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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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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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将军府,熟悉的风景味道,让袖城的心塌实了好多,虽是逃也似的回了家,可也没有忘了正事,三娘的事情是她心里的结,也不知这事从哪里查起好,想来想去,还是找到了大嫂秋龄。

    不出所料,大嫂听了也是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料到有这么些事,因为当她嫁进来的时候那三娘已经走了好几年。

    “大嫂,你说这件事情从哪里查起?”袖城知道大嫂心思细腻,找大嫂再适合不过了。

    “三娘说,当年是二娘的丫鬟一口咬定小袖灵推了二娘,那么当时就他们几个人在场,自然要从这两个丫鬟下手,可是这些年二娘身边的丫鬟也换得差不多了,想找,也不是易事,直接问二娘,我们也不够资格,毕竟她也是长辈,而且都过了这么多年,即便有什么,她也会死不承认。”

    “是啊,嫂嫂,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总不能让三娘和袖灵一直在那种地方住着,就算她们回了府,怕也会不明不白的过一辈子。”

    “如果二娘是成心要陷害三娘的话,也许,手段多少会有些不堪,许是她自己故意摔入池中也说不定,可是当年二娘怀着孩子,想必她也不会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的方法。最有可能的,便是她自己没有站稳而顺水推舟,推到三娘母女身上。”大嫂果然是大嫂,分析的透彻有理。

    “其实,还有一种最坏的可能。”正当袖城连连点头的时候,大嫂又说了一种。

    “也许二娘根本就没有孩子,那孩子只不过是她设的一步棋。”

    “此话怎讲?”

    “众所周知,二娘自从掉了那个孩子之后就再也没怀上过,按理说一个没孩子的女人是没什么地位可言的,可是你看现在的二娘,在府中,也算执掌着大权,平日里娘不喜管府中的杂事,而那些上上下下又都是二娘打点的,下人对她也是毕恭毕敬,从不敢在后面非议她,爹也总是言里言外流露出些许亏欠她的意思,好像所有人都以为,二娘没有孩子,错不在她。”大嫂更近一步又更加冷静的分析道,袖城也渐渐的有些恐慌,似乎也觉得这里面有大阴谋,甚至不敢去接着大嫂的思路去想。

    “娘的地位,她不可撼动,而三娘在府中,比她年轻,又有孩子,哪点都比她有优势,所以她为了站得稳,出此下策也说得过去,一旦成了,不仅可以拿下三娘,又可以让自己摇身一变,变成了有优势的一方。”

    “大嫂,你别说了,太可怕了,如果是真的,那这三娘也太狠了点,你是没有看到三娘和袖灵过的日子,那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任人欺凌,小袖灵瘦得皮包骨、、、、、、”袖城气愤的描述着,回忆着她们母女二人的生活,心再一次纠了起来。

    “城儿,这件事情,先不要惊动府中的人,既然现在二娘以前的丫鬟们已经找不到了,那我就去碰碰别的运气。”大嫂生怕袖城冲动,忙平了平她的气,既然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那最好还是先隐藏下来较为好些。

    “大嫂,这件事情应该从哪里查起?”

    “二娘怀没怀过孩子 ,怕是只有当时医她的大夫知道,只要找到这个大夫,一切都好说,府中的大事小情,我也是多少知道些的,找到这大夫,怕是也不是难事。”大嫂尽力回忆着曾经的蛛丝马迹,心中已有了大概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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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三五天,嫂嫂神秘的推开袖城房门,这时的袖城午觉刚醒,天气一凉就总也不愿意从被子里爬起。

    见嫂嫂来了,袖城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起来,简单着了衣裳,给嫂嫂倒了杯热茶。

    嫂嫂还未坐下,就亲自将门关上,这才说道:“城儿,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

    “是关于三娘的事吗?”看着嫂嫂的神情,袖城觉得十有八,九是这件事情没错。

    “将军府这些年来上上下下任谁生了大病小情都是请城西的马大夫来看病,看了病就花银子,花了银子便会记帐,于是我便借了个原由去查了帐,我按照事发的时间推敲,就找了机会看了六年前的帐本,果然从帐上发现了端倪,这些年来,只有那么一天,是由城东的李大夫来看的病,而帐上却没有写明是为谁而看,只是草草的一笔代过,我觉着可疑,这就来找你商量。”大嫂将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袖城心中闪过一丝肯定的意味,这就是一个最大的破绽与线索,说不定,真的能在这里发现些什么。

    “嫂嫂,你觉得会不会是这李大夫和二娘串通好了的?”

