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新家伙,听说刚装备部队不久,50辆水陆两栖坦克,75辆红箭火箭炮车,50部防空导弹车,还有四辆用帆布盖着的大型运输车,这些运输车的个头很大,相信里面的东西更可怕,其余的都是装甲运兵车和盖着帆布的卡车,不过从样式和型号上来看都是八几年的老爷货。
营长吩咐大家稍做休息准备执行任务,然后让大家到车上去领取压缩饼干和纯净水。食物是从那些老式的军用货车的领到的,炊事班长带着两个人一掀盖在车上的帆布,一层灰尘掉了下来,大家心里这个骂,这车里面装的要是食物,那少说也有个五六年的历史了,这东西还给我們吃,还把我們当不当人啦。
帆布打开大家往里一看,确实是一箱箱饼干和淡水,而且包装仍然很好。大家七手八脚的往地上搬,我匆匆一看,饼干箱都是木质的,四角都用铁皮裹着,箱子上印着“1987年生产”当我看到这个时,那一点食欲一下没了,这要过期多少年了,不过往后一看我又要配服我們伟大的祖国。箱子的另一面写着“保质期十五年”
我的天,我相信在小平同志那个时代,保质期说是十年一定就是十年,说十
五年就是十五年,决不会有水份在里面,可不像现在什么破烂东西都敢说成是进口的,假货比真货还要贵,当然是看上去的。如果中国人的智慧能从造假上转到祖国建设上来,那些诺贝尔这个奖那个奖的还不都是中国人的吗,用得着申请一个评选资格还要费那么多手序,求那些狗屁老外。
我看大家都在忙着搬东西,不过这一车食物不见得够整个营吃的,其实这只是我自己给找的借口,我来到一辆老式卡车面前,车身上“请勿靠近”四个字已经因年头久远而变得模糊不清。我掀开帆布的一角,里面堆得是高高的长方形木质箱子。
不过这些木质箱子看样子比那些饼干的年纪还要大,木头已经有点损坏,可能是老鼠钻进去了吧,箱子上印着“U。S。S。R。”我知道这可是苏联的标志,苏联都解体十多年了,中国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中国和苏联以前好得像亲兄弟一样,只是苏联老大哥太不讲义气而已。
箱子的下角印着“52X32”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一伸手,右手从一个老鼠钻出的窟窿伸了进去,摸惯了枪管的手一下就明白这里一定是冲锋枪,但是什么型号的我不知道。
这时连长叫我:“傲天,干什么呢,快过来帮忙!”我答了一声:“是!”就跑了过去。每人分了一袋饼干,虽然吃起来没什么味道,但却不像现在饼干那么难吃,真不敢想象这些保存了快十五年的东西竟然还有这么高的质量。吃过食物,营长开始分配任务,我被派到电梯口去当一个把门的,不过这确实是我的老本行。
站在巨大的货运电梯里上上下下,把其他战友送到岗位之后,我便悠闲的看着电梯的按钮。这时电梯打开了,首先出现的是营长,营长向我点点头,转身走了进来,营长往后面一闪,又进来了六名身着便装的老人。这时我的心情无比紧张,因为第一个进来的是头发微白的国家主席同志,他刚上任时一头黑发英姿勃勃,现在却也头带寒霜。
接下来的是国防部长和国务院总理,剩下的都是党和国家的高级领导。这六位无一不是伟大的人物,我从来没有试过和伟人站得这么近,我竟然突发奇想,如果我也能写一本回忆录那我一定把回忆录的名字叫“我在伟人身边的日子”。
看着电梯的指示灯不断的变换着数字“…1、…2、………6”我的心差一点停止跳动,虽然这些伟大的人物有的并没有我那么高大,但他們微驼的身影确实让人敬仰,是他們这几位用自己的脊梁托前中国的今天。虽然他們的努力对人民、对商人、对各行各的朋友仍然没有达到让他們完全满意地步,甚至有人还有怨言,但他們现在为我們做就是带来和平,让中国在和平中赶超世界。
如果全中国人劲往一处使,把中国的综合国力发展上去,到时候旧帐新算指日可待。我相信有仇不报非君子这句话,虽然中国是礼仪之邦,但也要看对什么人,礼仪之邦就要更注得“礼尚往来”。
电梯来到基地的最底层,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几位领导同志走了出去,营长对我说:“妳守在这里,任何人不准使用!”我回答了一声:“是!”抱着冲锋枪站在电梯门口,这时我才有时间打量一下这个地下世界,呈现在我眼前是一个只有在《寻秦记》或科幻电影里才能看到的世界。
纷乱往来的人员不停的忙碌着,每个人都穿着白大挂,众多的技术人员不停的敲打面前的键盘,仪器上的指示灯不停的闪着。室内正中放着一个巨大的椭圆形装置,它正在不停的旋转,每一次转动停止都会从一边的出口卸下一堆堆黄色的沙粒,通过传送带运到另一个房间。
这些领导人被一个前额光秃的老人引进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门重重的关上了,我想他們一定是在研究国家机密。我的任务就是保护电梯的入口,不准任何人进来。我看着那个装置不停的一会顺时针旋转一会又做逆时针旋转,我的眼睛慢慢的开始眩晕,我使晃了晃脑袋才算清醒过来。
