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在这里还可以化形不成?”
龙溯古怪言语我早已不知辨听,而今时他提及金羽兄身侧那只鸾鸟后并未多言,这厮忽的扣在我腰际,就势让我坐于他身,腾挪间他粗壮的欲、望直直顶入我后/穴,直叫我忍不住一声痛呼惊叫,“啊,不……”
我喉间媚语,在此静谧洞中尤为明显,果不其然,今时我语声未毕,立时就听到不远处呼声迭起,“龙衍,龙衍,你到底在不在这里?”
“龙衍,你在这里你倒是出声啊!”
“龙衍公子,那白龙是妖怪,我早说了他会对你不利……”
“龙衍,你到底被他怎么了?那该死的畜生对你做什么了?”
一团混乱,我闻听早就无地自容,而此刻龙溯一把掐在我腰际,这厮将灼烫的欲、液泄入我体内,还愤愤直骂道,“突然夹这么紧做什么,皇兄你怕什么?!我告诉你,他们现在来的正好,本王还真就愁他们来的不齐全呢,好,今天连带麒麟,本王这就去一并解决了!”
53青龙影
言毕,龙溯将他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我后/穴,又在我股间蹭弄了数回,到最后这厮胡乱整复我衣衫,竟是一手捏上我面颊,“哟,皇兄还真生气了?放心放心,臣弟怎么可能真舍得让皇兄这般娇态给旁人看了去,再说了,就算真的不小心被看到,那他们也没多长时间能活命了!”
龙溯语声傲慢,杀气漫溢,而我闻听大骇,此刻顾不及双腿发软跌坐于地,只知一把拽过他衣摆,“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证明给皇兄你看什么叫真龙,什么叫蝼蚁啊”,他答的满不在乎,还回身将我衣襟一通乱理,而我心急下踉跄站起,扯住他手臂急声道,“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能伤害他们!”
“什么叫无冤无仇?凡是跟你睡过的都与我有仇!”
我一语高声,哪曾想龙溯非但粗暴打断,甚至还妄加污蔑,而我闻听未及反应,这厮竟又得寸进尺道,“皇兄你别着急否认,若说锦鲤没有我还能相信,难道麒麟没有?难道金鸾没有?说实话就连那白暨都保不准!”
……
放屁!
片刻回神,我怒极心跳不稳,手足发颤,而今时我与他拉扯间洞外众人早已闻讯赶至,我双目失明,只闻得百越族长一声暴喝忽传耳边,“你们在做什么?!”
那族长大人一语出,龙溯忙是将我甩于身后,而我足下不稳当即栽倒,忙乱中又闻听金羽兄急声道,“龙衍,你没事吧?”
金羽王一言相询,白龙溯暴怒莫名,此刻他非但愈将我拦在身后,甚至还唤起早先的锁链将我四肢缠缚,更是使妖法变幻出巨浪如壁,彻底将我与众人阻绝,而短时内众人惊愕,我更是混乱不辨情形,只知道龙溯回身扯起我衣襟,怒声警告道,“皇兄,你若是不想衣不蔽体出去勾引人,那就给我在这水浪后面好好呆着!”
四肢被缚,我趴跪水滨,而水浪相隔龙溯与众人相峙,这一时他得意非常,张口竟朝那百越族长嘲弄道,“麒麟,我与我皇兄久别重逢,情深意长,你说能做什么?”
如此厚颜之语,且莫提方才我羞耻模样已为众人所见,就算是他等未曾窥及,这也难免叫人心生揣测,浮想不堪,而此刻我被困水浪后一毫无措,未听得百越族长发话,倒闻及小白先声道,“你知不知道龙衍他是什么人,你怎敢如此辱没于他?我告诉你,你若是对他不利,你会遭报应的!”
小白怒斥,奈何龙溯一听后竟狂笑不止,“淮川白暨,我皇兄他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用得着你多话!怎么,现如今灵兽长与如歌王在一旁还没开口呢,你这小小起居舍人居然也敢妄言放肆,哦,你这是想第一个去死咯?”
