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笑着说师兄领着小麦和易名去一个朋友开的酒吧了,那个酒吧今天试营业,我一听是师兄朋友的酒吧,又是试营业,急忙对小淫说也要去,会有很多折扣的,小淫脱了大衣,拿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下,邪气的看着我: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呆上几天吗,我新年以后就回深圳了。我无趣的打开冰箱,拿了一听啤酒,喝了一口,我没好气的把洗好的衣服扔给小淫:给你,这下满意了吧,你放心,我不会再穿你的衬衣了。小淫接过衬衣扔到一边,气急败坏的上来抢我的啤酒:十八,你以后不准喝酒了,谁知道你还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我一边躲一边喝酒,很不以为然:瞎说,我酒品一直很好,明后天公司就有聚餐,我非要喝个痛快不可。小淫冷着脸看着我:你敢。我一愣神的时候,小淫伸手抓到我拿酒的手就要往外夺啤酒,他往外一带,我连人带酒就撞到了他的胸前,我的鼻子很不凑巧的撞到了小淫坚硬的下巴,啤酒在我们之间飞溅,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打湿了,我看见小淫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我张着嘴像个傻瓜,随后的几秒,我感觉到了有东西顺着我的嘴唇往下流,我顺手一摸,然后把手按在小淫的衬衣上,再随后的几秒,我听见小淫的惊讶:十八,你没事儿吧,你不要动。下一刻,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我流鼻血了,我还纳闷儿,我怎么会流鼻血呢,再再随后的几分钟里面我想到了刚才我的鼻子撞到了小淫的下巴上,小淫急急忙忙的找来面巾纸还有清水,不停的用清水给我拍额头,不停的给我止血,我仰着自己的脑袋,但是似乎鼻血始终没有办法止住似的,不停的流着,我的衣服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我听见小淫急三火四的给师兄打电话说我鼻子流血了,止不住怎么办啊,我也是吓了一跳,心想自古人生谁无死,有就义的有伟大的,再不济也是臭名昭著的,就是小老百姓也是活到极限老死的,我要是因为流鼻血死掉,可是够糗大了,我才二十五六岁,难道就这样因为流鼻血而死吗?最重要的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如果因为打仗被人打到鼻子流血而死也行啊,难不成我十八英名一世,因为和自己喜欢的人相撞,自己的鼻子不巧撞到对方的下巴才造成的死亡吗,我真够歇菜的,我软弱的看着小淫,问:我会死吗?小淫不停的拿着面巾纸给我换,安慰我:不会的,一会儿阿瑟就会带医生回来了。可是无论怎么换,过一会儿就会渗满了,过了十几分钟,我听见阿瑟趿拉的声音,心想总算有救了,门开之后,阿瑟领着一个带眼镜的医生,那个医生也真是麻利,看了几下,告诉阿瑟说不行,是鼻骨间的毛细血管破裂,需要去医院,只要去医院止住血就没有事儿了,然后一大帮人抬着我,下楼,去医院,我胡里胡涂的被折腾着,当我看到医生拿着一个据说是激光的东西要把毛细血管烫焦住的时候我吓得差点儿昏死过去,后来被人按住手脚,强行实施了这个酷刑,我的鼻子流血终于被止住了,然后医生说没有事儿了,不要再被硬物撞击就行了,我哆嗦着从手术室出来,看见阿瑟他们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就差没有放声大哭了,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回去的时候一直是小淫背着我,我赖着不肯走。
回到公寓,阿瑟和小麦扶着我在吧台边上坐下,易名和小淫把刚才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一大堆人总算松了口气,坐在吧台边上喘气,我的鼻子还被一块医用药棉塞住,阿瑟皱着眉头,看着我:十八,真是,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还是女人吗?我白了阿瑟一眼:师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易名的眼睛充满了暧昧的笑容,阿瑟拿着手指头弹我的脑袋:你说你们,真是没得救了,男人和女人发生这种事情的情况下,通常都是男人流鼻血不止,你怎么也流鼻血,而且还不止,所以说,你还是女人吗?我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易名和小麦在旁边已经放肆的笑了,我竟然还开始补充原因:师兄,你不懂,女人的骨骼比较脆弱,男人的骨骼比较硬,所以即使我比较象男人,但是发生碰撞的事情还是会吃亏的,骨质密度不行。阿瑟不相信的看着我:十八,你,太,这种事情你还能这么,这么理论化?真是够,够大方的,小淫还说你传统,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儿?小麦和易名也吃惊的看着我,小淫终于忍不住了,红着脸给了阿瑟一拳:阿瑟,你说什么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是十八的鼻子撞到我的下巴上了,能不流血吗。看到小淫的脸红和尴尬,我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上当了似的,以前好像听别人说男人看黄色录像的时候会流鼻血,可是师兄刚才说的,天啊,我不活了,我暴跳如雷,转头就喊:师兄!你给我过来!!!可是阿瑟已经一溜烟的跑了,我跳下来就追,非要和阿瑟单挑不可,小淫一把拽住我:十八,你别激动,你可是刚刚好。我愤怒的看着小淫:你们男人,你们男人,你为什么不流鼻血?小淫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为什么流鼻血啊。是啊,他为什么要流鼻血啊,我想了一下,愤怒的朝小淫喊:因为,你的下巴撞了我的鼻子,所以,你也要流鼻血,没有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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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章 男人的真诚
