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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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逃兵-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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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心地拿起遥控器调着电视频道。

    我突然发现我的生活很美好。

    想起阿姨给我讲的她的艰涩过往,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有工作,我有工资,我养的起自己,养的起晨晨。晨晨有新衣服穿,有零食吃,有玩具可以玩耍。

    兰兰看着我一脸的笑意更疑惑了,“哪个男人能把你迷成这样?”

    我看着兰兰的样子,摇头,淡笑,不语。

    傍晚,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拿过来一看,“陈以深”三个字映入我的眼帘。
068身如花妖娆绽放
    他的号码多久没有出现在我的手机上了,从我辞职未遂,我和他正式分手以后,这是他的号码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手机上,平时在公司,偶尔有公事联系,也是内线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晚上和顾总吃饭,你也去。”电话那边是陈以深波澜不惊的声音。

    顾总现在是陈以深的合作伙伴,我依然兼着项目助理,我向方副总提出过将这份工作移交给陈以深的总助,方副总直接就给我驳回了。

    不过我都已经好久没有陪陈以深一起和顾总应酬了。

    “好的。”我公式化地应着。

    见到顾总和李晶晶的时候,热情的笑容立即浮现在脸上,一番寒暄客气之后落座。

    席间只有我们四个人,也少了很多虚伪的客套。

    “老刘这次可跌惨了。”顾总面色微沉。

    我的心一惊,敛着眉目,端起酒杯和李晶晶喝酒,小心翼翼掩藏起心海的波澜壮阔。

    “这事都传开了。”陈以深声音波澜不惊,我不由地暗暗佩服,刘总的事情应该是他一手造成的,居然也能安然自若。

    “我还听说是有人故意整他。”顾总似有所思。

    “我也听说了,可是谁和他有那么大的仇恨,一定要让他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陈以深一脸淡然。

    “这可不好说,谁知道他得罪谁了。”

    ……

    我的心一阵紧似一阵,强装淡定地走出了包间,出来透透气。

    我从卫生间出来,慢慢地往包间踱步的时候,一个清亮的男声响起,“雅文。”

    我抬头,这人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我盯着他的脸,仔细想了想,疑惑地问着,“你是?”

    “孟炜,冯孟炜。”

    见我还是抓耳挠腮的样子,他又笑道,“你好好想想,冯孟炜。”

    “噢。”我恍然大悟,“是你,我说怎么我看你这么眼熟呢,就是想不起来,我真是老了。”

    “你不是回老家结婚了吗?怎么在这里?”冯孟炜的双眼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那个,那个我离婚了。”我讪讪地说着。

    “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聊聊,真是好几年不见了。”冯孟炜真诚的眸子,热情地邀约。

    “那个,其实……”我试图着拒绝,过去的人和事都已被时光湮没,如今各有各的生活,已经没有必要再知道彼此的消息了。

    “就算做为一个朋友吧。”冯孟炜声音透着淡淡的沧桑。

    “雅文,你电话多少?”冯孟炜又恢复了自然的神色,对我说着。

    我犹豫了一下,报了我的手机号码。

    我和冯孟炜又闲聊了两句,这时陈以深不知从哪里走来,在我身旁站定,神色有些冷清。

    “这是陈总,我的领导。”

    “这是冯孟炜。”

    我赶紧介绍着。

    “你好。”冯孟炜热情地伸出了右手。

    陈以深淡淡地扫冯孟炜一眼,缓缓伸出手和冯孟炜轻轻一握,随即松开。

    “雅文,你先忙,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冯孟炜对我笑道。

    陈以深沉着脸回到包间,开始和顾总一杯一杯地喝着。

    我的心还沉浸在和冯孟炜的偶遇,有些心不在焉。心底不免感慨着物是人非,感慨着世间情为何物。

    饭局结束的时候,刚走到大厅,看到冯孟炜在同几个人寒暄,冯孟炜也看到了我,走过来,热情地叫着我的名字,“雅文。”

    “你还没走吗?”我微笑。

    “快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冯孟炜笑着和我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离开。

    和顾总李晶晶互道再见后,陈以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朝着他的车走去。

    “你干嘛?”我怒声质问着,只见他面色更加阴郁。

    霓虹灯的琐碎光影打在他的脸上,他浓密的眉毛下,漆黑的瞳仁寒凉的如坠冰窟,我的心忍不住颤抖,却也在潜意识里做着无谓的挣扎,我甩了一下胳膊,换来他抓着我胳膊的手更加用力,痛感瞬间蔓延开来。

    陈以深铁青着脸把我塞进他的车子里,疾驰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一出声才发现自己颤抖的声音近乎沙哑,毫无底气。

    车子一路飞驰,陈以深直视着前方,冷冷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我没来由的恐惧,不敢再言语,软软地靠在椅背上。

