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世修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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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世修行录-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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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篇番外会在未来十天之内6续推出。感兴趣的各位请暂时不要将本书下架。

    这个时候最想说:感谢大家能够包容某宸缓慢的更新度(擦汗)也感谢大家耐心陪我坚持到底。

    自《诸世修行录》始某宸会努力去写更多更精彩的故事用以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鼓励!

    关于魔界的故事请参阅拙作《魔道孤独》。书号:136



………【番外 访客】………

    番外访客

    ‘

    一日,重离君来访。

    维泱自那日天、魔决战事毕,终得与漻清携手归隐后,心中便再无魔障挂碍。他本身修仙早有根基,数百年之后,便复回入仙道。

    故而他此时见到重离君,便也不再如何嗔痴妒怒。只是仍提不起兴趣应酬,勉强陪了几句话,便留二人在客厅内叙话,他自己则回去后山,弥补昨夜因某些事情,而耽搁了的修炼。

    重离君身居高位,政务繁多,因而他得空来探故友的机会,其实也并不多。漻清与他一别经年,不免时时挂念。此时两人相见,自有一番欢喜。

    重离君带了两坛五百年的烈酒佳酿,维泱一走,他便取了出来,“啪啪”两掌,拍开封泥。

    酒之一物,修仙大戒。纵使是斋戒用的素酒,按维泱的说法,那也是少沾为妙。

    漻清阴差阳错成了魔神之后,维泱虽不再以仙道戒律要求于他,但由于漻清本身并不嗜酒,更加不嗜一人独饮,于是两人隐居数百年来,他一次也不曾动了饮酒之念。

    故而此时,他见重离君拿出酒来,才突然想到,家中其实一只杯盏也无。

    好在茶杯还是有的。即使成道的仙魔,生理上无需饮水,但偏爱茶香的两人,依然常常对坐品茗。

    漻清起身,待要取茶盏来代,重离君已不耐道:“何须麻烦!男子汉大丈夫。自当抱坛而饮,方显出英雄豪气!”说着勾起其中一坛,仰头喝了一大口。

    漻清微微一笑,道:“离兄说得是。”举起另外那坛,与重离君轻轻一碰。

    两人故友相逢,兴绪自是十分高的。其实即便此酒再烈几倍,以他二人功力。也一样可以化解。但这样一来,便与喝白水无异。又有甚么意思呢?故而二人不约而同,均不运功解酒。于是坛来坛往中,待大半酒水入肚,两人均有了一分醉意。

    闲聊地话题,也从天南地北,慢慢地进入某些比较禁忌的方面。

    “唔?”重离君一口酒喷了出来。随手擦掉,愤然拍案而起:“甚么!”

    漻清被他吓了一跳。坐在椅中的身子僵了一僵,眼巴巴地抬头望他。

    重离君瞪了他半晌,一脸沉痛地缓缓坐回去:“……难道,一次也没有?!”

    漻清忙道:“有的,有的。嗯,那个,其实罢……”他脸上一红,“师父他……嗯。若我求他的话,十次中,总有那么一两次,两三次……他也是肯的……”

    重离君酒意上冲,再听不下去,大怒道:“你是白痴么!这种事情。直接打倒压住便是!如何能低头去求!”

    漻清吓得慌忙伸手掩住他口:“别,别那么大声……”

    重离君一掌将他手拍开,继续骂道:“你身为魔神,怎可屈居仙下!”

    这,这种事情,原来也是有魔仙之别地么……

    漻清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苦笑道:“我倒是想……来地,但我对家师,敬重尚且不及,又怎忍用强惹他不快。再者说来。左右我也打他不过……”

    重离君不信道:“甚么废话!且不说你法力全盛之时。当世无有敌手;便是后来,你虽将大半修为分出归还乾天君。但余下的法力,我记得与当时功力未复的令师相比,仍是略有胜出。如今却来跟我说甚么‘打他不过’?”

