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可能吧!日番谷队长怎么可能……”
“哦呵呵呵,日番谷队长肯定是喜欢蓝染队长的嘛……蓝日耶……”
“还是蓝银比较配吧……”
“蓝日……”
“我说市日啦市日……”
“我说白恋!”
“京浮才是最固定的么!”
……
蓝染望天:这已经是什么世道……还有,镜花水月,你到底做了什么,恩?日番谷队长,可是连我这个本尊都没有抱过的啊!
蓝染手中用力,镜花水月呻吟……
三番队篇:
于是很远很远,蓝染就看到一堆女人鬼鬼祟祟的埋伏在三番队队舍门口,看到他的到来更是闪光灯亮个不停。
于是蓝染十分四十五度的站在三番队队舍门口,看了一会那牌匾,十分坚定的……离开……
这时候身后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难道蓝银突生变端?”
“啊,明天的日报有话题了,就叫做:‘蓝银生变,蓝染队长忧伤对望空门,却为那般?’”
蓝染,跌倒。
五番队篇:
看着自家队舍,蓝染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时候雏森端着一杯茶水过来递给他,蓝染这个时候心情才略微安定下来。端过茶水,开始品尝。
这时候雏森却扭扭捏捏的说话了:
“队长,今天出去找到目标了吗?”
蓝染很没形象的喷了……
这天晚上,蓝染十分坚定的找到市丸银。
“停,蓝染队长,您现在站的才叫做安全距离,伦家还要为小狮子守身如玉呢……才不要跟你传绯闻……”市丸银站在蓝染十步远的距离道。
蓝染停下自己抬起的步子,忽然一脸的纠结,最后变得扭曲而成为了咬牙切齿:
“银,市日什么的,你是别指望了。乖乖跟着我叛变,双宿双飞吧!”
尸魂界什么的,已经太“腐”败了!
(边边:于是,蓝大,其实最后乃也腐了吧……)
纯属EG,无责任番外……
真央,崩坏
什么几天不见,明明就是好几年没见过了,可这谎话却被这只银毛狐狸说的那么溜。这果然是人和狐狸的差别吗?冬狮郎很严肃的想。
一脸悠闲的从不曾改变的微笑,闲适而宽大的白色羽织,双手自在的拢在肥大的袖口中。冬狮郎注意到原本还是穿着黑色死霸装的人,如今已经是穿着和蓝染等人一样的白色羽织的队长了。
心底因长久不见而生出的怨气怒气,无端的因见到那白色的羽织,开始渐渐平息,但又忽然惶恐起来,仿佛看到几年不见所拉出的巨大的鸿沟。不仅是时间,还有身份,距离,更何况这只银毛狐狸,从来也没对他敞开过心扉。但不可否认,见到这个人的那一刻,真的是有点想念的。只是,谁都比谁要更要强一点,更坚强一点,或者说更逞强一点。只是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但是也只是这一点点,那么谁就都不会承认。
所以冬狮郎会开心的笑起来,狐狸还是那样的笑。
就好像,夏尔不是冬狮郎。冬狮郎也不是夏尔。但夏尔和冬狮郎却是一个人。虽然跟自己说要做一个真正的冬狮郎,一个快乐的小白的冬狮郎,但夏尔的影响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譬如处事,譬如待人,譬如看人,譬如微笑,譬如,此时。
冬狮郎是白纸一张,夏尔却是浓重的黑色,上面说不清被画过多少种颜色,但因为底色就是黑的,所以多少种颜色都看不出来。可冬狮郎不一样,画上一种颜色,都好像是一种亵渎。
但明明,就是一个人。却倔强的,装成另外一个自己。
冬狮郎半睁着眼睛咧开了微笑,像小月一样:“呦,狐狸,好久不见啊!”
