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也苦笑,“我爸那边也差不多。”拍着户口本,他说:“你看,我为了你抛弃了父母,抛弃了未来的遗产,在你们家还没有名分。你可不能辜负我。”、
张明慧抱着他,默默的点头,保证道:“我不能。”然后她吸吸鼻子,又说:“我好想跟你处境一样。”
“是啊,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我保证。”
“有保证书吗?有公证吗?这年头没人相信发誓那玩意儿了。”
“那好,我就用行动来证明。你用一辈子来监督吧。”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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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众多好心和好事的朋友们的帮助下隆重的举行了。
甚至上了某个报纸的娱乐版,说是“商界新秀为求真爱放弃遗产,千金小姐背离家族拿下潜力股。”还说:这是当代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多亏新时代新思想,才能有个美好的结局。童话般的人,为世人瞩目,得到了除了至亲外广大群众的祝福。
典礼在尚昧的大宴会厅举行,张明慧的娘家人不多,甚至连一桌都没满,好友刘云舒又回不来。老妹张明蔚就拉着方嵘、郝馨等人充当娘家人,又找到张明慧原来公司的好友当伴娘,可终究还是有点难看。
罗阳看了眼,赶紧找人把桌上什么娘家、婆家的各种小牌子都撤掉,彻底混着来。
再说罗阳那边来的都是朋友和商业伙伴,人数庞大,看起来场面也是热闹非常。
然美中不足的却不止这一点,还有只能拜个天地,不能拜高堂。
司仪刚开始没有注意,所以依旧顽皮地喊了一拜天地,二拜的时候,瞬间偌大的大厅肃静下来。罗阳倒是镇定,轻声的跟司仪说继续。于是司仪喊出二拜高堂,罗阳拉着张明慧对着宴会大厅的大门,深深的拜了下去。
坐在下边的方嵘、商祺等几个眼窝浅的立马眼泪涟涟。
张明慧的眼泪含在眼圈里,吸了吸鼻子终于是没有掉下来。
气氛一下子就伤感起来,司仪赶紧开始讲笑话,尽量的活跃气氛,让大家忘记这个缺憾。
正在此时,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拿着手机给他,让他交给
49、后记:不被祝福,也要幸福 。。。
新娘,司仪正盯着美女正移不开眼睛,一个衣冠楚楚的帅哥就推着婴儿车出现在了视线里。那个目光简直不能用护食和凌烈来形如。司仪打了个冷颤赶紧转身把手机递给了新娘。
张明慧接过老妹的手机,看见显示来信息的人是:大妈。
这是妈妈的短信。点开里面,她就再也无法忍住眼中的泪水。
那上面写着:不被祝福也要幸福,妈妈相信你。
*******
婚礼当天,张明慧哭得眼睛肿肿,罗阳喝得不省人事。于是,洞房没洞成。张明慧却盯着大肿眼睛,伺候了罗阳一个晚上。
第二天,罗阳看着张明慧一脸失落,和急忙忙补救容颜的紧张劲。他决定再忍忍,看晚上这个小兔子能不能再变异一次。
等待了一天,罗阳都没有什么表示,张明慧回想这么多年来罗阳的坐怀不乱,突然想了一个从来没怀疑过的问题。可是,应该不是啊!他之前应该是有过女人的呀。
她短信给好友刘云舒,收到的回复只有一个笑话。她只好将笑话念给罗阳听:“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罗阳洗干净,穿着浴衣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
张明慧念道:“一天生鸡蛋和熟鸡蛋相遇了,它们都想向对方炫耀一下自己,生鸡蛋说道:虽然我们长的一样,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办不到,你不能孵出小鸡来! 熟鸡蛋一听不干了! 说道:我也有件事情你办不了,我能脱衣服,你能吗?”说完最后一句,张明慧的小圆脸就彻底红了。
罗阳开始只是浅笑,然后慢慢加深,最后哈哈大笑。张明慧终于恼羞成怒,扑上去拍打罗阳。罗阳伸手勾她的腰,天旋地转,她已经在自己身下了。罗阳盯着她的眼睛说:“能。我不止能脱,我还能一口气脱俩人的。”
终于啊——终于在十七万字的时候天雷勾动了地火,然而为了河蟹,我们只能欣赏下,几句对白。
“啊!头发头发,别拽了。”
“……”
“衣服,你别扯坏了,挺贵的。”
“……”
“哎呀,别压我了,喘不过气啦……”
“你给我闭嘴!”
“唔,轻点,啊!臭流氓……唔……慢……疼!!”
