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老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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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了-番外-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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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先上桌吃饭,梁宰平给几位扔了烟,自己也难得陪着抽一根,可咬在嘴里还没点呢,就被梁悦一把拽了下来。 
 


 他把奶嘴拿掉,学着大人的样子把烟放进嘴里,示意家长给他点上。 
     旁边一位伯伯笑说:“对喽,这里还有一个男子汉呢,怎么把他忘了!” 
     梁悦点头支持,说:“嗯!就是的!” 
     一开口烟就掉了,梁宰平连忙接住了放桌上。周围的人都被逗乐了。阿姨在灶口坐着烧火,见他神气活现的模样,欣慰的叹了口气。 
     梁宰平说:“这个小东西,都让我惯坏了,脾气大得跟牛似的,要什么不给的话,真是跪着求他都哄不好,我平时工作忙,多亏了玉兰姐照顾,要不还养不到这么大。” 
     阿姨的母亲端菜上来,忙说:“您真是,玉兰遇到您这么好的雇主,才是她的福气。” 
     梁宰平笑说:“您这女儿好,真的,我们医院里都有人想娶她,叫我介绍,让我给回了,她要是真被娶走了,我们爷儿俩这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 
     说着话没留神,差点让梁悦把酒碗打翻了,阿姨连忙过来抱:“您给我吧,都没法吃饭了。” 
     梁悦倒是乖乖的让抱走了。 
     男人们坐在一起说些时事,比如国家大事,农村现如今的发展,今年的收成等等,梁宰平倒不是狭隘的人,七杂八杂的事情都知道一点,也谈得拢。 
     梁悦坐着烤火,一会儿,摘了奶嘴催阿姨:“唱歌吧!” 
     “唱什么呀?” 
     “春季到来绿满窗……”他踢着两条小胖腿哼了一句,果真一点儿不差。 
     阿姨吃了一惊,随口那么一唱,他倒是聪明啊,一下就记住了。 
     
     晚饭过后女眷们继续收拾家什掸尘,男人们开始炖鸡鸭鱼肉,而后一一挂在屋檐下风干。大块儿大块儿的白肉在锅里翻滚,梁宰平也没见过这阵势,抱着儿子在一边儿看。 
     睡前阿姨把掺了药的阿华田交给他,送到梁悦嘴里,他一尝着味儿就知道不对了,梁宰平举着奶瓶凑他嘴里好一会儿,拿起来一看,液平面丝毫未下降。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梁宰平含了一口,堵住他的嘴往里送。 
     小家伙这会儿清醒着呢,哪儿那么合作,小舌头抵在嘴边跟父亲较劲,死活就是不肯喝一滴进去。 
     梁宰平恼了,咬了他一口,终于让他吃痛退缩,也灌了一口药进去。 
     分开之后梁悦呸呸吐嘴里的东西,梁宰平作势打他的嘴,他哭丧着小脸说:“苦的!宝宝不喝!” 
     梁宰平舍不得逼他,额头贴着他的太阳穴,确实不发烧了,不想喝那就算了吧。 
     让阿姨拿了杯白开水,喂他喝了两口,剩下的自己喝完了,倒在床里睡觉。 
     梁孝子趴在父亲肚子上说:“爸爸,我唱歌给你听。” 
     “好啊。”怕闷着他,梁宰平把被子拉低,露着自己的肩膀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梁孝子开始唱了:“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鸯鸯……” 
     梁宰平喷笑,说:“是鸳鸯,不是鸯鸯。”这都什么歌儿啊,谁教他的。 
     “阿姨就是这么唱的!”他才不会唱错。 
     “好好好,就是鸯鸯。”没原则的家长,立刻一起跟着指鹿为马。 
     春节的气息弥漫在整个乡村上空,依稀闻得到各种香味,夜是如此的浓郁芬芳,父子俩就这么一语一搭,慢慢进入的梦乡。 
     
