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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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夫撩人-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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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寄信的过程比林秋想得要顺利的多,有邮筒在,寄信变得格外容易,只要能够确定贴的邮票面值是正确的就可以。林秋没有在她所处的县寄信,反倒是跑到临县将信分散在好几处寄出去。

    其实她作为寄信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只是因为心里藏着事,哪怕人家的眼睛只是从她身上扫过,她心里觉着人家就是盯着她瞧。

    其实全是她做贼心虚的缘故,本是稀疏平常的事,她做来却是透着紧张,她得拼命忍住才能不四处打量,尽可能放松,哪怕她实际上紧绷着,在别人眼里却是需要展露放松的姿态。

    忙忙碌碌,腿脚酥软,直打摆,因此瞧着长椅就跟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瞧见绿洲似的,腰不疼腿不酸飞速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去,喘着粗气。

    累归累,可一桩心事总算完结,她算是拼进全力去做,只是结果究竟如何,她不得而知亦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收拾收拾情绪,踏上归家的路程,回家倒头就睡,她实在是疲惫,这种疲惫不是来自于生理上的而是来自于心理上的。

    不过林秋的信发出去之后,的确引起上面的高度重视,十天半个月的收不到什么投诉信。好不容易收到一封,可是内容却是那么奇奇怪怪,着实让人难以理解,一交流不光是这里收到,甚至连内容都是一样的,那就就有问题。有问题就不能忽视必须上报。

    怀疑是敌特份子的余孽卷土重来继续作乱,想当年敌特份子果在国内制造动乱的那些记忆是多么的令人深刻。

    天知道花费多大的心力,方才将猖獗的敌特分子打压下去,这么些年来瞧着风平浪静的,可经过那段惶恐岁月的人们是永不能忘怀的。

    曾经嚣张的敌特分子选择低头隐姓埋名,现在又有冒充的苗头,国家对这些敌特分子是绝对不能姑息轻饶的,此次势必要一网打尽。

    现在的美好生活得之不易,敌特余孽现在又想来破坏安定的国内环境,实在是不可饶恕。

    明明是最新型的添加剂,硬说是有害的,分明就是胡说八道。那一封封几乎一模一样的信,看来像是挑衅似的,他们行动起来,务必要把敌特揪出来。

    现在时刻需要警惕,务必揪出散播谣言之人,敌特分子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制造恐慌,食品安全问题关系着民众的生命安全,瞧瞧上面列着的面包油条,谁没吃过,吃出问题来可真是搞笑。

    此事自然是上报警方再是军方,敌特分子的凶残程度不可小估,窃取情况、拉拢策反,制造恐怖与恐慌,全是狡猾又凶残的。

    全方位的戒备,时刻关注x省的动态,当然一切都准备自然是白费的,风平浪静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就根本没有那人出现似的。如果不是有这么一封古怪的信摆在眼前,根本做不得假,他们都要认为所谓的敌特不过是他们臆想出来的。

    目前为止没有半点流言传出来,不散播谣言,那寄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不是挑衅么?不是挑衅又是什么呢?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找错方向。

    林秋根本没有创造恐慌的意图,只是在陈述事实。她只是希望人们不要走错弯路,能够认识到某些食品添加剂的的危害性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因此自然是不会散播什么流言,流言的危害有多大她是知道的。

    只是信的事件与x省另外一桩事件联系起来,接到线人来报有人在x省将罂粟壳作为食品添加剂来买卖。有人因为误食大量罂粟壳粉末,结果导致毒瘾发作,此事才被曝光出来。

    实在是太过于嚣张,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就敢这么明目张胆贩毒。罂粟会使人上瘾,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用毒品稍加引诱,多少民众会受到毒品的侵蚀。鸦片大麻的危害,他们早就见识过,实在是吓,国民身体受残害,钱财受损失甚至精神变麻木腐朽。

    直接将人从旅馆带出来审问,查处的添加剂中就有那份古怪信中的三样。

    有人猜测写这封信的会不会就是那个组织内部的人,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只敢偷偷摸摸的写,为的就是隐蔽地提醒他们,组织要干大事儿。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想,一切都是需要依靠事实来论证的。

    在林秋不知道的时候,她的举动早就被一群人理解成另外一中意思。不得不说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亦有人发现国际最新的研究报告发现含铝添加剂使用过量确实会对人脑造成一定的损害,难道这个组织是想通过这损害下一代的头脑。这样的心思不可谓不毒。

    有人出于好奇拿小幼鼠做实验,发现持续使用含铝添加剂的小幼鼠变痴变傻,信上所有的症状与实验一一吻合。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是这人实在是古怪,说他嘴硬可交代卖给什么商户,他倒是交代得很老实,外加他们大大小小的店铺全买实物检测过,哪家哪家没有一清二楚,对得上说明他没有撒谎。

    可若是嘴软吧,让他交代货从哪里来,他就不声不响,哪里制造的他更是不清楚,可根据商家反映来说,这人推销时可是说得头头是道的。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至于他所说的上线,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要么就是用的假身份,身份隐藏得深,没有人知晓,只是这样一来那可就真的演变成十足的麻烦。

    拷问好半天,依旧是半点有用消息都没有,难不成就只是个普普通通,是个被利用的!

