看过很多虐来虐去最后爱上的文,为什么……因为性,因为感情逃不过身体的反应,因为那所谓的敏感被调教过的身体,只要一挑逗就会起反应,于是某某小受便认定自己是爱上了……
真是ORZ, , 则而言的。
爱情,应该不单单是如此吧。
一样是做爱,一样的快感,我相信总是要有一个人,会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不单纯是理智臣服于生理的欲望。
在某一刻,是不一样的,那种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我希望如果是两个相爱的人,在那种时候会有幸福的感觉,而不是好像说一味的追求刺激到神志不清了,才是最高境界。
总觉得这个事情,技巧是一方面。对象才更重要,面对着心爱的 人,总是不一样的。
当年写的一段文案,虽然有点恶搞,但也很可爱——
曾经当我还年少无知时,看过很多黑暗系的虐文,愕然得看着漫漫黑幕中开出一朵朵晶莹百合花。
那些百合,有些慢慢尽染,变做比夜更深的黑,而更多的,他们始终纤尘不染,他们纯洁善良而又单纯,壮烈用最原始的强大生命力去抵抗。
于是这世上有了莫名其妙的虐,有了百折不死的人,到最后还会有一段匪夷所思的爱。
我困惑……
然后,慢慢的,我听说了一个字,叫做雷。
我一直都爱幻想,那些被五雷轰顶过的小百合们在HE或者BE之后,要怎样继续去走未来的路?
也一直都幻想,假如真的有那种重重黑幕的生活,那究竟要怎样,才能走出一个不被雷焦的人?
你是否也有过同样的幻想呢?
那么,就随我一起去看那漫漫长夜的尽头吧!
随我去试试看,最后是否会有阳光。
试图写现代人类史上最强受
第一
第二
第三
未央的过去,这一章里算是交待的比较清楚了,如果还是觉得不过瘾,随便找一篇黑暗狂虐系的文来看,应该也差不多,太虐的东西我写不来,真的,放弃了,随便写一点点,都像死过一遍一样。
我其实是个最庸俗的人,总希望大家都会幸福美满,原来的未央是很好,很强大,可我就是心疼他,觉得不好,不开心,就是要他做普通人,要他去学习很多感觉很多——
珍惜,总是要等到有了值得珍惜的才会学着珍惜!
委屈,总是要等到有了值得委屈的才会愿意委屈!
后悔,是一种心痛,心痛当时为什么就是不肯委屈一下,去珍惜本该珍惜的。
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后悔过,那一般做事情会比较不计后果。
比如说未央!
因为,他从来没有尝过这种心痛。
因为,他之前的生命里,没有出现过什么会让他后悔的东西!
因为,还没有什么值得他去珍惜。
第三章 禁色 1。交易(上)
“祁君!”铃木清玄跪坐在房间的正中央,面前放着一张矮几,他没有起身,只是以跪坐的姿式,缓缓的行了个礼。
“铃木殿。”祁绍庭不敢怠慢,用最标准的姿势鞠躬,然后端端正正的跪坐到铃木清玄的对面,傅非明没有祁绍庭那种本事,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索性一开始就盘膝,铃木清玄只是略略扫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祁君喝茶吗?”铃木清玄的声音低沉而和缓。
“不敢当。”祁绍庭小心的打量着面前这人:他有着一张保养十分得体的脸,如果不是细看他眼角的皱纹,和眼底的沧桑几乎会觉得他不过是个比祁绍庭大不了几岁的中年人,而绍庭手上得到的确切数据是,五十五岁,呵,真是神奇。
“祁君不用客气。”铃木清玄用眼神示意,一直跪坐在屋角仿佛不存在似的一个待者,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要谈些什么?有什么事?铃木不说,祁绍庭也就不问。
为他们做茶地艺伎姿态安静而从容。素手纤纤翻飞如蝶,茶香,带着一丝植物的涩味,在这空气里丝丝缕缕的飘散着,伴和着一下下的三弦清音。祁绍庭找了很久才找到门外庭院里那位奏琴的艺伎,半个身子都隐在树丛里,与周围的景色像是融合了一般。专门请了一位艺伎来放在门外弹琴,这是怎样的奢侈和兴致?祁绍庭对这位铃木家主充满了困惑与好奇。
为了做渡边家的女婿。祁绍庭受过完整地日式礼仪训练,铃木清玄的仪态自然法度严合,而祁绍庭也算是应对得体,于是最先撑不住的,反倒是这两位在沉默中对峙的双雄之外的另一个,傅非明。
傅非明一向讨厌那种临界点似的气氛。更讨厌长久地呆在临界点,当第二碗茶放到他面前时,他没有选择像之前那样学着绍庭的样子一口一口缓缓喝下,而是有些夸张的一仰头,一口饮尽,把茶碗放回到几上时,磕出了清脆的一声响。铃木清玄挑眉看了他一眼,傅非明并不示 弱,冷冷的对视。
“傅君不喜欢喝茶吗?”
