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还真不自在。到了文心房间,就见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见我进来,冲上去就抓住我的手说:“终于来了,我们开始吧,现在就开始!”她太着急,急着想知道我带给她的曲目是否能挽救她,急着想守住她那份没有底的单相思。
我微微一笑,对她唱出了我选定的那几首歌,她一愣,整个人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定格在了那里,睁得又大又圆的眼睛里,写满了巨大的不可思议,强烈的震惊之下,整个人就似乎放轻松下来。真佩服她超强的记忆力,我刚唱完,她就拿起笔把我刚才唱的几首歌的词写在纸上,一边写一边念,脸上有柔情,有悲切,也有豪情,最后喜极而泣。她抓住我的肩,使劲的摇着:“小彤,太好了,这曲子太好了,我有救了,有救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然后,抱着她写好的词冲出门去。唉,再温柔的女人,疯起来也还真是可怕的。我摇摇头,揉着被抓疼的肩膀坐了下来。
过了不大一会,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文心跟在一个肥肥的老妇人后面跑了进来。那老妇人一脸肥肉,穿着红红的裙子,涂着红红的口红,头上还插着一朵大红花,整个就一东北翠花!现在她正用她好像老鼠一样贼精贼精的眼睛,死命的盯着我,就好像X光仪器一样,想要把我给透视了。
“妈妈,这位就是先生。”文心见我满身的不自在,就拉过我对那老妇人说道。
果然就是那老妈子。真是人如其声啊!
“哦!”那老妈子回过神来。对文心道。“你这先生真俊。要是一女娃娃肯定不得了。”说着她又拿眼瞟了我一眼。我心头一紧。她很快就把视线移开了。拿过文心刚才写地词对我说:“这曲儿真是你写地吗?”
说实话。我并不想侵占别人地知识产权。但又不想做一些不必要也没法解释地解释。只得说:“是地。正是本人所作。”
她一拍手道:“好。就冲文心刚才给我哼了这一曲。你给文心办演唱会地事。我应了。就定在三日之后。需要什么尽管找我。不过。丑话还得说在前头。这演唱会办好了。文心继续大厅之上卖艺。要是办砸了。文心还是要去贾老爷那里地。”
果真是个万事不吃亏地人。我冷冷一笑。“放心。我相信那位贾老爷怕是没希望了。”
老妈子悻悻一笑。扭着**走了。
我开始教文心练唱。不惭是职业歌手,刚才我唱了一遍,她都能哼出调了,这会儿教了两遍,她就全会了。她的音质一点也不比我这个身体的差,反而因她对词的理解透彻,溶入了个人感情,没有了商业性质,她的歌声甚至比原唱更多了几分干净和纯粹,就好像空谷幽兰,美得灵动。
这两天,除了跟文心排演舞台表演,就是指挥老妈子派来的那部分人制作道具,明天晚上,我精心策划的演唱会就要开场了。现在梅花开得正旺,晚上临走时,我让小桃摘越多越好的梅花花瓣放起来,她一脸莫名其妙,我微微一笑,只告诉她演唱会要用,现在保密,就回家了。
明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演唱会在晚上开,可能晚上要忙大半夜,我早早就上床了,心里一直处于兴奋和激动之中,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快天亮时,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演唱会空间绝后的成功,那真是万人空巷,人山人海,银票就像雪花一样,一张张,一堆堆往舞台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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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空前绝后的演唱会(上)】………
一觉醒来时,就快到午时了,因为还有舞台要布置,我赶紧唤来小桃,她一边帮我准备洗漱,一边告诉我夫人早上过来了,见我还在睡就回去了。我一心惦记着今晚演唱会的事,也没在意,胡乱吃了点,拔腿就往外跑,边跑边跟她说,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可能会很晚回来,让她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她嘱咐我要小心时,我人早已翻过了院子。
赶到百花楼时,老妈子派来的工人已经在那等着了。赶紧开工!我指挥他们在大厅建起一个高15米的T型台;T台前面2米宽的伸展台一直延伸到大厅中央,这样既能与观众互动,又让观众只能像看圣人一样仰视你;而且在**时;这个高度却整好只能把手搁在台上;近在咫尺却又够不着佳人;呵呵呵。T台后半部分的舞台四个角上竖起四根柱子,用浅绿色的纱做成绿萝的滕缠绕上去,两侧的两根柱子间垂下同样浅绿色的纱幕,当文心一身白衣站在舞台中央时,就像是碧绿的荷叶丛中亭亭玉立的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清洁无瑕;再把整个T型台铺上大红色的绸子,让表演者走在上面就像高贵的女王。T台后部的舞台底下,已放置好四幅与舞台同宽已用雕刻好花纹的红木做好画框的大型画卷,这是我的舞台背景。舞台的前面和左右两边各放置两排桌椅,供那些有点钱财或权、才的人坐的,楼上是不能放雅座的,因为楼上是我操作的地方。
舞台基本差不多了,我赶紧去文心那去看我前天让老妈子订做的舞台服装。飘逸的白色纱裙,宽大的水袖,直拖到地的裙摆,长长的腰带裹着纤细的柳腰,清纯又性感,又试了另外几套,也很合身,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晚上的好戏开锣了。我不得不佩服老妈子的办事能力,短短的三天内我所需要的东西她都能毫无差池的办好,这个角色真是不能小窥!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中午没吃多少,就在文心这吃了点晚饭,文心却是紧张的一点也吃不下。听听外面的声音,陆陆续续开始进人了,文心的房间在二楼,我趴在栏杆偷偷看下面,舞台前的桌椅上已摆上了新鲜的水果,天色越来越暗,人越来越多,说话的声音断续的传入耳中,
“听说百花楼有一个仙女般的姑娘,一直没让现面,今儿个终于要出来了。”
“是啊,还听说是色艺双全,唱的那歌比仙乐还好听呢!”