    从他嘴里倒是知道,所谓的进口的说是大厂生产的添加剂全是三无产品。

    线索中断在这里,如何追查不禁陷入困惑中。唯有将他手里流出去的罂粟壳粉收回来,再有就是深入商家调查,是否有别人参与推销,没准会有新的线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七十八章 做噩梦

    林秋可不知道她的一封信居然引起轩然大波,她只是心情格外舒畅,睡得格外舒坦,她是个心里藏着事就睡不踏实的人,总是白天黑夜的想着念着。

    前些天全是抱着宋墨睡过的枕头,方才能够入眠的,否则她就只有翻来倒去一整夜,闭着眼睛数羊根本就不管用的。不过确实有宋墨在的日子,恰恰是她睡得最安稳的时候,当然偶尔累坏那是特殊情况,自是另当别论。

    不过走那么多的路,果然不是一般的累人,心情是畅快轻松的,腿脚却是疲惫不堪的。

    傍晚回到家时,父母均不在,不知道上哪里去。撑着眼皮,找到压在茶几上的便条,父母临时有事去二哥二嫂那里。

    林秋感觉到肚子饿得厉害,桌上连残羹冷炙都没有,本想着热热饭菜随便对付一顿的想法彻底落空。

    没办法饿得这么厉害,她是睡不着的。她摸到厨房随便煮点东西,草草吃几口,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只是感觉身体被掏空,手指头都懒得动。

    做贼似的到处跑,不光只是生理上的肌肉酸痛,心理上的疲倦同样明显,连澡都没洗便爬到床上抱着抱枕睡过去。

    本以为会睡得天昏地暗,只是,这一睡,却是睡得很不安稳。

    睡着睡着只感觉整个胸膛都似乎被巨石压住一般,让她根本就喘不上气来。

    梦里,一枚子弹射入宋墨的胸膛,血液喷涌而出,他高大的身影顿时不受控制地倒下。

    尖锐的疼痛打心底传上来,眼泪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她蹲在宋墨的身旁,却怎么也捂不住伤口,她唯有绝望地哭泣,鲜红的血液将她的世界被染成大片大片的红色,那是多么绝望的色彩。

    她知道这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幻想出来的,流淌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从新婚日他穿着军装鹤立鸡群眉开眼笑的模样,从他微笑着将私房钱交到她手里,从她生产后他眼角含泪说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一幕幕走马观花般闪现,从相遇到相知再到相爱,一幕幕无比的清晰,她伸出手想要触摸的时候,一幕幕化作碎片消散,那些从相遇到相知再到相爱的画面慢慢消散,独留她被困在黑暗之中,找不到出路找不到光明。

    她抱着膝盖心如刀绞,痛苦地喘不上气来。她知道这是一场梦,她催促自己快点醒过来,可是整个人像是被五花大绑似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陷入黑暗中不可自拔。

    “闺女,闺女。”有人推推她的身子,在她耳边焦急地唿唤着。

    “不要,不要……啊”就这一推,林秋身上的禁锢瞬间被解除,蹭的从床上坐起来,长发披肩,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用力喘息着,泪水和汗水混作一团,身上被冷汗浸湿,难受得紧。

    她睁开眼睛,卧室里的灯亮着,母亲的脸映入她的眼帘,喘着气的时候,小白的呜呜声从床脚传来。

    摸摸被冷汗打湿的睡裙,林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惊魂未定,梦中的悲痛笼罩在她的身畔,她尚未从悲痛中舒缓过来。

    她伸手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靠在床头前,哆嗦着小身子,从噩梦中惊醒需要一段时间来缓缓。

    好在那股被大石头压住胸口的感觉总算是消失不见,摸摸眼角干涩涩的,许是泪水流光的原因。

    “真是吓我一跳,我在我那屋就听着你在喊。你啊,有心事别憋闷在心底,有什么说出来,如果不是心里藏着事,这么大的人,怎么还会做噩梦呢!”王美珍忧心忡忡地瞅着林秋,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会做噩梦呢!只怕是闺女心里藏着事,半夜才会做噩梦,“你可是把我吓坏,怎么喊就是喊不醒,手脚抖啊抖的,摸着冰凉冰凉的,真叫人担心!”