小淫看着我一副嚣张无赖的样子,开始温和的笑:十八,你不能这么耍赖,换一下衣服吧,你看你的衣服全是血渍,我的衣服被你抓的也是到处是血渍,医生说你今天要多喝水,有点儿失血了。小淫从口袋里面拿出两块巧克力递给我,我不解气的拿过来:既然说是失血,就应该多补点儿,再多给两块。小淫无奈的摇摇头,又多给了我两块,顺便拿手绢把我脸颊上的血印擦了一下,然后拽着我去他房间里面换衣服,我只好又换上第一次穿的那件衬衫。我出来的时候,小淫已经换了一件浅色衬衫,在吧台边上喝水,我过去,他递给我一杯温水,我一喝,有点儿咸味,差点儿吐出来,抢过小淫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清水,小淫把我不喝的杯子又放到我面前,正色的说:医生说了,喝水的时候稍微放点儿食盐,能快速补充失血,快喝。我看了看小淫的胸,扣子已经扣到第二个了,看来是不敢开到第三个扣子了,我在心理嗤笑了一下,我又不会动手摸,我把鼻子凑上去闻闻,尽管只有一个鼻孔可用,但是还是能闻到今天好像没有用香水,小淫呆呆的看着我的动作:你这个动作是不是又想效仿警犬?我郁闷的摇头:你,今天没有用香水吧。小淫轻声说了是,我古怪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扭头问:你看什么啊,不就没有用香水吗。我左右看看,都没有人,我凑到小淫的耳朵旁边,小声问:你以前,那个,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流鼻血啊。小淫像是被针刺了一样跳了起来,面红耳赤的看着我:十八,你你,你搞什么啊。我凶巴巴的也站起来,大吼:我也有知情权,好,你不说是吧,我去问师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小淫就慌忙用手把我的嘴捂上了,然后房间里传来师兄的声音:十八,你叫我,有事儿吗?我的嘴被捂住了发不出声音,小淫回答:没事儿,阿瑟,十八要找你单挑,因为刚才的事情。师兄的房间里面再也不说话了。
小淫还是很不放心的把我拖回他的房间,才松开捂住我嘴的那只手:十八,你搞什么啊,真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材料做的,怕了你!我不高兴的坐在床沿上嘟着嘴,小淫不停的挠着他自己的头,皱着眉头看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想到这个上面,自己的心情似乎又开始倒着往回旋转了,我看着小淫的眼神逐渐逐渐的变得淡漠和生硬,这个时候,这个问题在我心理已经不是知情权的问题了,我开始又要想翻旧帐了,有时候我甚至想情感洁癖这个东西在我的心理不是一种病痛,而是一种叫做潜意识的暗示和病毒,没有人知道会什么时候发病,要是我是学习医学的,我肯定会专门研究这种药,但是不知道这个东东能定价几何,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和我有同样病痛的人,是不是很多,如果不多,我又会变成一只瞎猫,因为投资取向有了很大的问题,现在我开始同意木羽说我的经济大脑是很难达到发家致富的层次,不知道是脑外层细胞的问题还是脑里层细胞的问题,而我还晕车,摆明了就是小脑发育不平衡,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糟糕的外部零件。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和自然,慢慢站起身,小淫看着我:你去哪儿。我嗯了一声:去洗手间。
走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吧台上有小淫放在哪儿的香烟,我顺手拿过来,摇晃着向洗手间走去,突然想到张爱玲说起出走的娜拉是个,好像是个什么苍白的手势,于是我不停的比划着自己的手势,尽管这个手势和我没有关系,我还是比划了好几次,但是没有令自己满意的造型,在心理嗤笑了一笑,放弃。
在洗手间里面我先是点燃一支烟,然后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造型,鼻子里面还有医用药棉,那个带眼镜的医生一直叮嘱我要在24小时之后才能把医用药棉拿掉,说是避免鼻子里面的软组织被感染,虽然说自己经受了点儿惊吓,还有被人按着做了个手术,但是至少不用不停的流鼻血了,虽然说人体组织里面全是水,可是还真不能往血管里面灌水充数,想到自己流鼻血时候的惊慌还是感觉自己不够英武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还是蛮不错的,尤其是,我怎么长得那么酷啊,这就难怪当年有女生把我误认为是男生了,竟然还给我写情书,真是白瞎一封情书了,不过那个女生长得倒是很不错,呵呵。
