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贱成欢(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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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贱成欢(高干)-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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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出的动作牵扯出她内部的一缕血丝,却让他感到刺眼无比:“你怎么能,那么脏?”这句话,说地咬牙切齿。言厉不知道是想问她,还是想问自己。
   “小厉哥,我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是真的……”爱你。叶辛越发现自己竟然流不出泪。
   她爱的男人,她刚才还自认为拥有着全世界最满的幸福,但是如今,他却覆在她的身体上毫无怜惜地进出,一如那个曾经逼她绝望的男人,用相同的方式逼她面对。
   “你是想说喜欢吗?你说喜欢我,喜欢到可以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是吗?!你一开始就喜欢我,所以喜欢到一边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一边和我玩暧昧,甚至喜欢到要夺走我身边的人,陈源?还有是小A?下一次还有谁?你告诉我……”
   他掐住她的下巴,见她吃痛,见她因为欲#望而泛红挣扎的脸,他狂风鄹雨般进出,坚硬的硕实死死地顶住她最敏感的一点,逼她投降。
   告诉我,好让我做一个心理准备,让我可以催眠自己,即使你再狠,我也还是要爱你;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曾经觉得自己很脏,因为我在离开你之后曾经那样放纵过自己,我一再地害怕你会因为这些而拒绝我,我是那么害怕你的拒绝;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想要重新开始,和你在一起;
   本来是想告诉你,和你一起买下这个家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我们可以幸福,我连戒指都买好了,只想给你,和给我一个婚礼;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告诉自己,你还是当初的你,那么干净,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等你五年,把你的一切都装在心底任何一个人都触及不了的角落……我甚至可以为了你抛弃言家,抛弃我能拥有的一切军衔、地位、权力,我可以不做任何人,只做你今生唯一;
   可……你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对我……
   怎么能一边带我上天堂,又一头拽我向地狱的深渊?
   ……
   叶辛越被他的力道顶弄地快要昏厥,她的泪流在心底,谁也看不见。
   努力攀附着他的肩,叶辛越哽咽着只能吐出一句话:“我只是……太爱你……”
   爱到可以为了你,逼自己狠心让你离开,让你恨我;
   爱到可以为了你,主动去爬上那个让自己恨到心脾的男人的床,只为保你一命;
   爱到孤独五年,每次噩梦后都想着你流泪到天明;
   爱到可以为了你,主动去勇敢,去向命运抵抗……
   我是真的那么爱你,真的……
   殊不知,一个字,让言厉更加残暴地动起来。
   他再也听不进她一句解释,他告诉自己她如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
   他把她狠狠揉进身子,最不堪的姿势,最重的动作,最冷然的表情,一点一滴,在卸着她仅剩的一点武装,也在加固着自己那座已经破碎的城池。
 
   第五十一章(二更)
 
   她似乎是在自我催眠,只当这一切都是梦。
   她能感觉到她紧致的身体被他攻占地一塌糊涂,他什么话也没说,强悍地运动,不顾自己的心,与她此刻的身体一样,千疮百孔。
   整个晚上犹如在撕咬中的□,他把她揉成不同的姿势,一个晚上,在整个家里不同的角落折磨她,也同时逼着自己收起那一丝的温柔,直到最后太阳射进厚重的窗帘,他冷着脸拿过一瓶避孕药,在她木然的注视中,掐过她的下巴灌进几颗,再灌进水,逼她咽下。
   言厉拿出口袋里的戒指,璀璨生辉的钻戒,独家订做,世上仅此一套。
   国际著名设计师量身打造,取名“吾爱”。
   ……汝是吾妻,吾之所爱。
   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他把戒指狠狠抛到窗外,如流星一般惊鸿一现,便又无声陨落。坚硬的戒指与屋外的池塘水面碰撞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某种坚硬破碎掉的声音。
   碎了也好,碎了……便什么都不留下了。
   这一次,他没有留下,随意地擦拭自己的身体,砰的一声,一扇门,隔绝了两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
   叶辛越跌坐在地板,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似乎这样就能感觉不到全身上下似乎被撕碎的疼痛。
   她浑身□裸地感觉到空气中的冰寒,双手被手铐拷出的痕迹血肉模糊,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眼前是被她精心布置的新家,是她认为可以避风的海港,是承载着她对他的爱的地方。
   她原以为,他会懂。
   她虽做不到说爱,但是她却用自己的一切来告诉他,她是那么爱他。
   但是原来,一切的努力和付出,都是竹篮打水,水月镜花。
   身上那一道道惨不忍睹的痕迹,正在一点一点地,在撕碎她为数不多的希望。
