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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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镖-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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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渝摇摇头,不想给她。

    杜冰干脆提高声音道:“周小渝,王珂耐想要你就给她。但凡男人的‘东西’没她不想要的。”

    扑——

    周小渝全然忘记了看过几遍的什么《中南海保镖》的造型了,捂着手表道:“不给,这是爷爷给我的。爷爷说他爹给他的。”

    王珂耐道:“搞那么神秘,你怕我光天化日抢人呢?”

    周小渝一想也是,只得取下来给她看。

    王珂耐拿着掂量掂量道:“哇,这个东东好重啊,你不是用来练肌肉的吧?”

    “呵呵。。。”

    她的话掀起了些周围的笑声。一部分人是笑手表,不过说来,大部分人是笑王珂耐的不可理喻。

    这边情景吸引住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穿着素色西服的富态女人,她走过来微笑道:“王珂耐小姐,可以让我看看吗?”

    王珂耐愣了愣,对这个有学者气质的女人有点印象,把手表递了过去:“原来景老师有兴趣?”

    杨少鹏接口道:“景老师是收藏家。对怪东西素来有热情。”

    景老师接过,由西装口袋里掏出精致的眼镜戴上,琢磨了一方,和周小渝直视着道:“你爷爷的爹给你的?”

    周小渝担心的道:“是啊。”

    景老师这才取下名贵精致的眼镜,爱不释手的拿着手表擦了擦道:“好东西啊年批次的欧米茄,二战后地中海打捞起来十多块,在海水中泡了十年,但是时差最大的一块不超过两分钟,完好无损。这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最高机械水准。”

    顿了顿她又道:“那个批次有限,后来的中国也没多少,蒋介石有,听说他送给过龙云将军一块,其余的就没怎么听说了。”

    此话出自景老师之口,许多人倒是开始注意了。

    王珂耐愣了愣:“这么厉害。。。水管工,你从哪刨出来的?”

    周小渝不服气的道:“我爷爷给我的。”

    杨少鹏听在耳里,有些东西更清晰了,看起来这个小年轻人的来头也很有问题,并非只是传说的那样和龙小姐萍水相逢,不会那么简单。

    石林好奇的问:“景老师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景老师想了想道:“不好说,据我所知近二十年来没在收藏拍卖市场上出现过,当然,这个批次虽然经典,也不是绝无仅有。当时都是将军们戴的。不过对于喜爱钟表的富豪来说,想来价值该不会比杨先生的蝙蝠差太多。”

    杜冰不禁傻眼,好家伙,这小子果然扮猪吃老虎。她凑过来,狠狠的在周小渝腰间掐了一下。

    此举差点没把小菜鸟捏得当场跳起来。

    景老师再次打量周小渝一番道:“可以问问周先生,表的来历吗?”

    那个始终在边角坐着的刘艳适时的起身走来,微微一笑道:“据说龙云将军当时有个最信任的首席警卫长叫周伯发。是这样吗,周小渝?”

    周小渝微微一愣,点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刘艳没有回答,和几人礼貌的微点头后,又抬着香槟,摆动着优雅美艳的身材走开了。

    在场的人都是有分寸的,不会对任何问题太过追问。刘艳和周小渝一句简单的对话已经透露了足够多信息,基本可以解释手表的来历了。

    景老师很舍不得的样子,拿着手表看了又看。最终走过来,亲手把表戴着周小渝的手上,笑着道:“感谢周先生。”

    这个举动杨少鹏看在了眼里。他一直对景老师很有兴趣,按理说要投其所好,应该想办法买下这块手表来。不过,几人间的对话已经点明了手表来历,是龙云将军送给周家的纪念。

    杨少鹏只能暗中表示遗憾,想到龙小姐的来历,除非这个周小渝愿意,否则,还真没有人可以从他手上把表强行拿走。

    杜冰抬手看看自己的表道:“石局,我们这边谈。”

    她带着周小渝,率先走向一边的雅间。

    石林抬着酒跟了过来。有过刚刚一个过场,他对周小渝有兴趣了。想想也是,要是随便一个人,杜冰怎么可能那么暧 昧的在公众场合挽手臂。。。

    这边王珂耐在絮絮叨叨的和景老师请教一些话题。

    杨少鹏虽然也想和景老师交谈,不过他此时有更感兴趣的事。

    “两位,失陪。”

    杨少鹏走开,朝着那个他一直在意的女人的方位走过去,刘艳。

    杨少鹏不直接交谈,隔着一段距离拿出电话,角度适合的时候按下了拍照。之后,他转过走道,把照片发送了出去,附加了一条信息:“查查这个女人。”

    收起电话,杨少鹏推开了门上有兰花的一道厚实隔音木门,进入。

    '。。'

一O一、聚会

    兰厅的格局黄灿灿的,套着洗手间,靠近边角的地方,放在标准的牌桌,这边的沙发对面有一簇湿漉漉的兰花。

    沙发上卫无崖坐着,手里拿着一支七十美金的雪茄正在吞云吐雾。

    杨少鹏坐下,从茶几上精致的烟盒中拿了一支雪茄,点燃。

    卫无崖道:“杨少似乎有麻烦?”

