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志恒心里一笑,父母都是这样,古往今来皆通一理。魏志恒说道:“老爷子,我是那门子大人,我是人民的公仆,一心只为人民服务,所以我也是您的儿子,您的儿子可不止兰信大哥这么一个哟。我們真正的大人在后面,您看,他来啦!”
外面的卫兵高喊道:“安全局中将局长李可漂到!”话声刚落李可漂推门而入,在他的后面只跟着金玲一人,其他侍从武官都站在门外。老爷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官,他顿时肚子朝前:“大人在上,小人兰泥跪拜大人。”说着就要磕头。
李可漂伸双手相搀:“老大哥,不可不可,在帝国人人平等,何来的大人,以后千万不要行此大礼。我看您略长我几岁,不如我称您为大哥,妳叫我一声老弟就行。”兰泥老爷子何时受过如何礼遇,他的胡子飞扬起来:“我我,这,哎呀,帝国真乃天下人之帝国,都怪我老糊涂了。”
副官搬来几把椅子,李可漂拉着兰河一同坐下,两位老人手拉手聊起家常,这根本与安全局恐怖阴森的审讯室扯不上关系吗?兰泥并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原来他在大元时期作过江宁河道,专门治里长江水患,李可漂眼睛一亮,长江、黄河连年都有水患,帝国正苦无可用之人,这兰泥也许能用上一用。
李可漂面带诚恳:“老哥哥,帝国早已对外悬高官,予重赏,希望有治河经验之人报效国家,可是您老为什么隐而不出呢,看来是帝国亏待了您,是我們的情报工作作得不够好,把您给埋没了。”
兰信一直跪在那里,仿佛刚才的主角变成了配角,配角又变成了群众演员,其实一直以来李可漂和魏志恒都在打一场心理战。谈到治里水患兰泥再也收不车,他滔滔不绝说得神采飞扬,整个人年轻了足有十岁。
李可漂大胆提议:“老哥哥,我看您身子骨还硬朗,兄弟您否问一句,如果帝国请您出山,您是否愿意再为国家治理水患?”兰泥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治理水患造福苍生,这是好事,只是我这个的人恐怕没人再敢用我。”
李可漂追问道:“老哥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兰泥冷不防扑通跪倒在地:“请大人恕我言语不实之过。我的真名不叫兰泥,而叫兰天河,兰泥是十年前我辞官之后给自己改的名字。
当年修筑堤坝之时,我错用了人,他偷工减料,黄河决口与这有莫大的关系,我这样的罪人,还有谁敢任用,所以我才没脸见天下人,这十年来我一直闭门不出,就是愧对于天下。”
李可漂这才明白,怪不得这个兰泥自己没有印象,原来他已经改了名字,这就不能怪安全局的情报不够准确了,提到兰天河这三个字那可是天下闻名,元末有名的水利专家,黄河决口其实与他没有直接关系,那是他的学生所为,至于他的学生是谁我們不用详究,此人已在帝**队攻破保定时死在乱军从中。
李可漂立刻对金玲说道:“立刻给元首发电,就说我們找到了天下第一水利专家兰天河,请元首准其督办江南水患。”金玲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兰天河一直摆手:“不可,不可,大人不可啊!”兰天河指着自己的儿子:“妳说妳究竟干了什么?”
李可漂接过口来:“他什么也没干,就是误信了谗言,帝国打算重用他,让他为安全局效力,不过他一直不肯,所以才把老哥哥请来。”听李可漂这么一说,兰信的心放下一半,他真是一个孝子,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怕的是父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他现在对李可漂和魏志恒有无限的感激。
第五卷第十五章真相背后
更新时间2006…12…2517:37:00字数:0
帝国政府的工作效率高得惊人,李可漂的请示电发出不到一个小时便得到回复,一名帝国政府高级参议夹着皮包风是风火是火的驱车来到安全局总部,早在那里等候的金玲接过总理大臣的委任状迅速转回A号情报站。
金玲一进审讯室便高声喊道:“总理手令!”众人停止交谈纷纷起身立正,金玲接着说道:“以元首的名义任命兰天河为帝国水利部副部长,主管江南水利工作,王启风。”虽然手令很短,但一字千斤,兰天河木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李可漂微笑着捅捅他:“老哥哥,妳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妳的委任状接过来呀。”
兰天河哆嗦着身体从金玲水中接过委任状,国务院鲜红的大任在上面卡着,这绝对不是梦,他张了半天嘴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李可漂拍拍他:“好好造福苍生,兴修水利是千秋大计。”
这一幕对兰信产生强烈的震撼,他的心上下狂跳着,血压直冲180,他双拳紧握心中暗自怒问:“我以前都干了什么,帝国如此仁义我怎么会作那些蠢事,我好糊涂啊!”
兰天河猛的转身指着儿子的鼻子:“畜生,妳还在想什么,妳老子我现在也是帝国的官了,妳难道还想把妳爹一起反对吗?”兰信跪爬到父亲身前咣咣直磕响头:“爸爸,您莫要生气,孩儿知道错了,您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兰天河说道:“那还用问吗,效忠应该效忠的,反对应该反对的,就这么简单!”
