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贱成欢(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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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贱成欢(高干)-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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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你……”她的声音接近呢喃,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任何东西,除了恨。
   薛皇玄转动着自己的手腕,最后离开。
   “我给你几年自由,时间到了,我就会来接你。”他终是留下了这句话,破灭了叶辛越心底唯一的侥幸。
   出了门,薛皇玄低头看着自己被她咬出一个齿痕的手掌,他从不受伤,想要杀他的人多如过江之卿,可是通通都是在有行动之前就被灭得干净。
   除了她,他每每在她身上破例,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痕都是在她反抗的时候留下的,每一道都清晰分明。
   放她自由,也是让自己能够冷静,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她,再杀了那个让她苦心保全的男人,却也更怕看到她真的死在自己手下,香消玉殒。
   几年的自由,是他最后的仁慈。
   拂袖离去,成就了叶辛越倒计时般的五年噩梦。
   ……
   “你杀不了他的……他是言家独子,是郑氏的五少爷……他是猎鹰……”极低的呢喃,叶辛越狠狠闭起双眼封闭住那段不堪的过去。
   “我不会杀他。”薛皇玄坐在椅子上,他的拳头无声地捏紧。
   他不会杀他,不是他敌不过,而是因为她说,只要那个人死,她便不会独活。
   他会得到她!
   没等叶辛越再说什么,薛皇玄已经挂了电话。
   “中国人已经离开了加拿大。”身旁的男人在两米之外报告。
   “把他的回程时间给我。”薛皇玄看着灯光熄灭的手机,那电话只存了她一个人的号码,是他今生的割舍不下。
   他不懂,她为什么就非那个男人不可。
   只要她说,他一定会给,除了放手。
   言厉搭直升飞机回到军区大队的时候,身上染血的作战服还未褪下,众人便被他冷然的面庞逼得不敢靠近。
   一起下飞机的十二名特种队员们亦是一脸哀戚和沉重,因为他们身上的血,不仅是敌人的,还有自己人的。
   十四名队友同去,十三名归来,当初一起踏上直升机的一群人,如今少了一个。
   不是没有经历过痛失同伴的感觉,刚入军校的时候言厉经历过一次,在猎鹰队的时候他亦有过,每一次都痛入心脾。但是如今,那个已经永远留在了远处国家的男人,他不仅是战友,而且还是队友,他却连死后回国都做不到。
   加拿大军区因为状况特殊而不能通过他们的申请要求,那时候言厉极力忍住才没有掏枪压住那些人的太阳穴,直到他看着那张失去血色的脸被盖上加拿大国旗。他抿唇走过去,在所有加拿大的目光中,把那幅加拿大国旗掀开,把手中染了他的血的中国国旗盖上去。
   有加拿大军区的人要走上去阻拦,却被余下的几个中国特种队队员拦住,他们维护的不仅是已经失去呼吸的战友,更多的是身为一个中国军人的尊严!
   在加拿大的北方孤狼残余分子已经被逮获,他们这一战把他们逼退到加拿大西边的原始森林,那里气候极度恶劣,湿气与瘴气让他们的作战异常艰难。他们曾经被迫与残党在那里交火,面临敌众我寡的困境。但是到了后来,残党似乎无心与他们周旋,短暂性停火,言厉吩咐整顿了装备,他们继续进发后,却无奈中枪的队友因为瘴气而出现了许多后遗症,这时对方开始发起总攻,他们以退为进,以迂回战术才勉强等到了加拿大警方的支援,终于在历经了十七天的森林逮捕战中结束了战斗。
   但是其中一名队友,却因为伤病,而出现一系列的并发症,在医用直升飞机上断了气。
   薛皇玄!言厉咬牙嚼碎这个名字,恨不得撕碎那个人用来祭奠自己的兄弟。
   首长面容沉重地接待他们,在见到熟悉的面庞出现的时候,言厉身上的寒气才略散了些。
   “辛苦了!”首长严肃地朝着返回的十三名特种队战士敬礼,身边的一群长官们也肃然起敬:“敬礼!”
