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标准"腐女"遇到无赖上司:腐女G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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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标准"腐女"遇到无赖上司:腐女GaGa-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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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咋舌,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不过念及此次来找任寒的重要目的,我便管不了这么多地开口,“其实是这样的,任总,我今天来……是想求您件事。”
  话音刚落,不知道为什么,任冰山头顶小乌云,一脸要下雨的臭表情,“真的很好,原来舍得来找我,是因为有事?”
  我蹙眉,非常非常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最近是不是又得罪了任冰山,唔——除了酒后强吻,和他一起试床,就没有了啊!就连网上那篇小说,我也在其淫威下,直接停更了,惹得坑底冤魂无数。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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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废

  我点头道:“的确是有些事,所以来找您,那个——”灿灿的事情还没说出口,我抬头就见任寒眼底强大的怨念波一阵阵往外激射,激得我莫名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为什么总觉得任寒今天有点怨妇的感觉?到底是哪里错了?
  我手足无措,任寒已经暴怒地按了电话,道:“Slime,让司机上来接我!”
  闻言,我有些慌了。这么着急就要出差?那灿灿的事情怎么办?“任总,您要出差几天啊?那个我找您的事情还没有说完,我……”
  “任总。”我话未毕,司机已经进了办公室,看一眼虎背熊腰的司机同学,再瞅了瞅脸能拧出水来的任寒,我终于发现问题所在:就算任寒要出差,需要司机接送到机场,他也没娇气到要让司机上楼来接吧?自己有腿不会走吗?难道他们有JQ?
  我正处在自己无限美好的YY中,就听任寒叹息道:“白凝,我以为你至少会来看我一眼。”说罢,就转动轮子向后退了一步,司机同学顺势接手,握着手柄将任寒推出了办公室。
  于是,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任寒居然坐在轮椅上!!
  当机三秒,当我跳起来大号“任总您怎么了”的时候,办公室已经空空如也。我拊额,脑袋已经死机在无限循环:怎么会坐轮椅?怎么会坐轮椅?任寒,难道你……残了?
  直接从贱受变病弱受了?
  ——————我是被虐了的分割线—————
  【编辑部 白凝】小郑,来。
  【发行部 小郑】?
  【发行部 小郑】(星星眼)干什么?难道又有新八卦吗?
  【编辑部 白凝】不是,问你点事。
  我已经想过了,任寒这件事,问记者部的人肯定会被鄙视,问编辑部的人肯定会被揶揄我是在关心任寒,问行政部的人,那么不到半个小时,这件事肯定就会如公告般尽人皆知。于是思来想去,还是问八卦团团长小郑比较合适。如此斟酌一番,我又开始敲击键盘。
  【编辑部 白凝】唔,那啥,我想问问,任冰山的脚怎么了?
  【发行部 小郑】惊!你不知道?
  【发行部 小郑】别开玩笑了,全世界不知道,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吧?你们不都一吻定情了嘛!
  【编辑部 白凝】嗷嗷,你再笑我我就咬你,快说快说,他到底怎么了?
  【发行部 小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好像被电摩撞到了,伤了筋骨,所以这几天都没上班。今天来就是处理工作,然后貌似要请半个月假在家办公休养。
  一时间,我迎*泪,浸湿了可爱的小键盘。任寒这几天都没来上班?也就是说,我这几天白痴地东躲西藏,生怕和他撞见就犹如花孔雀般——在自作多情?这和在船上咬牙饿了三天,等下了船,才听说船上餐饮免费的SB有什么区别?
  不过,任寒他一开宝马的,能被电摩撞成残疾,还是挺有才的。
  【编辑部 白凝】电摩?你确定你的消息无误?
  【发行部 小郑】没错啦,听说任寒是追出家门,结果被附近的野摩撞了。至于他到底在追谁,嘿嘿,还有待考证。
  我恶寒,八卦团果然很好很强大,这样的消息都打听得到,还说不太清楚。在屏幕面前顿了顿,我望着小郑的话,脑中灵光一闪,追出去?
