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郊游时,我独自一人走在后面,悦突然跑过来作势要解腰带,问我敢看不,我在他解开腰带的刹那脸热起来,扭开了头。悦大笑着跑开,得意的说:“就知道你不敢看。你敢看,我还不敢脱呢,哈哈……”
那时候,我在心底暗暗想,如果他再这样,我一定不移开视线。青春期的我,突然开始渴望冒险和刺激。书本再无法吸引我的全副注意力。
悦约我去他家看硬碟时,我欣然应允,那是第一次背着父母出去玩儿。
看电影时,他靠在沙发上,我从他的房间参观后,走向他,他突然劈开腿,拍了拍两腿间的位置,我没有思考,就直接坐了过去。悦从背后抱住我,他将下巴搭在我的肩头,心里跳的很快,感觉到他的怀抱和体温,还有他呼在颈边的气息……心里知道,这不是好女孩儿会做的,但是却臣服于一种刺激和愉悦,全身上下都兴奋到了极点,有些怕,但更多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惬意。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小腹,我挺直了身子,深怕会被他摸出小肚子。反手捏了下他的腰侧,嘿嘿笑着,“你有赘肉了。”
“你这样呆着,你也有。”他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身材。我只是笑,突然感觉,悦并没有像同学们说的那样高傲和遥远。他就贴在我身后,抱着我。我知道,他只是玩玩,他对这些好奇。但我并没有反抗,心里想着,我也是玩玩,我也是好奇……
悦抱着我,手移到我胸部下,却不敢动了。过了一会儿,他问我,“你想看看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点了点头,站起身,坐在了他身边。心里有些害怕,但却更多期待和奇特的兴奋。笑容涌出,我却不敢笑的太开,怕他会反悔。
已经忘记了悦是怎样解开裤子的,只记得,那天,我第一次看见了男孩子的那里,甚至还用手握过……
这成了我们最深切的秘密。一直觉得,他这样的男孩子,不过是拿我当一个玩乐的对象。我也只当他是一个玩伴儿,一起嬉笑,一起寻求刺激,寻找亚当夏娃遗留在伊甸园的苹果。
我从不曾当他是朋友,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真的把我列在朋友的位置。我不想自讨没趣。
他和我说做他女朋友时,我欣然接受,但却全不当真。我知道,一旦我以他女朋友自居,他一定会借机耻笑我。
那天,只是一个简单的话题,我说有一个秘密,就不告诉他。他却非要追根究底,甚至大发脾气。明明只是一个玩笑,想逗逗他。没有秘密,我解释,他却不信。从没想过悦会发这么大的火,走出教室,他仍追出来骂。点着我的名字大喊大叫。上课铃响,悦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座位边,火大的踢断了桌腿。
悦被老师调到了最后一座。
我们仍然嬉笑,但却不再无话不谈。也许有过什么情绪,我却没有捕捉到。
毕业后,他竟会给我写信,甚至还到我的高中学校探望我。从没深究过原因,也许是因为除了我,没别的女生会和他这样大方的谈论‘性’,也许是因为,我们曾经共有过一段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
很久后,走在路上遇见他,我以为他会对我视而不见,毕竟我们从不是一类人,他过于帅气,让人站在他身边,会觉得自卑。可是,当他远远的喊住我,送我回家后,我突然发觉,这个人,我以为很了解,但却老是做出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回想初中时,一些从未重视的记忆涌现:他竟然请我吃过很多次巧克力,替我出头骂过别的女孩子,教会我上网,请我吃饭,甚至当众抱过我。以前从不觉得,他对我好,记忆里,只存在着他怎样骂我,怎样不留面子的笑话我的长相……
高三的一个晚上,放晚自习,悦和以前的许多同学来我们学校附近玩儿,看见他后,我第一次主动朝他打招呼,不担心他会不会不理我,其实鼓起勇气并不是那么难。
他很高兴的跑过来狠狠的拍了拍我的头,将一团雪球儿打在了我头顶。他一直都是这样亲切的对我吗?