龙溯骄横恶劣,白暨怎么可能会是他对手,今时他一语小白根本无从接口,尚好其旁金羽王接过话茬,冷声道,“白龙公子对不对?以往本王从不信人间神鬼,倒未曾想今日有幸得见你真龙之身,不过传说中龙性尊贵公正,从不无故伤人,本王实不知龙衍他到底能有哪处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将他囚困此处,妄加欺侮?!”
金羽王一言指责,白龙溯则更是嗤声以对,今时他大约是见到了金羽兄身侧那只金鸾鸟,却是不答反问道,“金鸾如歌,你凭什么说我对我皇兄这叫囚困欺侮,你可知我二人兄弟情深,血浓于水,方才不过小小争执又与你何干?啧,想当初你散灵而亡,怎么现在人身和本相都能一分为二了,这鸾鸟到底怎么回事,你怎就这般阴魂不散?!”
龙溯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今时他不理会金羽王,却转而讥讽百越族长,“麒麟,你不是从来都最本事么,怎的今天一句话都没有?难道灵塚一战,你重伤的连脑子都糊涂了?!”
龙溯挑衅百越族长,我忙竖起耳朵凝神辨听,按说这百越族长自称灵兽长,明明他该知晓其中因由,明明他真身即是那瑞兽麒麟,怎么今天他竟好像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倒是快想起来啊,他明明也并非凡人啊!
双方对峙,我心焦紧张,哪曾想今时这百越族长大约真的糊涂了,他半晌未语,少时只对龙溯道,“白龙公子,首先本座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满口胡柴都在说些什么,其次这里是人间,不是你撒野逞强的地方,最后你口口声声唤龙衍为皇兄,那好,他既然身为你兄长,那你就该好好记住,逆伦罔上,难逃天谴!”
百越族长一语怒喝,龙溯一愣后端的大笑不止,“麒麟,亏你还好意思道貌岸然,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实话告诉你,就算这世上的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当年若不是你灵兽长从中挑唆,我皇兄他能变成现在这样?以前他对我有多好你知不知道?不过现在也不错,他总算是我的了,是我白龙溯一个人的,哈哈哈!”
言至此,龙溯益发得志猖狂,而我看不见情形又四肢被锁,纵连直起身来都万般艰难,此刻巨浪奔涌好似墙体一般阻我去路,水声四溅连带其外声息也愈发听不明晰,而我心急如焚只盼那百越族长能快些记起禁地异事,虽说禁地中他身为灵兽长蛮不讲理,可万般还不至于像白龙溯这般大起大落,疯狂成性……
我心头乱成一团,随着水浪外争执不断,龙溯显然已动刀兵,而我看不见具体情形,只感知白光道道,杀气凌厉,事实上白龙溯以真龙身与金羽王他等争执,简直是压倒性的优势,今时今地,若那百越族长不能及时化身麒麟,那在龙溯面前,真真任谁都如同蝼蚁般不堪一击。
巨浪扑迭,声息不明,此刻我听不清众人言语,只闻及突如其来一声龙啸,天哪,龙溯这是化作了真身,杀意毕露,而众人莫道与之相博了,只怕连逃脱的机会都难觅一二!
事至此,我心下已近绝望,这一时我拼命挣脱锁链,混乱中也不知该去唤谁,麒麟,你倒是快些拦住龙溯啊,你是灵兽长啊,怎么到这个时候你就全忘了呢?!”
我明明最恨百越族长自称灵兽长,胡搅蛮缠厚颜无礼,可如今事态危急,不知觉间我竟在那水浪之后唤出灵兽长名讳来,“鼎华,你快给我拦住龙溯,鼎华!”
言语如此顺口,实叫我一阵心惊,而此时此刻百越族长始终不见化形麒麟,甚至在一阵急流声中我连他答话都听不明晰,蓦然间,龙啸声后忽传鸾鸟嘶鸣,天哪,是金羽兄身侧那只金鸾鸟!
