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浴缸里,清洗着身上的痕迹。。。。。。。。。第一次,给了他,不亏。
她心甘情愿。
只是,一定要那么绝然吗?一定要防备的那么明显吗?
是啊,跟她上床已经算是破了戒,出于安全考虑,他怎么可能一错再错?
是她太天真,以为过了昨晚,一切都会不一样,然而什么都没变,他迫不及待的离开,是担心她的纠缠吗?
不会。
她会洒脱得忘记,忘记他的情话,忘记她的放纵,忘记这缠囘绵悱恻的痛!
洗过澡,换好衣服,她再无眷恋地离开。
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见床头柜上那张“等我回来”的纸条。
◆◆◆
崔研希搭车去了,在那里取了自己的车,径直返回抱川。
她刚走没一会儿,权至龙就回来了。看看空无一人的屋子,他转身出了门。
他太了解女人的心思,只看一眼垃囘圾桶里的东西,就知道崔研希有了情绪。
醒来没见他,心里有落差吧?
本来,他是想陪她的,可是行程推不掉,想忙完赶紧回来,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呵呵,小女人一个。
不用打电话,他直接驱车回到抱川。
龙母见到他很意外,“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研希呢?”
“在屋里。”龙母拽他一下,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权至龙扬扬眉,露出笑模样,“没有啊。”
“还说没有?”龙母拧他胳膊,“哭得眼睛通红的,一定是你惹得,对吧?”
“哭了?”
“没当我面儿,但眼睛肿的厉害,人也蔫蔫的。。。。。。我跟你说过多少回,要善待人家,研希挺不错的。”
“好啦。”权至龙保证一番,拍拍母亲,“我上楼看看她。”
“好好哄哄,两口子哪儿有不闹矛盾的。”
“知道了。”
不知怎的,那句“两口子”让他很受用,扬起嘴角,几步迈上二楼。
崔研希正在补眠,身子各种不适,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睡梦中,她看见权至龙离去的背影,心里一痛,挣扎着想要挽留,可是动不了,像被什么束缚着,只能待在原地哭,那种被遗弃的绝望,好真实,真实到她忘记了那是一场梦。
“研希,醒过来。”
轻柔地呼唤,出现在耳畔。
崔研希募然一震,张开泪湿的眼睫,她眨眨眼,再眨眨眼,不敢相信男人的突然而至。
“你。。。。。。”
“做什么梦了?”权至龙拢拢她的发丝,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上,“一会儿没看住,你就跑回来了,怪我没陪你?”
自然而然的举动,就像他从未离开。崔研希望着男人勾起的唇角,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还疼吗?”权至龙抚上她的腰,轻轻按囘揉。
某些画面突然蹦进脑海,崔研希脸一红,支吾着说:“还,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权至龙作势要掀被,“我看看。。。。。。”
“呀!”崔研希大惊,手脚并用的推开他,用番茄脸解释:“不疼了,已经好了。”
权至龙促狭地看她,“现在才知道害羞?”
“你,你干嘛来这里?”
“有人生气了,我能不来么?”
权至龙解释自己是因为行程推不掉,并非是冷落她。崔研希倒傲娇上了,“我才没有不愿意,你忙你的,管我什么事。”
权至龙圈着她,“这还不愿意,哭得跟泪人儿似得。”
“我那是,那是。。。。。。”
“别解释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权至龙问:“要不,我给你唱首催眠曲?”
“别!”崔研希赶紧拒绝:“一首红霞就把我骗上床,再听,我骨头渣子都没了。”
权至龙呵呵笑,“你不满意?”
崔研希梗着脖子,“满不满意就这一回!”
权至龙一愣,“一回?”
“嗯,一回。”
权至龙想了想,脸色有些难看,“你以为昨天是一囘夜囘情?”
崔研希不说话。
权至龙皱了眉,“你不会把我当炮囘友吧?!”
“有何不可。”
“崔研希,你是不是欠揍?!”
崔研希抿着嘴角,望着男人认真的脸,最后没憋住,还是笑了。
“再说这种话,小心我让你下不了床!”
崔研希突然想到什么,问:“你知道网上是怎么说你的吗?”
“说什么?”
“说你尺寸有问题。”
“。。。。。。”权至龙表情僵了一下,然后把她重新圈进怀里,“我尺寸有没有问题,你不知道么?”
本想调侃对方,不想却跳进自己挖的坑,崔研希大窘,含糊着说:“我,我忘记了。”
“忘记没关系。”男人欺近她,调笑:“来,我重新让你‘量一量’。”
“呀!你起来——!!”
