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统统来到鳌拜住处,进行密谋,班布尔善道:“是时候了,不能再等了,康熙一年年的长大,羽毛越来越丰满,如果不下手,越拖越对我们不利。”
鳌拜坐在上方,一直喝着茶水,犹豫地听着众党羽对形势的分析。
“对,现在正是时候,西南边陲平西王吴三桂已经联合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以及广西大将孙延龄,开始向北进攻,要不了几日,便可打到北京,到时候皇位就是他们的了。”噶褚哈在分析道。
“你是在哪儿得来的这些消息?”鳌拜有些不相信,即道:“新科武状元征讨大元帅张智带领大军在湖南镇防。”
“镇防!哪来的镇防,元帅把大军屯放湖北,自己带领一帮人马到处游山玩水,理应追查元帅失职,另选能人。”班布尔善一直建议把新科状元除掉,换上自己的心腹虎譬耸,以便自己称帝。
众党羽怎知班布尔善的用意,还以为是再为鳌拜谋取天下呢。
玛尔赛抬头向班布尔善问道:“听说,班大人在搜罗天下高手,招兵买马扩充队伍。不知发展的如何?”
“放心,等待鳌大人一声令下,到时候会拉出一支强悍的队伍。”班布尔善阴险地讲道:“不知泰大人联合其他方面的军事力量,情况如何?”
“正在组织一个帮会。”泰必图十分有把握的道:“等到需要的时候。会一起拉出来地。”
班布尔善好像遇到了难题。“我手下得力的干将虎譬耸,是天下无敌,只怕一人,就是新科状元张智,如果没有他,虎譬耸就是天下第一。再无人抵挡。”
“这个好说,你班大人是有办法的,”济世大人出主意道:“当面对付不了就来个暗杀。”
班布尔善摇了摇头道:“曾几次密谋暗杀都不能成功,好像他身边有高人破法,令人实在恼火。”
“明里打不过,暗里杀不掉。”吴格塞出主意道:“就来个借刀杀人,借皇上手中的权利,告他一个谋反地罪名,趁鳌大人主持朝政,讨个圣旨。谋个罪名是很简单地事情。”
“这倒是个主意。”班布尔善闻听所言,喜出望外,即向在座的大人道:“我们大家联手参他一本,在奏本上大家签名,免得皇上看到,说我是私下报复。”
“好!”阿思哈道:“班大人起草奏本,我们大伙签字。”
“等明天早朝,把奏本带上。奏明皇上,”鳌拜向大家问道:“还有没有其它事情?”
“没有其他事情了。”班布尔善讲出了他的计划:“等到把统军元帅除掉,把军权拿到手后,下一步就是让康熙给鳌大人禅位。”
第二日早朝开始了,年轻的康熙帝坐着龙椅之上,鳌拜站在前方……)众王爷、贝勒、贝子、及满朝文武大臣统统到齐,分别排列在金銮殿的左右两侧。
齐声跪拜高呼:“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毕,鳌拜主持朝政,站在前方听取满朝文武的奏章,处理朝中大事。他向满朝文武百官吼道:“有本请奏!无本退朝。”
这时。班布尔善跨步向前奏道:“臣有一本。奏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张智,经查实犯有三大罪状。一,犯有欺君罪。二,犯有弑君罪。三,犯有谋反罪。提请皇上速速派人捉拿归案”
康熙帝闻听此奏本,并没有表态,只是怀疑,因自己没有亲政。
鳌拜收下奏章,即刻大怒道:“竟然犯下这等大罪,岂能绕如,速速草拟一道圣旨,有御林军统领派出三千骑兵前去捉拿归案。”
御林军统领接到圣旨,哪敢怠慢,遂点集三千骑兵准备前往捉拿,正待出发,虎譬耸拦住去路道:“圣旨上捉拿地要犯,正在京城,准备行刺皇上,被我巡逻队发现,正在城外厮杀,请统领赶快前往捉拿,否则逃回湖南,岂是麻烦。”