如今白龙横卷,众人甚至连与之交手的机会都没有即已注定是死路一条,唯独这金鸾鸟凶猛通灵,尚能与之相搏一二,只是凡间鸾鸟哪能比的过异界真龙,再说了,方才龙溯还提及金羽兄人身本相分列两处,人身本相,等等,人身本相,难道说金羽兄一如百越族长也能人身化形,难道他的本相正是这金色大鸾?!
不对不对,一瞬之际我脑中浮起多少事,是什么时候翩翩金羽于我身侧盘桓不舍,在什么地方他展翅冲天,一去不回?
多少事浮沉脑际好似亲历,而此刻我趴伏水滨一片茫然,直至耳畔再传龙啸鸾鸣,那如雷龙啸声中鸾鸟嘶鸣愈加急促,更有金羽兄急声大喝,天哪,他好似负了重伤,抑或他与那鸾鸟根本即为一体,一旦龙溯对鸾鸟不利,那金羽兄他完全逃不脱噩运!
鸾鸟长鸣,唳声尖利已难掩痛楚,而我心焦至极将一身锁链挣得哗啦作响,这一时我低首临水,不知缘何一瞬间竟好似双目复明,天知道在那水面上是我看花了眼还是真有神迹降临,我未见自己倒影,却只见五爪青龙,凌波穿行……
54丹凤行
我双手撑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水面,没错,千真万确,今时水中龙影穿行,水波往复,那龙身青鳞,骊珠流光,竟好似随我动而动,随我停则停,天,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青龙倒影,莫非竟是我自己的影子?
脑中大乱,心头大骇,今时我抬起双手满腹不可置信,不对不对,我明明还是我,我明明没有变,可为何那水中……
情势急迫,容不得半分多虑,而此时此刻水浪后声息愈紧,鸾鸣愈促,忽如其来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不是的,不可以,如歌不能有事,他不能再因我有任何闪失,不是的,不可能,我不是青龙帝,我,我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脑中一团混乱,为什么我眼前诸事回闪,到底是什么地方山崩地裂,毁塌成堑,到底又是什么时候龙池化散,龙雨漫天?
心急如焚,头胀欲裂,今时我跪伏水滨狂乱摇首,而溶洞中一片混乱,龙啸浪涌之际实不知自何而来的力量竟仿似要将时空撕裂,一瞬间此处寒潭漩涡四起,甚至我那置于山间寓所的碧玉笛亦化作青芒剑形,忽至面前。
青芒挟凌厉剑气穿破水浪,斜行落于我脚边,而我定定站起身来满目茫然,蓦然间这溶洞中一阵死寂,龙溯复作人形一步至我身前,“皇兄,这是青芒,皇兄你……,你怎么了?”
他语无伦次难掩心下不安,而我不辨情形竟只知恍惚摇首,良久青芒寒光似玄冰,剑鸣如龙吟,奈何我却始终无措,如在梦中,直至半晌后金羽王一声呼唤我才仿似如梦初醒,此刻我举目远望,欲寻他等踪迹,哪曾想龙溯近前一把将我拽入怀中,他张口似有惶恐似带不甘,“皇兄,青芒剑你也忘了,你其实全都忘了,是不是?”
没有,我不知道!
这一切我统统都不知道,我不是忘了,我只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我不是青龙帝,不是的!
腹内焦躁,我一把挣开龙溯,步步后退,而此刻金羽王他等跟随而至,龙溯竟然就当着众人之面将我粗鲁扯回,今时这厮覆上双唇对我又啃又咬,甚至还好似发狂一般大吼道,“今天放过你们算你们走运,你们看见了没有,我皇兄他是我的,是我的!”
龙溯粗暴啃咬我双唇,甚至已将我牙齿磕得生疼,而我耻于面对如今不堪之境,羞臊之至推拒不断,无奈何今时我愈是挣扎龙溯则愈是疯狂,他使力揉掐我腰臀,动作极尽淫亵,甚至在百越族长喝令他住手时,这厮一甩手水浪成利剑,张口满满的得色傲慢,“麒麟,你现在还逞什么威风?若不是我怕逼急了我皇兄会出什么状况,你早就玩完了!还有你金鸾如歌,你们都给我滚,不想死就给我滚的远远的,还不快滚!”