     
     …End… 










呃……遮脸,插、插播一个番外的番外|||||||||||||| 

《有朋远方来》 

夏日炎热,医院里的午休时间早被延长,尽管工作不中断,各处诊室走廊却也都冷清了下来。最安静的当属行政楼,最高层院长办公室附近更是悄无声息,院长有午睡的习惯,倘若睡不好,那么一下午他的脾气也不会太好,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副院长宋文渊中午接了个电话,是卫生厅关于今年三甲复评的一线消息,要立即跟院长汇报,他走在被中央空调灌满了冷气的走廊里,越接近院长办公室脚步越放慢放轻了,最后一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就等下午上班再说吧。 
可他等到两点半,也没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梁悦穿了纸薄的V领T恤,是最御热的料子,但还是热的他全身冒汗。这不怪他穿错了衣服,谁在三伏天的当中午站在斑驳树荫下都会流汗。 
他十岁的儿子梁习荫刚一开口叫:“爸……” 
他认真警惕的嘘了一声,仰着头,双眼盯着目标……一秒,两秒,手里的杆子一动,立刻便开心大笑:“抓到啦!哈哈!看到没有,要这样才会抓到!” 
梁习荫擦了把额头的汗赔笑,不敢提醒父亲,这明明是他教他的。他把怀里的竹笼子打开,看着父亲很得意的把知了放进去,他便忍不住求:“爸爸,让我也抓一个吧。” 
他的父亲大人挡开他伸过来拿自制捕捉器的手:“我再抓一个,再抓一个就给你。” 
“可是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 
梁悦当没听见,兴奋的撩起衣摆擦脸上的汗,兴致勃勃的抬头搜寻下一个目标。 
梁习荫在后头抱着笼子,突然想起了要紧事,连忙看表:“爸爸,该上班了。” 
梁悦满不在乎:“管他呢,有事他们会打电话。” 
梁习荫皱了一下眉,说:“你晒太久了,会中暑,明天咱们再玩儿好不好?” 早知道他会放弃午睡跑到后花园来抓知了,就不应该教他。爷爷多明智,从来也不教父亲这些事。 
梁悦并不理会,他才学会的,哪那么容易玩腻。 
梁习荫无奈了,说:“我要打爷爷电话了哦。”他其实不想每一次都用这招威胁他的。 
“谁是你老子?”梁悦低头瞪他。 
你像个老子吗?梁习荫在心里反驳,往裤兜里坚定不移的掏了手机出来。 
梁悦不客气的去抢夺,手机倒先响了,是家里保姆来的电话,说,梁先生,您姑姑来看您了。 
梁悦莫名其妙:“我哪儿来的姑姑?” 
保姆说:“她是从国外来的。” 
梁悦举着捕捉器想了一会儿,说:“让她在门卫等着。” 
他给梁宰平打电话:“阿姨说你妹妹来看你了,国外那个。”梁宰平今天跟刑墨雷去远山钓鱼,要黄昏才能回来。 
梁宰平那头没声音,像是挺意外,过了一会儿才低低说:“知道了,这就回家。” 
梁习荫看父亲挂了电话,拿着捕捉器不动,他叫了一声:“爸?” 
梁悦回神,拍他的脸说:“去办公室继续你的实习,我要回趟家。” 
他得回家看看这位“姑姑”,梁宰平确实有一个亲妹妹,但三十几年来极少极少看他联系,连他的“葬礼”她都没有来参加,连同她的父母,一家人谁也没有出席