御林军统领道:“在什么地方?请侠士带我们前往捉拿。”
虎譬耸带领御林军三千骑兵,前往捉拿元帅,一路上,心里暗自高兴,班大人就是有办法,恐怕这次新科状元有命难逃,只要把征讨元帅除掉,我就是天下无敌,看来离皇位不远了。举起宝剑,二人背靠着背,与八大高手厮杀的难分难解,二人想甩掉八大高手,一走了事,怎么也甩不掉。
这八大高手占据了八个方位,布成了严密的方阵,有如铁壁铜墙,连苍蝇也飞不出去,征讨元帅和左路先锋本领再高,轻功再妙,也是难挡,这时但见满场兵器飞舞,把征讨元帅张智和左路先锋张智围在核心,犹如一叶孤舟,在大风大浪中挣扎,蓦然被卷入漩涡,动荡飘摇,势将没顶,形势十分险绝。
征讨元帅和左路先锋从天不亮开始,到现在即将上午,拼斗何止千招,草上飞,雾里钻,水里漂,云里闪,四位拜把子弟兄。加起四位葛们,金子葛、银子葛、铁子葛、铜子葛八大有名的高手围攻,二人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住手,是个铁打的也难以支持。
八大高手眼见得手,加紧围攻,力将擒拿,如潮水般倏进倏退,八口明晃晃的利刀,在征讨元帅和左路先锋二人的身前身后,身左身右,交叉穿插,看样子非把二人刀切八块不肯干休。
突然,来了三千骑兵,把他们统统包围,紧接着从中闪出御林军统领喊叫声:“住手!皇上有旨。”
征讨元帅和左路先锋及八大高手,停止厮杀。
御林军统领掏出圣旨宣读道:“大清承运,皇帝诏曰;新科武状元征讨元帅张智,犯有欺君罪,弑君罪,谋反罪。捉拿归案,听后发落。”
左路先锋张智闻听气炸肺俯,悄悄地喊叫一声:“元帅,反了吧!左右都是个死,杀出一条血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征讨元帅张智沉着冷静,即刻按住张智,心想,这样,正中他们的诡计,那就成了确确切切的谋反罪,再加上未召私自携带凶器闯入京城,定个弑君罪,有苦难言,还有我地女扮男装欺君罪,这三大罪状,哪一款都够斩首。
不过,这是御林军统领传达的圣旨,不会有假,遂赶紧跪拜道:“罪将张智接旨。”遂放下手中的宝剑,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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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怒斩元帅】………
你看,北京城头上的天空,那股滚滚不尽的乌云,像从无底深渊涌出的黑雾,笼罩着蓝天,在皇城顶上织成了一道厚厚、阴暗恐怖的大网,大有吞噬皇城之势。
统军元帅张智见是御林军统领传达的圣旨,心想,不会有假,遂跪拜道:“罪将张智接旨。”遂放下手中的宝剑,束手就擒……
统军元帅欺君、弑君、谋反,被押进大牢,确确切切惊动了朝野上下,更惊动了年少的康熙皇帝。
鳌拜接连杀死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临与辅政大臣苏克萨哈等政敌,已经引起朝野惊恐,康熙震怒。
现在又要杀死统军元帅,目的何在?杀统军元帅不像杀那些文臣,可他手下有几十万将士,会不会引起兵变?再说,西南边陲平西王吴三桂已经联合二番,蠢蠢欲动,有谁来抵挡?拉响了十万分火急的警钟,国家面临即将灭亡。连主持朝政的鳌拜都感到可怕。
这个时候的班布尔善和虎譬耸二人心中大喜,终于取得了重大胜利,就差最后一把火,只要把统军元帅除掉,随时举起反叛大旗,首先拿下北京皇城,而后再扫清反对他们的各路人马。