   这一次,再也没有希望了……
   不过也好,她爱他,把心和身体都给了他,虽然那是一种强迫,虽然如他所说是已经脏了的身躯,却也不愧,她爱他一场。
   叶辛越漠然地坐在地板上,直到一双黑色手工皮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
   她没有抬头,也不愿去想是谁,总之不是他。
   薛皇玄的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叶辛越的身体,那上面表明了这一个晚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摧残、恨、和伤害。
   她早就应该死心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一个只会被她保护的男人,不配拥有她的爱。
   弯下腰,叶辛越被抱进一副略显低温的身体,薛皇玄的身体常年都是冰凉的,所以他总会在未入秋前就穿高襟棉衣。
   冷不丁地让叶辛越想起那天在高尔夫球餐厅里面见过的男人,银灰色眼眸,如今想来,他是早就跟着自己。
   她不爱这样的温度,低温,冷血,让她毛骨悚然。
   然而那个能给她温暖的男人,已经抛下她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叶辛越不遮不掩,由得他上上下下打理自己的身体,只知道他的动作在接触到她的手腕和私#处的时候顿了下,然后就是再一段的沉默。
   她低头,就可以见到自己那肮脏的地方有着浊白的液体混着血丝流出。
   整个晚上,他都似乎是释放在自己的身体里。薛皇玄也有这个习惯,她恨,只能偷偷买药吃。而那个已经离开的男人,却是灌着她吃下。
   她痛,却觉得这样更好。她也不愿孩子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而且面前这个无声无息为她清理的男人,也容不得孩子的出世。
   叶辛越不愿理睬薛皇玄,直到薛皇玄把她抱到床上,拂开她微湿的一缕发,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没有憎恨,没有恐惧,没有嫌恶和欲要逃离。
   更没有爱。
   那个男人,终于亲手把她的心给封死了,往后她的所有,都不会再与外人有丝毫关联。
   “去意大利吧,一个月时间到了。”勾起唇角,薛皇玄道,声音是只有对着她时才会展现的温柔。
   她不语,慢慢睡着。
   如今想来,不多不少,真的是一个月。
   小厉哥,原来,无论多少个五年,无论彼此多么相爱,也敌不过区区一个月。
   永远人满为患的机场,十多名身穿黑衣的男人护着薛皇玄和怀中的她走向登机口。
   她并未抬头,也没有说话,薛皇玄已经把她保护地很好。
   他展开黑色大衣,把她裹在自己的怀里。
   两道冰凉的身躯,此时却是他更暖和一些。
   他沉默着看了看机场门口,在入了登机口的那一刻,他的心底终于一片释然。
   小越,兜兜转转,你注定是我的人。
   叶辛越看着缓缓起飞的窗外,硕大的跑道,安静的头等舱,让她觉得心底一片死灰般的寂静。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面安安静静地没有一丝波澜,犹如此刻她的心。
   手指微动,她发了一通信息给叶景然,然后关机,再不让人找到。
   薛皇玄伸手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她累极,甚至没有再反抗。
   一切,都结束了。
   再见,C市;
   再见……言厉。
   飞机划过长空的那一瞬间,正开车前往军区大队的言厉眉头一皱,心底不知为何有种忽如其来的空落感。
   他把路虎车当跑车开,一路上车速快得惊人。
   半刻的恍惚,他便已经回过神来,只一会儿便来到了军区大队。
   上了首长办公室,因为知道言厉要来,所以首长已经在等着了,他等的是眼前这个年轻而优秀的上校的回复。
   “首长,我决定留在一线。”
   他的目光,凌然,决绝,唯独少了一丝温度。
   电话是从出了马路的时候打进来的,言厉开了蓝牙耳机,动作随意,却在下一秒僵住。
   来不及认清自己心底那渐渐胀大的疼痛感,言厉忽然一咬牙,把蓝牙耳机拽下来,目光忽然带了一丝无法遏制的恨意。
   ……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小越忽然要出国?!”
   ……
   叶景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可是言厉已经无法思考。
   他的车以比刚才快上两倍的速度,往昨晚他们抵死纠缠的家里驶去。
   砰的一声打开门。
   屋里带着极浓的麝香味,是他留下的。
   脚步在踏进屋子里的那一刻僵硬住,他的眸犀利地落在了橱窗下的地板,那一点一滴已经干涸的血迹还有几丝浊白的痕迹残留在那里,以一种受伤的姿态蔓延着。
   狠狠得咬牙,口腔顿起一股血腥味。
   他沉着脸打开房门,不在;书房,亦是如此。
   无声无息,如果不是言厉还看到大厅和主卧里面那近乎于狂野的凌乱,他会以为一切都只是梦。
   她竟然敢离开?!
   她怎么敢……
   不,应该是说,她还有什么不敢?!
   拳头狠狠捶上墙壁,他怒极,快速拨通了电话,便向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给我调出所有机场的监控录像和登机资料!立刻!”
   挂了线,他的手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
   眼底那浓烈的某种恐惧,迅速攥住了他已经痛极的心,那是一种重要之物在慢慢远离着自己的感觉——压抑,疼痛难忍。
   至起码言厉从踏上战场的那一刻到现在,都没有如此真切地感觉到害怕。
   五分钟后,言厉的手机收到了今天的机场监控录像。
   手指快速运转,视线飞快地扫过一个个身影,最终在那一群显眼的人群中定格、聚焦、凝住……
   薛皇玄。
   和她。
   录像中的叶辛越正被薛皇玄护着,他身边围着的十几位黑衣男人很好地把他们保护在一个圈内,那个女人的埋着脸看不清表情,却让言厉一眼便认出了她。
   那个让自己恨到如此入心入肺的女人,言厉不会认错。
   嘴角,慢慢升起一抹嗜血的苍凉的笑。
   是谁说她是真的非他不可?