    一路沉默,陈以深周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在狭小的空间扩散开来,仿佛碎裂的寒冰把我笼罩,我只觉心口窒息般呼吸困难。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每次和他独处,都有一种难言的紧迫感,心底有隐隐的惊惧,有隐隐的期待,有隐隐的心安。

    在他面前,我是一个矛盾的存在,刻意疏离的同时又享受着若有似无的靠近。

    他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靠的太近,我会被燃烧成灰烬。离的太远,我又贪恋那一点光明,一点温暖。

    挣扎,痛苦,绝望,所有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潮水般一齐涌上我的心头。我闭着眼睛,不想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后会发生什么。

    车子停在他的别墅,他打开副驾驶,抓起我的胳膊就往下拽,我左手紧紧扒着车门,做着垂死挣扎,“我不下去。”

    “你说了算吗?”陈以深地狱修罗般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抬头,稀薄的月光下,他的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层坚冰,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他用力一扯,我的手就离开了车门,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踉跄地向前扑去。他一把紧紧揽着我的腰,向前拖去。

    到了他的房间,他一把把我推到在大床上,我看到他几乎喷火的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似要把我燃烧,似要把我吞噬。

    我睁大双眼,下意识想要起身,他的身体已经覆上来,用尽力气按住我。

    “不要,不要。”我徒劳地做着本能的反抗,慌乱地挣扎着。

    “那你想要谁?”他低吼着,一手扣住我的下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指尖却是冰冷的,穿透我的肌肤寒凉了我的心底。

    我满眼的惊惧幻化成蒙蒙水雾,荡起了丝丝涟漪,声音是濒临绝望的破碎,“没有,没有,陈总,我……”

    “陈总?”陈以深声音寒凉,眉头紧皱,胸腔剧烈起伏,猩红的双眼迸射着冷戾的光芒,“在你心里我只是陈总,是吧,嗯?”

    我满眼恐惧,可怜,似一头待宰的羔羊,苦涩的喉咙再也说不出话。

    “你说话啊,嗯?”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加紧力道,痛感让我不禁“呜呜”起来。

    “你对谁都好,对谁都笑,偏偏不对我笑,嗯?”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怒吼,“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陈总,是吧,嗯?”

    陈以深突然起身,随后是丁玲桄榔解皮带的声音。

    我身体下意识向后退去,他一把死死按住我的肩膀,低下头,温热的唇疾风骤雨般袭来,强势撬开我的贝齿。

    他像一个掠夺者,夺取着我口中的空气,夺取着我最脆弱的神经,也夺取着我抵抗他的心。

    他大手一挥,纽扣崩裂的声音刺耳地在房间回响。

    衣服一件件地剥落,心一点点地沉沦。

    今晚本就没喝多少酒的我,也醉了。

    他的手抚上来,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像地下涌动的岩浆一般,冲破我薄弱的理智,熔融喷发,轰然炸开。

    大脑一片空白的我被他一次次带入绵软软的浮云之巅。

    耳边只有一声声的沙哑,那般不真切。“不要离开我。”沙哑得如磨盘中的砺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萦绕耳边,似近似远,若即若离。

    我像一朵干涸的花,承受着雨露的滋润,妖娆绽放。

    直到时光的流沙划过漫长的世纪,这场漩涡才渐渐平静。

    他在我耳边似是抱怨,似是呢喃,“你知道你欠我这一天欠了多久吗?”

    他的话拉回了我的理智,这一刻似是早就应该发生,又似是不应该发生,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仿若说什么都是多余。

    我闭着眼睛,缓和着波涛汹涌后的余韵。

    对于这一刻的到来,我的心底似是早就有着隐隐的期待,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开始。

    不管最初我多么不情愿,最后我无疑是半推半就甚至热烈迎合的。

    我突然很讨厌现在的自己,讨厌我的臣服,我的放肆。

    他轻啄了一下我的唇,起身,稍倾,一个温热的毛巾落在了我的细致之处,缓缓擦拭着。

    我的心再一次颤栗,这是我从未得到过的宠爱。

    大脑一片空白,我知道,我沦陷了,沦陷的彻底,毫无退路。

    他霸道的开启了我身体的密码锁,又温柔地攻陷了我心灵的城池。

    他躺回我身边,声音低沉沙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我喉咙涩涩地滑动了几下,轻咬了下微颤的唇,闭嘴不言。

    他的手环在我的颈下,头埋在我的颈窝,半个身子覆上来,紧紧箍着我,仿若要和把我嵌进他的身体。

    “睁开眼睛,看着我。”陈以深覆上我的唇,低低地说。

    我颤抖着双睫缓缓睁开,眼前是他温情似水的眸子,声音低柔,“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

    “我,我该回家了。”我答非所问。

    ps:加qq群,261792426,有本章未删减版。
069夜来香为你静开
    “我们谈谈,谈好了,我送你回家。”陈以深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盛放着他的温柔。

    谈好了送我回家,那谈不好呢?