当然二人各怀目的,各做自己的美梦,各打各的小算盘,班布尔善心想,只要把北京城拿下,首先杀死康熙皇帝。而后再杀死鳌拜,自己当皇帝,有虎譬耸带领大军扫清各方内乱。
怎知虎譬耸有自己地打算,只要铲除了统军元帅张智,我就是天下第一,谁能阻挡我登上皇位。我的龙袍早已制好。左盼右盼,但等这一日的到来,终于等到了黎明的曙光,一定抓住机会,决不能错过。他根本没有把鳌拜和班布尔善放到眼里,这两人也只不过是自己过河的一根桥梁。等过河后随时抽掉。不过,目前河没过去。还得利用这根桥梁,这不,又与班布尔善合计来了。
虎譬耸道:“统军元帅抓到了是件大喜事,可关押在大牢不杀,让人实在担忧,请班大人再努把力。加把游,找鳌大人把统军元帅张智立即杀掉,否则夜长梦多。”
“是呀!我也是正在为这件事情担忧。鳌大人做事不够果断。”班布尔善善用心计,向虎譬耸道:“要不这样。我们二人一起前去找鳌大人说说。”
这时,鳌拜正在考虑此事,这次杀统军元帅的压力比杀那些文臣大得多,直接惊动了太后过问此事。
抬头见班布尔善和虎譬耸赶来,鳌拜一手端着茶水,斜视了一眼道:“坐吧!”
班布尔善和虎譬耸面带笑容,故意给鳌拜带起了高帽道:“给鳌大人请安!祝未来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胆,岂能如此称呼,让皇上及其他人听到,说我有野心,是要杀头地。”鳌拜当即训责,心里却甜滋滋的,故意客气道:“再说,怎能对得起先皇先帝。”
“唉,大人,这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我们二人提前称呼罢了。”班布尔善和虎譬耸笑着,找地方坐下,虎譬耸道:“谁敢说我们鳌大人有野心,那才是活腻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鳌拜是故意问的,他早清楚二人来的目的,只是自己不好开口提起。
“还不是为地统军元帅之事,”虎譬耸一心要杀张智,赶紧询问道:“为什么抓到了不杀?”
“废话,你以为是在战场上,说杀就杀。犯人交给了刑部,有刑部审问过堂,麻烦的很。”鳌拜正在为此事发愁,见他们催问,不耐烦地道:“你们在外边杀了也就算了,可是,你们那么多强手,竟然没本事杀他,把这个烫手山芋塞给了我。”
“鳌大人还是有办法的。”班布尔善讲话很注意方式,先表扬而后下债道:“一定要把统军元帅杀掉,不能半途而废。”
“有什么办法?太后插手了,提出疑问,要拿出证据。”鳌拜感到为难,可他还是偏向于杀掉,即问道:“当初让你们搜查证据,怎么样了?”
班布尔善看了看虎譬耸,意思是让他谈一谈搜查证据一事。
“证据都有啊!”虎譬耸明白了意思,赶紧道:“第一条的欺君罪,可以当场验明正身。”
鳌拜当即回答道:“这个已经验过,是太后亲自带人验的。”他没有讲出结果,因为太后没有告诉他。
虎譬耸接着讲:“第二条,弑君罪,身为元帅的张智不坚守职位,携带凶器夜闯皇城,目的刺杀皇上。”
“刺杀皇上,有证据吗?统军元帅张智不服,讲是奉旨来京,遭到陷害。”鳌拜驳斥道。
“现有宝剑为证。”虎譬耸道:“奉旨来京,要把圣旨拿出来,是谁陷害?要他拿出证据。”
“对,他向我们要证据,我们也要他拿出证据。”班布尔善插话道。
虎譬耸接着讲:“第三条,谋反罪,他来京城刺杀皇上,被我巡逻人员发现,拒捕就是反叛,我可以作证。”
班布尔善遂添油加醋地道:“这三款大罪,哪一款都是灭九族的大罪,而且都是证据确凿,”他问起鳌拜,“第一款罪,情况属实,该不该杀?”
鳌拜是个粗人,闻听所言气炸肺俯道:“该杀!”
