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后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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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后女孩-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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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绝对寡言少语的少女在我的宿舍住了大约一个星期。她每天睡过中午才醒,吃完饭便吸烟,呆呆地看书,看电视,时而同我进行索然无味的性交。她惟一的持有物是那个白帆布包,里边装有质地厚些的风衣、两件T恤、一条牛仔裤、三条脏乎乎的内裤和一包卫生带。
“从哪儿来的?”有一次我问她。
“你不知道的地方。”如此言毕,便再不肯开口。
一天我从自选商场抱着食品袋回来时,她已不见了,那个白帆布包也没有了。此外还少了几样东西:
桌上扔着的一点零钞、一条香烟以及我的刚刚洗过的T恤。桌上放着一张留言条样的从笔记本撕下的纸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讨厌的家伙。”想必指我。
第三个是在大学图书馆认识的法文专业女生。转年春天她在网球场旁边一处好不凄凉的杂木林里上吊死了。尸体直到开学才被发现,整整在风中摇摆了两个星期。如今一到黄昏,再没有人走近那座树林。(《听风的歌》) 
                  
 10。村上春树书中“另类”的我…
 村上的作品里,青春常与死亡、颓废、性为伴,淡淡的忧伤透过并不忧伤的文字带着青春的困惑。
20年前,春树的作品诞生时,正好是学生运动尾声、落幕的时代,在春树之前的时代年轻人是参与的、献身的时代,但是突然缺乏足以投身的对象,一瞬之间变成无可关心参与的时代。现在40岁左右的日本人在春树初期的“我”诞生时的70年代末期,正无所事事地在校园中安静地度日,万事不必过于heavy地去想的“我”的出现,对他们带来强烈的冲击。70年代的美国,西海岸的气氛首次在文学作品中得到肯定、正面的描写,日本的传统被吹得无影无踪,这样的小说在当时是空前的。
(2)新奇的话语
村上春树在语言风格的表现上是独具特色的,譬如奇妙的比喻,他用的比喻总是天马行空,不按牌理出牌,但能给人很深的印象和新奇感,画面感还强,常常出乎人的意料,细品不仅令人莞尔、回味,而且幽默俏皮、可爱至极。
不妨一起来品味几段《挪威的森林》里渡边和绿子之间妙趣横生的对话:
“喂,喂喂,说点什么呀!”绿子把脸埋在我胸前说。
“说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我听着心里舒坦。”
“可爱极了!”
“绿子,”她说,“要加上名字。”
“可爱极了,绿子。”我补充道。
“极了是怎么个程度?”
“山崩海枯那样可爱。”
绿子扬脸看看我:“你用词倒还不同凡响。”
“给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暖融融的。”我笑道。
“来句更棒的。”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喜欢你的发型,好得不得了。”
“如何好法?”
“好得全世界森林里的树统统倒在地上。”
“真那样想?”
“真那样想。”
“你穿的我都喜欢,你做的、说的、你的走路姿势、你的醉态我统统喜欢。”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
“也不知道让你怎么改好,索性就这样好了。”
“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绿子问。
“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溶化成黄油。”
村上春树不受传统的纯文学的架构约束而自由写作,或许也因此没有获得他一点也不在乎的芥川奖,但是他确实捕捉了活在都市文明中人的感觉,拥有超越文坛而直接向读者倾诉的力量。
不拿芥川奖则在文坛评价低,这是文坛式的思考。日本文坛其实很后悔没将春树拉进来,让春树逍遥在外,是日本文坛百年来最严重的错误。在日本的文学界若有一天没有村上春树便持续不下去。
另一方面,20年来一直习惯于不关心时代变化的春树的“我”的读者,现在则开始去适应“我”的变化。
究竟“我”今后会如何呢?村上春树还是一贯地说“小说之中已经说明了一切”,拒绝任何人希望他说明作品的要求。
八哥评论:
村上的存在有他的道理,他的“随意”、“另类”使许多女孩子为之着迷。我想说:女孩们清醒些,其实朴实也很美丽。 
                  