    杨少鹏看他一眼道:“我最不高兴的地方在于,你没有搞定杜冰。”

    卫无崖吸了口烟道:“早给你说了老东西靠不住,你非要试试。那老神经病整天瞎折腾那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有什么用?我看他迟早变成傻逼。”

    杨少鹏道:“你似乎太叛逆了些,他是你师傅啊?”

    卫无崖继续吸烟,装作没听到他的话。

    手机传来震动,杨少鹏拿出手机接起道:“有消息了吗?”

    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道:“你发来的照片我查不到。奇怪的是,之前我见过这个女人。不久前映江楼吃饭,和警卫局的几个兄弟喝酒,后来和一群人冲突。几乎弄到拔枪的地步。无意间撞开了旁边一个包间的门,巧的是里面的一个人我认识,武警总队的季参谋长。我早年的战友,是个大混蛋,两面派,自称黑白两道都给面子。当时的人里就有这个女人,我印象很深刻,因为她太美艳性感了。我还以为是个他们从哪找来的模特呢。”

    杨少鹏道:“要是个风月场的女人,我至于让你查吗?你说的那个季参谋长我认识,那个人不简单,别被表象迷惑。早几年的时候,我老爷子特别点明,少和那个四处闹事的家伙来往。”

    电话里道:“那就没办法了。我还想着找老季问下呢,这样看来不能问了?”

    “别问!”

    杨少鹏交代完毕,挂了电话,思考了片刻瞅着卫无崖:“以你的大脑来想,什么人的档案我查不到?”

    卫无崖若无其事的道:“我的档案你就查不到,老神经病的档案你也查不到。那些超生游击队生的没有落户的人口档案你也不知道。”

    “你!”

    杨少鹏不禁被这个家伙气得头晕,无奈的摆手:“你果然是个武夫!”

    卫无崖不在意的道:“你要查什么人?”

    杨少鹏拿出手机,翻出刘艳的照片递过去:“这个女人,跑我这里骗酒喝来了?”

    卫无崖看后眯起了眼睛,久久不说话。

    杨少鹏试着问:“你好像认识?”

    卫无崖吸了口烟道:“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高手吗?就是这个女人,从我到关州开始,见过的杜子良之外的最强身手的人。奇怪的是,老神经病似乎认识这个女人,但他没有对我说。”

    杨少鹏道:“看起来你师傅也不大喜欢你个逆徒?”

    卫无崖微微一笑,还是装作没听到。

    杨少鹏将雪茄按在烟灰缸里起身:“不管了,这个时候我没空找一个女武夫的麻烦。杜冰才是心头大患,迟早闯大祸。麻烦的是,她身边多了一个我也动不了的人,情况有点悬。”

    杜冰带着周小渝,跟在石林的身后,转过走道。

    进入雅间之前她抬头看看,厚实的隔音实木门上方有朵菊花。她喃喃低骂:“我讨厌菊花。”

    周小渝凑到她耳边道:“可是老板你没有道理啊?”

    杜冰神色古怪的瞅着他:“你你,你当然喜欢了你。。。”

    坐下来,石林完全不似一开始的样子,默默打量周小渝片刻,才道:“可以问问周先生做什么生意的吗?”

    杜冰皱着眉头想回答的时候,周小渝已经开始抢答了:“哦,我没做,家里做了点小生意。”

    小菜鸟是如实回答的。因为经济逐渐宽裕,周家堡距离镇上较远,所以在早几年的时候,蒽姑就开了个小卖部,每月到县城一趟,买一马车东西回来。主要是小本经营,周家堡也就两百号人,都相熟,所以基本也赚不到什么钱,可以贴补点家用。

    不过这如实的回答,石林听着却有另外一种理解,他一副了解的神色点头:“原来是公子。你可比我家那小子懂事多了。”

    杜冰暗骂:你家那蠢货也就王珂耐一路货色,少拿来比。

    她一边恶意的想着,又借助姿势的便利,轻掐了周小渝一下,凑在他耳边道:“别再乱说话了。”

    周小渝这才想起来,应该要装酷的,当即换了个造型。说变就变了。

    石林对这对青年男女的暧 昧举动很是反感,清咳一声切入正题:“杜总。说说正事,上次时间匆忙,也没能全面展开。”

    石林一边整理措辞,片刻缓缓道:“这么说吧。我是信任杜总的,不过你们公司的管理问题很大。或许你没有时间照顾修理厂的小业务。最近一段时间,我运维部收到的质量投诉呈几何式增加。这就让我很难说话了。”

    杜冰道:“或许我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但是谁敢来对我说,公司看轻修理厂业务,我一定给他一耳光。不夸张的说,邮政和公安系统8000多辆车,直接等于我们衣食父母。特别是你们这边特殊的运输密集型单位,我更加看重。”

    石林听了很高兴的道:“过奖了些。这么说吧,便宜无好货,这个大家都懂。我们都有专项经费可以使用,也可以适当的超标,这是惯例。所以贵点是可以接受的,但你不能出大问题。据我所知,运维部把车送进去填写十个保修项目,钱你们照收,有时却只修两三个。甚至多次发生修都不修,随便弄几下,只要车能走就送回来了,结果没两天又送进去。这种事我知道不多,但是杜总不能否认没有。你要证据我现在就叫人传过来。”

