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惊愕。
轩辕怆此时不急,却斯里慢条道:“你别忘了,是你自个进的本王府里。本王可未强押你来。便是南宫大人问起,本王只会说是你我不过是情到浓时难自控。你说南宫大人听了此话,会如何。”
“你胡说,我是为了救七哥哥才来你这求你的。不会跟你如此。”南宫婉急切地道。
轩辕怆一笑道:“谁能证明呢?本王府里的总管,还是下人。婉儿,你当是天真。”
“何夫人,四爷府里的何夫人。”南宫婉道。
轩辕怆突然大笑,“婉儿,本王说你天真你当不认。何夫人,你确定她会帮你,还是说——”轩辕怆将头靠在南宫婉耳边低语道,“便是她将你送到本王床上的。”
南宫婉惊愕,摇头道:“不会的,你撒谎。”何夫人如何会害自个。
轩辕怆冷笑道:“本王的婉儿,你太单纯了。你当真以为她是来帮你的。本王大可告诉你事实,她不过是本王手里的一枚棋子,一枚把你带到本王身边的棋子。”
南宫婉突然感觉周身地发寒!却忘记了反抗。
脑里不断地想着第一次和何夫人相见的情形。黝黑的夜里,何夫人出现,将迷路的她带回菡身边。
何夫人,不可能,那个说话轻言细语,带人极其温柔之人。她不会如此对待自个的。
轩辕怆的手缓缓滑到南宫婉腿间,在南宫婉慌神之间将其腿缓缓推开,身体置身在其中间,而后俯身,炙热的气息吐在南宫婉耳旁道:“婉儿,本王要的从来都会不择手段得到。南宫家的势力如此,你亦然。今日本王便教你两件事,头一件,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第二件——”
轩辕怆顿了顿,淫邪的目光凝视着南宫婉道:“如何当本王的女人。”说着身体猛地向下一压。
突来的剧痛和心里希望的破裂紧逼而来。
南宫婉瞳孔猛地放大,泪水沿着眼角滑下。
菡,救她——
七哥哥——
“菡妃,怎么呢?”顾梓菡耳边传来离愁担忧的声音。
顾梓菡回神,方觉自个无意间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一旁宫女见状连忙收拾,离愁递过丝帕,眉头紧蹙道:“菡妃,你没事吧?”
顾梓菡接过丝帕,擦着手背上的茶水,摇了摇头,“没事,茶水不烫。”眉头却没由地蹙起,方才那一瞬间她仿若听得了婉儿的声音。
顾梓菡将丝帕递还给离愁,而后揉了揉太阳穴,当是自个这些日子紧绷了些。便是坐着也走了神。
此时,德妃宫里的莫姑姑进屋满脸笑容道:“不好意思让菡妃您久等了,方才德妃娘娘去看了皇后。如今已经在正殿候着菡妃了,请菡妃随奴婢过去。”
顾梓菡眼帘微低,德妃去看了皇后,如此看来德妃的立场却更加让她无法猜测了。
须臾,顾梓菡跟着莫姑姑来到正殿。
“妾身参加德妃娘娘。”顾梓菡行着宫礼。
德妃从宝座上起身,走进亲自将顾梓菡扶起道:“菡妃又跟本宫多礼了,这无外人。”话语间,德妃拉着顾梓菡一同在宝座上坐下。
“菡妃当是好奇,本宫今日宣你入宫的目的吧?”德妃看着顾梓菡开门见山道。
“妾身的确好奇。”顾梓菡毫不隐瞒道。上次和德妃相处知道德妃是个直白之人,她亦不拐弯抹角了。
德妃淡淡一笑道:“便是菡妃如此的性格本宫喜欢,不过如若菡妃能再信本宫稍许便是最好了。”菡妃对自个的防备虽小心,但依旧能见。
顾梓菡不语,德妃是个能看透人心思之人,自个在其面前却显得有些笨拙。
“哎!”德妃叹了口气道,“方才本宫去看了皇后,不过几日的光景,皇后整个人清瘦了不少。本宫看在眼里担心,却又无法。唯有说些开导之话,却又显得做作。”
做作!顾梓菡看向德妃。的确,参劾七爷的是恭家之人,德妃出自恭家。德妃去开导皇后,什么话听上去都是做作的。但她没料到德妃会如此直白地说出口。
德妃看着顾梓菡眼里的微愕道:“此番七爷之事,如若本宫说本宫事先全然不知情,菡妃当是信否?”
“德妃娘娘没有骗妾身的必要,不是吗?”顾梓菡淡淡道。看来此事德妃确实没有参与其中。否则便不会找她来。且如此情况下,德妃却是没有必要欺骗自个。
德妃一笑道:“看来如今能信本宫的人便也只有菡妃的。七爷之事,本宫到现在还不愿相信恭家之人会如此做。”
 ;。。。 ; ; 总管离开未多久,一名婢女进来道:“奴婢见过南宫小姐,见过何夫人。”
何夫人看着奴婢道:“你不是李夫人屋里的小薇吗?”