    “妈,我没事,你别担心,我这不是平时不做噩梦么,这一做噩梦,难免有些缓不过来,我明知道是梦,想要醒过来,却是动弹不得,只感觉心底压着大石头。”林秋捂着胸口,刚刚被大石头压着的感觉可真是鲜明,不像是假的,嗯,想来该是做梦,怎么可能是真的,哪里来的大石头。

    “不知道小白怎么爬你床上来的,我一进门,瞧见它坐在你胸口呜呜叫着!可得好好教教,不知道脚多脏就往你身上踏。”王美珍揪着小白的耳朵,只见小白用乌熘熘的大眼睛瞅着她,呜呜地叫着,无辜得不行。她一松手,小白摇着尾巴跑得没影。

    小狗长得极快,不过半个月的工夫就长到小腿肚,腿修长修长的不是林秋想象中的小短腿,不过照旧萌。

    只是它实在调皮,上蹿下跳的净祸害东西,惹得母亲气唿唿地追着跑,追着后就耷拉着脑袋,睁着圆熘熘的眼神无辜地瞅着你,鬼精鬼精的,叫人下不去手。

    “难怪在梦里总感觉自己被压在石头山下,动弹不得,原来全是这个小家伙干的好事。”她半真半假地说,将噩梦归功于小白。

    “妈,我没事呢!你别担心!你去睡觉吧!”林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叫忧心她的母亲,不用担忧她,尽管继续去睡觉。

    “这都什么时候,我哪里还需要睡啊!”

    林秋瞄瞄墙上的钟表,早上八点,她原来睡那么久,怎么半点感觉没有。

    “没事就成,我给你倒杯水去,喝完你继续睡。”王美珍瞧瞧嘴唇起皮的林秋,站起身准备去倒水。

    “不用,不用,都这个时候,我哪里有赖在床上的理由啊!”林秋阻止着母亲,倒水的事她自己来就是。

    “怎么不能啊!家里没有旁的人,我不说,谁知道你赖着床呢!”王美珍按住林秋的肩膀不容置疑地说,转身就去倒水。

    王美珍将玻璃杯递给她,水温刚刚好,小口小口地抿着温水,深入四肢的寒意一点点被驱散,眉眼舒展开来。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钱挣不挣的有什么要紧,实在不行咱就不干,累的你也够呛的。”王美珍瞧着林秋的黑眼圈,忍不住心疼,闺女累成这样她这当娘的是止不住的心疼,“昨晚上回来就瞧见你衣服没脱,倒头就睡,怎么叫也叫不起来,你这身还是我给你换的。”

    “妈,我吃得消的,你女儿可不是娇娇弱弱经不起风雨磨砺的。”林秋笑嘻嘻的,大大的笑脸本是阳光灿烂的,只是面色过于苍白反倒显得越发柔弱不堪。

    “我倒是宁愿你吃不消,女人家家的谁有你这么拼命的,挣钱养活自己就算是不赖,偏你将那么多的事儿揽在身上。”闺女身上的担子不比男儿轻松,闺女有出息她高兴,可闺女累成这模样她不忍心瞧,“好名声啥的都是虚的,妈没盼着你多出名,只盼着你对自己好点儿,别累着自己,总是忙忙碌碌的,妈看着心疼。”

    她有时候想着,闺女根本不需要如此优秀,她没盼着闺女多么出息,她就盼着闺女平平安安幸福安康地过一辈子,这比什么都强。

    “妈,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我跟你保证以后我绝不再这样。”林秋微微心虚,她自己都觉着她的保证不值钱,谁叫她是个责任心重的,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方才是她的行事风格。

    “能不干么?”王美珍踌躇着,只是她觉着她完全是在白叨叨,她这闺女,唉!

    “哪能说不干就不干,半途而废呢,”林秋不在意地耸耸肩,“我没事,就是做个噩梦,平时没有累成这样,不过是昨天多跑几个地方,身体微微吃不消。”

    自己的闺女脾气多么固执她是知道的认定的事情别人再怎么劝,都劝不动,唯有嘱咐她多休息,带上门出去。

    林秋慢慢将玻璃杯里的水喝尽,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她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汗湿的发紧贴在小脸上倒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浑身黏煳煳的,眉头轻轻皱皱,稳稳心神,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进卫生间,不出意料瞧见她跟鬼似的,格外吓人。

    脸上的妆容煳得乱七八糟的,黑乎乎一团团,累极根本没有卸妆就倒头睡,眼泪冲刷之下,自然会花,亏得母亲没有被她这副鬼模样吓坏。

    眼角干涩干涩的,格外不舒服。

    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裤,温热的水打在肌肤上扫去的是黏腻的汗渍,扫不去的事眉宇间的清愁,对着镜子只能扯出苍白无力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在水雾升腾的浴室里透着诡异。还不如不笑呢!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不是个胆小的人,可梦见宋墨倒在血泊中的时候,她却是忍不住手脚冰冷,她不知道为何会做如此不详的梦境。究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梦境是种暗示,暗示宋墨或许会遭遇不测。

    她甩甩脑袋,不再想糟糕透顶的梦境,只是脸仍旧皱得跟包子似的,没有舒展开来。

    眼瞧着端午将至,宋墨离开两月多,除一封信外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实在是忍不住担心,信上没有地址意味着连通讯都做不到,究竟是怎样一种状况,导致连通讯都办不到。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的担忧快要溢出来,提心吊胆实在是太过于难挨,她没来由的打个寒颤,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不管是缉毒或者抓偷猎者甚至于别的,总之面对的全是穷凶极恶之徒,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想着想着眼角忍不住沁出泪花来,只是转眼又说收回去,她比谁都清楚,眼泪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无论如何她得问问,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不管三七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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