 1。80年代后女孩,陌生的纯洁
 贞洁观念的淡漠,自然就会导致无视贞洁的女孩放松对自身肉体层面、品德层面的看守,因此,女孩肉体贞洁的纯度、女孩品德贞洁的纯度大打折扣,寻找新时代纯洁女孩,找来找去,总要发出一些叹息。
20世纪之中,随着历史的脚步越来越接近世纪末的尾声,从东方到西方,在有些地方,传统意义的纯洁女孩已让人有了“物以稀为贵”的感觉,同时,纯洁女孩常常还会被他人讥笑为“落伍者”。在此“大势所趋”下,时尚女孩们的纯洁观念、贞洁观念,变得越来越淡薄。
一些现代女孩们自身对于是否纯洁以及纯洁的价值,已觉得“陌生”,更多是觉得已不太重要。
朱丽叶只有16岁,是美国一大学“附中”的一名女生,她说:女孩是不是纯洁的,在一些人的眼里,就是看女孩有没有与人发生过那种关系。其实,这并不一定正确。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绝不能只是根据一个有过或没有过那种经历来确认她是否纯洁。女孩的纯洁应该是心灵方面、品德方面,而不是其他方面……
苏菲娅只有17岁,是法国某市某中学的一名女生,当她与男友的关系败露、其母责斥她时,她却说: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这与妈妈无关,更不关他人,为什么不行?纯洁,什么是纯洁?一辈子不碰男性算不算?女性和男性共同组成世界,发生两性间的事情不是早晚的一件事吗?早一点晚一点,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选择问题,不应该与纯洁贞洁搅在一起来谈论,纯洁与否得看它本身是如何发生的……
西茨尔只有17岁,是英国某市一家中学的女生,怀过孕的她并没有受到学校老师和同学的歧视。因为,她的班主任西斯女士认为:西茨尔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至于那件事,属于她个人的“私事”,不能因此而否定了一个人。西茨尔毕竟是一个善良、真诚、乐于助人而有责任心的女孩。
事实上,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其社会对女孩是否纯洁,对女孩是否贞洁,已经有了新的眼光。传统意义上的女孩纯洁与否、女孩贞洁与否,对现代社会、对他人、对自身都不再构成致命的伤害,如此下去,21世纪之后,古典的贞洁的意义与概念恐怕率先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被重新阐释,应该不是什么危言耸听。
今天,在“具有传统美德”的中国,在一部分新潮的“时尚女孩”中,似乎贞洁标准的堤坝,也有了“渗漏”的同时还伴随着不易堵塞的“管涌”。新新女孩的纯洁也好,时代女孩的贞洁也罢,都在这种“渗漏”与“管涌”中渐渐地改变原有的理解与评价的尺度。
自20世纪80年代初起,认认真真的纯情男子们就开始感叹古典的纯洁女孩的日见其少。
《中国青年》曾刊载了一篇题为《一个纯情男子的天问》,作者在该篇文章中,讲述了他亲身经历的“恋爱悲情”。在第二自然段,作者写道——上天,都说人心不可欺,天心不可瞒……(我)对那“一个是阆苑仙芭,一个是美玉无瑕”的纯真恋情心仪不已!读研究生时,相识一女生,气质高雅、谈吐不俗,甚为心动……但接触第三次时,便得知这一貌似高贵的女子与人有过性关系……(我)犹如一不小心吞下一只苍蝇,恶心难受,无以言述。这种至真至纯之情遭受到的剧烈灼伤,绝不是什么封建意识在作怪,也许只有逢场作戏者才能真正做到毫不介意……
该文作者无疑是“伤心”的。文章中说,后来有人开导过“他”,说现在的女孩都很开放,不少的摩登女孩已视贞操为敝屣,根本不会为失去贞洁而羞愧,反而会嘲笑有此观念者是不会享受青春年华。但该文的作者并没有被“劝服”,因为在后来的“恋爱”中,“他”依旧坚持寻找纯洁的女孩。
在该文的第四自然段,“他”写道——
我认识了一位做幼教的女孩,外表看很清纯秀美。当时我想在幼儿园那一方童真无邪的环境中,会有什么污染呢?可是,一个多月后,她突然地告知我:她与前恋人同居过一年。真如同五雷轰顶,利箭穿心,反感与伤痛如风卷残云,吞噬了心中那建立不久的纯净的美感。
该文作者的“问天”是劳而无功的,“天”是谁?是我们人类社会20世纪中的总体意识!意识如此,任何个体者只能融入其间。
如若那一天在中国纯洁的女孩不再,贞洁的女孩不再,对于曾经盛产“贞妇烈女”的中国来说,可谓太过残酷。身为女孩,她们不可能“高风亮节”地主动回到贞洁的规范之中。这是因为,无视贞洁的女孩认为,不贞洁地活着要比贞洁地活着轻松,更何况不贞洁与贞洁之间,看起来并不存在什么“差价”呢!无耻、可笑,竟有女孩为放弃贞洁而感到快乐,也许那些无视贞洁的女孩觉得无所谓,可在她们背后一定是鄙视的眼光和唾弃的话语。
中国是有着5000年文明的古国,绝不会因为国外的某些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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