给我温暖和力量的人们,谢谢你们。 

我不该这么晚才来说这些话。这些话,本应该在前段时间,在我最最落魄的时候,对那些仍然不放弃我的读者大人们说。因为那时候我在逃避,但很多大人却在风口浪尖不惜用自己的尊严维护着我支持着我,替我承受那些指责,甚至是纯恶意的人身攻击。 
从来没有人,在我犯了错误之后,还这样宽容的对待着我,包括我的父母在内。这让我很难受,难受并不是因为那些风暴,而是看到有人因为我落到那样的地步,因为我的自私和懦弱而遭到攻击,都是因为我。但我为他们做过什么呢,我只会任性的写自己爱写的东西,坑掉他们爱看的,不断的为满足自己的喜好而开坑,又因为激情消失而随意的坑掉了,完全不顾他们的感受。我做这样那样的错事,一件件一桩桩,任性妄为终于惹来大祸,却让我的读者们受了牵连,即使我道歉,那又有什么用呢,我的道歉并不能阻止那些不堪入目的留言继续攻击侮辱着他们。我将为此难受很久很久,即使事情过去,这些感受却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我将永远为此内疚。我对不住你们。 
我要说对不起的人很多很多,包括07年之前的读者们,我的道歉让那些人说是甩了你们耳光,其实我宁愿你们上来一人甩我一耳光。我在写《沉默》的时候,环境很差,周围很吵闹,但我写的很投入,放入了大量的感情,甚至代入其中。我不应该欺骗你们,但当时的我没能像现在这样清醒成熟,其实在写番外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但我太喜欢这个故事,以至于番外不停的从脑子里冒出来。一直到后来,有个读者在下面留言表示对“我”很感兴趣,还为此闹了一场小风波,我才意识到我的错误可能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所以我不得不停下来写那些番外。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私欲和虚荣心,我的老读者们,我真的很抱歉,事情发展到后来,我实在没有勇气站出来承认我撒了谎,或许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我自己也宁愿相信那就是真实的,《沉默》对于我来说是个错误,但也是我年轻时最真实的梦境和幻想,它的存在已经不能否认,我只能接受它。我伤害了你们,不求你们能原谅,但倘若真的有因果报应,我希望你们能看到我遭到报应的那一天,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我背负了多年的自责和愧疚。谢谢你们陪在我身边的那些时光,谢谢你们。 
 
 
№4351 ☆☆☆郑二于2010…08…26 03:03:56留言☆☆☆   
离开爱白之后我便到了晋江,并且发现这地方的气氛似乎更适合久居,那时候真有一种找到组织的狂喜感觉,但那也是这次事件的最初开始。有人说我的事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确实是这样,我在到了XQ的第二年才大概摸清它的生存法则,但已经太晚了,因为我找到组织时的兴奋热情跟我莽莽撞撞少斟酌的性格,从一开始我就不停的做错事情,从月关大人开始,到十方大人,到弃坑事件,乃至后来的炒作事件和抄袭事件,无论我做什么,似乎都是错,我感到很沮丧,对XQ的热情便越来越冷淡了。 
幸好晋江有文库,有宁静的文库。在文库的这几年是我写文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很多事情就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在我的记忆里,连感受都还那么新鲜真实。我记得我在写《龙潜》的时候,有个读者跟我说:你好好写一定会红的。这让我多有勇气多有信心啊,我兴奋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可惜,因为我不擅长写古代宫廷文,所以这个文最后还是草草结尾了,对不起这位大人,我还是辜负了你。我总惦记着,哪天要大修这文,总要给个交代,因为写成那样,我都无颜承认那是我写的…… 
在写《藏娇》的时候,我的情绪一直都很好,大概因为这个故事调子很轻松,所以读者大人们的回帖也很轻松很愉快,在周谨年去找汤小沫的时候,我记得有好几个读者在下面给他加油,我觉得特别窝心,好像朋友们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一样,大家乐融融的。 
在写《迷路》的时候,因为这个文的正文是一次性完结的,所以,一场寻子之路我陪着秦岩,读者大人们陪着我,就要看到他们父子团聚了才圆满。那时候我觉得好幸福,被接受,并且一直有人陪伴着,越是夜深人静便越是能像老友一样说说话,很恬淡,很温暖。 
那之后便是《第十年》,也就是这个一波三折的文,因为坑被人指责,所以我一气之下把在文库的文全部申请删除了,然后去了百度浅浅寂寞吧。我记得那时候有位读者大人劝我,说你怎么就看到指责你的人,却看不到那些在文下支持你的人呢?但当时我太生气太委屈,完全听不进去那些话。一直到气消了,才觉得很对不住那些读者大人。就在最近,我喜欢的作者也因为这样的事情负气删文离开了,我终于体会到了被无视抛弃的感受,我认为这就是报应。很感谢浅吧的吧主在那时候接收了我,我的离开并不是因为浅吧有多不好,我知道吧主一直在尽量的要授权才转载,但是因为百度的发文太多规则,我找不到那些敏感词,所以最终我还是回到了文库。 
 