凡人之力根本无从与白龙溯相抗衡,今时今地我甚至都想开口劝他等速速离去,可谁曾想片时未及,金羽王一挥袖那金色鸾鸟振翅而前利爪直直刺向龙溯肩头,而龙溯吃痛瞬及灵光大涨,他一手甩开鸾鸟杀机毕现……
不!
谁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忽如其来又一阵极盛的力量从何出现,反正就在我心急如焚几近绝望时,我听见有人厉声斥骂白龙溯,来人远来收起一双巨大火翼,他替金羽王拦下龙溯凌厉杀气,大怒直道,“白龙溯,你以为就凭你三脚猫的伎俩,能困住孤王几天?!”
炎火势极盛,龙溯见此大惊失色,而就此势来人一剑将龙溯自我身边逼开,他近前执起我双手,一双眸中好似有多少话语欲向我说,而我无来由心头一紧,说实话,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我真的不知道谁都是谁,我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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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赤衣羽冠,眉目俊朗,他周身炎火势极强,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说不出倨傲嚣狂,而龙溯显然对其极为忌惮,此时此刻白龙溯满面惊慌,脱口即道,“怎么可能?凤百鸣,你怎么可能会穿过隔海灵场?青琅戒明明在我手上,若是没有青琅戒,这世上任凭谁也不可能穿过隔海灵场,不可能!”
龙溯连声不可置信,而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隔海灵场,只是一闻及凤百鸣这一名讳,心头就不由自主“咯噔”一下,凤百鸣?天,他不正是我在那百越禁地所见之赤衣来客,他不正是那百越族长反复强调的我一生之最大仇敌?
双手为来人握的死紧,而我心念至此当即抽回手来,我心绪纷乱,不自觉只知看向那百越族长,颇带问询,而来客急急唤我名字,“龙衍,孤王在东海逡巡已久,方才灵场剧动,难道不是你在以青芒剑气撕裂灵场,指引我来么?怎么,现在你就连我都不认识了?当初在灵塚你就一脸茫然,你可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灵场缺口?青芒剑气?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此时此刻与他四目交汇,我只知恍惚摇首,而他灼灼目光直将我看得浑身发烫,方才叫我忆起如今羞耻状况,却说方才龙溯对我几番欺侮,现在的我根本是身披着一件**的破袍子几近衣不蔽体,而如今溶洞中众人集聚,多少双眼睛看得我真真恨不得立时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我四顾茫然,任视线触及谁都只能尴尬避闪,而今时金羽王身负重伤,那金鸾鸟收拢羽翼停驻他身旁,我本欲出言相询奈何话到口边却不知言何,至于小白锦鲤,我根本都不知道该以何面目与他们相对,至于最后一眼扫及百越族长,我则满腹疑惑俱写面上,这凤百鸣他不是认识么?怎么今时他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我看向百越族长又看回赤衣来客,来回几番端的不知所谓,而凤百鸣见我如此当下眉峰一敛,他侧首朝百越族长投去冷冷一瞥,回身竟朝我埋怨道,“龙衍,你看麒麟做甚?莫非现在你还就只认得他了?!”
鸡同鸭讲,无从辩驳,今时我心下无力,除却愤怒竟莫名生出些自认倒霉的滑稽心绪来,而正在此刻,本已退去一旁的龙溯乘众人分神之际又一把将我拽过,他亮出一柄白光熠熠的龙纹锏直指凤百鸣,大喝道,“丹凤,此地并非五灵界,我皇兄他早不是当初的青龙帝,麒麟也好,金鸾也罢,他们现在都没有灵力,今天在此唯你我二人可一决雌雄,我告诉你,我皇兄他就算不爱我他也是我的亲哥哥,你呢,他早就将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龙溯挑衅,凤百鸣当即大怒,此刻这洞内昏暗,炎芒乍起照亮一池碧波深水,瞬时他二人相争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