    “我也是这样想,平日里给将军府看病的都是马大夫,如果买通了马大夫这以后见了面多少有些不自然,且他总来府上的话多少也会走漏风声,而买通一个不常来的就容易得多,也方便的多。”

    “嫂嫂,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李大夫。”袖城果真是急性子,见了这线索实再不忍放过,这便要梳妆出门。

    “不急,现在如果冒失的过去了,那李大夫会不会承认还难说,另一方面弄不好还来了个打草惊蛇,若是他通知了二娘,那这事就不好办了。”大嫂拦下袖城,稳了稳她的心。

    在大嫂面前,袖城永远都觉得自己做事缺乏考虑,大嫂若不提,自己怕是真的要冒失的过去找那人,可找到了如何才能把实话问出来,使银子?使得比当初二娘给的少了,他不会说,多使一些,万一这人还算是个讲信用的又怎么办?

    “咱们先去探探这人的虚实再说。”大嫂此下已是敲定了主意,袖城不明,大嫂悄悄的附在她耳边说了会,她这才茅塞顿开。

    午时已过,袖城穿戴整齐与大嫂出门,正巧又在门口碰到了难得在家的大哥,大哥老远的见着二人,忙迎上来,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媳妇与妹妹:“这二位是要去哪啊?城儿今儿个怎么换上女装了?难得啊!”大哥见难得穿得一回女装的袖城,不禁调侃了起来。

    “我在家闲着无聊,想让城儿陪我去街上买些胭脂水粉。”大嫂没等袖城开口,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大哥一听,更是竖起了眉毛,有些惊奇的道:“城儿什么时候也喜欢胭脂水粉了?从前可是从不碰这些东西的,今儿个还要上街?”

    “谁说我要碰了,我是陪大嫂去的,你又没什么时间陪大嫂,还不能我陪?你若是有时间,那正好你陪大嫂去,我还落得清闲。”袖城笑着反驳道。

    一提上街,大哥袖扬的脸就绿了起来,一拍后脑,忙道:“哟,我这还有正事,我差点给忘了,你们去吧,你们去吧,银子带够了吗?不够我这还有。”说罢忙将路让开闪到一边忙着掏银子去了。

    秋龄按住他的手笑道:“你就别忙了,快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吧,银子我们带够了,我们就先走了。”

    大哥还是生怕这两个人缠着他上街,这个大男人最烦的就是陪女人上街买东西,见他这般说来,忙将自己摘了个干净,连连点头。

    见得袖扬这般憨厚模样,袖城与秋龄相视一笑,相携着朝府门走去。袖扬还贴心的在后面附上了一句:“早些回府吃晚饭!”

    袖城并没回头,只是笑着扬了扬手喊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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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找到城东李郎中并不是难事,袖城随着嫂嫂一路未停,直奔李郎中家开的灵芝堂。袖城见得嫂嫂带着自己直奔这里,想必之前已是打听清楚地点,跟着这样的嫂嫂还真是凡事不用操心,大哥袖扬还真是有福气,娶了个这样慧质兰心的妻子。

    到了灵堂,只闻得一股淡淡的中药苦香扑面而来,不禁又让袖城想起了初来东茫时的那碗汤药。

    跨门而入,堂中小二正坐在一旁捣药,见客人进门,仍不放下手中活计忙笑脸相迎道:“二位姑娘需要点什么?”

    “李郎中可在?”嫂嫂开门见山的问道。

    “师傅今日还没有出诊,就在后堂,二位是来瞧病的吧,我这就带二位去后堂。”小二一见人问李郎中,心想定又是瞧病的,索性直接回了话。

    嫂嫂点头,小二这才放下手中的活,引着二人朝后堂走去。

    到了后堂,又直接被带入一间宽敞的房间,小二引了二人稍坐,又上了茶,这才道:“刚已通知了师傅,二位姑娘在这里稍作休息,师傅稍后便来。”嫂嫂优雅的点头,小二这才退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一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微胖,留着山羊胡,个子不高,但是面容和善。

    “让二位姑娘久等了。”他大步迈过来,斯文有礼的打招乎,袖城与嫂嫂对视一下,已明了这就是那位李郎中。

    “是哪一位身子不舒服吗?”李郎中说着,便从窗边大柜上提过一只药箱放在桌上。

    “今我们来此拜访李郎中其实不为瞧病,而是想拜托李郎中一件事。”嫂嫂开门见山的说道。

    李郎中好奇的眨了眨眼道:“所为何事?”