婢女小薇看着何夫人笑道:“夫人好眼力。”
何夫人温柔地一笑问道:“上次在庙里和你家夫人见了一面,却是有几分匆忙。心里想着有机会当当面再拜访一下。”
婢女小薇露着笑道:“何夫人和我家夫人倒是想到一处去了。这不,我家夫人听闻何夫人你来了,便让奴婢过来请何夫人过去。”
何夫人微微颔首,细想了几分而后对着南宫婉轻声道:“南宫小姐,你在这,我去去便回。”
南宫婉眉头紧蹙,拉着何夫人的手加了些力道。从进二爷府她便紧张不已,还好有何夫人在身边跟着。如若放她一人,她恐不知怎么是好。
何夫人见状低声在南宫婉耳边窃语道:“这李夫人是二爷如今宠幸之人,如若她能帮忙说上几句,当是最好的。所以我先过去一下,待会儿带着她一同去见二爷。那七爷的事当是有九成的把握。”
南宫婉一听,松了手。
何夫人对着南宫婉微微点头道:“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嗯。”南宫婉眉头紧蹙地应了声。
何夫人离开后,南宫婉不安地坐在太师椅上,屋里婢女来来回回几次,端茶水的,上水果、点心的。
但南宫婉却全都不与理睬,一双眼一直盯在门口,等着何夫人回来。
约莫半个时辰,总管又出现在暖阁里。
总管走到南宫婉跟前道:“不好意思,方才礼部侍郎在和二爷商量事情,老奴不好进去打扰。礼部侍郎离开后,老奴立马进去帮南宫小姐通报了。二爷让老奴带南宫小姐过去。”
南宫婉眉头死锁,礼部侍郎都来找轩辕怆商量事情,看来当如何夫人所言,皇上此刻十分地重视轩辕怆。
南宫婉沉默稍许后问道:“方才跟我一起来的何夫人呢?”去见轩辕怆,如若没有何夫人陪着,南宫婉不想单独去。
总管一听,拍了自个额头一下道:“看我这老糊涂,何夫人方才去了我们李夫人那,已经和李夫人一同在二爷屋里了。便是让老奴来请南宫小姐过去。”
听何夫人已经在那了,南宫婉松了口气,没有疑虑地跟着总管两人出了房门。
南宫婉跟着总管来到二爷院子外。
总管领着南宫婉进了院门,绕过石屏,走在院里的抄手游廊里。
南宫婉有些局促地四处张望,不知为何,越是往前走,心里便越不安得慌。
“南宫小姐,老奴便送你到这了。”总管的声音突然传来。
南宫婉回神,才发现两人已经走到了内院的正房门外。
南宫婉眉头紧蹙,有些焦虑地看着总管。
总管道:“二爷不喜欢下人进屋里,便是贴身的奴婢二爷在房里时,也是候在门外的。所以,老奴不能带南宫小姐进去了,小姐请自个进去屋吧。”
南宫婉踌躇不前,总管见状催促道:“南宫小姐,二爷时间不多,待会儿还要见吴尚书。南宫小姐快些进去吧,否则二爷离开了,南宫小姐恐要等到明日二爷才会再有时间见南宫小姐。”
南宫婉一听顿时有些急了,等到明日,不知七哥哥撑得了不。
见南宫婉有些松动,总管又道:“且李夫人和四爷家的何夫人都已在里面,南宫小姐便别在此耽搁了。”
南宫婉看了总管一眼,也是,李夫人和何夫人都在里面,自个有什么可怕的。
南宫婉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上前,总管见状帮其打开了房门。
南宫婉踏过门栏进了屋,房门在其身后关上,让其没有地心里惊了一下。
南宫婉环视了屋里一周,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江山图,两边是两行题字。画下放着条案,条案上供着一尊白玉观音。
条案前放着一张宝座,两旁香几上香炉里徐徐白烟而上。
屋内却无一人,南宫婉眉头紧蹙,微微侧头看向左方半掩着的扇门,心里寻思着,何夫人他们会不会在暗间里。
正思量着,暗间里传来一阵声响,南宫婉眉头微蹙,狐疑地推开扇门走了进去。
扇门内,便只一人,二爷轩辕怆斜躺在暖榻上,只着着内衬,胸前衣襟大开露出了胸膛,有几分淫邪之味。
二爷轩辕怆嘴角微扬看着站在扇门处的南宫婉道:“本王还以为需等到日头落下才见得了你进来。”
南宫婉心里大惊,不知发生何事,但本能地转身往屋外跑。
然跑到房门处,南宫婉用力地拉门,却发现房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此时,轩辕怆不急不慢地从扇门从走了过来,如看着猎物地财狼一般道:“本王费了如此多的心思,又怎会让到嘴的鸭子跑掉了。”
南宫婉脸色一白,此刻才认识到自个处于危险之中。
轩辕怆走到南宫婉身前,伸手欲摸南宫婉的脸庞,却被南宫婉一把推开。
南宫婉强装冷静地看着轩辕怆道:“轩辕怆,你想做什么?”
轩辕怆嘴角扬起一抹淫笑道:“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王这般衣不遮体等着你,你便是再清纯,也不会不知本王想怎样吧?”
