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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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老公-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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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在欢爱这一项无人能比,但是这并非男女交际的唯一,还有多如牛毛的杂项,能给女人藉口将他打入冷宫。
  凌津津不悦自己被他给瞧扁了,忍不住瞪他一眼,“当然有,数字绝对不输人。”
  她可没有诓人,从她上小学起,就有人愿意当敢死队……不是!冤大头……也不太对……该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有人愿意付出那纯纯的心来让她摧残。
  即使后来有不少人在见过凌媚媚后移情别恋,仍有几个不死心的死忠人士,守在她身边;也有人认清凌媚媚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又回过头来要她资源回收。
  前者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她顶多是在擦不出火花之后,大发慈悲地将他们引荐给其他人,不让他们空守;但是后者可就没那么幸运,就算火山已经停止活动,并不代表不会再度复发,而她不生气也不代表没脾气。
  在她将这群眼睛长在头顶、没认清真实状况的家伙踢开之前,可都让他们瞧清楚,事情没有他们想像中美好,追不上凌家妹妹,也别想还有姐姐垫档。
  “是吗?”韩槊樵质问的语气略带酸意。如果不是床单上那一小块鲜明的证据,他真会像个妒夫般将她锁在高楼反省,教她不敢再拈花惹草。
  “那当然。”尚不知危机正在形成的凌津津,神色自若地炫耀过往的事迹,“如果不是高一暑假那个男生给我的印象太差劲,或许我早就嫁人,也或许身边已经有了两、三个娃娃。”
  这个画面光是想像就觉得美丽,她并不是充满母性的女人,可是也想生个娃娃延续自己的生命。
  但是在韩槊樵的脑海中,所浮现的画面可就令人不敢恭维。
  他光是想着其他男人叠在她身上,做着他才结束的事,还生下宝宝,便足以令他在想像中大开杀戒,将那个意图染指他的女人的登徒子大卸八块,丢进台湾海峡里喂鱼。
  “那只乌龟做了什么?”若是此时那人出现在面前,他真的会付诸行动。
  他的语调里所夹带的戾气,让凌津津在一瞬间升起不祥的预感。
  但是随后她便推翻这个想法,他们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他才不会对她产生怜香惜玉的感觉。
  所以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错觉罢了。她有些鸵鸟心态地安抚自己。
  “没什么,只不过是他以用功的名义骗我到他家去,又忘了告知他父母出外旅游的事情。”事过境迁已多时,她只把这回事当笑话讲。
  “然后呢?”韩槊樵的暴戾之气似乎失去了压制的力量,在他体内缓缓地加温,直逼沸腾状态。
  要他将这种事等闲视之,不如先砍他一刀,等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或许才有这个可能。
  “然后还能怎样?”回味着往事,凌津津再一次忍俊不住,失笑出声,“他像野蛮人一样将我扑倒,两只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胸部胡乱搓揉,好像这样我就会跟着欲火焚身似的。”
  听到这里,韩槊樵已经气得在幻想中将那男人的双手砍断。
  “还有呢!”精彩的才要开始,凌津津开心得只差没有手舞足蹈,“那天我虽然穿了裙子,可是底下多穿了一条安全裤,没想到他居然差劲到只看到我的大腿,便不由自主地射了,害我白白损失一条裤子。”
  想起那条沾了比浆糊还不值钱的秽物的裤子,她就有气,事后她用利剪将它剪成碎片,再放把火烧成灰烬,才稍稍消了心头的怒火。
  “那你没给他任何教训吗?”
  想到她的经历,韩槊樵不禁为她捏了把冷汗。她平素比狐狸还要精明,居然还会着了人家的道,若是没有反击,岂不让人看成了软柿子。
  “哪有这个可能!在跑出他家之前,我可是拿着削铅笔的小刀,比在他的拉链开口处,给了他一生难忘的说教,他要是从此不举,我一点儿也不讶异。”凌津津模仿着白鸟丽子的招牌动作呵呵笑着。
  这种快意可是千载难逢,就算故意制造还不见得能有那么恰巧的机缘,谁教那个她已经忘却姓名的男人不长眼,招惹错了人,当时她若是小手一抖,不小心让他成了全中华民国最年轻的太监,也都是他自找的。
  听完她的叙述,韩槊樵在想像中饶了那不知名的男人一回。
  当一把小刀就抵在男人除了性命以外最在意的部位,任谁都不敢小觑了对手的警告。
  “所以,你对男人的表现大为失望?”他追根究柢想找出事情的缘由。
  她还是没说明,为何会将初夜保留给他,而非在他之前的男人。
  “我是对他的粗暴失望极了,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而且还是在那个充满浪漫幻想的年纪。”