“和你说个秘密。”朝他招了招手。悦挑了下眉毛,夜晚的风吹起他最宝贝的半长黑发,露出了他完整的脸,这张脸,始终是我见过最完美最精致的脸。
站在我面前,他弯下身,将耳朵递了过来,我拢起双手,圈住嘴,作势在他耳边欲说悄悄话,却在贴近他的耳朵时,吻了下他的鬓角。
悦一下站直了身子,疯狂般的跑向了和他一起来的同学,边跑边大喊着:“你们知道她干什么了吗?她亲了我一口——”听着他的大嗓门,我心里突然觉得特别开心。
乘着夜***色,我带着轻快的脚步,哼着小曲儿,保持着这样的心情,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一路走回家。
走过了最青涩的岁月……
二十几岁的某一天,突然在网上碰到悦。
于是,拉开家门,我将他迎进了我的家。一身紫色的羽绒服,没有过多的客套,仿佛我们并没有4年未见的时间跨度。
4年的岁月,我退掉了丑小鸭的灰色绒毛,披上了纯白色的羽翼。终于带着自信的笑容,站在他面前,他却仍是几年前的样子,笑的坏坏的,帅气逼人,全不在意的弄乱我的发……
站在床上,为他指着贴在墙上的我的画,他假意俯身偷看我裙下的春光,笑着踢了他一脚。两个人似乎都想起了什么,笑的贼贼的。我们仍然无话不谈,他没有变。
以为,自己终于变得漂亮了,可以骄傲的在他面前抬起下巴,以为他会以认真的态度对待我,以为他会真的当我是朋友。不再像从前一样只是抱着玩玩儿的态度和我聊天,对我笑……
这一刻,衣着光鲜,对着他的帅气,才突然发现,其实,他对我一直都是一样的……
对着他的脸,心里涌起了一种格外强烈的倾慕。此刻的悦,帅气胜过任何时候。
自己自卑的态度,使我失掉了很多让自己在他面前更快乐的机会……
悦离开时,还开着玩笑说,如果我不是处女,没准儿可以发展成一夜情。
他转身时,我偷了他的打火机。送走他,看着他最喜欢的zippo手机,我突然无奈的笑出来,靠在门上,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
我们都曾年轻过,留下些遗憾,反而滋味更加浓烈……
卷一 群魔乱舞的反穿 (1)宁死不接客
白日里,妓院内往往都很安静,偏偏凤香楼内吵吵嚷嚷。
一间小屋内,锦绣帏被扯烂了,榆木桌凳被踢的东倒西歪,芙蓉帐被踩踏在地上,而最惨的,还要数那一对苦命的母女。
“放开小斗……放开,我跟你们拼了……小斗……”母亲的嚎哭格外凄厉,屋内的人都因这哭声显得烦躁。
余小斗看着母亲被几个龟奴拉扯快要离开这个屋子了,心急如焚,可是任她如何挣扎,身上的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减少。“你们放开我,我宁可咬舌自尽,也不卖身。”
母亲双手死死抓着门框,呼应的哭喊:“我被抓入这火坑已经万劫不复了,你们万万不能再害我女儿。大不了我把一切都给你们……都给你们……你们放开小斗吧……”母亲老泪纵横,脸上的妆容早就哭花了。
啊……她的裙衫~啊……她的披肩~啊……她的发绳~啊……
小斗拼了命的撕咬,可是只得到了脸上几条红印和身上几道淤青,衣衫几乎被扒尽,只剩一件纱织的内裙和里面的亵裤、肚兜。
龟奴仍然不懈的撕扯着小斗的衣服,被小斗抓伤了,就反手给她一巴掌。被小斗咬伤了,就反手给她一拳。可是小斗丝毫没有认命和退缩。
“你奶奶宁可十八年后又是一个美人儿,也绝不当你凤香楼的残花败柳。狗嬷嬷……我死了,变成厉鬼也……啊……娘……”小斗嘶鸣挣扎,口上不忘怒骂老鸨,别说形象,她快连命也不要了。晚节不保,还管什么这呀那呀的。人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恶嘛!可是,当一个龟奴不顾她疯狂的撕咬,终于将魔爪伸到她胸前,狠狠的一扯后,她看见了自己的肚兜边缘、隐约可见的乳沟,还有胸前的环形胎记……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小斗在被龟奴推倒的刹那,胸前的环状胎记突然炙烫如火烧,她难受的闭上了眼睛。不知哪里出现了刺目的光芒,连闭目的她都感觉的到。耳边的呼吼声突然响起,又突然的模糊。一瞬间,仿佛一个婴儿回到了妈妈的羊水里,耳边只有轻轻的水流声音,其他都变得模糊。大脑一瞬间的空白,让她从心底感到畅快……