冬狮郎发誓,他看到那只银毛狐狸的嘴角抽了抽。
“市丸队长,您怎么来了?”看到三番队队长,七番的副队自然要行礼打招呼。
“哎呀哎呀,桧佐木副队长,老乌鸦老了不能飞可就只能等死了啊!”市丸银眯眯眼,接着刚才的话题打趣总是一脸严肃的桧佐木。
桧佐木依旧一脸的茫然。
市丸银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虽然他有点累了,是因为他刚刚出一个任务回来。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老乌鸦飞走了,所以小乌鸦没人养了;老乌鸦快死了,所以小乌鸦不养他了。桧佐木副队长,还不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明白是明白了。可是气却上来了:这小子,不就是想说自己为师不尊吗?有必要拐那么大一个弯子吗?
你干嘛非要解释的那么清楚?冬狮郎一个眼刀子过去。
很有趣嘛,呵呵。市丸银一个没有眼神的笑眯眯过来。然后对着桧佐木道:“哎呀,突然想起来队上还有点事情,先走了。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
蓝天白云,一群从南方趁着春暖花开的大雁飞过,“ahou~ahou~”的叫得正欢……
市丸银两袖清风的走了,可这边还没完,桧佐木郁卒,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于是只好说:“你还不去考试!小心考了最后!”
冬狮郎却悠哉游哉的看着桧佐木,刚刚市丸银来这一闹腾,把他很久以前练就的耐性全都激发出来了,斜眼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过来,方转头道:“呀,花太郎来了。”
花太郎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累的气喘吁吁,桧佐木很开心,拍着花太郎幼小的肩膀道:“好样的!这次你满分了!至于这个小子……”看向冬狮郎,比了一个零蛋的手势。
“ano……”花太郎小声的打断桧佐木的判断;“请问老师,大榕树是长什么样子的?”
桧佐木跌倒,敢情这小子跑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大榕树在什么地方?!
“那你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去了?”桧佐木不甘心的问。
“当然是去找大榕树了!而且你又没说大榕树长什么样。大榕树和榕树一样吗?怎样的榕树才叫做大榕树。有什么规格的限制吗?如果有规格的话,那么要多高多粗多少枝杈多少叶子……”
“打住打住打住!”桧佐木受不了的打手势,这孩子怎么这么罗嗦啊!
冬狮郎偷笑,花太郎的毛病就是一急就啰嗦,怎么还没改掉啊!
“总之就是你没找到大榕树对吧?”
“嗯……”花太郎被那么一凶,顿时就蔫了,有气无力的答道。
“呐,老师,如果同时到达是不是可以并列第一啊?”
“啊?是吧……”
“那就那么说定了哦,老师!”冬狮郎笑容一晃,拉着低着头的花太郎趁着桧佐木还在呆呆的想“这小破孩怎么态度一下子转变那么快”的时候走到了门外。
“呐!老师,我和花太郎是并列第一了哦!”冬狮郎在门外大叫。
怎么会!桧佐木一个瞬步出去,却见两个笑的十分灿烂的少年站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榕树下面,微风乍起,微动的发丝晃动,整个画面仿佛定格般美好的令人不忍打破。
也是此时,桧佐木才发现,原来学校里唯一的大榕树,也是年龄最古老的大榕树,居然就在瞬步训练场地的外面。翠绿而浓密的树叶,无论经历多少风风雨雨,无论经历多少年年岁岁都依旧散发着年轻而昌盛的精力和魅力,为整个训练场带来初夏的凉意。但忙于练习和前进的他,或者说他们,都被这习以为常的清凉所忽略,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发现,原来最真实的绿意,就在身边。
桧佐木忽然笑了,这两个少年,确实合格了。难怪乱菊桑会说:那个白头发的奇特的少年。
忽然冬狮郎看着微笑的桧佐木说:“原来老师不是不良少年啊!”除去脸上那碍眼的69两个数字,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虽然浮竹大哥会更好看一点。
桧佐木在嘴边的一句“你们满分了”这一句话就那么卡在了嘴里,脸部肌肉连抽动的表情都没有了,最后只能用无比僵硬的肢体语言和脸部肌肉的充分调动才来了一句:“山田花太郎,满分。日番谷冬狮郎,99分。”
说的时候,心里那个咬牙切齿。
对于结果,冬狮郎到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想:这位老师干嘛突然学冰山啊,学的又不像。要知道,冰山可不是一天就能练成的!除非你是朽木白菜。
第六场考试,斩术。
斩术的考试……居然是要考生对砍!