    “谈,谈什么?”他灼热的眼眸仿若一池春水,在悄然温热着我心底的冰凉。

    “今天晚上那个男人是谁?”陈以深声音低沉有力,眼睛直直地望进我的眼底,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眼神微闪,咬唇,不语。

    “你白天做什么去了?”陈以深又问道。

    看来,阿姨真的是背着陈以深联系我的。我不知道该不该由我告诉陈以深这件事情。

    两个问题我都沉默,陈以深灼热的眸光又一点点冷却下来。

    “我再换个问题,你喜欢我吗?”陈以深一指挑起我的下巴,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必须回答我。”

    伴着心跳的加快,我微颤着双睫,嘴微张,半晌,轻声道,“以前,有点。”

    “那现在呢?”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细若蚊蝇。

    “不知道吗?”陈以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似暗夜的鬼魅,手指缓缓滑下,落在我的锁骨,轻轻地摩挲着,“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带了一丝凉意的双眸又缓缓灼热起来,仿若窜着熊熊的火苗,要把我融化。

    “说,你喜欢我。”陈以深低哑磁性的嗓音刺穿我的耳膜,温润的唇覆上我的,轻啄着。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停在我的蓓蕾,指尖像个精灵一样弹跳着,轻轻地,缓缓地,仿佛有电流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穿行而过。

    “乖,说你喜欢我。”陈以深轻声诱惑着。

    我紧闭双唇,无力地摇头,却抵挡不了身体的微微颤栗。

    陈以深已经听懂了我的身体语言,浅笑出声,吻上我的耳朵,“等会不要求我。”

    我两只手都无法抵挡他一只手指的进攻,他如入无人之地般肆意地攻城略地。

    “快说。”他轻咬我的耳朵,温热的舌探进我的耳蜗。

    “我,我,喜欢你,喜欢你。”我颤栗着轻吟着我的臣服。

    ……

    当激情的潮水褪去,他把我紧紧拥进怀里,耳边掠过他低沉而强势的声音,“你不许再离开我。”

    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我彻底沉沦了。

    我已经化作柔柔的水,滩在床上,静静地感受着彼此交融的体温和气息。

    他埋在我的颈间,嗅着我的体香,一指挑起我一缕头发,把在指尖玩弄着,“你自己说的你喜欢我,以后就不能再离开我,知不知道。”

    我顿时羞赧,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娇斥着,“流氓。”

    “那你喜不喜欢流氓?”陈以深挑着我的秀发,划着我的脸颊,沙哑的声音带着暗夜的蛊惑,“告诉我。”

    “你………你不要脸。”我耳根发热,红云漾及满脸,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陈以深突然起身,悬在我身体上方,一指抚着我的脸颊,轻轻扳过我的头,迫使我直视着他深邃的双眸,手指缓缓滑到我的唇瓣,挑开我的双唇,轻敲着我的牙齿,“信不信我让你再说一次。”

    想起他迫使我说我喜欢他时我的媚态,我微微侧身,一手环上他的腰身,头埋在他胸膛蹭了蹭。

    “害羞了?”陈以深低笑着。

    这人,总是调戏我。

    我猛地抬起头,佯怒道,“我该回家了。”

    “你自己穿衣服走吧。”陈以深双臂交叉,置于头顶,靠在床头,戏谑的笑纹荡入眼底。

    我用被子裹住身体,捡拾着我零落了一地的衣衫,衬衫的扣子已经崩裂,内裤也已经被从当间撕开。

    我拿着破碎的衣衫,咬唇怒视他。却换来他得逞胜利的笑声。

    我倔强地站在床边,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着,“过来。”

    我斜睨他一眼,别过头,不再看他。

    他倏然下床,把我连人带被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拿过他的手机,拨通了兰兰的号码,“雅文在我这里。”电话一接通,陈以深就轻笑道。

    “好!”我真切地听见兰兰响亮的声音,“她今天晚上不用回来了,晨晨在我床上睡着了,你告诉她,她今天回来我也不让她进门。”

    陈以深施施然挂断电话,掀开被子,抱起我就朝着浴室走去。

    再次回到柔软的床上,我和陈以深清清爽爽地相拥着,分享着彼此好闻的体香和沐浴露的气息。一室黑暗寂静,只余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着。

    我在他温暖的臂弯,感受着他心脏的节奏,仿佛是美妙的旋律,伴着我朦胧的睡意,恬静安然。

    “你白天做什么去了?”陈以深低沉紧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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