    石林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

    杜冰皱了下眉头,终于不说话了。从口袋里拿出银亮的烟盒,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不过片刻,另外一头的传真文件发过来了。石林起身拿来传真文件递给杜冰:“你好好看一下。”

    杜冰只得接过,一份一份的看,越看越是皱眉。

    最终,她也不知道发谁的火,当着石林的面,几把就将文件给撕了。

    '。。'

一O二、法克ing

    石林不急不缓的道:“现在杜总明白了?这是个典型。类似的有不少。我只想问你,一辆短途使用已超过五年的五十铃中型卡车,其本身的价值也不超过五万,但是这台设备短短三月,反反复复进修理厂,一个季度修理费达五万多。大大超过其价值。”

    他道:“这里我把话挑明了。局里不全部是白痴,特例当然可以有,但是不能多。要是这种情况多了,你真以为我可以一言九鼎?”

    杜冰一句话没有。

    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底线问题石林也一开始点明了:费用可以贵点无所谓,但是必须货真。

    杜冰恰好是个看重信誉的人,人说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拔坤那个败类还知道拿钱就去杀人。如果有拿钱不办事的人,她很明白,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人会死的很惨。不论黑白两道都不容。拿钱办了事,黑白两道间至少可以取得一边的信任。

    杜冰不是不想做好,而是已经顾忌不到,船一但膨胀的太大,要掉头很难,这中间牵扯了很大一群既得利益者的利益,不是说扭转就可以扭转。

    咚咚——

    门轻响了两声。

    杜冰烦躁的按下手边的通话键问:“谁?”

    通话器里传来杨少鹏的声音:“方便的话我想进来一起说话。”

    石林道:“让少鹏进来吧。”

    杜冰看了什么也不明白的周小渝一眼,有点无助,某些人的同盟包围圈完成得差不多了。

    杨少鹏进来的时候坐到了她们的对面,随意的客气了下:“没打扰你们吧?”

    杜冰淡淡的道:“哪有,这不是你的地方吗?”

    杨少鹏笑道:“城里那些外国领事馆不也是人家的国土吗?一个道理。在聊什么话题呢?”

    杜冰不及开口,石林道:“没什么,杜总的修理业务做的不好,最近让我很为难。”

    杨少鹏深以为然的点头:“对,有这问题。上次聚会的时候,我听王叔叔说起来,似乎也提到了。我的秘书告诉我说,我有几辆车曾经拿过去,却是效果不好。”

    杜冰冷哼了一声道:“杨少真会开玩笑。你的都是专用机械,出问题是那德国人专门飞过来修理,怎么我有份额吗?”

    石林不想弄得火药味过浓,转而道:“不知杜总找到问题所在了吗?”

    杜冰道:“找到了。水太清养不了鱼,我平时对修理厂的业务也不想过分干涉。但是过于放松了,他们胆子越来越大,有点不受控制了。这事我会严查。”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这里我得说句公道话,一个巴掌拍不响,底下具体操作的人里。如果只有我的人不可能黑到这个地步。显然,石局下面的人也有很多问题。”

    石林道:“这个我心里有数。但是这里没外人我直说吧。我们自身有问题,所以即便我知道下面有问题,也不好过度追究,咬穿了,大家都不好看。”

    石林又道:“这个问题需要杜总和我一起掌控,一松一紧,才能张弛有度。那么我直说吧,现在是紧的时候了。我不能带头去追查谁在下面乱搞,但我可以收紧政策,让有心人知道这是警告,也让钻空子的几率降低。制度调整了,也让盯着这一口的人有个交代。如此至少维持到下一次局务会议。不然你让我怎么向几个副厅级巡视员交代?”

    杜冰实在没有什么好的筹码,皱眉道:“说来说去,是要我吐出份额?”

    石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道:“这是必须的。这些年社会不同了。连续三年的局务会议反复都在提这个问题,至少要招标一家够资质的修理厂进来。否则这车不可能修得好,费用也不可能降得下来。”

    他看了杨少鹏一眼又道:“这个问题,上次王珂耐的爸爸也和我偶尔间聊起过,他能力大,压得住。而我实在尽力了,无论如何也要搞一次招标,当然,一但把这个前提定下来的话,那么杜总你知道的,任何政策的执行不可能一步到位,起初只是试点,慢慢搞,至于份额还可以商量。”

    杜冰感到这是羞辱。石林老头这一将军,完全等同于将自己已经拥有的“入场卷”作废,然后重新叫价,拍卖入场卷,还说是照顾自己优先买。婊 子也是他,牌坊他也有。

    法克ing!

    她恶狠狠的暗骂,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沉默了许久,没有得到杜冰的回答。

    杨少鹏适时的道:“杜冰,我说句公道话。其实事情原本就是这么残酷。从你第一天作生意就应该知道,没有一劳永逸的事。一个制度可以运行这么久,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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