“是啊,是啊,不过那妈妈收费也太高了,一人五两银子才让进。”
“我说呀,只要值,就是一百两见一次也无所谓。“
一群纨绔子弟!那老妈子还真是个不能小看的人,短短几天,就把这广告打的风风火火,而且看这大厅来人不少,光进场费也大赚了一笔吧。
七八点钟的样了,百花楼的大厅上已挤满了人,舞台前面的椅子上也全坐满座了,人的猎奇心理还真是高。快要开始了。我让文心就位,叮咚,一声清脆了琴声,我一个手势,躲在舞台后面的几个彪形大汉双手猛一拉,文心就真像仙女般身穿白纱裙,头戴白面纱,怀抱古琴,轻盈的慢慢的像舞台中央飞去。台下的画卷缓缓升起,白雪皑皑的天峰之巅,一朵雪莲毅然开放,清高绝美。
雪花飘
文心歌声响起。我手一扬。楼上地各位丫环手提装着梅花花瓣地篮子。均匀地向舞台上洒下梅花花瓣。文心单手抚琴。在梅花雪中优雅地飞旋。歌声、琴声带着梅花地暗香回旋在整个百花楼。静了。静了。全场静得只听到花瓣落在地上地声音。
歌声再起:
雪花飘飘起了多少爱恋
雪花飞飞起多少情缘
莲花开在雪中间
多少地希望多少地心愿
默默等待有情人
但愿真情永不变
雪花片片飞飞满天
文心在优雅的回旋中,慢慢降落在舞台中央,落坐在早已准备好的矮塌上,面纱外的眼睛,灵动的环顾四周,人群要沸腾了,琴声伴着歌声又起:
雪花飘飘起了多少爱恋
雪花飞飞起多少情缘
往事如梦似云烟
多少的甜蜜蜜多少的怀念
纵然相隔那么远
真情永驻在心间
雪花片片飞飞满天
文心再度飞起,在最后那一句“飞满天“中,面纱自动滑落,缓缓的向人群飘去,人群疯狂了,甚至有人越过前面的桌椅过来抢了,一个白衣公子从椅子上轻轻跃起,抢过面纱,放置鼻间,一脸陶醉,文心冲着白衣公子回眸一笑,消失在舞台上空。
当人们还在陶醉在刚才的歌声中,还在遗憾没有抢到面纱时,琴声再度响起。舞台后面的画卷再次升起,画面上一只白狐在寂静深夜里黯然起舞,忧伤的眼神凝视着远方灯火迷离的街市。
文心身穿白色连帽披风迈着优美的舞步缓缓而出,披风边缘一圈都缝着洁白无暇,柔顺光泽的白狐毛。帽子戴在头上,毛茸茸中,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煞是惹事人怜爱。
琴声起,歌声起: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在跳舞
歌声暂停,文心跳起我给她编排的古典与现代相结合的舞蹈,她莲步轻移,尽情的书写着古典舞的伸展与柔美,动作细腻圆润,配合着她灵动的眼神,可谓神韵合一,一个犹如波浪起伏的探海翻身之后,跳起了主张力度的现代舞,用最自然的动作,最有力量的弹跳,书写着心中的孤寂,凄凉与绝望。旋转,旋转,帽子掉了,披风滑落了,所有的回忆在的爆发式的旋转中慢慢浮现,她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卧伏下去。
又一幅画卷升起,春暖花开,柳絮纷飞的天幕下,两个青年男女,深情对望,脉脉含情。
我上场了。我身着一件洗得发灰的白色长袍,手拿一书本,打扮成一个落迫书生,缓缓而出,扶起地上的文心,两眼相看情意绵绵,悠扬的琴声响起,我搂着文心的腰,随着音乐跳起了浪漫的华尔兹。进,退,回旋,身体的升降、倾斜、摆荡,带动舞步移动,起伏连绵,华丽典雅。跳至舞台纱幕边,我一抬手,文心一个优美回旋,转了回去,我悄悄隐退,歌声又起: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盅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画面再度升起,红烛飘摇的房间内,第二幅画卷上的青年男子与另一女子正在饮交杯酒,与他曾经深情对望的女子却躲在黑暗的角落黯然神伤的凝视着他。
我一身大红状元服,身披大红花,手里牵着一条打着百年好合节的红绸,红绸的那一边牵着一个头戴红盖头的女子缓缓而出。文心围着我们凄美的起舞,翻转,卧倒,回旋,我牵着女子缓缓走出舞台,文心重新穿起地上的白色披风,神情忧郁的开始唱: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再为你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为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挥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为虚无