    漻清抚着后脑笑,三分不好意思中,倒有七分骄傲:“师父天资卓绝,修行进境远快过我,那也没甚么稀奇。”

    听了这话后,漻清在重离君眼中的形象,登时变作扶不上墙的烂泥之泥,恨不成钢的破铁之铁:“你就不能加把劲,努力修炼,迎头赶上?就这点出息!哼,日后见到外人,休要提及本君名号!我不认识你!”

    漻清讪讪道:“这种事情,小弟最多也就跟你说说,外人如何能知,左右不致堕了离兄威名。”举坛干笑道,“咱们不提这个了,喝酒,喝酒,哈哈。”

    重离君却不理他,“哼”了一声,皱眉思索。半晌,沉吟道:“你给我有点志气!即便法力不及,一样可以压得令师永不翻身。”

    漻清怔了怔,只道重离君拿言语宽慰他,于是笑道:“其实也没甚么要紧……”

    重离君瞪他一眼,道:“废话少说,你给我听好了!迟些你在他茶水之中,下‘锁灵’禁咒,寻隙骗他服下。成功之后想如何炮制他,还不全是由你!”

    漻清一惊道:“甚么!”

    重离君不耐道:“甚么‘甚么’!此咒效用虽只得三日,但你若怕他事后报复,大可每隔三日便喂他一服。左右他失了灵力,也抗拒不得。”

    漻清仍在发呆,重离君已顾自接了下去:“只可惜中此咒者,身形、外貌、声线,均会缩为八、九岁孩童模样。其实那也无甚要紧,除非你很介意这个。”

    介、介意?怎么可能……

    若从今以后,师父都以他八、九岁时粉嫩可口的样子,乖乖被我抱在怀中……我想对他怎样就怎样……嗯……

    漻清想得入迷,连眼神都变了。

    重离君瞥他一眼,嫌恶道:“口水擦一擦!像甚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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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重离君时,夕阳正收回它最后一线余光。漻清借着酒意,大步飞奔回卧房。

    不出他所料,维泱早已握着书卷。静静地靠在榻边相候。

    身上仍是那一袭不变地白衣,眉宇间神色淡淡地,衬得俊美无双的脸上,自然而然便多了几分清冷疏离。

    漻清心中一热。这样美好的人,这样的高不可攀,怎么就成了我的了呢?

    想当年在禁宫之内,那样绝望而热烈地爱恋着。心中却从来想也不敢想,这样的美梦。竟终有实现的一日。

    那些日子里,只想能时时看到他,世世追随他,努力地修行,使自己能够跟得上他地脚步……只需要这样,心中便满足地似乎要爆裂开。

    从不敢奢望,他竟真的会停下脚步。会回首,会看着他微笑,会温和地将手递给他。

    ……会为他做那样多地事,吃那样多的苦。

    他……他就这样一笑,在橙色的烛光下,看着我,这样淡淡地一笑……我,我……

    漻清痴痴地与维泱对望。脚下已是不由自主。他走过去,跪坐在榻边,紧紧抱住维泱双腿,将头靠在他膝上。

    维泱释了手中书卷,温柔地抚着漻清长发,微笑道:“喝了许多酒么?脸色这样红。”

    漻清轻轻“嗯”了一声。闭目不语。也不知是醇酒醉人,还是人自醉去。千年的修炼,修得去睡眠地生理需要,却修不去他心中,想要就这样靠着心爱的人睡去的愿望。

    维泱扶着他肩,温言哄道:“你若不愿将酒力逼出,便躺到榻上来,好好睡一会儿罢。”他爱怜地摸摸漻清微微有些发烫地面颊,道,“乖。来让为师抱抱。”

    漻清抬头看他。笑着张开双臂。维泱忍不住心中和某处同时一热,伸手将他抱起来。紧紧搂住,一同卷入被中。

    漻清星眸闪亮,笑笑地望着他道:“师父,我想喝水。”

