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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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奇情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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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变就出不去。你别害怕啊。”官三自言自语,“请宝贝现身。”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官三紧闭双眼,头顶处缓缓伸出一只触角,触角顶端是颗黑色珠子。
  
  许珈不但没有害怕反而乐了,“这就是你说的变身?好像天线宝宝,太可爱了。”
  
  “行了,你别笑了。”官三拉着许珈要走。
  
  这一笑浑身肌肉放松,许珈只觉得累,“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行行行。真啰嗦。”官三背起许珈稳稳地向前走。
  
  许珈舒服地靠在官三的背上,问;“你闭着眼睛能看见路吗?”见官三要撞上墙了,许珈大叫,“那是墙,拜托你睁开眼睛好不好。”
  
  “宝贝现身时,我睁不开眼。放心,我宝贝就是我的第三只眼,我看得比谁都清楚。”官三不理会许珈,直直地朝墙撞去。许珈死命地勒住官三,本能闭眼退缩,却被官三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许珈睁开眼,惊讶地发现所谓的“墙”渐渐地退去。她的恐惧心顿失,像是看3D电影。有时明明是死角却是活路,有时看着是上楼却是在下楼。这就是“鬼打墙”?也没什么嘛。许珈又开始瞧不起这些让她恐惧的事物。
  
  “你能松手吗,我都快给你勒死了。”官三沙哑着嗓子,说了句,“请宝贝休息”。那颗黑色珠子又缩了回去。
  
  许珈这才发现她们已经出了图书馆,她跳下来,伸手摸摸官三的头顶,“这是什么宝贝?”
  
  “不知道,自小就在我体内。我师父说它能保我平安。”官三把她手拨开,“别摸我脑袋,万一变笨了怎么办。”
  
  许珈戳戳官三的脑袋,“你还不够笨啊。”
  
  两人正嬉闹,魏子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拉起许珈的手,担忧地问:“你没事吧?跑去哪里了?怎么突然间那么慌张?”
  
  官三的牙咬得咯咯响,脸黑得堪比包公,扭头就走。许珈气极,狠命甩开魏子杰,去追官三。
  
  官三一路上气哼哼,回到家甩上门,指着许珈大吼大叫,“妈的,你要是想离开我趁早说,我官三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绝不饶你。”
  
  许珈火气也上来了,大着嗓门嚷着,“你少冤枉人。我要有二心早走了,绿帽子这种龌龊事我还不屑做。拜托你用脑袋想想,我天天给你做晚饭和你在一起,哪有时间和别人鬼混。是那个混蛋缠着我。”
  
  官三知道理亏,却不肯软下口气,“那我明天去揍他一顿,你别心疼。”
  
  “打死他更好。”许珈在气头上脱口说。
  
  她没想到官三第二天下午趁她不在真去校门口蹲守。活该姓魏的倒霉,与官三碰个正着。官三二话不说,直接上脚先把人踹翻,劈头盖脸再来一顿老拳,最后叉着腰一通狠骂。
  
  在谩骂声中,魏子杰回过神来。他努力睁开乌青发肿的眼睛,看到的是十分泼妇的女人。其实在不知道官三能力前,魏子杰是不怕官三的,毕竟自己是男人。那他现在为什么做缩头乌龟状?基于两点,一是突发事件,被打懵了。二是太丢人,从官三的谩骂中,围观者都明白引发惨案的原因是为了女人。问题是为了争夺女人,他用勇气和一位泼妇当街打斗?围观群众中还有他的老师他的同学呢,毕竟他是斯文人,用这种方式出名,他到底撕不下这个脸皮。
  
  官三可不知道魏子杰的委屈,解了气兴冲冲回家一说。许珈当即大骂她是猪脑子,“你打伤了人,万一他报警,我们不要赔医药费啊,药费多贵啊,现在家里哪有闲钱。我再过两月就要考研了,肯定有晚课,我还指望你接送呢,你要被认出来怎么办。”
  
  官三的火本来腾的上来,许珈这样一说,她又蔫了,“谁叫那家伙太贱,我没忍住。”
  
  许珈狠狠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那姓魏的有没有报警?”
  