  凌津津就知道焦点会被他身为男人的事实混淆。
  男人!她忍不住嗤之以鼻,不论是贩夫走卒抑或谦谦君子,都有根深蒂固的沙文思想,这可是他们用几千年的时间培养出来的优越思想,早已经深镌在他们的DNA排列中。
  “现在你知道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可以满意地离开了吧?”凌津津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她想由他的腿上站起身,帮他收集四散的衣物,若是要她看着他裸身满屋子乱走,只怕她会克制不住自己,将他禁锢在家里任她为所欲为。
  韩槊樵却不让她离开,双掌紧紧地圈住她的纤腰。
  “你答应过的。”她张口抗议。
  韩槊樵自凌媚媚身上不是没有半点收获,他学到了一皮天下无难事,只要脸皮够厚,就能得偿所愿。
  而眼下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刻。
  “我方才只说洗耳恭听,可没答应别的。”他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
  他温热的气息吹在凌津津耳后的敏感带,令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才刚熄灭的情火又让他给撩起,真不知道该将他丢出门外好,还是丢上床好。
  她又转念一想,他们不过是一夜情人而已,反正这一夜还没过完,他们可以尽情放纵自己,沉醉在情欲的欢愉之中。
  有了这个想法,凌津津给了自己堂而皇之的藉口,将他推倒在床。
  嫌她身上的衣物过多,韩槊樵未得到她的同意便褪去她的睡衣,直到她和自己一般裸裎方才满意。
  望着她那对白皙丰盈的ru房、粉红坚挺的果实,他忍不住诱惑地低头吮吻,直到她娇喘着求饶才罢手。
  “我都让你吃完了,你也该走了啊。”凌津津不了解,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完事后一拍两散。
  韩槊樵依依不舍地自她胸前抬起头来,不悦地瞪视着她。
  “你听过人一生只吃一餐就能活下去的吗?饿了当然就得吃,而我现在饿了。”
  他的话听来有些荒唐,令人发噱,却又有点道理。
  他又再度埋首在凌津津极富弹性的娇躯上,逗惹得她娇喘连连。
  意识到自己竟发出如此不知羞的申吟,她羞红了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
  她抓过被踢到一旁的薄被,将一角塞到嘴里咬着,不让娇吟再度逸出红唇。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么做只是更加撩动韩槊樵体内的欲火,将她的娇羞神态一一纳入眼中,深烙在脑海中。
  月未央,对这个不眠的城市而言,一切才正要开始。
  在这窄小的单人床上,他们也正要为两人的关系开创一个崭新的起点。
  凌津津的呼吸由急喘逐渐平缓,慢慢变得平稳,神智也迷离起来,缓缓陷入睡梦中,她整个人可以说是睡在韩槊樵身上。
  单人床的空间容不下他壮硕的身躯,甚至有一截小腿悬在床外头。
  韩槊樵并不介意,挤有挤的好处,若非如此,怎能让她紧贴着他不放呢?
  两人的汗水是天然的黏着剂,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空气中还闻得到两人激情的气味。
  他微微动了动,连带也让她在怀里换个姿势,但两人的身躯还是紧紧相依不离,她的长发掠过他的鼻端,带来一阵搔痒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失笑。
  他不认为她还有体力承受他的索求,而他也并非野兽,她的舒适愉悦是他最重视的。
  不能在rou体上获得满足,但在情感上,他们此刻是紧密相连的。
  他俯首靠近她的脸庞,在她耳畔轻声道:“津津,嫁给我好吗?”
  累极了的凌津津并没有将他的问题听进去,只是像普通人在睡眠中途被打扰一般,虚应了一声:“嗯。”
  这个漫不经心的回答,为她带来了近乎天翻地覆的麻烦,教她日后抱怨起来,只能斥责自己的粗心大意。
  第6章(1)
  凌津津抢在开会前最后一秒,准时冲进会议室,却没料到自己竟会引发一场大风暴。
  一见到她,高月欣张口愕然,连手中的报表掉了也不知道;而岳风扬的反应更是激烈,正端在手上的咖啡杯直直往下落,滚烫的咖啡全泼在他的大腿上,让他痛得像颗墨西哥跳豆满屋子乱跳。
  骚动终于平息,两人不约而同地往窗外望去,看着外头高挂的太阳,再对照室内温度显示器上的数字,都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知道现在正在换季,但是换的是秋装,而不是冬装吧?”高月欣怀疑自己的体温调节是否出了问题。
  穿在凌津津身上的,不是轻薄的七分袖上衣,而是包得紧紧的长袖衣衫,她却好像嫌不足似的,还在颈子上系了条丝巾,而且不是松松地绑着,是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才罢休。
  更奇怪的是,她方才的问题也没暗示什么,凌津津的脸颊却飞上两朵红云,分明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们。
  她到底是脸红了?还是给热红的?