  【编辑部 白凝】他哪天被撞的?知道吗?
  【发行部 小郑】当然,就是上周六。你请客的第二天。
  ……
  默然良久,我终于明白任寒今天在怨念什么了。
  以白家强大的粗神经,我还依稀记得,那天被“捉奸在床”之后,我羞愧地奔出小洋房,似乎好像真的听到过后面有摩托车急刹车的声音,以及熟悉的惨叫声。
  ——难不成,那天是任寒跟着追出来,然后被摩托车撞了?
  ——难不成,任寒一直在家等着我去付汤药费,结果我一直未出现,他才那么生气?
  ——难不成,他今天一回公司处理工作,我就屁颠屁颠跑来,半句慰问也没有,还想求他办事?
  上帝你带我走吧!
  

琪琪的身份

  提着大包小包站在任寒家门口,我觉得自己很犯贱。
  前一秒还盼着望着他赶紧消失,后一秒听说他受伤就买了东西屁颠屁颠来了。哎哎哎,其实我也是作为罪魁祸首有那么点点、点点愧疚,所以下班后就不知不觉走到了商店门口,想到他一个人在家,脚又跛了,这个病弱受又是出了名的嘴刁,拒绝方便面、方便粉丝以及所有方便食品,情不自禁地就买了一大堆生菜准备到他家去给他做饭。
  虽然本小姐手艺不佳,但是凑合一顿饭还是可以的。如此念想着,喜滋滋地找了野租到了他家,却发现自己真的大错特错了。
  瑟瑟地站在他家门口,我觉得自己很像个SB。
  门里,咬着筷子的小美女也很茫然,望望我,再虚眼瞅瞅饭桌前的任寒,似笑非笑,“你怎么又来了?”
  一句话,把我打到九霄云外,恨不得当场甩朵云,腾空而去。瞥眼看看屋内的情景,就知道任寒和小美女正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客厅传来黏稠香甜的黑豆粥味,任寒甚至心情颇好地边喝粥边看电视。
  是个瞎子都能看出,小美女因为任寒受伤,专门回家照顾,还做了香喷喷适合病人入口的香粥。那我站在这里算什么?
  我默然,正踌躇着是说“走错门了”还是“老大派我来慰问一下任总”比较好的时候,小美女眼尖地看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当场扑哧笑出声,“冻猪脚?准备以形补形?”
  语毕,屋内的任寒脸黑黑,像要下雨,沉声道:“琪琪,不要闹。”
  小美女琪琪闻言,耸耸肩,把我拉进屋,砰地关了门。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憋了良久,终于还是戳手指委屈道:“是超市卖猪脚的大婶说吃了猪脚脚好得快。”
  琪琪再次笑喷,“那卖可乐的大婶也说喝了可乐脚好得快,你买吗?”
  我如芒在背,脚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还真买了可口可乐。
  任寒淡淡瞥我一眼,道:“你来干什么?”
  好冷淡啊好冷淡,我在心底号叫,为嘛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强势的任寒?难道我真有被虐待倾向?
  我还来不及开口,任寒搁了勺子又道:“有事求我求上门了?呵,还真是难得啊,不知道什么事让白凝你这么着急?”
  我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任寒还在生白天的气,气我没有察觉他的脚伤,反而一个劲儿地求他办事。唔,会是这样吗?这边我正暗暗盘算,就听琪琪突然放大电视声音,屏幕上,正播着一条娱乐新闻。
  画外音一本正经道:“据可靠人士透露,当红歌星瑛琪小姐与华辰娱乐集团任总裁关系非比寻常,此前就有狗仔队拍到两人手挽手在日本某豪宅出现的亲密照片。圈内人士怀疑这位当红小歌星在出道前就已被比自己大三十岁的任总裁包养。另外……”
  这世界,果真八卦无处不在啊。我默默向狗仔队致敬,你看屏幕上播的照片,明显一老一少已经非常戒备,又是墨镜又是遮阳帽,但依然还是被警戒的狗仔队抓了个正着。
  咦?咦!等等,为什么这个歌星瑛琪——
  我睁大眼睛再看看屏幕,然后回头瞅瞅此刻满脸不爽的小美女琪琪,惊悟了。怪不得第一次见琪琪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么眼熟,原来是当红歌星啊。默然间,我再次向伟大的白家基因致敬。
  琪琪啪地关了电视,扔了遥控板低骂一句就进了自家卧室。霎时,我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真的不和谐,但一时间退也不是,进也不得,只见任寒悠然自得继续喝粥。
  我仰望,“你不进去劝劝?”