他们就只有两个考生好不好!冬狮郎很想一拳打醒那个监考老师,名叫松本乱菊的女人。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宿醉,人又很懒,所以乱菊早就睡得着着的了。
没办法,再看看花太郎,真是不忍心砍下去啊!毕竟他的斩术是一路打架打过来的,还有前世做的根基,更有以前小月的指导。怎么看花太郎也不是对手啊!
“冬狮郎,你来吧!”花太郎突然摆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宁死不屈……的表情来。冬狮郎忍不住吐槽:
“喂,小花,你有必要搞得那么严肃吗?”
花太郎顿时哭丧着脸起来:“很严肃吗?我以为已经够放松的了……”
你那叫放松?叫放弃还差不多!
“小花,输人不输阵。要打架首先拼的就是气势,你那样怎么行?”
“嗯,我明白了。”花太郎调整了姿势,双手紧紧握住刀,虽然还是紧张的会发抖,但是他还是很认真的对着对面的冬狮郎。此时的冬狮郎,是对手!
冬狮郎满意的笑了,这才是应该的嘛!还没有打就认输的人是最可耻的了!
“松本三席大人!”这个世界为什么叫谁都得带上“大人”两个字,真是不习惯,冬狮郎撇嘴。但叫了一声之后,松本乱菊却还犹自的倒头大睡。
“松本乱菊大人!”
还在睡!
冬狮郎郁闷了,但脑袋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他偷偷走到松本乱菊的旁边,轻轻的说了一句,那句刘经常说的冷笑话:
“被单掉了。”
说实话,冬狮郎本来以为是不会成功的。但是——
“被单?被单?被单在哪!啊啊啊啊啊啊!”
松本乱菊以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但后果就是歇歇底里的叫喊!
再然后反应过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披头散发,捂着肚子笑的肚子抽筋,一个劲的要冬狮郎带她去四番队,理由是笑的太多,便秘了。
冬狮郎觉得自己的脸绝对是大便色的当时。
真央,腹黑
终于,在等那个疯女人笑了三个小时之后,松本乱菊终于正常了,所谓正常就是摸着肚子说:“哎呀,好久没喝酒了……”
但冬狮郎哪能由着她继续疯下去,举手,很有礼貌的打断乱菊的话:“ano,我要弃权!”
“冬狮郎!”花太郎惊讶的看着说出这话的冬狮郎。
松本也在此时变换了脸色,只是有些疑惑:“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论斩术,我不及花太郎。论决心,我没有花太郎的毅力。论灵力,我更不是花太郎的对手。所以这场比试,没有必要继续下去。”
“可是……”松本乱菊拧着眉头,她想说,那一年在流魂街,她明明看到这个少年已经可以解放斩魄刀,不可能这几年来一点长进也没有。但,感应了一下少年的灵压,居然低得几乎感觉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九十度鞠躬,冬狮郎算是行了大礼,拉着花太郎便消失在了松本乱菊的视线范围内。
“冬狮郎……”花太郎犹犹豫豫的喊着前面默不作声的冬狮郎,他想不通,为什么冬狮郎要放弃这场考试。他知道冬狮郎为什么要来到真央,他知道冬狮郎的决心,他知道冬狮郎在寻找着什么……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梦……
但是,为什么要放弃?
“冬狮郎……”第一句,冬狮郎没有理他,他可以归于他没有听见,但第二声还是没有理他,花太郎有些生气的甩开冬狮郎的手:“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
被甩开了手的冬狮郎,一脸迷茫的转过身来:“嗯?”