    维泱也笑:“原来喝酒还有这般好处,又是想睡,又是想喝水,像个凡人似的。说起来,为师倒还真有些怀念,清儿当初未成道时的模样儿呢。”他抱着漻清,半坐起来,伸手向桌上茶壶一招。

    那壶飘了起来,嘴儿往一旁的茶杯中倾去。茶杯盛了水,离桌而起,向床榻飞去,稳稳落在维泱指间。

    漻清抢上去,就在维泱手中,将那杯茶喝得一滴不剩。

    淡却隽永的清香,立时填了满口皆是。水温不高不低,刚刚好,似乎是他回房之前才新换的。

    维泱轻笑道:“这孩子,急甚么,又无人抢你的……唔。”他这话并未说完,因为漻清已直起身来,深深吻住他。

    唇舌绞缠间,漻清口中含着地茶水,倒有一大半进了维泱腹中。

    然而茶水只是茶水。

    并没有甚么“锁灵”禁咒。

    漻清虽然酒意上涌,脑中却清醒得很。

    这种想法地确诱人。不可否认,他着实狠狠地动心了。

    然而一时的欢愉易得,若因此而惹恼了师父,只怕那便不是能轻易揭过地事了。

    如今的师父,的确会毫不设防地服下他给予的任何东西,他也地确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得手。

    但那也只是因为,师父是在全心全意地信任他。

    仅仅因为偶尔冒出的胡闹想法,便将这可贵的信任亲手毁去……即便是醉到神智不省,如此不智之事,漻清也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至于重离君……不过朋友之间,几句玩笑话罢了,那又何必当真。

    ―――――――

    林宸:票票啊~~今天票票好少,呜呜~

    嗯,这个,如果大家都来投票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有h~

    否则……那偶这篇番外,到这里就算是写完了,奸笑,灭活活活活活~~(表pia,表pia偶哦~~偶顶着锅盖飘走~)

    ps:投票那功能,偶其实不大会弄的说,刚点错了,把原来那个投票关掉了……然后不但再无法恢复,而且十天之内不可以建新投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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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访客(下)】………

    番外访客(下)

    维泱伸手抱住他,大度地承担了怀中之人全部的体重,并对急切地探入他口中,肆意**的香软温舌毫不抵抗。

    一吻既罢,漻清满足地叹息出声,紧紧抱着维泱;将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呻吟道:“师父,我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罢。

    维泱轻轻抚摸漻清后背,微笑道:“是么。”

    漻清“嗯”了一声,低头在维泱唇上舔了舔,问道:“师父今日都做了些甚么?”

    维泱淡淡道:“也没有甚么,仅只在后山修炼而已,再的便是回房看书。”

    漻清“哦”了一声,歉然道:“今日离兄来访,弟子与他经年不见,相谈甚欢,竟忘了时辰,以致夜深方归,让师父久等了,请师父千万勿要怪责。”

    维泱不置可否,漻清想了想,身子往上挪,半坐起来,伸手便去扯他衣带,笑道,“师父勤奋练功,整整一日下来,想必已十分累了。不如就此安卧,接下来需要劳累之事,便由弟子服其劳罢!”他“嘿嘿”笑了两声,俯身含着维泱耳垂,轻声道,“师父你一个小指也无须动,弟子这便将功赎罪,保准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维泱似笑非笑,却也并不阻止,只是道:“为师不累。”眉梢眼角,说不出的慵懒诱人。

    漻清初时尚有几分忐忑,这时见维泱如此。只道是允了,登时大喜,一头吻下去。

    唇舌绞缠间,是诱人入骨地湿润柔软,香滑清甜。

    维泱微笑着迎合,时轻时重地**逗引漻清急切探索的舌。

    “师父……”漻清眸色加深,呼吸渐促。背脊上的阵阵酥麻令他难以自制地呻吟出来,双手早已自维泱被扯开的衣襟处滑了入去。

    肌肤相接的那一刻。两人均忍耐不住,低叹出声。

    漻清急不可耐地将维泱衣物尽数褪去,拔下他束发的白玉簪,让他泼墨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在柔和地烛光里,反射着淡淡的微光。