我稍稍向上抬抬头,我发现在我的头顶上高高悬挂着**主席的巨大画像,虽然没有**上那个那么巨大,但也不小,在主席画像两侧是两个长大的标语,上面写着:“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万岁!高举小平同志改革开放的伟大旗帜,将现代化建设全面推向21世纪!”这感觉和在**前站岗的感觉差不多,看来我到那里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岗位人员”。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侧目一看,一个身高165CM左右,年纪在二十四五上下的女人站在我的右手边。可能由于我刚才想得太出神了吧,所以没看到她,她长得面目清秀,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尤其下巴上还有一颗火柴棍儿大小的美人痣,更让她显得年轻中带着成熟。
她伸手去按电梯的开关,我一伸右手挡在了她的前面:“对不起小姐,电梯暂时不能使用!”女孩咦了一声:“电梯坏了吗?”我摇摇头,她又问:“电梯里有人?”我又摇了摇头,她有点生气:“今天电梯不准女人使用?”她好像一个女权主义者一样故意把女人两个字说得硬硬的,我还是摇了摇头,她生气的说:“妳是一块木头吗?怎么总摇头”
我也有点生气,还没看到过这么对解放军同志无理的女人呢,我很有礼貌的说道“小姐,您说对了一半,这电梯今天男人,女人都不能使用!”女人叉起腰,眼睛盯着我,我一扭头根本当她不存在,这样的人在**前我见得太多了,她看了我半天,发现女人耍狠这一招根本对我不好使,便从白大挂里摸出一盒女式香烟,拿出一支放在嘴里。
他推了我一下:“解放军同志,有火吗?”我看了她一下,刚才那个清秀的女孩嘴里放着一支香烟,让我对她的好感直线下降,甚至对她有点反感:“**画像下不准吸烟!”女孩气的一跺脚。这时几位领导进去的房间门打开了,领导同志先后走了出来,不过他們的脸色明显都不是很好,胡主席的脸色更是有些铁青。我马上向旁边一闪用胳膊把这个女孩推在一边,为领导让出路来。
营长陪着领导走进电梯,但并没有叫我,也就是说命令还没有撤消,所以我还要一直守在这里,电梯启动了女孩子指着我的鼻子问道:“妳不是说谁都不能使用吗?男人女人都不行?”我点了点头。她又说:“那他們怎么可以用?”我一笑低下头把嘴凑到她耳边:“男人,女人都不能用,不过他們可以,因为他們是伟人!”
第五章 中华巨变
女孩子气得一扭头,不过脸红红的,可能是由于刚才我在她耳边吹风的缘故吧。她向楼梯走去,这时我发现地上有一个工作证,上面的照片正是这个女孩,我向她喊道:“喂!小姐妳回来一下!”她气呼呼的走了回来:“怎么?良心发现了吗?”我笑了笑把工作证在手里晃了晃。
她一看发现是自己的东西大喊起来:“无赖,妳给我!”我这个气,我什么时候变成无赖了,真是好心没好报。我看了看工作证,上面写着“刘芸”我把工作证还给她:“给妳吧大小姐,刘芸是吧,名字挺好听,就是人……”刘芸大声说道:“人怎么样,用不着妳管!”刘芸生着气爬楼梯去了。
不一会我身后的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响,我知道有人下来了,我向旁边一闪身,紧抱着冲锋枪,电梯门开了,宋营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我啪敬了一个礼,不过营长看来很忙只是匆匆回了一个礼。这时从刚才那个房间里走出一个颧骨高鼓,头发灰白的老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得出很有学文。
营长来到这位科学家面前说道:“钱老!快点开始吧,不能再托了,在这样下去时间怕是来不及了”钱老点了点头:“好!我們马上就开始,不过风险很大”营长说:“现在没有办法,风险再大也要试,这是最后的办法!”两个人匆匆向指挥台走去。钱老边走边说:“我看成功的机率不大,还是让无关的人员撤离吧”营长说了一声:“这样最好!”。
钱老走到控制台前拿起话筒,整个基地都开始回荡着钱老的声音“大家注意!停止传送物质,马上进行反物质装填,除技术人员外,其他人员到五层集合”钱老的话刚落,大批大批的研究人员开始很有秩序的撤离,看来这样的情况以前常有。这时我看到刘芸从楼梯上跑了下来,进到一个办公室里,然后又跑到下面坐到仪器旁边,看来她在这里面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角色呢。
随着技术人员不停的在按钮上进行操作,椭圆装置停止了向外运送黄色沙粒,从另一边的传送带上往里运输黑色的粒状物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是干什么,当然谁让我不是科学家,只是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学生,不然可能我也会在这里,为伟大祖国的复兴而努力。
“启动核反应堆,向主装置输送能量!”钱老开始下达命令,就听嗡嗡的声音从地下传了上来,可能地下是一个巨大的核装置吧,想到这里我有点冒冷汗,如果真的让妳每天生活在一个核炸弹上面,也许您的感觉会和我惊人的相同。又过了一会钱老命令:“启动反应装置!”