“宝宝,乖,忍忍。”
……
从此,不被祝福的王子和公主依旧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因为这是一部都市的童话,它存在在真善美的故事里……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点李新哲的番外,本来是卡死的,但是经我一夜努力,已经完工,后天放上来,此文就正式收官。我觉得番外很可爱,请喜爱李同学的亲们去看。
另,封花之语宝贝,抓虫能手称号。非常谢谢看出那么多虫子还不嫌弃我。
50
50、昏后 。。。
他们的婚礼是在张明慧身处江南时期举行的,并且抢在张明蔚的婚礼之前。接连两桩婚事,搞得罗阳痛苦万分。
因为郝馨的坚持,婚礼举办的并不复杂,简单而隆重。
人来的倒是及广泛,各行各业都有。这时候郝馨才知道李新哲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够活跃,朋友却是一大堆一大堆的。
有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有小、初、高、大、研各个年龄段的同学,还有朋友的朋友。居然还有一对夫妻,随了好大一份礼,而他们带来的小丫头还是他的干女儿。那个刚满地跑的小女孩,口齿不清的拉着李新哲爸、爸的叫,让郝馨一度产生自己要当后妈错觉。
尤其当吕重出现在现场,对着新娘绕了三圈,最终辨认成功大喊一声:“古文师姐?!”搞得郝馨更是下不来台。但吕重似终于找到机会一般,拍着李新哲的肩膀说:“小新,你果然海纳百川。”热得旁边一众大学同学前仰后合,气氛热闹而亲切。
反观自己,郝馨有点汗颜。她忙着在人生的路上拼搏,断掉了大部分老同学的联系,来祝贺她的大多是同事和业务往来的合作伙伴。对比起婆家那边,她看起来更像是少了人气、多了商业味的女企业家在参加慈善晚会,不过是拍卖自己的点烟权,收获的是大红包。
穿上新郎白西装的李新哲仪表堂堂,要多耀眼就多耀眼。而自己的脸、脖子、胳膊都打了厚厚的粉底,才看出个白里透红来。
太多的潜移默化,让郝馨的心理不自觉的出现了太多的落差。有点为这够不上的般配心生酸楚。不过有一点还好,至少别人会觉得她眼光好,魅力大,哈。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李新哲谦谦君子,郝馨端庄大方,无人愿意打破这个美好,无人折腾新郎新娘。
本意是要给新郎、新娘保存体力好顺利洞房,虽然现在人大多是婚前就洞房了。但是罗阳比较清楚,这俩人没有。
本来包括李新哲在内,都会以为郝馨既然证都领了,想必束手就擒是理所当然的,可惜郝馨不是这么认为。
“不行~”郝馨又推推他,巧笑着说:“咱俩现在还是先试婚吧。”
“搞笑了郝小姐,”酒壮怂人胆,进了屋李新哲就开始化身行动派,但此刻却被郝馨言辞拒接。在她鼻子上亲了一下,他很委屈的说:“有领了证试婚的吗?”
“至少我还有点本钱啊。是不是?”
李新哲不肯放手,嚷道:“就算你带着清白之身离我而去,户口本上也不能改变你离异的事实。”
“那你也得让我适应适应吧?”
“行,那咱们先赶紧适应吧。”
郝馨暴怒:“李新哲你玩赖。”
李新哲也来气,“到底谁玩赖?”
“我们结婚以前讲好的。”
酒精上
50、昏后 。。。
脑,他说实话:“男人说话你也信?”
反正不管怎么样,新郎新娘洞房没成,大吵一架是有的。之后所谓的蜜月期,俩人都很默契的休息了三天,冷战了三天,销假上班。
这件事以李新哲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学给别人听的,但是以罗阳对这俩人的了解,和李新哲那一脸憋屈的神情,他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被感情折磨这种事罗阳非常不甘心自己承受,于是捡到别人的笑话让他得到了一定得心理安慰。他翘起腿心情愉悦的跟李新哲说:“没吃到?”
“彼此彼此。”李新哲当然的回答。
罗阳笑,说:“我和你情况不一样,”认真的望向李新哲的眼睛,“我又没结婚。”
李新哲怒:“婚都结不上,有什么好显摆的,现在是剩男,过两年就成圣斗士了。”
罗阳懒得跟他一起犯幼稚,端出正经的样子说:“哥告诉你,这种情况,要不然你就慢慢熬着等革命解放,要不然就直接压倒,办了再说。”
李新哲反倒平静,慢慢悠悠的开口:“这个方法但凡好用,你会任凭明慧姐远走他乡?呲——”
*******
对于罗阳的提议,他嘴上逞了能,背地里还是好好的考虑了一下。而得到的结果是,偶尔骗老婆上·床也不失为是一个巩固婚姻的妙法良方。
于是,一顿烛光晚餐,李新哲殷勤的为郝馨服务,全然不顾郝馨的阵阵狐疑。席间必然要谈到夫妻相处之道,郝馨很是正紧的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这两个成语无不透着两字真言——客气。这可不是李新哲的愿望,他微笑着说:“就算如宾,也还有句叫宾至如归呢。”
“所以,我同意跟你结婚,也无非是觉得搭伙过日子和合伙租房子没什么大差别。”
“可我觉得领了证,总该尊重一下婚姻吧?”
郝馨笑了,笑得很有点讽刺和揶揄的一味,“李新哲,你不是想说,上·床就是尊重婚姻吧?”
