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爱:七日爱情保鲜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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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爱:七日爱情保鲜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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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会逃避一些不想面对的事情。
  纵使那些事情是事实,但是很多人还是会选择逃避。
  艾朵薇就是,她把一切的逃避和恐惧全部宣泄出来,努力的迎合着南宫隼,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去配合。
  唯有如此,脑中的痛苦才不会出现。
  南宫隼享受着此刻的欢愉。
  女人对于他来说就是发泄的一种动物又或者一个物体。
  他喜欢驰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他喜欢那样征服的欲望,更喜欢看女人在他身下被折磨的痛苦。
  尤其是那种表面痛苦,嘴里却一直喊着要的女人,那样的话对他来说是喜欢的,是喜爱的,他喜欢把女人折磨成那样,喜欢把女人折磨到主动投怀送抱。
  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认为女人天生下贱。
  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
  所有的女人,最爱的不是别的,全都是钱,全都爱钱,为了钱自己的身体被出卖也不在乎。
  而此时南宫隼就这样的看着艾朵薇。
  猜想这个女人到底想从他的身上骗取多少钱?
  是一百万还是二百万?
  其实钱他不在乎。
  要是伺候的他很舒服,多给点也无妨,但是他却讨厌女人,讨厌那种明明是出来卖却搞出一堆噱头的女人。
  真是不要脸的贱人。
  突然一切停止了,南宫隼看着艾朵薇,强势的压在身上,他想知道这个女人会怎么求他,会不会什么都肯做?
  突然,欢愉的感觉没有了。
  脑中的痛苦出现了,那残忍的现实,艾朵薇承受不了,甚至觉得窒息。
  她不要,她真的不要去想那些。
  那些痛苦的事情,她要忘记,哪怕是暂时的忘记,她也不要想起来,不要去面对。




☆、艾朵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想开口说些什么,艾朵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算知道,她也说不出口。
  南宫隼也不开口说话,纵使他已经忍的很痛苦,纵使那暴涨的感觉已经要把他折磨的很难受,但是他却在坚持,他要试试这个女人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他要让身下的艾朵薇亲口承认她是贱女人,是专门被男人玩弄的贱女人。
  屋中不时的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艾朵薇神情痛苦,大脑中不想被触碰的事情在一点一滴的被揭露出来,她很痛苦,她不想,不想去想,但是欢愉的感觉不存在,大脑自动的去想起那些她不愿想起的事情。
  而身体内的空虚感,更是使她觉得难熬,二者重压的夹击之下,脸上的表情更是那种欲望得不到宣泄的欲求不满。
  而其实……
  并不是!
  脑中的痛苦在狠狠的折磨着艾朵薇,那些对于她来说比死更痛苦的回忆,在折磨她,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
  睁开双眼,艾朵薇正视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南宫隼。
  身上的男人也正在用那鹰一样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
  连忙闭上眼睛,但是脑中的痛苦和身体里的空虚,艾朵薇忍受不了,身体的她可以忍受,但是那残忍的记忆,她不要,她绝对不要想起。
  无奈之下,只能再次睁开双眼,艾朵薇有些羞涩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她想要,她想要忘记痛苦,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药,治愈她痛苦的良药。
  她要放纵,好好的放纵一次,尽情去放纵,尽情的享受着那刺激的感觉,唯有如此,她才会忘记痛苦,忘记那可以被隐藏起来的痛苦。
  主动奉上自己火热的红唇,那里早就因为热吻而变得有些微微红肿。
  不过没关系,并不影响什么,反而使那有些生涩的唇变得更有味道。
  艾朵薇的吻技还是刚才学会的,但是学的却很好,已经知道该如何撩拨男人的欲望,小手也不断的摸来摸去,试图勾引南宫隼继续律动,继续着那重复的动作。
  红唇微张,吻因此而成为了一种享受。




☆、爱情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事情!

  南宫隼因为这一连串的撩拨,身体早已经迫不及待但是他却还在隐忍着。
  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他要征服所有的女人。
  一次的欢爱,他要让她们爱上他。
  但是他却不会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爱情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事情。
  在南宫隼的字典里,没有爱,没有情,有的是占有和掠夺,有的是至死的欢愉和愉悦,对于女人无论是用强还是强硬,只要他喜欢都可以。
  他不在乎,因为任何一个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全都爱上了他的味道,贪恋上他的欢愉。
  所有的女人都会求着再和他过一夜。
  都会下贱的缠着他,为的就是让他狠狠的玩弄。
  对于这样下贱的女人,他有的只有不削和残忍,但是艾朵薇呢?
  艾朵薇会是这样的女人吗?
  她的痛苦是什么?
  她接近南宫隼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
  这些貌似都不得而知,不过这些现在不适合想,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狠狠的玩弄身下的女人,狠狠的,狠狠的……
  “求我,我就给你!”
  单手挑起身下女人的下巴,俯视着艾朵薇的表情,他要抓住她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他要好好的、狠狠的证明,女人都是下贱的。
  “我……”
  张了张嘴,艾朵薇说不出口。
  现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做这些事情,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还求?
  难道她要下贱到去求一个男人来那样对待自己吗?
  不!她做不到!
  她做不到伤害自己的自尊,做不到那样下贱的去求一个男人。
  把头偏向一面,不去看,不去面对,身体里的空虚她还可以忍受,但是脑中不断闪现的片段,艾朵薇忍受不了,她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求你……”
  脑中痛苦的记忆,好似一群群蚂蚁一样在侵蚀她的身体,受不了,真的受不的。
  无奈之下,求字说了出来,但是脸却扭向了一面,不敢去直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太羞人了,这样的话,艾朵薇没想到她会说出口。
  她竟然求一个男人用身体来爱她?