“不喜欢。”
“哦,那傅君喜欢喝什么?”
“咖啡。威士忌。”
“哦!”铃木清玄轻轻点头,冲着屋角的那位沉默的侍者。微微抬了抬下巴。
傅非明几乎有崩溃,无奈道:“我白天不喝酒。现在也不渴。”
“呵,等不急了吗?”铃木清玄微笑,轻轻挥一挥手,做茶的艺伎会意,流畅的收拾好茶碗和各种工具,悄然的退了出去。
“我本来希望你们可以先平静一些,再来聊我们地话题的。”
“谢谢。”祁绍庭一直保持着十分严谨地礼仪,心里却早骂光了此人的十八代祖宗。
“好吧。”铃木清玄道:“我说得直接一点,我想从祁君手里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须弥之夜!”
“未央?”祁绍庭再镇定也忍不住吃惊:“你要他?”
“是地。请您开个价。”铃木清玄的语气平和。
“很抱歉,”祁绍庭迅速的冷静下来:“那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有办法把一个不属于我的东西卖给您。”
“我想祁君应该明白我花钱向你手中卖什么。”
祁绍庭怔了怔,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我想提醒您,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并不好控制。”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要怎样控制他。”
祁绍庭眼角微跳,完全不敢抬头,因为不能保证自己的眼中会看不出杀意:“那么,可以冒昧的问一句吗?您为什么想买他回去。”
铃木清玄没有说话,却从矮桌下拿了一只长木盒推到祁绍庭面前,盒面上是光洁明亮地黑漆,上面用螺细做出梅花的徽记,精致地手工彰显出不菲的身价,祁绍庭忽然忆起,梅花,其实是铃木家的家徽。
“打开看看。”铃木清玄原本沉寂的眼中闪出一丝尖锐的精光,几乎是有些刺目的,带着神经质的兴奋。
祁绍庭定了定神,伸手打开了木盒,长木盒里放了几卷纸,质地很厚实。绍庭挑了一幅打开,刚刚展到一半,眼睛就已经被定住了,好像失了神似的把图展到底,傅非明看他神色不对,马上凑过去看,顿时被图上的画面惊得目定口呆。
“这……这……”傅非明惊叫。
“傅君认不出来了吗?”
“不!”傅非明强做镇定:“可怎么……”
“美吗?”
祁绍庭失去光泽的眼睛从画面上移开,几乎有些茫然的同傅非明对视了一眼,又沉默的低下头去。
是的,很美!
傅非明在心里说,美到残酷,近乎于凄绝。
那是未央的脸,未央的身体,在闪烁着微光的黑色丝绸上妖娆的盛放着。
浓黑的长发,雪白如瓷质的皮肤,滴血红唇,暗绿的琥珀色眼睛茫然回望,好像没有焦点似的,只余一脉烟尘,这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 体,最美丽的人体,模糊了性别的存在,极致的堕落与放纵,因为,已经无心。
那张图,做得与人一般大小,祁绍庭拿在手上,几乎像是真的拥了人在怀中,连每一点皮肤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真实的可怕。
祁绍庭的手指发颤,差点就捏不牢手里的图,却还是固执的从盒子里又拿了一幅出来。深呼吸,展开之后,眼神却越发凝固了。似乎是同一系列的图,夜未央无力的半跪着,妖异的绳索像蛇一样勒进他的皮肤里,胸口散布着零乱的鞭痕,玉质的皮肤有一种奇异的光感,好像半透明一般,暗红色的伤痕是沁在玉上的血,右乳上扣着一只金色的乳 环,雕作梅枝的形状,一丝鲜红蜿蜒着,流过平坦的小腹。
那张美丽的脸上,有着平静的笑意,疯狂的,压抑着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之后空茫的微笑,仰着脸,长发被不知何处的一只手撕扯着,暗绿色的眼眸像宝石那样闪烁着,一滴泪凝在眼角,光华流转。
祁绍庭蓦然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眼睛酸涩的胀痛着,模糊的视线让一切的景象都变得更生动,一种可怕的狂暴欲望在胸口冲撞着,让全身的肌肉像是绷断一样的疼痛,而大脑则陷入了沉重困顿里。
2.交易(下)
“每个人心理都住着魔鬼。”铃木清玄伸手抚摸夜未央乳环上的 纹理,脸上带着迷醉的气息:“把最美丽的污毁,把最脆弱的捏碎,多么美丽……握在你的手心里,无力挣扎。”
祁绍庭缓缓抬起眼睛,视线慢慢的上移,落到铃木清玄的脸上,那张脸是平静而安然的,可是眼中光芒却是刺目的,像是压抑的烟火在一瞬间全部暴发那样的烈度。
铃木微微扯动嘴角,得意的笑容带着残酷阴影:“真是幸运,你把最美的,留到了最后。”
他拿起盒子里最后剩下的一幅照片,展开……
最初的时候,祁绍庭只看到一双眼睛,漆黑如子夜一样的眼睛,空茫茫的,像一个黑洞,宇宙的黑洞,把所有的一切都吸进去,连光线都不放过……于是再没有什么荣耀与美妙,别再去管什么生存与死亡。
放开吧……没什么是有价值的,不如一起去沉沦。
那只是一瞬间的画面,未央的长发在半空中划中弧度,被停格在胶片里,脸上是高潮时最极致欢愉的表情,眼睛里却空茫得好像亿万年前就已经焚尽的星尘……
像是一个妖物。