“就是斩术考试!你为什么要放弃!”
“啊,那个啊,就是……”冬狮郎想着,却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刚才他就在像这个问题,但真正要说出口,却又觉得没办法说得清楚。
说什么?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吗?是不是太矫情了?
“因为一些,我们都知道的理由。”最后,冬狮郎只能这么说。
花太郎还想问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
“哎呀哎呀,小狮狼真是太可爱了!为了朋友居然可以选择放弃呢!多有爱的手足情啊!我决定了,今天要请两位可爱的少年去喝酒!”
被硕大的胸挤得说不出话来,更加满脸通红的花太郎险些昏厥,脑袋里晕晕的就剩下两个字——“喝酒”。啊啊,怎么可以,他们还是未成年啊!
但不待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松本乱菊已经拉着一个昏着一个反抗不得的两个少年一个瞬步再一个瞬步,已经离开真央很远了。
居酒屋。
大老远的,就看着一个橘色波浪长发大胸脯的女人,风情万种的而来。说是风情万种,却不能算上她手上还一手提着一个少年,彪悍的令过往的行人咂舌。但前提是行人能够看得清她有走过,而不是一阵橘色的风吹过。
终于到了居酒屋,乱菊把两个少年往榻榻米上一扔,单手掐腰,单手绕弄着胸前橘色的发丝,风情万种的斜眼媚笑着对面前的一二三四个人道:“人我带到了,怎么样,愿赌服输?”
“哎呀哎呀,乱菊桑,我们可没说要你带两个人来啊!”看着榻榻米上躺着的两个少年,嗯,应该说是其中白色头发的那个,京乐眯起眼睛,很显然很在意的说。
“哦呀哦呀,松本三席怎么能把小狮狼迷昏呢?迷药这种东西可是不能多用的哦!”银在看着少年被带进来的时候,眼睛一刹那的睁开了一下,真是没想到乱菊居然真把这孩子带来了,还是用这种手段。嗯,可以借鉴借鉴。狐狸的笑容又在某只腹黑狐狸的肚子里绽放啊绽放。
“市丸队长请放心,这是四番队才研制出来的全新麻药系列的崩点,对灵体没有任何损害,反而可以促进灵体在睡眠时对外界灵力的吸收。”一旁的卯之花队长笑的那个和蔼可亲啊,正好才配好的药方作出的东西还没有病人实验,正好乱菊桑帮了大忙呢。思及此,卯之花队长笑的更加温柔可亲。
“这不是那个臭小子吗?松本三席,你不是说喝酒吗?把这臭小子带来干什么!”不用怀疑,说这话的就是和我们可爱的冬狮郎犯呛的桧佐木修兵。
“哎呀,难道修兵你对小狮郎有不满吗?不会是因为上午的时候考试的事情吧!修兵,你也太小气了,居然跟小孩子过不去!”乱菊拿着银递过来的酒壶,斜睨着修兵。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兵居然脸红了!莫非,又有□?乱菊心中想着,脸上奸笑着靠近修兵,趁着他还没注意的把修兵搂住。
“阿来阿来,难道修兵也对小狮郎一见钟情?哎呀不行呢,京乐队长和浮竹队长可是都有预定的了啊,哦,对了,朽木队长也有份。那现在是几角恋?一角两角三角四角五角……”
乱菊掰着手算着,那边的京乐却已经脸黑了半边——
“我说乱菊桑,你这情报是哪来的?”
“当然是女死协的会刊啦!京乐队长你没看嘛?”乱菊惊讶的捂着嘴道,“就连银都很清楚呢,哦,蓝染队长早上还问这件事来着!”说罢,乱菊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份报纸,递给京乐、京乐接过,光荣的又黑了半边脸。
只见那报纸上赫然一个大版面就一个相片以及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