  魏子杰真没想到报警,这事闹大了他更丢人,再说他和警察怎么说啊,和女人争女人被女人打了?他说不出口,只能自认倒霉,在酒吧借酒消愁。醉的□分时,他碰到了以前的同窗,三言两语就把烦心事说了个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人吃惊地问:“那个叫许珈的女人真得和蓝馨长得一样?”
  
  魏子杰醉醺醺地说:“段清波,以前大家都喜欢蓝馨,只有你小子成了她的男朋友。你知不知道,她退学后大家有多伤心多高兴。伤心的是女神没了,高兴的是大家都得不到她,都公平了。现在我好不容易又碰到了一个许珈,本以为可以悄悄地将她追到手,拿到你们面前来炫耀,可是人家是同性恋,老子今天还被她女人揍了一顿。你说还有比我更倒霉的男人吗。”
  
  段清波听着醉话,晃动着酒杯,眼神闪着幽光,喃喃说,“蓝馨?许珈?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太慢对不起看文的读者…_…|||。俺决定做个负责任的作者,争取三天之内更文,大家监督。不过写了这文才发现说好笑话也不轻松。郭大师也不是天天讲相声娱乐大众,人家还不是要偶尔要打打架吵吵嘴放松一下自己嘛,何况俺这个小百姓呢,别对俺要求太高O(∩_∩)O。




☆、人算人只为己    妖伤妖全是情

  整个上午,段清波都在办公室发呆。蓝馨这个名字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萦绕。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意味着什么。他不记得从几岁起将这个女人放在心尖上的,但他清楚记得她只做了自己四个月的女朋友。然后她疯了,自己没了乐土。蓝家为了平息影响,对外宣称她是退学出国,只有自己知道她是去了哪里。可是自己没有勇气,不敢去看一眼那个心中完美无瑕的女人变成疯子的模样。蓝馨、蓝馨,他把头靠在椅背上,口中不断的呼唤,突然猛地站起,急匆匆向外走。许珈,他要去见见这个女人,即便不是蓝馨,但是能看见和蓝馨相似的人,对他来说也是天大的恩赐。
  
  可想而知,段清波在见到许珈时有多震惊。他不像魏子杰只和蓝馨做过几个月的同学,他和蓝馨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他几乎可以肯定许珈就是蓝馨,不过让他有一丝疑惑的是许珈的表情。
  
  许珈也奇怪自己的面无表情。按理来说,她现在应该和言情剧的女主角一样露出隐忍痛苦深情、饱含热泪的的神态望着初恋,怎么能平静到无动于衷呢?她把这一切归罪于官三,和粗鲁女人待久了她也变得神经大条了。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我警告你们别来烦我,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责。最后再说一遍,我是许珈。”
  
  眼前女子的市井气让段清波困惑不已,这与他心目中的完美恋人相差甚远,难道他的直觉有误?许珈不是蓝馨?他抬手刚想询问,猛的一股力量将他推出好远。一个在他听来很是粗糙的声音响起,“妈的,你又招谁了?”
  
  许珈反手用力地掐住官三的胳膊,“你个混蛋。人就在这,你要想揍他,你尽管揍,别怕,我不心疼。”
  
  这话让官三咧嘴笑了,“你打电话让我来干什么?”
  
  许珈第一次主动地挽上她,边走边说:“晚上我有课,你得陪着我。”
  
  “咱们不回家吃饭了?”
  
  “你就记挂着让我天天给你洗衣做饭。”
  
  “钱都是你管了,你还想怎么啊?”??????
  