  听了这话,任寒弯眼,一脸幸灾乐祸,“活该。”
  “嗯?”这是你作为男朋友该说的话吗?
  任寒呷了口粥,扬眉继续说:“当初就叫她不要进娱乐圈,说了那地方复杂,不听。该!”
  语毕,身后门大响,琪琪面有难色地再次出现,不过这次倒换了身不打眼的运动装,脸上也多了副阿炳墨镜。琪琪撇嘴,“我去找爸爸。”说罢,就蹦蹦跳跳出了门。
  我咋舌,戳戳稳如泰山的任寒,“你不去追?”
  闻言,任寒眼神如毒蛇般咬住我,使劲瞪,“我还不想另外一条腿也断掉。”我无语哽咽,想到任寒被撞的原因,越发心虚。有必要吗?随时随地都提到……抓头一会儿,我又想到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不禁惊呼,“呃——话说任总你还真大度,看见自己女朋友和秃顶老头在一起的亲密照居然不发火,嘿嘿嘿——”
  好吧,我承认,我也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反正想到任冰山和当红歌星一起吃饭,我就是不爽。听说当红歌星给他戴绿帽子,我就是欢乐无比。
  这边任寒听了我的话,默了默,耷拉着眼皮放下碗,叹息。
  “白凝,你说的那个秃顶老头,是我爸爸。”
  “嘿……咳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得死去活来,再也笑不出来了。这是什么狗血剧情?父子争夺同一个女人?或者干脆狗血再来得猛烈些!其实琪琪本身就是任寒的小继母,结果两人在同一屋檐下干柴烈火,越看越顺眼,燃烧了奸情。
  我还沉浸在无限YY中,任寒下一句话却彻底打破了我的所有美梦。他道:“还有,琪琪是我亲生妹妹。”
  “……”我再也笑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坐在任寒旁边,悔过状。
  果然,真正的上流家庭是我不能比拟的,想我们白家,爸爸是暴发户,妈妈是暴发户夫人,我是暴发户女儿。但任家,爸爸是娱乐集团老总,妈妈是房地产大佬,儿子是杂志社副总,女儿是当红歌星,这个还真没办法比。
  任寒见状冷笑,“现在我解释完了,该你了。”
  “嗯?”解释什么?我眨眼,望着笑得阴森森的任寒,有种说不出的不好预感。
  

任魔王

  腹黑,来源于日语的汉字词语。指表面和善,内心却想着奸恶事情或有心计的人。原意为“连肚子都是黑的、黑心的、表里不一的家伙”。
  半年前,杂志社非官方举行了一次“腹黑君王”比赛,老大李子儒以“笑面虎”轻松夺冠,任寒屈居第二,评委团的评价是:天使与魔鬼同在。
  现在想来,这个亚军任寒拿得实在没道理。他什么时候天使过?对我而言,任寒永远都是盘算着如何把你一步步推向深渊的魔鬼。而此时此刻,我正乖如小白兔地在魔鬼面前解释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来探病。
  说罢,偷偷瞥眼沉默的任魔王,我双手合十,终于说出今晚最想说的一句话:“汤药费不用我赔吧?”虽然是因为追我才受的伤,但是也不是我叫你追的,应该不会讹我吧?
  闻言,任魔王冷哼一声,别脸道:“你赔得起吗?你知不知道因为这次受伤,我有多少广告业务耽误了?”