   言厉沉重地抬手,与其他十二名队友一起回礼。
   他们知道,这一战,除了胜利,他们带回来的,还有那个已经永远在他国沉睡的男人的衣冠冢。
   离开军区大院的时候,言厉已经换回了一身干净的作战服,紧贴的布料看得出来他身体的紧绷,在走到军用吉塞普前的时候,言厉停住了脚步。
   眼底的寒意和杀气,都随着那倚在一旁黑色保时捷的男人而全部迸发。
   但是言厉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握紧拳头越过薛皇玄的身子,打算上车。可是薛皇玄却不打算就这样放他离开。
   “我们谈谈。”薛皇玄的声音是一贯的温和,却又带着不经意的冷漠和疏离。
   言厉脚步顿住,下一秒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起:“自古黑白不两立,若是私事,你也只是跟大哥有交情,跟我,你不配。”
   “哦?连小越的事情也不配?”薛皇玄低笑。
   狼激怒了虎,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如果不是因为中间隔着一个女人,薛皇玄相信言厉会成为他感兴趣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言厉敛眸,想起了那天初见薛皇玄的时候,叶辛越的神态和表情,最终,他停下了开车门的手……
   詹遇宸和萧桓来到酒吧包厢的时候,言厉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灌酒。
   他身上的女人衣衫已经半褪,没有被拒绝的尤物媚笑一声,随即蛇般的手臂开始伸向言厉的裤子,拉链被她刻意地缓慢地拉开,可是男人却依旧寒着一张眸,不迎合,也不拒绝。
   詹遇宸进来的时候见到这幅景象,便忍不住吹了声不正经的口哨,随即在萧桓的示意中走过去,拉住了那美女欲要下一步的手,笑道:“美女,你先靠边玩玩,哥哥有话要和他说。”
   詹二少的名气在整个C市不夜城中可是响当当的,美人闻言挑逗地朝詹遇宸抛了个媚眼,便乖乖地做起来穿戴好衣服。
   萧桓避过地上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来到沙发旁坐下,詹遇宸的眼神在看见与往常不同的言厉时深了深,便也坐下,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冷着一张脸和别的女人调情,也不怕冷着人家。”
   “呵。”言厉忽然低笑一声,他灌了一口酒。
   萧桓在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军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本以为言厉是因为那个牺牲了的队友才出来买醉,可是看样子……
   萧桓沉吟片刻:“女人?”
   “嗯,我看像。”詹遇宸点头,若有所思地嘀咕,“不过这几天老五家那个不是挺乖的吗,夜店不去了,男人不找了……哦,不知老大算不算,还有皇玄,好像早之前一段时间还见过他们两个在心暖见面。”
   心暖就是叶辛越被骗去和薛皇玄见面的那间餐厅,闻言言厉的表情似乎有了松动,却是沾了一丝血腥味。
   “薛皇玄?”言厉的声音今晚出奇的低沉魅惑,藏着一丝听不出来的冷意,却是笑着说的。
   萧桓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见过老五今晚的表情,那怎么说,是笑,但是却像是要把某人千刀万剐的恨。
   他止住了詹遇宸欲要说话的举动:“薛皇玄怎么了?”
   “三哥,帮我。”言厉答非所问,“我要杀了他。”
   萧桓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开玩笑的吧?”
   詹遇宸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刚想拨电话给这个疯男人家的女人,却被言厉眼尖地止住,他问:“你打给谁?”声音里竟然是彻骨的冰冷。
   “当然是你老婆,告诉她——你老公耍酒疯速来领人。”老五今晚有点不对劲,连詹遇宸都看出来了,这个时候当然是要把他家的那个女人请过来,每次她一出现,老五就会变成纸老虎,有火发不出。
   但是今晚詹遇宸猜错了,言厉忽然抿唇,一把抢过詹遇宸的手机往墙角一摔,几万块的手机顿时分崩离析,犹如摔碎的谁的心。
   谁的心?他的?言厉蓦地想笑。
   那个女人真的认为,自己就非她不可?
   一想起她飞扬的眉眼,娇媚的表情,他便止不住地愈发恨。
   凭什么?!
   言厉忽然一把站起来,走到那头被冷落的女人面前,一伸手擒住她,那力气之大让那女人嘤咛一声:“轻点啊……”媚眼如丝,言厉却看得刺眼。
   他不顾周围还有两人在场,手起刀落,一把撕碎了那女人身上轻薄的布料,手指强硬地分开她的腿。
   詹遇宸觉得不妥,想要上前拦住,却被萧桓制止。萧桓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有些失控的言厉,拉着詹遇宸退了出去,打通了郑凛叙的电话。
   “随他们去吧。”谁知道得到的只有这一句答复。
   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大哥都这么说,詹遇宸和萧桓只有沉默着离开。
 
   第五十章
 
   接到文浣浣的电话赶忙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今晚她回了一次叶家,把事情都向叶青华全部托出。
   她真傻,叶青华知道了一切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她何其不傻?身后有家人的关心,她却不懂得,只觉得除了自己之外别无可靠。
   叶青华之后播出了一个号码,他联系了一下自己的关系,运用了他来生以来最大的力量,来帮助她。
   “小越,我会这样做并不只因为她,更是因为你也是我的女儿,是我和我最爱的女人共同拥有的女儿。”
   叶青华在她离开房门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惹来她的沉默。
   本打算今晚在叶家住下,却想不到文浣浣一个电话打来,她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可是刚才文浣浣的语气让叶辛越稍有不安。
   文浣浣只说言厉出了军区后去了酒吧,之后……叶辛越不愿再想。
   他不会的。叶辛越这样告诉自己。
   打开大门,屋里黑漆漆一片,随是如此,叶辛越却感到心一放,她沉默着脱鞋走进去。
   家里有她熟悉的男人的气味,还有……酒气?