  “我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用这么欲盖弥彰的方式来掩饰?”岳风扬在大腿伤处温度稍降之后,脑子也跟着灵光起来。
  依他这些年在女人堆里游走的经验看来,他可以确定凌津津包成木乃伊的布料下,肯定是“伤痕”累累。
  “你真的被吃了。”高月欣快人快语,大声地宣告结论。
  凌津津无奈地望向窗外,若非此刻万里无云,她真会以为有个青天霹雳打在她的身上。
  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只要遮起来就不会有人看见?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不啻是自己扯开嗓门告诉人家标准答案,遮掩了半天,徒让她白白被秋老虎给闷出一身香汗。
  天晓得,在这种就算穿着七分袖薄衫都觉得热的气温之下,她的衣着是不适合到极点,绝对有机会砸烂自己的招牌,若是风采的顾客见到她此时的装扮,包准马上转身离开,而且再也不会上门来。
  “天啊,对方是狮子还是老虎?怎么不干脆把你连皮带骨吞下肚算了。”知道了凌津津异常的表现所为何来,高月欣二话不说便伸手拉掉她的伪装,让她亟欲掩盖的惨状一一显露出来。
  她的动作是那么迅速,令凌津津措手不及,没能及时拉住用来遮盖的衣衫和丝巾。
  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只能用体无完肤来形容,只要眼睛看得到的部分,几乎都布满了红点。
  “你现在和市场里卖的猪肉根本没两样,只除了它们身上的红印是品质的保证,而你身上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的保证。”高月欣口中啧啧有声,抢着发表自己的意见。
  幸好现在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三个,凌津津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否则要是让外头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看到,不用一小时,她惨遭蹂躏的消息必定传得人尽皆知。
  瞧她的表情,高月欣不必猜也知道她正在想什么,但是岳风扬似乎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居然嘻皮笑脸地对着她打趣道:“你终于也变成女人了,我还担心你是否加入了『蕾丝边』一族。”他的语气不像取笑,倒真的有几分认真。
  凌津津自高月欣手里夺回丝巾,胡乱卷成一团,作势要塞入他的喉咙。
  “太失敬了!我本来就是女人。”谁说那片薄膜的消失是成为女人的关键?她绝对不服。
  难道她守身到五十岁,那把年纪还能被称为女孩吗?岳风扬若真叫得出口,喊他爷爷她也愿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岳风扬可不敢小觑了她手中“凶器”的杀伤力,连忙为自己开脱,寻求保命之道。
  “我的意思是,和其他人相比,你也未免太清心寡欲了,好像从来没有任何冲动似的。”他的话符合事实、绝无捏造。
  开玩笑!他们相处的时间可以说比亲人还要来得长,工作在一起,玩乐时也在彼此左右,除了睡觉时间是各自解散之外。
  就他所知,她的感情生活向来是柏拉图式的,除了偶尔和男人吃吃饭、看看电影、听听演奏会,连小手也没得牵,如果有男人意图不轨想霸王硬上弓,就有好戏可看了。
  在他的记忆中,最惨的男人便曾经被凌津津以“肉弹攻势”,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跪地告饶。
  所谓的肉弹,当然不是她本身,而是一票有心攀龙附凤的拜金女,只要利之所趋,自然有人前仆后继来效犬马之劳。
  素有“衣魔师”之称的凌津津,只要搬出风采当诱饵,还怕找不到女人自愿当炮灰吗?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以成为种马为己任吗?”凌津津撇了撇嘴,只差没啐他一声,好表示自己的不屑。
  “那韩槊樵没有任何表示吗?屁股拍拍就走啦?”罪魁祸首应该是韩槊樵没错吧?
  高月欣和岳风扬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不过最近只有他的名字和凌津津连在一起,算在他头上准没错。
  “什么表示?结婚吗?如果上过一次床就得结婚,难怪台湾的离婚率会高得吓人。”凌津津毫不客气地嗤之以鼻。
  谈到这个话题,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念头,她又不太确定是什么,好像有某件事被她给遗忘,一件似乎挺重要的事。
  想了好半晌,没有半点头绪,她索性抛开不想。
  现在是上班时间,即便身为老板之一,她也没理由只想私事,忽略工作,下班后有一整晚用不完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到时再想也不迟。
  巴黎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般,令凌媚媚感到无聊至极,在香榭大道上大肆购买当季流行精品时,她还能暂时忘却留在台湾的烦心事,可是当她坐在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座时,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往韩槊樵身上飞去。
  在她的狩猎男人生涯中,没有任何男人会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他们无不奉上昂贵的礼物,只为博她粲然一笑。
  韩槊樵却是唯一的例外。
  她最初以为他既没钱也没权,连外貌也不合格,但是这些印象却一一被打破。
  首先是他那挺拔俊逸的翩翩风采,硬是将李家堂给比了下去,令她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
  接下来更令她跌破眼镜,没想到他居然会是饭店的小开,而饭店业不过是他的家族企业当中小小的一项,李家堂和他一比,只能算是中小企业,没什么了不起。
  她想要他!她从未对第二个男人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将他交予凌津津去处理,是她的一大失策,不过事情还未到无法补救的地步,只要她现身,再多几个凌津津也不够看。
  在欧洲的这些日子,她也不算是没收获,当她踏出国门时只带了一只皮箱,目前皮箱的数字正在增加当中,等到返抵台湾,她想光是行李的超重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但是她不在意,反正和装在箱子里的战利品相同,每一样都不是花她的钱。
  花这些钱是必须的,为了找到一株可供她这只凤凰栖身的良木,华服珠宝是必要的装备。
  她要就要最好的,不论在外表或是家世上,都得是最好的条件才能和她匹配,而韩槊樵便是那唯一的男人。
  她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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