权至龙把手探过去,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打转,“老婆不‘幸’福,一定是我这个做老公的责任,没关系,咱们重新来过。”
崔研希狼狈地揪着自己的睡裤,表情十分苦逼,“我很幸福,真的,非常幸福!!”
权至龙一扯嘴角,“真的?”
崔研希点头如捣蒜,尼玛,自己真禁不住折腾了!
权至龙自然知道她吃不消,吓唬一番,便也作罢。不过还是扯着她的脸蛋儿,警告:“再敢质疑我的能力,有一次,算一次,老公绝对做到你心、服、口、服!”
门外的龙母本是来叫两人吃饭的,隔着房门,听见里面的嬉闹,便很识趣地下了楼,脸上带着知足地笑。
她似乎已经看到她的“孙子”在向她招手了。
第69章 权至龙的“神秘女人”
龙母很纳闷。
最近这一周,她儿子回抱川的频率特别高,每天起早贪黑地往回赶,也不知是抽哪门子风。
崔研希也很纳闷。
每天晚上,在她认为权至龙不会回来的时候,不出一会儿,被窝里就钻进一个人,要么抱着她温存一会儿,要么就疲惫地道声晚安,天一亮人又没了。
龙母心疼儿子来回奔波,提议研希回去跟儿子住,还能照顾儿子的饮食起居,岂不是一举两得?
但研希以山庄太忙为由,拒绝回首尔。后来,迫于婆婆的“压力”,且亲戚也来帮忙,导致她被“架空”,“无处安身”,只得打包行李,搬到首尔的圣水洞。
之所以不愿意回来,其实有很多原因。
一方面,她在抱川待惯了,无论是饮食起居,还是打理生意,她都做得得心应手。另一方面,她始终无法适应权至龙的转变。事实上,权至龙早就提出让她搬回首尔,而她迟迟没有同意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放不下对他的戒备。那种眼神,有某种东西蛰伏在里面,哪怕他笑得温柔,她仍然觉得危险。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
搬回圣水洞的第二天,她就没下来床。
之前在山庄,因为与公婆同住,崔研希一直左右推脱,限制权至龙的亲近。结果日积月累,攒到一块儿爆发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以一周消耗两盒xx套的频率,崔研希简直欲哭无泪。
特么的,她很想问问,是哪个缺德爆料的,权至龙那方面不行?!
“我决定去网上给你澄清!!”
“嗯?”男人抬起头,“你在给我转移话题?”
崔研希立即赔笑:“不,不是,嘿嘿。。。。。。”
“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
靠,这人在床上也耍酷,偶像包袱是有多重?!
“听没听见?”男人锲而不舍,“给我练瑜伽!”
“不练!”
当她傻啊!现在都快被玩儿劈了,还练瑜伽?!要不要想得太美好?!
权至龙俯下身,轻挑她下巴,“把我伺候好,咱什么都好商量,否则。。。。。。”
“呀呀呀,我的腰,等下!!”崔研希嘶叫着挣扎,在男人的挑拨下,又不禁服软求饶,“至龙xi~,哥,龙哥,老公,啊啊。。。。。。”
一室的激/情,持续上演。
权至龙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能和崔家的“女儿”打的火热。
很不负责任的讲,出道以后他就懒得再碰雏儿。不是没兴趣,是嫌麻烦,又要哄又要小心忍耐,整不好让人贴上了,便是后患无穷。
不过,崔研希却不一样,她轻易打破了他的原则。好比是他亲自从沙子里挖出的宝贝,稀罕得程度几乎超出了自己的预料。想见她,想保留她每一个表情,想通过自己的“精心打磨”,让她变成熠熠生辉的模样。
他还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想把她公诸于世,想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权至龙的妻子。
然而,他的这些想法,崔研希一点也不知道。
她越来越乱,越来越搞不清自己的初衷在哪里,想要什么,应该守住什么,她全部不记得。
她只知道权至龙一再索取,一再让自己达到他的要求,尽管很难,但她发现自己无法拒绝。
有人说,女人对拥有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是刻骨铭心的。
她不否认。
她很难把持自己不去爱他,越来越爱,沉溺在他的柔情蜜意里,喜欢他看自己的每一个眼神,就算他强势,霸道,蛮不讲理,她也不能不喜欢。
这种沦陷很糟糕吧?