  段清波不可思议地看着远去的一幕,满心酸涩难耐。不,他绝不允许他的鲜花插在比牛粪还不如的东西上。追出去的脚步又停下了,这女人真是蓝馨?若是假的,他岂不失了颜面。若是真的,他又如何面对昔日的恋人。这一顿到底失了勇气。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立即被叫去见了父亲。
  
  段锦荣正和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谈笑风生,男子身后还站着个青年。见儿子来了,段锦荣起身介绍,“清波,快来见过郑大师和他的高足。”
  
  这两人是干什么的,段清波早有耳闻,他到底年轻,玄学之事自然不大相信,所以态度也不是很恭敬。
  
  段锦荣老奸巨猾,怎会看不出儿子所想,当下加重了口气,说:“郑坤郑大师和常润常公子都是风水界的高人。当年我投资失误,多亏了郑大师替我摆阵转运。这些年来我每一次投资拿地都是靠着郑大师的指点,可以说没有郑大师也就没有今天的我。”
  
  郑坤谦虚地说:“哪里哪里,若是段公没有福禄之相,郑某也不会鼎力相助。”
  
  这话让段锦荣很受用,“上次在公司开会探讨的那几块地,我和大师去实地看了一下。我们一致决定拿下城南那块地。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见儿子望着郑坤二人沉吟不语,段锦荣立即明白,说:“大师是自己人,有什么话直说。”
  
  段清波强打精神,说:“城南那块地周围环境尚可,面积也足够大,只是那里现在是个贫民窟,住的人又多又杂。说白了,都是些底层穷人,这些人见钱眼开,光是拆迁费,就是个天文数字。公司拿不出那么多钱。”
  
  段锦荣哈哈大笑,拍拍儿子肩膀,“清波,你啊,还是嫩啊。做生意不是摆在明面上做就可以,方方面面都要想到。那块地原来是个堆放垃圾杂物的无主空地,住在那里的人都是外来流民。这叫什么?这就叫违建!我们用极低的价格从政府手中买到这块地后,向政府投诉他们违建,借助政府的手赶他们走,不用花一分钱。再不行,可以去法院告他们,法律是好东西啊,法治社会要充分利用法律。”可惜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即将面对的是些什么“人”。
  
  “爸,政府不是我们家开的,会听您的?”段清波觉得没底。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个嘛,你去准备一下,今晚我带你去见个大人物。”段锦荣转而又对郑坤说:“也请大师晚上一同前去。这位大人物对大师的才学甚是钦佩,但求一见,还望大师赏脸。”
  
  “段公哪里话,一切皆凭段公做主。在下师徒就不打扰段公了。告辞。”郑坤唤过徒弟,出了办公室。才走到转角处,常润问:“师父,城南那块地的风水真的那么好?左山右水,乍看似乎不错,但是徒弟总觉得不太对。”
  
  郑坤赞许地看看徒弟,“常润说的不错。这是个蛟龙入海之势,若是在中间盖起高楼,阻碍龙入水,便乱了风水,是大凶之兆。不过为师用意不在于此。”
  
  常润疑惑地说:“徒儿弄不明白师父的用意。”
  
  “师父看中的是这块地上住的‘人’!贫民窟?哼,应该是群妖窟。常润,你知道吗,为师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妖,没有一万也有几千。真是天助我也。不过这么多妖聚集在一起,下手难了些。为师要借助姓段的力量,把这些妖分散,然后逐一收服。”郑坤得意万分。
  
  常润有些担忧,“师父的计策虽好,可是坏了风水,姓段的卖不出房子,师父的名声不也就没了。”
  
  “为师早就想好了。到时摆一个困龙阵,把山势压住不就行了。”郑坤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常润,为师叫你查查那个僵尸的行踪,你有眉目了吗?”
  
  常润赶忙回答,“师父,徒儿查了好久都没收获。不过最近这些时日,N大学里似乎有股不同寻常的尸气,徒儿估计那僵尸一定藏身N大。”
  
  郑坤满意地点点头,“子时邪恶之物活动最盛,今晚我们师徒去探探N大。”
  
  “可是晚上不是要去作陪吃饭?”
  