  我狠狠地哽了哽,生怕任魔王下一句话说:“你就把自己抵给我洗一辈子厕所好了。”公司的广告业务,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如果任魔王较起真来,你还别说,我真赔不起。
  于是,我在任魔王开口之前急急道:“这样吧,为了任总早日好起来,我来照顾您!”
  语毕,任魔王当即满意地弯了弯眼,但依旧装模作样地摊手,“这样多不好,虽然我一个人的确有点应付不来,也不想请护工,但是白凝你总算是一个编辑,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我头摇得如拨浪鼓,“不委屈不委屈。”
  “是吗?”任魔王慵懒地撑着下巴,眯眼,“可不是我强求的哦。”
  我泪流满面,“是我自愿倒贴的,非逼着要来照顾您。”
  Oh,My Lady GaGa!
  就这样,我在任魔王安排好的陷阱下,一步步地、心甘情愿地跳下了坑。
  契约生效。甲方,白凝,无偿照顾乙方直到痊愈为止;乙方,任魔王,舒服躺着享受被照顾就好。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遵循魔王的指示,搬到小洋房来住,理由是就近方便照顾。
  —————我是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分割线—————
  无奈之下,我还是左手行李箱、右手奥特曼的,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搬进了任魔王的寝宫。因为寝宫地处偏僻,很多车师傅都不愿意来,我死乞白赖地抱了灿灿三天的大腿,有车一族的小富婆灿灿才终于答应给我当司机。
  不过,等我们大包小包地进了小洋房,才发现事情有些变化。
  彼时,奥特曼到了新家,正撒丫子地欢蹦,我东瞧西看寻觅着跛子魔王的踪迹,就听卧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唔唔,白痴给我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喂,你不要动,我弄不进去了。”
  “痛!痛我还不动?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白痴吗?”
  听见两个大男人的暧昧对话,我和灿灿面面相觑,不顾客厅里正对着满屋子玩具泰迪疑惑的奥特曼,蹑手蹑脚到了房门口。
  “啊啊,真的好痛,你个大笨蛋!”
  “说了不要动,就快成功了。”
  我眼眸闪亮,激动得直摇尾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任寒是Gay,是女王受,还不承认,看我今天抓你个现行!念及此,我便稳住呼吸打开门,顿时,小心肝被摔得粉碎。
  任魔王坐在床上,肖筱捧着他的臭脚,两个竹马正和谐纯洁地换着绷带。希望落空,我咬牙心底碎碎念诅咒和谐一百遍。见状,身后的灿灿亦是冷哼一声,扭着屁股作势道:“到家了,我走了。”
  话音刚落,任魔王就不轻不重地咳嗽一声,我霎时顿悟:看来今天肖筱来得这么及时也是魔王大人故意安排的,唔唔,如果解决了灿灿,我这个月奖金也就保住了。于是拉着灿灿嘿笑道:“不是说好了,你给我当司机,我今晚烧白家私房菜给你吃吗?”
  灿灿嫌弃地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掰开我,高傲地看向任魔王问:“任总,你家厨房买保险了吗?”
  我眨眼,“什么意思?”
  任寒将拳头放在口前咳了咳,诚实道:“灿灿怕私房菜吃不上,厨房先烧了。”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形象被毁成这样了?
  这边,肖筱再见心上人,倒是难得沉默了,只是一双眼睛盯在灿灿身上不打转,我正踌躇着要怎样让小两口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就听任魔王下指示道:“我养病都养发霉了,难得今天人多热闹,就都留下来吃饭吧。”
  摸摸下巴,魔王又煞有介事地装傻,“哦,不说都忘了。家里酱油没了,白凝,你推我出去散散步,顺便把酱油打了。”
  于是,十分钟后,两个打酱油娃坐在花园里,将房间腾给了闹别扭的小两口。我叹息,“任总,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附近哪儿有打酱油的?总不能待会儿我们真的空手回去。”
  任寒讪笑,“酱油没有,前面倒是有卖熟食的,买回去吃现成的好了,其实,我对厨房的生命安全也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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