非人间的存在,无关乎美丑,也不存在伦理与道德,像是七重羽纱之后的莎乐美,最赤裸裸地情欲。最原始的诱惑。
祁绍庭微微低下了头,视线往下移,落到浅色的榻榻米上,凝滞。
那画中的男子,有着一张与未央一模一样的脸,于是情欲翻涌反而变得不那么强烈,祁绍庭闭上眼睛,他还记得未央曾经的微笑。舔食奶油时满足的神情。
他说:你是我喜欢的人。
他说:除非我死,我带着你一起走。
来自掌心地刺痛,传到了大脑里,祁绍庭不自觉松开拳头,终于有些松动的神经回路开始接收外来的消息,于是他听到了耳边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声。
“非明?!”祁绍庭猛得转过头。错愕的看着傅非明微红的脸色,一贯冷硬地眼神变得朦胧,泛着潮湿的红意。
傅非明仿佛受惊似的,视线慌乱的在祁绍庭脸上一掠而过,尴尬的把头别向门外。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祁绍庭逼视着铃木清玄的眼睛:“这是威胁吗?假如我不同意这交易,你就会公布照片?”
“公布照片?”铃木清玄大笑:“不,不不,你搞错了,这是我最珍贵的藏品,我怎么会与世人分享?我让你看这个。只是想让你明白,他的美可以达到怎样的程度。而这仅仅是照片而已。他在你手上,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美人罢了。甚至……”铃木有些轻挑地看了傅非明一眼:“不会比傅君美丽多少,只有我,只有我才不会辜负他,天宇受卖命之舞,连天照大神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们以前只是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更不会放手。”傅非明冷笑道。
“不!”铃木清玄断然:“只有我才可以,这是天照大神地礼物。你们根本不懂得怎样去创造他,只会浪费了他珍贵的天赋。”
“那。谈一下价钱吧。”祁绍庭忽然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和。
铃木清玄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从容道:“1亿日元。”
祁绍庭冷笑,沉默而淡然。
“1亿新台币。
祁绍庭仍然沉默。
“1亿港币。
祁绍庭的眸光一颤,但安静的等待。
“你在等我说1亿美金吗?”铃木清玄笑道。
“不可以吗?我还以为在您心里,他是无价。”
“夜当然是无价的,只不过,你是有价的。”铃木清玄把画卷卷起收好,动作缓慢而优雅,神色间亲昵的像是面对恋人,跪坐在屋角的侍从恭敬的走过来,手上地托盘里放着一叠厚厚的文件,祁绍庭会意地接了过来。
“这里面有500美金现钱汇票,其它的,是铃木名下可以用于换股的公司和比例,我用1亿的资产换你6000万,按当时的巿值计算,祁君,我相信以你的才能,用不了多久,一定可以赚到那一个亿。”
祁绍庭匆匆翻了一下资料:“我需要带回去审计。”
铃木清玄点头。
“一周后给您答复。”祁绍庭站起身,深深施了一礼,准备告辞,铃木清玄坐着回礼,笑道:“我等待着您的好消息。”
“希望会是好消息。”
“哦,祁君。”铃木清玄忽然拿起那只黑漆的方盒,递给祁绍庭:“如果不嫌弃的话,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祁绍庭没去接那盒子,反倒目光灼灼的盯牢了铃木:“不敢与您分享。”
“好东西,也要交给识货的人,祁君,是朋友。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锦衣夜行,我并非是独占之人,希望将来在方便的时候,祁君可以来我们庄园里度假。”
祁绍庭沉默了几秒钟,伸手接过了那只木盒,转身离开。
傅非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件事如此迅速的急转直下,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也有不够用的时候,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祁绍庭已经开门而去,只好连忙爬起来追上他。
“绍庭,祁绍庭……”傅非明追了几步,发现那小子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走越快,只能猛跑几步,一手搭上祁绍庭的肩膀,怒道: “你搞什么搞?那点钱算什么?我们穷成那样了吗?”
“闭嘴。”祁绍庭怒斥道:“走。”
“你!”傅非明这辈子没被祁绍庭这么骂过,顿时一口气梗在喉咙口,几乎说不出话。
“走!快点!”大概是实在不耐烦,祁绍庭一手扣住傅非明的手 腕,拖着往前走。
“喂?你搞什么?”傅非明是那种手上没什么力气,嘴巴比骨头硬的家伙,被祁绍庭甩进车时角度没控制好,一头撞上车窗玻璃,只差没撞出包来,顿时骂道:“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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