  “场面上的事应付几句即可。”
  
  果然,郑坤师徒在见过大人物后好一通吹捧,便借口修行之人要做晚功,起身告辞。听多了奉承话,大人物喜上眉梢也不在意,反而和段家父子亲自送出酒店大门。段清波眼尖,看到街对面搂着散步的一对情侣中正有许珈,他的目光既心疼又愤恨,心疼的是许珈,愤恨的是官三。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帮我查两个人。一个叫蓝馨,一个叫许珈,越详细越好。”
  
  官三不知道此时有人正恶毒地盯着她。她陪许珈上完晚课,两人都舍不得打车,只好步行回家。深秋夜寒,许珈自然是要往官三怀里靠。官三对于这样的温柔求之不得,所以这外人看来这两人依偎的很紧。压马路不久,官三的手机响了,那个严重漏音的山寨手机中传出刁无手惊恐的声音,“官三,快来白鹭公园,出大事了。”
  
  “你自己回家吧。”官三扭头就跑。
  
  “等等我。”许珈紧追上去,边跑边暗自咒骂,天这么黑我一个人敢回家吗,那个小偷能出什么大事?
  
  刁无手也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她倒霉的过了头。自从偷了秦初雪的钱包后,这个女警像发了疯似的盯着她。她不但丢了“工作”,连女朋友也找不到了。“工作”没了,她无所谓,反正以前挣得够她吃几辈子了。问题是没了女朋友,她有多难受啊。只要她一接触人,秦初雪就像幽灵一样出现,然后拿出警察的派头,当着她女朋友们的面不停地盘查,直到将女朋友们全部吓跑。她是无可奈何,没处发泄,快憋疯了。今晚,她小心翼翼出了门,溜达了一圈,没发现“敌情”,还沾沾自喜准备勾搭一个回去过过瘾,没想到刚要得手“敌人”出现。她如今也没劲发火,顺着马路牙就这么干走,跟秦初雪较着劲。这一走不自觉地来到了包圆的“办公”地点,偏巧宋雅也在。
  
  自从知道包圆追自己是刁无手教唆的,宋雅就对这个偷儿恨之入骨。这么冷的晚上,自己不在温暖的被窝里,跑到这来虐待熊猫是谁的错?刁无手这个混蛋。宋雅咬牙切齿。听了许珈的建议,她和包圆开始了挂名的交往。本以为以她的蛮横能很快的让包圆打退堂鼓,哪知包道姑天生有一种异能,任你打骂,道姑都能虚心接受,然后屡教不改。比如说今晚,为了让包圆尽快的讨厌自己,宋雅极其不讲理的要求包圆去给自己买城南的红豆汤,城北的桂花酿,城西的小混沌,城东的大元宵。包圆一如既往的答应着,然后就是不动身。宋雅用自己能想到的恶毒词语攻击包圆,道姑一个劲的道歉,然后还是纹丝不动。
  
  宋雅费劲了心思,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导致了一个可怕的后果,人家道姑更加认真的挣钱且更加不拿自己当外人。所幸道姑对那方面的知识贫乏,所以宋雅的人身倒是安全的,只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今晚见到刁无手,她肯定没有好脸色。
  
  在时间过了晚上十点,在两个警察和两个边缘人士对视不久,在公园已经无人,道姑准备收摊回家时,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朝她们走来。旁人不认识,刁无手却骇然,她急忙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惊恐地问:“灵玉,你怎么了?”
  
  灵玉无力地靠在刁无手身上,美丽的脸庞满是血污,原本慑人的眼眸只剩下两个血窟窿,不断有血水流出。一道黑影闪电般直扑过来,刁无手一介凡人,哪里躲得过去,还好包圆在场,抬手射出一道灵符,将黑影击退。众人看去,分明就是个翩翩美少年,可眼神怎么就那么怨毒。
  
  包道姑将大家护在身后,朗声说:“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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