   她皱眉,打开了主卧的灯。
   言厉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大床上,头发滴答滴答地湿着,性感的背脊,肩胛……她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却猛然发现了他腰部的抓痕。
   心底一紧,叶辛越走过去,却依然笑着:“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言厉从白色毛巾中抬起头,他稍稍眯起眼,叶辛越便觉得心底一慌。不知是否错觉,她所见到的他的眸底,竟然无一丝温度。
   “你去哪里了?”沉默良久,就在叶辛越快要在他的注视下撑不住笑容的时候,他勾起唇角道。
   “我回了一趟家,你呢?”叶辛越坐下,安静而妩媚的眉眼,她不知道今天的他是为何反常,只能抬手接过他的毛巾为他擦头发。
   殊不知肩头忽然一沉,言厉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凉薄的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我去了酒吧,你猜,我做了什么。”
   因为接近而闻到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女人香水味,叶辛越的心一揪,手指握住毛巾,深深地陷进去:“做了什么?”他看不见,她的笑是有多牵强。
   “我和一个女人,就在包厢的沙发上……干她,痛快地干……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么好听,比你好听。”他感觉到掌下的身子僵住,忍不住心底涌生快意,“我的兄弟死了,你知道吗?他就死在北方孤狼的枪下,在我面前。”
   听到熟悉的名字,叶辛越身上的热度一点一点抽离,她感觉到他离开,迎上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我原谅你。”声音,是在颤的。
   “呵呵……”言厉低笑,可是眸底没有任何笑意,那一丝一缕的恨攥住她的目光,让她分毫都移不开,“原谅我?凭什么?你,可比我脏多了……”
   忽然眼前一阵风掠过,叶辛越便被言厉压在了身下,他唇边扬着一抹残忍的笑意,是叶辛越从未见过的。她僵住身子,因为这个危险的姿势:“小厉哥,你什么……”话音未落,她的目光已经滞住,她的手被上了冰冷的手铐,犹如她此刻凉透的心。
   言厉沉默不语地用手铐把她的手铐住,再绕到床柱子上,以手臂为圈套在柱子上。
   犹在记忆中的姿势,叶辛越猛地闭上眼睛,声音已经忍不住颤抖:“小厉哥,住手……”
   言厉顿住,在叶辛越燃起一丝侥幸的时候,身上一凉,衣物撕扯到的疼痛和空气中的撕拉声让她接近尖叫地喊出声:“小厉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住手!”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笑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一具被享用过那么多次的身体,吃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她几近绝望的目光中,言厉解掉绑在腰间的睡袍,近乎强硬地把叶辛越的双腿打开,欺身而上。
   “小厉哥,你不要相信薛皇玄!我是被他……”
   强#暴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叶辛越只觉得下面似乎正在被一把利剑贯穿,熟悉而恐惧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她痛苦地喊出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冷汗冒出,被他如炬的欲望撕扯出一阵锥心的疼痛。
   “不要说话,更不要说那个名字。”言厉的眼神在他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狠狠划过一丝痛楚,“你只要吸紧我……像现在这样……”
   他是一直那么怜惜她,每一次只要她紧蹙眉头,说不要,他都忍住,就怕自己伤了她。
   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他一再为这个女人妥协,每一次,每一次。
   但是换来的是什么?是她紧致却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的身体……是欺骗,是背叛,是痛……皆因这个女人而起。
   “小厉哥……你宁愿信他,也不信我……”她的心底涌起一阵类似于绝望的痛苦,他,宁愿相信自己是在那个人的身下承欢,也不愿相信她是痛苦地被动接受……
   笨蛋……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我谁也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你的身体……我在见到他的那天就问过你,我说如果你要瞒我,就不要让我发现……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在别人的嘴里知道,知道你早就是他的人,而我顶多算个后者……”
   言厉还记得,薛皇玄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带着多少的讽刺,和得意。
   ……
   “她从十四岁那年就是我的人,她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我的。”
   “她的身体是由我改变的,她如今的成熟与妩媚都是我赐予她的,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争?”
   “她是不是不让你碰她?”
   ……
   他的愤怒和无力,顿时捕捉他全身。
   仿佛是要认证自己所说的话,叶辛越根本来不及再挣扎,言厉已经用接近残忍的速度动了起来。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我如今会告诉自己你还是个处女。”言厉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身下的这个女人撕裂开来,她的紧窄狠狠箍住他的偾张,让他寸步难行,让他逼着自己残忍。
   “不是……你听我说……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叶辛越身体冰冷,她双手紧紧抓住被褥,试图减轻心底的恐惧。他是言厉,他是言厉……他是她爱的男人,叶辛越如此告诉自己。
   “不是?”他强硬而粗鲁地扯起她散落的长发,逼她看自己,她的眼里,为什么那么空洞?
   为什么,她的一切都是别人的?
   “你告诉我,是不是觉得我特贱?是不是在我相信你还是个处的时候,在心底笑我:看啊,这个男人多么蠢,以为得到了一句喜欢就得到了全世界,我活该被你骗得看不清东南西北还要舔着脚等你青睐?”
   他进出的动作牵扯出她内部的一缕血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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