☆、惩罚对爱虚假的女人

  要是原先,她一定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是现在她却说出了口。
  她说出了求字,她恳求一个男人用身体爱她,此刻的艾朵薇心里别样的难过,但是那难过却来不及多想。
  熟悉的愉悦开始充满整个身体,那别样的刺激,使得大脑再次停机。
  还是最原始的感觉,还是那一模一样的动作。
  他果然没有看错,女人都是下贱、都是贪钱的,只不过稍微撩拨了一下,竟然忍不住求他?
  下贱!下贱!下贱的女人!
  他要惩罚这个女人,他要用爱来捆绑这个女人。
  因为任何一个爱上他的女人得到的下场绝对都是悲哀的,都是痛苦的。
  只有在床上他留给女人的会是欢愉,除此之外全都是悲伤,都是无尽的伤害。
  那些伤害会混到血液里,会交织在心底,凝结成形。
  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那些对爱不忠诚的女人。
  这样的人是缺少爱还是不会爱?
  又或者是无情的没有爱,貌似这一切就只有南宫隼自己才明白,明白他其实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二个人的身体是如此的有默契,甚至那浅浅的呻吟声更是把暧昧的气氛推到了高峰。
  二个人好似战场上的二匹野马,挣脱缰绳,随意驰骋。
  无爱有性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登对。
  仿佛二个人的身体,已经熟悉了很多次,已经熟悉了彼此的一切,不然在床上是不会如此的有默契。
  南宫隼感受着身下女人的配合,使得他所感受到的欲望比每次更多,更销魂。
  身下的艾朵薇,在用她所有的力量宣泄的心中的痛苦。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情的放纵。
  因为从今天开始,她变成了一个孤儿,一个没有爹地妈咪的孤儿,没有人再会关心她,没有人再会真诚的照顾自己了。
  她不要,不要想,脑中稍微一想,艾朵薇的头就剧烈的痛着。
  



☆、爱的味道就在那里!

  不要,她不要去想。
  而阻止脑中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艾朵薇甚至再次主动送上红唇,吻上南宫隼的唇,双手抚摸着那男人特有的背脊,配合着南宫隼的动作,二个人默契十足。
  当把爱当成了救赎。
  当把欢爱当成了良药。
  爱就在那里,欢爱的味道就在那里。
  艾朵薇的心不再痛,她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她放纵着,任由自己随意的被身上的男人玩弄,她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他是她的药,是她忘记痛苦的药。
  原来从开始艾朵薇的目的就是用欢爱的激情去忘记那些潜藏在心底里的痛。
  南宫隼成了良药,成了最有效的药。
  而南宫隼呢?
  他在发泄着什么?
  对女人的不满?
  还是他心底里的那个伤呢?
  对于每个人来说,心底里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秘密有些是很隐私的,就好比今天,南宫隼接到了手下人的报告,知道了一个对于他来说非常痛苦的消息。
  对于女人他更恨了。
  现在艾朵薇成为了南宫隼的发泄物,成为了他发泄对女人恨意的玩物。
  二个人尽情的欢爱,最终一起爆发,紧紧相拥。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好似一种最最纯天然的催化剂,催动着二个人的情欲。
  身体已经超出了极限,很累,很累,艾朵薇终于闭上了眼睛,而身旁的南宫隼也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刚才那三次的欢愉,虽然只有三次,但是却也是他到目前为止时间最久耐久力最强的三次,只不过三次竟然用了足足四个小时,那欢愉的感觉很美妙。
  二个人因为疲惫睡着了。
  屋中有着落地的长窗帘。
  而床上的一男一女,睡的很浅,很浅。
  那种至死方休的欢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在彼此的心里,深深的印下。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如此默契的二个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一场欢爱,到底挽救了她的心还是挽救了他的心?
  是挽救了彼此的心?还是……




☆、这样的男人没有爱!