 
№4357 ☆☆☆郑二于2010…08…26 03:43:17留言☆☆☆   
重新开始连载《第十年》的时候,我不敢轻易再说话了,不敢跟读者们做什么交流,一是因为坑过这个文,是二次开坑了,没脸跟读者大人们凑近乎;二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怕说错。但各位大人的反应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没有人怪我弃坑逃跑离开文库,大家就像是没有发生过那事情一样,很宽容很热情的接纳了我,简直让我有无以回报的感觉。坦白讲,没有那些留言,这个文很有可能不会完结,正是因为各位大人一直都在我身边,不计前嫌的接受了我,不断的鼓励我,表扬我,所以我的动力一直源源不断。在它完结后,我仍然会点开看那些回帖,在我最失落的时候,在现实中遭遇了低谷的时候,我便会点开它们,那就是像是我的能源站一样,给我信心,给我温暖,给我无穷的力量!那是我写文以来最最宝贵的收获,永远是我的财富和宝藏,我感谢各位大人,是你们让我有了坚持的信念,谢谢你们的每一条留言回复,谢谢你们的每一个顶字,谢谢你们! 
我永远不会放弃写文,为了自己的爱,为了各位大人的支持和信任,也许因为现实要经历的事情,我会暂时离开,但永远不会放弃,更甚者,即使哪天没有了文库,和大家失散了,我也不会放弃,相信老朋友们终会聚首在一起!每一个文每一个坑都见证了我的青春,我的成长,也见证了我的顽固和愚蠢,更见证了我的幸运和荣耀。幸运和荣耀都是读者大人们带给我的,我为此惭愧,更为此感到幸福,骄傲。 
再让我鞠个躬吧,给了我温暖和力量的人们,谢谢你们! 
 
 
№4362 ☆☆☆郑二于2010…08…26 04:12:02留言☆☆☆   
梁悦先到的家,进门来就瞧见客厅沙发背着面儿坐了个人,听见响动也正回过头来,一照面儿,彼此都没什么言语表情,因为实在太过陌生了。 
保姆见人回来,连忙拿冷水毛巾和冰水出来给他,一看见他,不觉失声:“怎么晒得这么黑?”一早上出门还是白白净净的模样,这会儿像是从墨水瓶里捞上来的一样了。 
梁悦全没在意她的话,只看着客人。来人五十岁左右年纪,短发烫了小卷儿,年轻时圆润的苹果脸型因为皱纹而有些松弛,笑纹不多,应该是个严肃的人,她的五官跟梁宰平确实相像,若说是兄妹,便不足为奇了。 
梁悦走近了些,对方也站了起来,大约一米六不到的身高,背脊还挺得笔直,穿着连衣裙的身段看起来比脸庞要年轻。 
“你好。”梁悦微笑着伸手过去。 
对方亦平静的伸手出来握,问道:“你是……梁悦?” 
梁悦点头,问:“怎么称呼你?” 
“梁却思。” 
“哦,梁女士。”梁悦笑了笑,从保姆手里接过毛巾擦脖子,一边招呼,“请坐呀,大老远的,你难得来一趟,想必是有要紧事吧?” 
梁却思的表情生疏冷淡,一样也没有表达出丝毫的亲昵来。她仍在打量他:“你都这么大了,真是岁月如梭。” 
梁悦瘫在沙发里喝水,问:“我们从前见过?” 
梁却思说:“那时你还在襁褓,你父亲还没有学会怎么抱你。” 
梁悦一听到抱这个字便又笑了,心里头甜甜腻腻的,说:“他是说过,当年所有人都抛弃了他,老天爷看他可怜才让他捡到了我。” 
“他不是捡到你,他是捡到了你母亲。你母亲快临盆了,一个人躺在路边上,是你父亲救了她,当天她死于难产,你本应该被送到孤儿院,却被他私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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