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里溢出的液渍,道:“未央,你这是要干什么?”
“漠,原谅我,只有这样才能救你!”紧紧攥在未央手里的东西被南宫漠给瞧见了,无法,未央只能急急后退,摇着头甚是心疼的说道。
这药只是一般的迷药,未央知道若是让南宫漠在清醒状态接受自己的救他的计划,这个男人定会坚决拒绝,所以未央才想到这个方法去救南宫漠,这也是花临凤跟她提及的一种办法。
“你若要救南宫漠,不是没有办法!”
清晨,载着未央及花临凤两人的马车急急从京都街道驶过,匆匆朝着城外行进,坐在车厢内的花临凤单手支颌,瞧着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淡淡说道。
未央正经的坐着,听到这话以后,竟激动的抬头,反问:“什么办法?”
“瞧公主这急样儿,倒更让我期盼救出南宫漠以后,公主您的表现!”花临凤勾唇淡然一笑,若有似无的戏谑之意,着实让未央气急不已。
未央咬着唇,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再次紧实了些,道:“花临凤,你要是没法子就别乱扯淡!”
“有,当然有!”花临凤懒懒的瞧向未央,一脸得意之色,转而又沉下面色,道:“公主可记得那个随你一同离开相公楼的凤召憬?可知道他是如何离开死牢的?”
“呵呵,我当你有什么好法子呢,原来是想让我把南宫漠作为一个侍宠留在身边!”未央听花临凤提到凤召憬,便知道他的用意。
花临凤一笑,道:“这个法子不是好法子么?当然就要看南宫漠愿不愿意了。”
“这种法子也算是法子?”未央嘲笑一句:“亏得外人传你心思缜密,聪慧机警,法子多,没想到你也就这点本事。”
“这法子确实不是好法子,但对于重罪在身的南宫漠来说,这却是最好的法子。公主,原先想让相国候帮衬自己,在皇上面前替南宫漠说句话,但是相国候能做的也只是让你以死要挟皇帝,让皇上放过南宫漠,你还要替南宫漠悲伤诸多骂名,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让南宫漠活下来,我只是在南宫漠面前提了一句,公主有了他的孩子,他便激动的将所有罪名都揽在身上…。。”花临凤那方侃侃谈着,却没有发现未央早已起身。
‘啪——’一个顺耳不及掩耳之势的耳光甩向花临凤的脸颊,却不想花临凤用手背抵住了未央的手。
“公主似乎忘了,你曾答应过我什么?”花临凤拉扯着未央的手,眸中微冷道。
“花临凤,你个卑鄙小人,怎可以在漠哥面前说那些话,你到底有何居心?”未央看不透花临凤。
“此前,我使劲媚术迷惑公主,是为了攀附德清王府,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是公主有求于我,故而我可以在公主面前耀武扬威!”花临凤居高临下的瞧着身形娇小的未央,不经意的冷笑让人心寒。
未央无言,是她有求于花临凤的,故而现在的她只能够受花临凤的牵制,想到此处,未央只能颓废的向后倾去,嘴里无力的说道:“说吧,你说的那个法子该怎么施行,漠哥那人定不会轻易应下这个计划。”
见状,花临凤才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壶,说这迷药是从白玉离那儿得来的,是吞服类的药丸,遇水则化,只要吞噎一小口便能起到药效,至于怎么让南宫漠吃下这颗药丸就要看未央的势力了。
随后只要在牢狱内上演一副春*宫图,让那些狱卒以为公主又看上了哪位囚犯,加上花临凤手中国母的令牌,便可以将南宫漠救出牢房。
未央担心即便是自己大着胆子上演活*春*宫,若是狱卒查的严实些,他们也不能放过南宫漠的。而花临凤则回了句:“之前的公主就是如此将凤召憬救出死牢的,难道公主已经忘了么?”
这句回答让未央顿时哑口无言,她只得闷声不言,坐在车厢一角好好考虑见到南宫漠以后该如何让他吞下药丸,在如何在狱卒面前演上一段羞羞的戏。
如今,南宫漠正歪斜的躺在墙角,昏睡过去,而站在石榻边的未央却手足无措,该如何上演那段戏码呢,这让未央着实有些犯难。
之前看到的绘图本子以及野史趣闻中有描写这类事情,不过,在未央看那些描述都过于夸张,不能用在实际中。
虽然自己也曾经历过一次,但那次是她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中行事的,而且那次尤为主动的是南宫漠,而非自己,故而未央只得直直盯着躺在草堆上的南宫漠良久,却未曾有任何动作。
第一百零七章 寻到相公楼
相公楼内,依旧是安静的异常,整个院子都处在黑暗之中,除了屋外两盏长明灯闪着灼灼光亮。
白镜的屋子也是黑漆漆一片,睡榻上并未发现白镜的身影,空落落的屋子只有稀稀疏疏的虫鸣声掩盖这屋子的冷清,忽而从窗口处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这才发现一个提拔身形的人影立在窗口边。
两扇镂花窗敞亮打开,但屋外的黑暗远比屋内来的深沉,那立在窗口的边的身影都快被屋外的黑暗给淹没,恰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铜铃脆响声,继而一辆四角坠灯的马车缓缓朝着相公楼走来,就在铜铃声传来的那一瞬,这不大的院落,各处的房间都逐渐亮起了灯光,星星点点的灯火即刻将屋外的黑暗给驱散。
马车稳稳实实的在相公楼门前停下,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紫色衣衫的男子,在车上停了半刻,四处观察了几眼,这才走下马车,朝着相公楼门前走去。
这一切处于二楼窗口处的白镜都看在眼里,他转身拿起搁在文案上的灯盏,匆匆点燃灯芯便疾步朝着门外走去,此刻聚集在门口的五六个男子,或穿戴整齐或披挂衣衫的围上白镜,七嘴八舌的询问白镜所看到的情况。
白镜并未立即回答他们的问题,众人见白镜一副严肃的表情便住了嘴,随白镜一起开门迎接这辆十分熟悉的马车。
开门,入眼的便是一脸阴沉表情的花临凤,瞧花临凤的面色,白镜皱了皱眉头朝着马车那边瞧了瞧,随后就急急朝着马车那儿走去。
急急打开车帘,见到昏暗车厢内一人端坐在车厢中间,一人躺在那人怀里一动不动,散乱的发丝被影在暗处的人理在脑后,模糊能看清那人身上穿着一件破烂的囚服,这入目的场景使得白镜立马怔住。
他没想到几日不见的公主这次来相公楼竟带着一个男人,且这个男人还是身着囚服的罪犯。这让白镜不免想到当初凤召憬入相公楼的场景,同样昏沉的黑暗,同样四角坠灯的马车,同样一身囚服的男人。
影在黑暗处的人动了动身,将倚在怀里的男子吃力的扶正,随后开口道:“阿镜,救救漠!”
有一瞬,白镜将眼前这人与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位公主重叠在一起,等清醒过来时,白镜则痛恨自己有这样卑劣的想法,偏头掩去眼眸中的期盼之色,白镜柔柔的回道:“公主,这位公子伤的不轻,得快快将他扶到屋内!”
“是,是!”未央连声称是,急急起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