我坐在马桶盖子上,一支接着一支的吸着烟,漫无目的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小米家的洗手间装修的还很豪华,到底是有钱人,前段时间女老总让我帮着咨询她女儿出国的事情,小丫头点名要去加拿大,说是那个地方华人多,即使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也没有关系,总是能混混过去,我就琢磨这出国到底是去读书还是去玩几年?难说,后来咨询的时候人家眼皮儿都不抬的说:保证金60万人民币,并且要放在指定的银行里面三年不能动用。女老总也没有太多反映:三年就三年呗,60万就60万呗,反正赚了钱终归是要给家里人花的,再说如果不出国,在国内根本就考不上大学。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有个经济学的教授,讲课很爽的那种,没事儿的时候愿意和我们开玩笑,他说:知不知道李嘉诚节俭到舍不得买贵衣服的原因是什么?我们一帮哥们儿凑上去问:什么原因啊。经济学教授嘿嘿笑:是因为把省下来的每一分钱都投放到资本运作中了,所以人家现在是全球富人啊。我们当时都很不以为然的说:切。经济学教授当时拍着大雄的脑袋说:咱们,这辈子也甭想成为那样的人,咱们要是有钱了,无非就是买个房子,对付个车子,再不济就是搞个漂亮点儿的婆子,再再整个遗传基因好点儿的孩子,然后把其他的钱全部存到银行,吃利息。然后大家哄堂大笑,其实,普通人和平凡人不都是这样过的吗,英雄始终是少数,想到这儿,我不禁也哑然失笑,是啊,英雄是很少数的人群,那么大家也都是给英雄垫背的了?如此说来,我觉得也没有什么缺憾了,如果没有我这样垫背的人种,英雄又要如何成为英雄呢?由此得出慷慨的结论:活得也够本了,垫背光荣。
外面响起敲门声的时候,我正在从烟盒里面往外倒烟,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门已经被推开,我这个后悔啊,因为我忘记锁门了,我看见小淫进来,我手忙脚乱的喊:这是卫生间啊。小淫没有笑:可是你并没有使用卫生间,你把这里当成客厅了,那我怎么不能进来。我一时语塞,顺手把烟扔给小淫,小淫拿着我的手去点烟,忧郁的看着我:十八,你是不是又在躲我?我争辩:没有…… 小淫打断我:可是你看我的眼神,明明就是上一刻和下一刻不一样,我不是傻子。小淫把双手放在马桶水池两侧,我正好坐在马桶盖子上,小淫低头看着我,声音很严肃:十八,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赌气不抬头,他继续说着:我没有开玩笑,我要你看着我的真诚,有错吗?你听我说,你知道我昨天反映为什么那么大吗?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小淫蹲下,抬头看着我,我无路可躲的看着他,小淫接着说:阿瑟有一点没有说错,我虽然从来不以自己结交过很多女朋友为傲,但是要是想让我在女人面前变得不好意思或者尴尬,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喜欢你之后尽管也会经常在想起你迷迷糊糊的样子和不着四六的表情时感觉温馨或者想笑,也有一些紧张,可是昨天晚上当你喝醉之后赖在我胸前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紧张,我觉得,我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所以我会失声叫起来,后来阿瑟他们把你拽开了,我也是觉得真是不可思议的慌乱。你今天问我的那个,那个比较古怪的问题,其实,其实也不是我不想回答你,我自己过去的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即使没有忘记的我也会努力清除干净,我真的不想亵渎了和你之间的情感,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过那样,或者是和谁那样过。我慌乱的躲开小淫的眼神,拿手指无聊的揉着耳朵:什么那样,那样的。小淫火大的站起来,低头看着我:你这丫头,不会这么健忘吧,不是刚才你问的那个,就是那个流鼻血的事情吗?喂,你你,你在干什么啊。小淫说话的时候,衬衫第二个扣子以上的部位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我在他说话的时候拿着一个手指头去触碰他的胸部,没想到他反映那么大,脸红的不成样子,我奸诈的笑着,还没有等我开心够本,然后我把后半部笑声咽了回去,因为,我看见洗手间门口站着阿瑟和易名,易名拿双手捂住小麦的眼睛说着少儿不宜,阿瑟双手叉着腰:十八,你们太不像话了,看看,看看,公寓里面能给你们使用的地方多大啊,小淫的房间,师姐没有回来,也是一个空房间,还有小米的房间,还有客厅,厨房,阳台,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连洗手间都不放过?还让不让我们活了,我们要方便啊,知不知道,嗯,我们都站在这儿十分钟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用一下洗手间呢?我和小淫两个,在阿瑟的教训下,灰溜溜的出去了,还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小淫出去的时候被易名抢去了香烟,说是作为补偿,我和小淫不敢吭气的跑回房间。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如此糟糕的初吻
我和小淫灰溜溜的跑回他的房间,小淫没好气的损我:真是的,你什么时候能按常理出牌啊,我真是怕了你了。我看他把衬衫扣子都扣上了,只剩下脖子底下一个扣子了,我笑,手指头去杵他的颈部:这儿不会有扣子吧,你有本事把这儿也扣上。小淫气到不行,拿手指头要弹我的脑袋,我顺手拿木羽给我材料打了小淫一下:唉,说正经的,陪我把专访的东西搞定吧,新年好腾出时间玩儿。小淫拿手扒拉着采访稿子,横看竖看:什么稿子?你什么时候做起这种生意了?我摆出劫道的样子:大陆朝天,然后是什么什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