只见椭圆形装置开始了逆时针旋转,越来越快,开始还可以数清转数,到后来根本就只能看到一道半圆形的光柱,电子仪器上面的指示灯不停的闪动着,技术人员也在不停的记录数据。突然我看到巨大的显示屏上有一项图形参数直线上升,最后超过红色区域,一直升了上去,就听下面的技术人员用颤抖的声音报告:“反应装置不稳定,压力不断攀升,请求停止输送!”
指挥台上钱老也冒了汗,营长问钱老:“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啦!”钱老自言自语的说:“我早就说了,这样做根本不可能成功!应该用别的法子”钱老拿起话筒:“传送立刻停止,快!”
下面的工作人员一阵的忙碌,但红色的数字居高不下,还在一直上升,技术人员大喊:“不行,不行,停不下来!”这时大厅里响起了刺耳的警铃声,就像遭到空袭一样,嘣嘣!所有仪器开始冒起了白烟,电火花四处乱窜一些仪器上的玻璃镜也炸碎了,我知道一定出了问题,我时刻都记着我的职责,中南海警卫营战士要随着担负保护领导的安全。
现在在我身边的只有钱老和营长,他們就是我的首长,我现在就应该去保护他們。我把冲锋枪往脖子上一挂,向着控制台就跑了过去,这时钱老正拿着话筒大喊:“反应装置不受控制!A级事故!赶快撤离!”话说完双手拄在控制台上,豆粒大的汗珠不停吧嗒吧嗒往下直流。
我进入控制台大声对营长说:“营长,我們快撤吧!”营长及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营长一个健步冲了出去,这时钱老身体一阵抽搐,嘴里说着:“药!药,心脏!”我暗叫不好,钱老怎么这个时候犯起了心脏病。我一把将钱老拉过来,扛在肩上就向电梯跑了过去。
在生死之间,有大无畏精神人毕竟只是少数,能够无私奉献的更是少之又少,楼下的几百名技术人员一下子妳推我,我推妳的拥到了电梯这边,虽然电梯很大,但也装不下这么多人。大家谁都不让谁的在电梯门口挤了起来,如果照这样下去恐怕一个都跑不掉。
我赶快放下钱老,从他的白大挂里找到一瓶“速效救心丸”也不管一次能吃多少,倒了一把就塞到钱老嘴里,然后把身上一直没喝的自来水打开往钱老的嘴里倒了一口。可能灌得太急钱老被呛得一阵咳嗽,不过总算是吃进去了,我把钱老放在一旁,把一个巨大的铝合金桌子拉过来放在钱老头上,这都是警卫手册里写的,一定要让首长受伤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我举起冲锋枪打开保险对着楼板就是一梭子子弹,我大喊:“都给我静下来!”不错枪声还是很有效果,大家都定在了那里,我接着说:“妳們这样下去,大家都别想活,电梯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人,听我的,老人、女人先上,其他的等下一次,快!”这回大家自觉了一点,一批老科学家和女性科学家上了电梯。
这时我看到刘芸还站在电梯旁,我指了指她:“妳怎么不上?”刘芸说道:“我不是老人,也不是女人,我是女强人,所以我等下一次”妈的,差点没把我气死,反正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人的死活,妳自己看着办吧。楼下的仪器轰隆隆开始了大爆炸,几名还没上来的技术员被炸飞了,电梯旁的人群又是一阵大乱。
电梯下来了,还没等电梯门打开,这些人就开始挣抢位置,我真不敢相信:“黄继光,董存瑞的后人就是这样一些人,中国人临危不惧的精神那去了,真为那些革命先烈不值,如果我不是一名解放军战士,我一定给他們一梭子弹尝尝”这次不管我怎么鸣枪都没有效果,人群向着电梯就涌了过去,刘芸身材本就矮小,在这些男性科学家野兽般的冲击下被挤到了一边。
电梯门刚一打开,就听着身后轰隆一声巨响,我觉得身体好像飞了起来,身后射过来一道道白光,光由白色变成了黄色,由黄色变成了橙色,仿佛天地间都变得五色斑斓,这也许就是美丽的死亡吧。接下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呀!疼死我啦!”我揉揉脑袋,勉强站了起来,不过脑袋还是一阵的眩晕。
我刚想走动,扑通一声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我忍着疼痛爬起来,这时我一身的灰,一个勇敢的中南海警卫营战士的高大形象荡然无存。有一丝光线射到我的眼里,但我并不知道这光线是从何处而来,借着这微弱的光线,我向上一看,我发现光的源头离我是那么的遥远,自己就像一只青蛙在井里看着头上的天空一样。
半天我才弄明白,我竟然摔落在电梯室的上面,看着这又粗又长的金属缆绳我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让我真的有点害怕,电梯慢慢的在半空中摇晃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再掉下去,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掉到这上面竟然没被这些金属缆绳切成两半。
我伸伸胳膊,把脚上的军勾鞋带系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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