过了好久,小斗半梦半醒中,也不知自己是死是活,本想就迷糊着算了,可人不能老是逃避现实啊。若死了,就快点儿去投胎,若没死,就继续和老鸨抗争,反正那个老女人,也不可能真的杀了她。
睁开眼的瞬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一个奇怪质材的弧形床上。她站起身,看见自己躺的地方不是一个屋子,好像是半个屋子连着床。而且这半边的墙质材也很奇怪,还有图画在动,一闪,就上去不知道哪里,然后换成了另一张图画。小斗好奇的摸了摸,奇怪的是竟然没摸到那画,而摸到了一个……一个坚硬透明的东西……
咦?
小斗研究了半天,最后决定放弃。一回头的刹那,她僵直的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动了。娘啊~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这地府也太奇怪、太恐怖了!
(不知道那奇怪的床是什么的,请在讨论区内举手发言。)
卷一 群魔乱舞的反穿 (2)YD的世界
小斗很惶恐。
眼前的世界已经足够吓破她的小胆儿了。
方形很多眼睛的巨大怪物朝着她呲牙咧嘴,可就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一些会跑的方形动物也开始出现,两个大眼睛十分狰狞,被它吃的人类在它肚子没有死透,还会动。还有一些人类非常厉害,在这样的怪物中间还能来去自如,估计都是鬼怪中的大官。还有一些从怪兽肚子里走进走出的,难道地府里的鬼们可以驾驭这些怪兽,来做自己的马车?
完了,千万别发现她。像她这样的新鬼,肯定一被发现就二话不说的给吞进去,再也不往外吐了。
她站着一动不敢动,既不敢说话,也不敢走,呼吸都小心翼翼,就怕一有动静立刻会被发现,然后鬼命不保。
过了一会儿,天越发的亮了,开始有人不停的朝着小斗靠拢,天啊,这什么情况?有的人坐在了小斗醒来时躺着的怪床上,还有的人路过她的时候会看她两眼。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只穿了内裙,而且披头散发。
其他人穿的竟也多不到哪儿去,还有露胳膊露腿儿的女人。难道都是在妓院被逼接客时死的,所以全部衣衫不整?
还是这是地府里的艳城?那这些人不停向她靠拢,停在她周围,难道都是老鸨、嫖客和龟奴?惨了惨了,她刚出了贼洞,就进了贼府。连地府都不纯洁了!哎呀,白死了,白死了。
边发愁痛苦,小斗边打量着身边的一切,用她自己的小脑袋分析着眼睛、耳朵所接收的信息。奈何她长的是古代的脑回回,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高明的解释,反而是越想越挠头。远处走来一个俊男人,小斗站的直直的,略微打量了一下,那人穿着奇怪,衣裤分家,而且上面露胳膊,下面露腿,真是有伤风化,不过这里的人都这样,也就显不出什么特别了。他手里拿着奇怪的杯子,里面是黑色的液体,像是中药。此刻他全神贯注在那碗药上,连头都不抬。
小斗心里暗叫:哎呀,你怎么不抬头啊?就要撞到前面的老鸨了,怎么那个老鸨也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不知道躲一下呢?