    几缕发丝落在维泱形状完美地胸前,半掩住那对粉色的茱萸。

    漻清赞叹一声。情不自禁地俯首,手口并用,将它们蹂躏得充血站立。

    维泱抽了口冷气,轩眉微蹙。知道再放任下去,便是兵败城破之局,于是便动手,开始去脱漻清衣衫。灵巧的十指,熟练地逐一捏过漻清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

    漻清自然是不会反抗的,很快便被剥得一丝不挂。****那已经抬头的物事,也被维泱跟他自己的一同握住,很快便被爱抚到最佳状态。

    “嗯……啊……”与心爱之人,身体相擦的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漻清抑制不住地颤抖,在维泱身上开垦地攻势,也因此不由自主停了下来。他紧握双拳,急促地喘息着,趴在维泱胸前。

    维泱不动声色,继续用双手或轻或重地,**怀中这具他无比熟悉,也无比爱恋的身体。

    仙与魔,在对身体**方便的控制,原不是一个层次的。

    维泱仙修精深。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将一切身体**尽皆摒弃。似这样的爱抚,可以一直进行下去而不怕情况超出控制。

    但漻清却不行。修魔。本来便是教人行事随心。所以此刻他不能自制,也不愿自制。最强烈的快感来临之际,他连一丝抗拒的念头也没有,畅快淋漓地发泄在维泱手中。

    于是……

    当维泱微笑着将他翻过去,令他趴在床上,分开修长匀成地双腿,并贴心地在他腹下塞了只垫子的时候,脑中仍处于空白之中的漻清,只觉得理所当然。

    只有当维泱的手指,沾了润滑的软膏,温柔地在他身后粉嫩的入口处,进行开拓之时,漻清才迷迷糊糊想起来,事情地进行,似乎已经超出他的掌控……

    于是他艰难地回头,企图将自己翻过来:“师父,今次让我罢!”

    维泱空闲的那手按住他腰,轻易禁锢住他不算微弱的挣扎,柔声哄道:“总要先帮你重新硬起来,对不对?”

    ……嗯?漻清探手到自己下腹摸了摸,果然还是刚刚发泄过后的疲软。似乎也没错……这样确实不能……可是,为甚么要用……用后面呢?漻清有些羞愤地想,若是用前面的话,岂非更快一些?念及此处,漻清立时将此疑问说了出来。

    维泱一面听他断断续续地说话,一面已将整根手指,完全放入漻清的紧致之中。

    待他呻吟着将最后一个字讲完,维泱手指转动,柔软的指腹,在那个他熟悉到极点的地方轻轻一按,微笑道:“后面也是十分快的。”

    漻清全身一震,颤抖着“啊”了一声,下身那仍然有些湿润地小东西,果然立时便往上抬了一抬。

    “看,”维泱倾身压住漻清,火热地身体顶着他圆润的臀,含着他耳垂柔声道,“为师可曾骗你?”

    漻清迷茫地点头,敏感地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紧吸着维泱一直不离某处的手指,并在渐渐复苏的前端,再次落在这温和无害的天仙手中时,彻底忘掉了一切。

    维泱低低地笑,在漻清体内开拓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换成了两根。

    当漻清火热的内壁准备妥当,自行分泌出足够的**之后;当三根手指也能畅通无阻地进出之后,维泱握住漻清的腰,从后面占有了他。

    ……为、为甚么又是我?……这个念头刚刚在漻清脑中产生,立即便被随即席卷而来的风暴卷走。

    温润如玉的维泱,平和淡漠的维泱,一直是谦谦君子般的维泱。有谁能想像到,在这种时刻,他爆发出来的热情,竟比飓风肆虐下的海浪还要猛烈。

    于是乎,漻清作为一叶微不足道的小舟,身不由己地被一次次抛上快乐的顶峰,并被翻过来倒过去地折腾到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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