兰信转向李可漂:“您想让我干什么,我全都听您的。”李可漂将兰信扶起:“小伙子,妳这就对了,帝国不会亏待妳地,哈哈,大恒啊,以后他就跟着妳,妳要好好照顾他。”魏志恒不亲假亲不近假亲,他拉着兰信的双手:“信哥,撅开一切主义的东西,对我个人而言,我一直把妳当成我的亲大哥。”
兰信懊悔的低下头,魏志恒拉着兰信出去更换服装,片刻过后二人重新回到审讯室,此时的兰信虽然脸上的淤痕未消,但整个人变得十分精神,少尉军衔的军装虽然对他来说低了一点,但也官一下,现在他可是一个代表帝国政府的领导干部,再不是偷偷摸摸的**革命份子。
原来兰信也并不是自甘堕落加入**革命组织,一切都缘于一个孝字,帝国以仁义治天下,孝义当然首当其冲,黑太阳逼其就范的把柄就是他的父亲兰天河,他担心帝国政府会继续追查当年黄河决口的事,为了保证老爹的安全,他只有替黑太阳组织卖命。
兰信将帐簿充分进行解析,里面的秘密触目惊心,现在可以初步确定兰雅集团就是黑太阳组织,甚至两者之间是包容的关系,兰雅集团很可能只是黑太阳组织的一个从属而已。
据兰信提供的情报,兰雅集团高层一直由一名叫雅姐的女人统治着,但兰信在集团内部的职位太低,还不能随时接触到雅姐,所以知道的情报很有限,李可漂凭自己的直觉断定,这个雅姐不过是一个摆设或者是一个傀儡,在她的背后很可能存在着一只幕后黑手。
李可漂重新作出布置,他大胆的决定命令兰信与魏志恒一起打入兰雅集团内部,充分获取情报,一定要查清幕后老板是谁,将帝国最大也是最后一个**革命组织连根拔起。
听到李可漂的命令兰信十分为难,我提醒道:“局长,并不是兰信贪生怕死,只是在火车站的广场上集团负责接应我的人已经发现我被逮捕,我现在根本回不去,就算回去也无法得到其信任。”
他话还没说完,李可漂和魏志恒同时大笑起来,魏志恒拍拍手,从门外走进一个人,这名年轻人一出现,兰信顿时睁开双眼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兰信才蹦出一句话:“怎么会是妳!”这名年轻人一笑:“我是公司派来接妳的,我可等了妳好久喽!”兰信看看魏志恒,又看看李可漂:“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啊!”
魏志恒拉着兰信的手走出审讯室,A号情报部内部通道纵横交错,比想象的还要复杂,两个人来到一片漆黑的空间,魏志恒大喊一声:“开灯!”一束束刺目的光线从不同的方向射来,兰信用手掩住眼睛半天才适应这种光线,结果他发现一个让他好笑一辈子的秘密。
原来这片漆黑的空间是一个巨大的导演室,里面各种设置一应俱全,有专门的演播人员负责,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演技高手,比外面的电影名星的演技只高不低,他們所作的工作就是模拟出现实中的种种,让身处其中的人梦非梦醒非醒,不知不觉走进这个看似真实的圈套。
四面墙壁挂着白色的布毯,一束光线从高空打来,跟放电影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效果更好,兰信看到火车站的站前广场又出现在眼前,这一次他走过去摸了摸,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是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再看看另一边,魏志恒那时乘坐的汽车也是假的,那只不过都是模型而已。
兰信对魏志恒伸出大姆指:“高,真高,我算是服了妳們!”魏志恒递过了一支香烟:“以前咱們是一家人,我会把我所会的全都教给妳。接下来的主角可是妳喽,妳一定要帮我得到黑太阳组织的信用,让我加入其中,咱們兄弟齐心,必可断金。”
兰信想了想:“妳放心,我自有办法,不过是否能够通过他們的考验就要靠妳自己了。”一天以后1362次列车驶入帝都火车站,人潮如海到处都是欢迎的标语和条幅,由帝都女子师范大学组成的方阵最为显明,靓丽的双十少女热情的向车厢里的人們挥动着手臂。
也许有人会问,1362次列车不是早就驶入帝国火车站了吗?其实这一切都是兰信的错觉,一切还是一场戏。兰信被“神仙”迷得神魂颠倒,列车一进济南车站他就被带下车,魏志恒乘飞艇带着他飞回帝都,现在兰信已经归降,两个人又坐飞艇重新回到车上,一切都在进行,兰雅公司负责接应的人正在车站等待。
在帝都某个神秘的角落里,一大群**革命份子正在进行非法集会,随着刘爽**革命集团的覆灭,这些漏网之鱼无不人心惶惶。在椭圆形会议桌的主座上坐着一位穿着入时的女性,她面容娇柔,年纪看上去不到30岁,一脸的淡妆显得有些清丽脱俗,满头的珠光宝气将她的身份烘托得格外崇高。
四下正在进行激烈的讨论,有人拍着桌子高叫着:“兰大姐,妳还在等什么!现在刘爽完蛋了,数不清的军政高官被投入监狱,趁他們大失民心之时出手,一举颠覆他們的帝都政权,这才是上策。”有人随声附和:“对对,现在出手是最好的时机,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
还有另一批人持反对意见:“妳們想把咱們放到安全局的枪口上吗?帝都到处都是安全局和SS的耳目,现在我們一出门恐怕就要被盯上,我认为现在必须蛰伏起来,等待机会才是上策。”