  谁会在这场极致的欢爱中交付出真心?
  一夜情的对象是绝对不可以爱的。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潜规则。
  所有出来玩的人全都知道,大家是来玩的,是来享受刺激与激情的,至于爱?
  真爱是不会出现在一夜情里的。
  纵使爱上了,那结果也会是万劫不复。
  “啊!”
  突然睡了一会的艾朵薇高喊出声,整个人有些狼狈的坐了起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梦!刚才她做梦了!
  不要!不要梦到那些,不要想到那些。
  顾不得身上的难受,站起身想去屋中的酒柜拿些酒喝,她不要想起脑中痛苦的回忆,不要去触碰那被她刻意隔离的伤害。
  那些痛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
  是她说不愿意被别人知道,也不愿意自己去想的痛。
  站起身,一步还没有走出去,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双腿好像被灌了铅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双腿间,还有着一些隐隐的痛。
  但是不喝酒头很痛,很难受,很不舒服。
  艾朵薇现在要的是酒,是那喝下去能让头脑模糊,能让头脑变得不清楚的酒精。
  利用酒精的麻醉,她才能忘记痛苦,忘记那心底里的伤。
  扶着床边,站了起来,一步步有些费劲的挪到了酒柜,直接拿起一瓶酒灌进了嘴里。
  “咳咳……”
  烈酒被这样猛的灌进了嘴里,有些呛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继续喝。
  身后的南宫隼在艾朵薇醒来的时候就醒了。
  不过他没有动,他想知道身旁的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是打算偷他的钱包还是打算做些什么?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艾朵薇没有动任何与钱有关系的东西,只不过去了酒柜不要命的灌酒。
  酒精被灌进胃里,艾朵薇的头微微开始有些迷茫、有些乱,随意的把酒瓶丢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脚下的脚步已经走的很乱了。
  一步步都好似在跳舞,又好似在勾引,每一步都好似踩着棉花。
  看着扭动腰肢的艾朵薇,那不断引诱的美丽酮体,南宫隼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讨厌女人的香水味

  他的欲望被引诱了。
  只不过几个撩人的姿势,他的欲望就被引诱了。
  南宫隼站起身走到艾朵薇的身边,直接拉起已经有些醉醺醺的女人,手一歪,艾朵薇就被丢在了一旁沙发前面的纯毛地毯上。
  俯身看着自己身下躺着的女人,眼里的欲望在升温。
  经过简单的休息,战斗力早已经恢复了。
  南宫隼想也没想就再次压上去……
  痛!
  浑身都痛,很痛,很痛!
  但是身体上再痛苦也比不上脑中的记忆和现实的残忍痛。
  对于艾朵薇来说,现在的痛也好,现在的欢愉也好,她都要,全都要,因为唯有如此,她才能忘记那些不愉快,忘记现实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痛,那疼痛感最后甚至折磨得艾朵薇晕了过去,不过南宫隼不会放过她,既然开始了就好好的蹂躏,他还有七天的时间,这个女人很对他口味,玩上几天又何妨?
  直到欲望得到了舒缓,南宫隼才抽离出来,转身进了浴室沐浴。
  浑身都是汗渍,他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
  虽然没有他最讨厌的香水味道,但是却也有着艾朵薇身上的气息,那种味道他不喜欢,任何一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他都不喜欢。
  沐浴以后整个人都清爽了很多,随手丢了一条薄被,正好盖在了艾朵薇的身上,这个玩物他还打算多玩几天,要是病了,岂不是没得玩了?
  就因为如此,南宫隼才丢了一条薄被,不然他是不会如此的。
  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死去,他都会面不改色。
  人命,他从来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只是他自己,因为另一个他在乎的人已经不再了。
  想起心底里的伤,南宫隼的眼神变得有些暗。
  再回想起今日接到手下的电话,那调查出来的结果,和原先预想的一样,他没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狠,竟然如此下黑手?
  他一定要十倍,甚至百倍的讨要回来。
  但是他不会杀了那个女人。
  



☆、掩饰心中的痛

  死亡只是一种解脱。
  人在死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和感觉,那样不够,不够让他出气,不够让他觉得痛快。
  他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要狠狠的占有再狠狠的抛弃,他要折磨她,折磨得她体无完肤。
  对付女人,他有把握,哪怕是那种心机很深的女人。
  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一根香烟,缓缓的吐着烟圈。
  南宫隼的眼神有着昏暗的深邃。
  睡不着,他一点都睡不着,知道实情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以后他再也无法平静,但是现在他却必须逼得自己平静。
  
  南宫隼的回忆:
  从小在神秘岛成长。
  每天不仅要学习各种文化课知识,还要学习打枪、野战、各种军事化武器……
  三岁的他很想回到爹地的身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可惜不能!
  爹地每年只会来神秘岛一次,二父子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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