南宫婉脸色顿时没了血色,但依旧强装起无惧威胁道:“轩辕怆,你敢动我一丝一毫,七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而一听南宫婉提起七爷,轩辕怆顿时寒了脸道:“本王便要看看一个连命都保不住的废物,如何不放过本王。”
说着轩辕怆倾身上前,伸手一把抓过南宫婉。
南宫婉奋力反抗,大喊道:“轩辕怆,放开我。”
然不过片刻,便被轩辕怆一把扛上了肩头。
南宫婉心里害怕,不断地拍打着轩辕怆的背,但对轩辕怆而言也不过是些绣花拳头如挠痒而已。
轩辕怆扛着南宫婉一步步向里屋而去,穿过扇门,绕过屏风,而后将南宫婉一把丢在床榻上。而后自个也上了榻。
 ;。。。 ; ; 何夫人身旁的婢女上前对着看门的侍卫道:“我们是南宫府的人,南宫婉小姐有事要见二爷,麻烦通传一声。”
侍卫微侧头,视线越过婢女细细打量了南宫婉一番。
南宫婉撇头躲过侍卫的目光,侍卫的目光让她不舒服。
何夫人见状拉了拉南宫婉捶在身旁的手低语道:“我不方便表明身份,只得用你的名讳。否则侍卫不会帮我们通报,我们便见不了二爷了。”
“我明白。”南宫婉淡淡道。下面人的势利眼南宫婉身在南宫家自然明白。
侍卫打量了南宫婉半响,而后对着婢女道:“你们等着。”语气也不是很礼貌,有几分看不起人的态度。
须臾,侍卫又折了出来身后跟了名打扮得体的中年男子。
男子出了门,走到南宫婉跟前大声道:“南宫小姐,你怎么来呢?快快请进。”那声音仿若怕人不知道跟前站的是南宫府的小姐一般。
寒暄了几句,男子领着南宫婉和何夫人从正门进了门。
南宫婉他们刚进门,王府大门对面酒楼里的赵氏人走到王府大门前,对着侍卫问道:“张大哥,方才那女的是谁啊?总管那般待见,还让她从正门入。”
先不说一向势利眼的赵总管那般地巴结,便是这王府大门,没个身份的人是不能走的。便是王府里的侧妃也只能从一旁的角门进王府。
侍卫看了赵氏人一眼,此人侍卫认识,是这条街里的一个赖皮户,和府里的赵总管有些亲戚关系。便也是仗着这份关系,时常到王府里混吃的。
侍卫应付道:“是京城四大家族南宫家的嫡小姐。”
赵氏人一脸的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南宫家的小姐怎么会来找二爷?”
侍卫耸了耸肩道:“谁知道了。”
“赵氏人,轮到你喝酒了,你还不快回来。别是怕了咱们。”酒楼里一名壮汉粗声粗气地喊道。
“就来了,催什么催。”赵氏人回头大喊道。而后对着侍卫道:“且看我去好好收拾收拾那些个低俗的东西。”
侍卫扯了扯嘴角,不再搭理赵氏人。大白日的便喝,也便是赵氏人这种无所事事的人,却也是让人看不起的下层人,便是赖着一些关系而已。否则侍卫亦是不会搭理赵氏人这般人的。
赵氏人见侍卫态度,抹了抹嘴,转身钻进了酒楼里。
酒楼里露着胳膊的男子拉着赵氏人道:“你倒是回来了,咱们还以为你怕输自个跑了。”
赵氏人叉开腿在条凳上坐下道:“我赵氏人是何人,会怕你们。不过是看到有戏去打探了一番,也好当咱们喝酒的话聊。”
“哦,你倒是去打探什么,老子倒要听听。别他妈又是一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听了无趣。”同桌的另一男子粗鲁地道。
“我赵氏人打探的事,能是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赵氏人白了一眼男子道,而后努了努嘴朝着王府大门方向道,“方才你们可见那三个进了二爷府的女人。”
“老子自然看见了,那个水灵的样,一看便是个千金小姐。便不知在床上的功夫如何了。”吴大老调戏道。
吴大老的话惹来同桌其他人的戏笑。
“给老娘的,老娘让你去收账,你倒好,在这给老娘喝上了。”突然一阵尖锐的女人声音插了进来,吴大老耳朵顿时被人狠狠地揪起。
吴大老顿时哀叫了几声,看着自家婆娘凶神恶煞的神情,眼睛看了赵氏人而后立马道:“饶命啊,老子这哪是喝酒,是赵氏人听了些消息,我便在这听几句,回去好说给你听。”
吴家媳妇一听,放开男子的耳中,直接在男子身旁坐下,看着赵氏人道:“你这货,倒又是听了那些个大院子里什么新消息?”
这吴家媳妇是整个东城街道上出了名的八婆,特别喜欢打听这大府院子里的事。什么事一到她嘴里,不出半日便传遍了整个东城。
赵氏人看着女人道:“便是方才,南宫家的嫡小姐进了二爷府上。”
吴家媳妇一听顿时露了兴趣道:“真的,假的。那位小姐怎么会进二爷府。我可听说,先前宜妃还在时可是想让那位小姐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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