唱完,掩面回旋,退出舞台。所有画面退下,楼上洒下洁白清香的梅花花瓣,整个百花楼静悄悄的,花瓣飘落在舞台上,飘落在观众的头上,脸上,甚至睫毛上,没有人在意,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良久良久,老妈子携了换好衣服的文心上了舞台。那老妈子笑得是花枝乱颤,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怎么睁也睁不开;张开的嘴巴,却越张越大,怎么合也合不拢。看来,我的任务是完成了。现在我还有最后一招,就是要为文心以后铺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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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空前绝后的演唱会(下)】………
美貌、才艺、够新鲜,这还只是十全六美,如果再加上热情、妖媚,那才叫天下无敌。只有做到了天下无敌,不管他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臣服于你的石榴裙下,变成你的奴隶,你让他向东他不敢往西,你让他站着他就不敢坐着。
老妈子环顾四周还处于麻醉状态的众人,拍拍手,嗲笑道:“各位老爷,公子们,感谢大家今天大驾光临,我代我们文心谢过大家了,各们老爷,公子以后还要多多捧我们文心的场哦。”
“是文心啊,她清淡如水的过了这多年,原来是为了今朝的惊艳啊!”
“真的是文心呢,想不到我有眼不识佳人啊,之前怎么就错过了呢?”
……
一时间,惊艳声,遗憾声响成一片,最后都化成一句“来,来捧场,每天来,一定来。”
文心娇笑一声,人群中听到了口水滴到地上的声音!简直是一群疯子!不过疯的好,我正需要。老妈子带着文心谢过场正要装腔作势的退下,我趁机大喊一声:“文心,来一个!文心,来一个!”百花楼里早被我知会过的丫环,龟奴们,也跟着起哄:“文心,来一个!文心,来一个!”,众人醒过来了,看到佳人要走,也跟着起哄:“文心,来一个!文心,来一个!”人群越来越沸腾,文心又折回舞台中央,媚眼儿一笑,娇声道:“谢谢各位今天捧场,既然大家这么给面子,那我就再唱一曲吧!”
这时的文心已换成了绸质的仿唐宫装,低低的酒红色抹胸,鹅黄腰带裹着盈盈一握的柳腰,这身装扮把这完美的身段更加勾勒得性感妖媚。
我一招手,百花楼的丫环们端着托盘鱼贯而入,走在前面的一排,把托盘里精美的酒杯摆放在舞台周边的桌子上,后面一排从托盘里拎起酒壶,挨个杯子里倒上香醇的美酒,顿时,整个大厅遍是酒香。文心端起一杯倒满的酒,嫣然一笑,开始唱: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悉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白)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唱完一段。举杯做好了个邀请地动作。掩面一饮而尽。众人顿时豪气云天。皆曰:“好。好!”也一饮而尽。
文心又媚眼儿一笑,顺着伸展台走到大厅中央,来到人群中间;我又趁机制造气氛,大喊道:“文心,文心!”众人见佳人近在前眼;热情一下就被我点燃了,不顾前面还有一排桌子,都冲到舞台边上,伸出双手,想亲近佳人,无奈我15米高2米宽的T型台;却只能刚好把手搁在舞台上面;上不去,触不到,又不好意用那么狼狈的样子爬到舞台上来;只好双手拍着舞台面跟着喊:“文心,文心!”呵呵,我就是要这种效果,酒色,酒色,有色就有酒,有酒就有色,不管是酒醉,色醉,还是心醉,反正现在这一群人是醉了,痴了。
我叫得更起劲了,“文心,文心!”是不是我的声音太过于高亢和兴奋,忽然觉得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浓了,从文心唱《白狐》我扮书生出场开始,就一直感觉不对劲,好像背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可是四处找又找不着。我环顾四周,只有如醉如痴的众人盯着文心,哪有一个人在看着我,不管了,可能是我太过敏感了,我甩甩头,又继续起哄。
文心笑得更娇媚了,手持已添满酒的酒杯,接着唱:
停唱阳光叠重梦白玉杯
殷勤频致酒牢牢抚君怀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白)来来来再喝一杯干了吧!
今宵离别后上何日君再来
唱完,脉脉含情的看着众人,欲语还羞,众人更是傻了,嘴里能出的语言就只有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