他的攻势太强烈,丝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她陷得太深了,她怀疑自己已经开始依赖他,生怕他抽身离开。。。。。。
这种甜蜜,好不真实。
所以在他离开后,心里总是空牢牢的,没有踏实感。她总觉得他不会再回来,当他重新出现时,她会感激上苍,让她拥有了这个男人。哪怕,他是短暂的。
她把这些心思,小心藏好,不敢表露。
越是幸福,越是不安。
◆◆◆
其实,崔研希已经被“曝光”。
早在一个月前,她随权至龙离开,就被公众拍下了影像证据。
视频里,戴着墨镜的权至龙,一手护着被大衣包裹的女人,表情严肃地走向门口,接着,又被人拍下他的兰博基尼,以及副驾驶座上的她。
由于全程被大衣盖住脸,没有人看到她的真容。
当时媒体不在场,视频发布到网络上,也只是小小轰动一下,便不了了之了。明星也有私生活,权至龙的绯闻女主更是从不间断,粉丝们早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事情沉寂了半个多月。
当晚在场的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爆料称:权至龙为讨对方欢心,与队友一起唱了红霞,并与女方全程互动,举止亲昵且说出“一起回家”的暗示语言。
没过多久,又有人拍到胜励驾车到圣水洞的权至龙私宅,接了一名女子,然后两人一同去机场接回刚从日本返韩的权至龙。三人抵达一家高档餐厅,随后赶到的是勇裴和女友闵孝林,还有圣贤和大成。
一看便知这是成员间的内部聚会,勇裴带女友很正常,胜励带女友?哦,不对,等他们用餐结束,离开时,权至龙环着的,正是胜励从他自家接出来的女人。且论她的身材与发型,使眼尖的人断定,这女人与那位是同一人。
天色较暗,女人的面容拍得模糊,但从轮廓来看,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
紧接着,女人出入权至龙私宅的照片,被曝光三张,其中一张是在超市里,女人推着手推车,所处的位置正是男士用品区,显然是在为另一半挑选商品。
从种种迹象表明,权至龙或有同居对象?
不过,令人不解的是,这个女人一直都没被爆出正脸,所有的照片要么是隐在暗处,要么就是背影,连一张侧脸也没有。
由此,她被称为权至龙的“神秘女人”。
这个“神秘女人”,因为陆续的曝光,终于引来vip等媒体的注意。
而权至龙注意的,则不是这些人对自己的围追堵截。
他猜测,崔研希很有可能被人跟踪着。
试想,了解她行踪的人,想要拍一张她的正面照片应该不是难事。看得出,对方很专业,每一张都拍得很有技巧,角度抓拍的恰到好处。那么,对方已经知道了崔研希住在他这里,为什么不直接曝光?而是发几张示意性的照片来混淆大众?
很明显,对方是在警告他。
这个对方,极为可能与崔家有关。
考虑到此,权至龙当天就吩咐金叔把崔研希送回抱川。这是两人同居以来,第一次分开。
崔研希回到抱川的当天晚上,给权至龙打电话,说自己莫名心慌,很不安。
权至龙打趣地调侃,“是因为我不在身边,不习惯了?”
第二天,崔研希据实汇报自己在抱川的情况,变相暗示有点想他。
权至龙说:“再等等,等平息一阵,我就把你接回来。”
第三天中午,崔研希打来电话,说山庄门口有人扛着摄影机,刚有几个男性客人入住。
权至龙嘱咐她,“待在房里,别出门。”
等他忙完,吃过晚饭再给崔研希打电话,结果电话无法接通了。
给母亲打,母亲说研希在房里睡觉,他不放心,让母亲去查看,然后得到的答案是:研希不见了!
挂断电话,权至龙立即驱车赶往抱川,同行的还有胜励和圣贤。
途中,龙母再次打来电话,“至龙啊,家里突然来了好多记者,守在门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这时,权至龙才募然觉醒。
愤怒与焦急差点让他中了计!
有人想逼他现身?坐实他与研希的关系!
那些守在山庄外的记者,应该是在堵他吧?
他是想过公布,但绝非是被动的安排!
胜励通过媒体朋友稍一打听,便证实了权至龙的揣测。
“有人提供消息,说那个‘神秘女人’在抱川,于是他们去围堵。”
“哥,不能去了,嫂子不是目标,主要是你,你一现身就落实传闻了。”
权至龙一言不发地调转车头,返回首尔。与刚刚急切的状态相比,现在的他,沉静的有点骇人。
他不在乎吗?
不,他在乎的要死!
他恨不得马上冲到崔家去要人,可是他不能,连一句质问都不行!
越在乎,研希越危险。
所以,他要冷静对待。
翌日,权至龙照常赶行程、做活动,舞台上的他,依旧活力四射。
崔严峻来的电话,在他的意料之中。
“姐夫,我怎么联络不上我姐呢?”听不出着急,反而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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