两伙执不同意见者进行了唇枪舌剑的攻击,争吵声不断,兰雅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她只是用右手食指不停的抚摸左手中指上的钻戒。当众人的争吵达到**时,兰雅终于开口,她的声音清脆而饱含风情,每一个音符都经过仔细的推敲:“主张动手的人,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兰雅短短的一句话,让所以主张此时行动的人惊了一身冷汗,这场圆桌会议的主角说白了只是兰雅集团公司的总裁兰雅,也有人管她叫兰姐或雅姐,这个女人的身份极度神秘,没人知道她的过去,当然也无法预知她的未来,甚至她本身就是一个迷,所以其他人都是摆设,最终的决定还需要她来拿。
兰雅集团惊人的财力让这样一位女流成为中华帝国的地下皇帝,她虽然没有皇帝的桂冠,但却同样可以实行生杀予夺的权力。那些心虚的人叫道:“兰老大,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們怎么会别有用心,我們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也跑不了。”
兰雅不动声色,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平和:“妳們知道大家同乘一条船就好,希望那些想让兰雅集团当枪,妳們幕后取利的人把心眼儿摆正,究竟何时出手,我自有主张,总之我們的势力正在不断的渗透,总有一天我会从内部颠覆他們。”说着她粉嫩的右手紧紧撰起。
仔细看一眼圆桌两侧的12把椅子,上面的坐着的人全都是帝国安全局、警察局黑名单上的人,都是历次**革命行动的策略者和漏网之鱼,可见兰雅集团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贼窝。兰雅一摆手:“诸位当家的,今天我們就讨论到这里,妳們需要的武器我会派人送过去,至于人手方面,妳們的势力还要靠自己。”
众人走后,兰雅身后的杏黄色幔帐被高高挑起,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他的脸上戴着一张恶鬼的面具,让人无法分辨他的长相,兰雅赶紧起身象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对方怀里:“妳都听到了,这些人根本是各怀鬼胎,真不知道妳养着他們有什么用,还不如都处理掉让耳根清静清静。”
就听这个人故意把声音放得很粗:“雅儿,妳这么聪明还不懂吗,要不是在必要的时候把他們当成替罪羊或牺牲品,我才不会浪费粮食呢。”兰雅挥退所有人,就连他的心腹都退出屋去,屋内只留下他們两个人。
兰雅柔声问道:“大哥,妳已经放过几次推翻政权的机会,妳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难道我們的时机真的不成熟吗?”这个人在兰雅面前来回走了两圈,看来兰雅这个问题还真是比较难以回答。
这个人说道:“雅儿,历史的潮流已经不可逆转,我不是不想去反对,只是我們已经无力回天,统一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现在人人有书念,人人有饭吃,帝都政权只是一种象征,就算我們能够夺得它又有什么用,天下又有什么人会站在我們一边,恐怕最先吞掉我們的就是我們自己。”
兰雅眨眨眼睛:“大哥,我們的钱已经够多了,咱們两个找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归隐不好吗,这可是妳答应我的啊,既然结局已经注定,我們又何苦去让那么多人白白牺牲。”
这个男人叹了口气:“此时后悔已经惘然,我們是在弦之箭,不得不发,就算我們两个离开,其他人还会继续,因为他們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利益,不知道大中华帝国的强盛不仅表现在外在上,他的内部同样坚实,希望家族里面的长老們可以明白事理,不要作这样毫无意义的事。”
兰雅眼神中也略显沮丧:“也许我們都不会有好结果,家族的元老都是顽固派,他們根本听不进我們的意见,这些话只要一出妳和我的口,首先要杀我們的人就是他們,我的爹爹怎么会把权力交给他們!”
男人抚了抚兰雅的长发:“雅儿,我們一定能挣脱红尘的束缚,自由自在的遨游在山川田野之间,妳现在回到公司总部坐镇,不要让任何人出去招惹事非,现在风声太紧,新上任的安全局长李可漂不同一般,他甚至比刘爽还要难对付,刘爽有弱点,但他没有。”
兰雅满怀依恋的走后,这名神秘的男子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他的脸形修长,下巴向上翘着,一对麻雀眼小而有神,他无奈的连连叹息:“人总是需要面具的,有面具的人不易受到伤害,可面具又这么僵硬,它会让我离现实越来越远。”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穿上一件用“将校呢”布料裁成的中山装,中山装的左胸前还戴着帝国国务院的特别胸标,他夹起公文包出后门跳上汽车一直向总理府驶去,总理府与元首府隔着两个街区,是帝国日常事务的处理机构。
没有人会想到最可怕的黑太阳组织的负责人竟然在总理府任职,然而这位负责人他也算不上是幕后的黑手,因为在他的背后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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