被人赤·裸裸地揭发后,李新哲难免尴尬,举了酒杯试图掩饰,“至少看起来是健全的夫妻生活。”
“往思想保守里说,我觉得性的前提是感情,往思想开往上讲,至少性之前要有冲动。而且这种冲动前提要求是两个人相互的,否则就是违法犯罪。”她嫣然一笑,高脚杯后的唇角带着说不出的蛊惑,“我可不想你做错事。”
李新哲咽下嘴里残留的各种味道,很正经的说:“我想我们说的是合法夫妻的合法生活,以及合法夫妻间的夫妻义务,还不需要上升到人性的高度。至于冲动这种东西,埋在人性深处,只要肯挖掘,感受到它并不难。”
“只为冲动的性,是动物的行为,那是自然法则下的东西。人是社会中的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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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
“所以人类社会里,非法的性,不是要坐牢的就是要给钱的。这么一想,有我们这种合法条件确实不易。”
郝馨有点无奈,“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个婚结的都有问题。”
“我觉得还好。”
“确实啊,”郝馨似是在肯定什么般点了下头,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只有爱情的婚姻是不现实的。”
“只要性的婚姻是不健康的“
“没有性的婚姻是不正常的。”
一阵沉默后,郝馨终于有败下阵来的感觉,她摇摇头说:“真没想到,有一天和一个小我三岁的男性面对面的谈论夫妻婚后的性问题。”
“因为我们是夫妻,你要是跟别的男人谈,我肯定不同意。”
郝馨恢复一本正经,面对李新哲如同面对谈交易的客户一般正式而客气,“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议。”说完起身要走。
李新哲长腿一迈,推倒了——凳子,拉住她,“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啊?”
“我逃什么?”
“你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理智,不至于用这种荒唐的形式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干嘛?恼羞成怒?”李新哲到笑逐颜开,“你是不是怕真心跟我会没法后悔?你怕输给我,如果什么都做了,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胡说八道。”郝馨不知是为了挣扎,还是真的恼羞成怒,反正憋得满脸通红。
看她红扑扑的脸和又羞又怒的神情,李新哲更是心神荡漾,他骤然上前,抵着她的鼻尖说:“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言毕,就已经深深地吻了上去。
说起感情经历,大了三岁的郝馨比李新哲差得太远,可以说是空白的。在这样的亲吻到来,她连本能反抗都没能来得及,就迷离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激动之中。也许,她渴望着什么,以至于可以卸下防备时,轻易地丢盔卸甲宣告投降了。
当俩人都“褪尽铅华”坦诚相对的时候,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先是郝馨,野性爆发最快的还是郝馨。
所以说,久旱逢甘露,很容易酿成狂风暴雨。
当李新哲呼吸沉重的看着早已意乱情迷的郝馨,好笑的说:“那些排斥现在看来是不是没必要?所谓冲动,是不是很容易就体会了?”
此时还差临门一脚,郝馨的自尊心之强大,居然拉回了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眼睛一瞪,怒道:“果然道行不够,着了你的道。滚,姥娘不玩了。”
这时候喊停,无意于……没有东西可以形容。李新哲无奈的动了动□,昭示着他箭在弦上,不发不成,“郝馨,就算现在我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郝馨想要出口的怒骂只能变成一声痛呼,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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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说话,直接咬上李新哲近在咫尺的肱二头肌。
大战结束之前,李新哲持着爆发前的最后理智,对郝馨说:“郝馨,我是真心的。”
但对此,郝馨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去感受烟花绽放了。大概是对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不大相信,也可能是当时理智完全消失,反正等她醒了之后,也完全没能记忆起来。只是在腰酸背疼之际,狠狠的瞪了几眼,掐了几把。就完全释然了。
此一战,可谓是酣畅淋漓。也算是解了李新哲长久以来的嘴馋。于是,李新哲同学痛痛快快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发现枕边人消失不见,李新哲有一瞬间蒙噔。回想昨天一晚,自己就算不是强迫也是勾引,大概郝馨不太甘心,或许有些生气。赶紧收拾一下,注意到身下床单有异。
走到卫生间,就见她在自来水那里使劲的搓着被单。此时已是临近圣诞,冬天的自来水,直接从管子里流出来想必是拔凉拔凉的。入眼,流水冲刷她白皙的手指,早已经通红了。“你干什么?大冬天这么凉的水,你不怕坐病。”说着转身去拿盆,开热水器。
郝馨白他一眼,很有知识文化的说:“你不知道,血渍得用凉水才能洗掉吗?”
看床单上已经变为暗红印子的地方,李新哲皱皱眉,说:“你放下吧,我洗。”
“怎么?为你昨晚的冲动赎罪?”郝馨放下被单,动一□下还痛,不觉有些赌气。“哼,要真是因为这个我找不到下家,你就真得养我一辈子了。”
李新哲抱臂往门框上一靠,信誓旦旦的说:“我压根就没打算不养你一辈子,婚礼上的誓言不是过家家随便说的。”
“有时候我都想不通,我比你的前女友那个大才女差了太多,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端着盆站起来,走到挑眉的李新哲面前,她正经的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李新哲转开看着她的眼光,瞧瞧盆里淡蓝色的床单,说:“大概上·床之前?”
一把将盆推倒他怀里,郝馨厉声道:“多投两遍,记住,用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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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之后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