“第二款罪,弑君凶器——宝剑为证。”虎譬耸遂递上张智的宝剑一把,“还要什么?该不该杀?”
鳌拜拿起宝剑看了看,上面刻着张智三字,不错,“该杀!”
“第三款罪……”虎譬耸还没讲出。
班布尔善赶紧插话道:“只要虎譬耸一口咬定统军元帅谋反。有人证,谋反罪成立,该不该杀?”
“该杀!”把个鳌拜气得吹胡子瞪眼。
“下官怀疑刑部舞弊,被人收买。”班布尔善阴险地出主意道:“大人理应果断处理此事,把刑部不得力的人员撤换,把罪犯立即斩首,而后起用虎譬耸为统军元帅,率领大军立即平叛平西王吴三桂。”
鳌拜被二人前后夹击,勃然大怒,即刻站起,赶往刑部,撤换刑部尚书,号令一声,“把罪犯张智拉出去立即斩首……”
谁知,刑部尚书早有防备,遂拿出太后旨意,“因案犯关系重大,不管任何人提取要犯,必须通过太后。”
刑部尚书遂向鳌拜讲道:“鳌大人,下官奉劝一句,要斩首罪犯,请大人还是抓紧时间,搜查证据,这样让太后,皇上及满朝文武看后,口服心服。”
鳌拜遂回去把此事告给了班布尔善。
班布尔善又找到虎譬耸交代道:“火速搜查统军元帅张智地谋反证据,同时,要注意擦干净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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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搜查证据】………
左路先锋张智闻听气炸肺俯,悄悄地喊叫一声:“元帅,反了吧!左右都是个死,杀出一条血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征讨元帅张智沉着冷静,并没有按照他的意见,“如果这时反了,那就成了确确切切的谋反罪,正中虎譬耸的诡计,你看虎譬耸在后面跟着,一定是他捣的鬼。”果断地采取就地放下武器,接受惩罚。
左路先锋张智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想,虎譬耸够毒的了,这三大罪状,哪一款都够杀头的,而且都是捕风捉影,有苦难言,弑君罪;私自携带凶器闯入京城,欺君罪,元帅是女扮男装。如果再因拒捕而与御林军厮杀,定个谋反罪,这三大罪状,哪一款都够斩首。
眼见御林军把统军元帅张智拿去,这下可愁怀了左路先锋张智,怎么办呢?回洛阳找隐山先生商议,太远了,来回需要两日,两日内有多大的变化,足够他们对元帅下毒手的,看来时间就是生命。
赶回京城找王大人商量一下,让王大人帮忙拿个主意,于是,就快马加鞭来到王大人家。
王大人是三朝元老,因身体关系,在家休养,他有起早起床的习惯,正在晨练,抬头见左路先锋张智单枪匹马赶来,向他行礼问安道:“王大人早安,末将左路先锋张智向大人请安。”
“免礼!正堂说话。”随着话音即转身向正堂走去。
二人来到正堂。双方落座,未等张智讲话,王大人先开口问道:“为何一人前来,那元帅呢?”
左路先锋张智见问,遂喊叫一声,“王大人。不好了。元帅被御林军抓去了。”
“几个御林军,能轻而易举地把元帅抓去?”王大人闻听大吃一惊,问道:“什么原因?别慌,喝口水慢慢地讲来。”
“御林军首领带着圣旨,宣元帅犯了欺君罪、弑君罪、谋反罪……等等,详细地向王大人做了汇报。”左路先锋张智着急地讲道。“无奈才放下手中宝剑。束手就擒,听后发落。”
“哎呀呀。这三大罪状都是杀头地大罪,看来这是鳌拜党羽的主意,要斩草除根。”王大人感到事关重大,着急起来,站起身来回度步地思考了一会儿,而后道:“有皇上圣旨?一般人是插不上手的。只有一人——孝庄太皇太后,才能起作用。”
“啊,太皇太后。那可是太难了,还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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