小斗怀着看好戏的心情,等待相撞的一幕。果然,哗啦啦的,那嫖客就撞在了老鸨的身上,满满一杯中药,洒了半杯在老鸨的胸脯。
接下来看到的,另小斗坚信了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就是妓女嫖客老鸨龟奴。只见嫖客在老鸨乱叫乱跳时,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张纸。然后执着那张纸就直接在老鸨半露的上衣和乳沟间擦了起来。可耻!太可耻了,那里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耶,怎么能随便就摸呢?这里的嫖客也太满不在乎了,表现的就好像他摸就摸了,跟摸一个木头疙瘩也没什么区别一样,若无其事的。
一看就是嫖客界的老油子了,这种人,她在凤香楼见的多了,没一个好东西,全都喜欢折磨楼里的姑娘,什么皮鞭子沾凉水,什么点蜡烛,什么窒息……反正都是禽兽不如。
小斗用鄙视的眼光,看着那两个人,突然,老鸨抬手狠狠的给了那嫖客一巴掌,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骂了句:“流氓!”
咦?流氓是什么?在他们凤香楼,可没有女人敢打客人的。只见那男子挨了一巴掌,低着头,慢条斯理的摸了摸挨打的脸颊。
小斗心想:完了,等着吧,嫖客恼羞成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般都能把女人们折磨个半死。
可是眼前这位嫖客却只是恼火的抬起头,看着打他的女人,仅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就你那两团肉,露出来给我摸,我都不稀罕。”说罢,就将一张柔软的白纸,甩在了女人的脸上。
老鸨被男人说了一句,开始喋喋不休,“啊~耍流氓还有理了?这么光天化日的。这么多人看着,你要不要脸哪?还说什么风凉话!臭流氓……”
嫖客站在一边,眉毛不停的抖动。
小斗看着满眼笑意,这里的老鸨好厉害,敢打嫖客。
嫖客怒瞪老鸨,老鸨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半晌没能再说出一句话来。嫖客这才转了头,把剩下的半杯药喝了下去。
这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位老者,一把扫帚使的虎虎生威,将先前那块儿纸扫到一堆赃物前,然后喝道:“啊~现在的年轻人啊,就不知道保护环境。随地乱扔垃圾,你有没有公德心?”
“就是呀,不仅耍流氓,还破坏环境!现在社会就该将这种人拉去劳教,真是×××000……”老鸨添油加醋。
“我一大早起来扫地,辛辛苦苦,可是就碰上你们这种人,我边扫,你们边扔,累死我,也干不过来啊~×××000……”老头助阵。
嫖客突然爆发了,他反手向前一掐,紧紧的捏住了老者的脖子,恶狠狠的道:“首先,这张面纸,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我还没来得及捡。其次,你给我住嘴。”
老者张大了嘴巴,小斗觉得那里能放进去一颗鸡蛋,哦不,是一个鸭蛋。对这件事,小斗觉得就算老人家误会了他,他也不该这样动粗啊,怎么都不懂得尊老的?
老者还想说话,嫖客却一甩手,将老者甩的差点跌倒,“做人要讲道理。”
“啊,你竟然……”老鸨指着嫖客男子,句不成句。
嫖客回头朝着老鸨迈了一步,老鸨立刻吓的后退。嫖客这才满意的站回原来的地方,继续喝药,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小斗叹了口气。热闹结束了,她又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心了。这里真的是地府吗?那些怪物怎么还没发现她?
正纳闷呢,远处突然跑来一只巨大怪兽。小斗心里难受,完了,想着就真的来了。
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怪兽,可奇怪的是,怪兽张开两张嘴,一个出人,一个进人,而且状似这些人都是自愿进去的。啊,难道是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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