   爱?
   他此时想起昨晚她那声低地近乎听不到的话。
   这就是爱?爱到她再一次,因为另一个男人再一次抛下他!
   何等廉价!又何等低贱!
   似乎是忽然地爆发,言厉仿佛失控似的拨下一系列号码:“给我找出叶辛越和薛皇玄的那班航班!越快越好!”
   他怎能允许她离开?
   她的姿态,就好似是不要他……眼眸一狠,牙齿紧紧咬住,下颔紧缩。
   叶辛越,你休想!
   休想搅浑他心底一池涟漪,就毅然离开!休想!他不再是五年前的言厉,他这一次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脱!他要把她绑在身边,即使相互折磨,她也只能是他的人!
   电话熄灭下去,过了半个小时,言厉拿起手机,拨下了号码。
   手机那头的人沉默着,却是带着一身寒气,言厉抿唇,半响才道:“她和薛皇玄出国了。”
   言厉只听到那头的呼吸猛地重了许多:“不可能!”
   拧着眉,言厉猛地挂了电话,把刚才的视频发送给叶景然。
   不必多说,既然说不明白,那就用事实证明一切。
   犹如她,用那□裸的真相,把他狠狠灌进地狱。
   叶景然的速度堪称变态,不到十五分钟,叶氏的总裁就从C城的西边来到了东面,按着门铃的声音急促却极稳。
   言厉走过去看门,看到的是叶景然的一脸阴霾。
   他微微侧过身,叶景然深呼吸许久才收回眼底那冷然的目光,越过言厉的身子走进屋。
   只那一瞬,叶景然的眸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杀气迅速迸发。
   他看见了地上的那堆残迹,无比刺目地告诉着他这里发生过什么。
   言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这所房子有着太多她的味道,当然,还有他的。言厉并未发现叶景然极力地呼吸以用来强迫自己冷静。
   一步作三步地走到言厉的面前,叶景然用自己全部的理智来维持住自己不至于向言厉大打出手,他粗喘着呼吸,一字一句皆问的清晰无比:“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个家,此时充满了哀伤的味道,叶景然多么希望这不是叶辛越留下的。
 
   第五十二章
 
   “做了什么?呵呵,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言厉冷冷地回视他,语带嘲讽,“她从一开始就骗我!一次又一次!叶景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们整个叶家都把我当做笨蛋!你妹那肮脏的身子你们叶家都……”
   话音未落,拳风骤近,猛而烈的拳头扫到言厉的嘴角,他高大的身子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叶景然被气得不轻,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眸如刀,恨不得一下一下剜掉这个男人身上的肉:“这一拳,是打你的出言不逊!”
   他再不忍耐,冲上前替那个让人心疼的妹妹教训这个愚蠢的男人,拳拳到肉,言厉只能下意识伸手格开一点,却因为叶景然接下来那番失控的话而滞住:“你这个混蛋!小越爱了你那么多年!她从一开始就爱上你!她为了爱你,败落自己的名声只为等你五年!你如今给了她什么?!你强迫她?!你是不是强迫了她?!”
   以往的优雅和从容如今全变成了要将人置于死地的狠戾,言厉在他的拳头下勾起唇角,哼道:“一个男人痛苦的时候,要让女人痛苦,最好的方法是什么?”身上的拳头顿住,叶景然僵住身子,猛地闭眼站起身,拿着手机冲出这个家:“我真是……瞎了狗眼!”
   言厉躺在地上,可是刚才叶景然的话还是缠绕在她耳边,渐渐扩大,隐有窜进那空洞的心的感觉。
   ……小越爱了你那么多年!她从一开始就爱上你!她为了爱你,败落自己的名声只为等你五年!……
   ……从一开始……爱……?
   言厉忽然笑不出来。
   他的嘴角勉强僵住。
   不会的,那个女人。
   爱?
   怎会?
   但是心底的痛和慌张,让他慢慢凝起眸,他忽然一个跃起,拿起外套便往街上冲。
   高大的路虎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言厉凭着刚才勤卫兵所说的地址开去,最终在一个昏暗而糜烂的角落停下。
   抿唇,他连车门都没有锁,直接闯进去。
   保安们见势不妙,忙拿出警棍阻拦着:“先生,你再闯进去我们就要报警了!”
   言厉半分钟内打趴下门口几个保安,看着他们呲牙咧嘴,他冷声回道:“我就是警察!”
   他走进去,见到的是一张张颓败而疯狂的面庞,男女纠缠,接近半裸,他们来回舞动着宣泄着在这个大城市里漂泊的寂寞。
   言厉握紧拳头,他的心从刚才见了叶景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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