    “不知郎中可否替我做个假?”

    一听这话,这郎中表情有异,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秋龄一看有戏,忙从荷包中掏出一张银票出来,数额袖城离得远些没有看清,秋龄将银票递上,又追加道:“这只是一部分,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李郎中扫了一眼面前银票,忙将它按到桌上,笑道:“姑娘到底是有什么事?还未说明,在下不敢妄言。”

    “实不相瞒,是想请郎中你帮我演一出戏,不怕你笑话,我身子较弱,怀孩子不易,嫁入夫家多年未出一子半女,眼看在府中地位不稳,也着实费神,所以,哪日请郎中到府上为我把脉。”秋龄说得略有些隐晦,但是这李郎中也不是痴傻之人,他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无非便是把个假喜脉,骗骗府中之人。

    话虽然已说到这个份上,这李郎中依旧很警觉,将银票朝秋龄面前推了一推:“姑娘这是哪里话,我李某人,可是医者父母心,从不会弄虚作假。”

    秋龄低眼看了一眼手边银边,又再一次给推了回去:“您如果帮了我,便是救了我,你拿银子我也落好,何乐而不为呢?”

    “姑娘是从哪里听说来我这里找这法子?敢问姑娘府第在哪?”

    “城北陈府,府中情况想必你也听说过,府中上下百余口人,人多,自然也有人多的好处,府中多少也有那么一个半个对我忠心的,让他们帮我想想法子,也不是难事。”嫂嫂胡乱编了个身份,但这城北陈府确是真实存在的,也是一大户。

    李郎中又上下打量了秋龄,见她穿着不凡,看样子也是出自大户人家,再低头见了这么一张银票,还有那事成之后的尾钱,着实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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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面色有变,袖城心里就有了底,更加相信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八成与他脱不了干系,此时再想想三娘与袖灵过的日子,就不禁恨得牙根直痒。

    “不知姑娘何时需要我去府上?”这李郎中渐渐的放下了戒心,看模样干这种事情他也不是一次两次,见来人十分有诚意的样子,也便当这是与平常无异的生意。

    “需要的时候自会来请,我会让我身边体已的人来请您。”

    “好,那在下明白了,随时恭候。”说罢,这李郎中又笑嘻嘻的将银票塞进了自己怀中。

    出了这灵芝堂,袖城扯着秋龄走出好远,这才终于脱口而出:“嫂子,我看,八成是他,他既然接得这活,而且眼都不眨一下,这说明什么,就是说明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秋龄点头,眉头锁了起来,事情慢慢朝她猜测的方向发展。

    “虽然现在证明了他真的能做这种事情,可是也不能证明他真的与二娘串通了当年的事情,如果凭白的问,怕是也问不出什么,而且从他话里话外也不难听出,他也算是在某些圈子小有名气,我说是贴身的人说的时候,他表情明显松懈下来,收银子的时候,也丝毫不含糊,看样子,给再多的银子也未必问得出什么。”秋龄就着刚才的谈话分析道。

    袖城点头,突然笑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对付这样的人,只要动武,给钱不说,那让他拿命他不会不说吧。”

    “你是说,对他动动武?”

    “看样子也只有这个法子了,等到深夜,我悄悄潜入他家,我自有办法让他说实话。”袖城远远的望着那灵芝堂,不禁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

    见着袖城胸有成竹的模样,秋龄只是叮嘱了句:“万事小心,别闹出太大动静。”

    看天色也不早,袖城便与嫂嫂随便买了些胭脂水粉交差,袖城越查就越觉得心中发堵,还有给李郎中的那一张银票,如同肉包子喂了狗般的心疼,怎奈嫂嫂倒是看得开,只说了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吃过晚饭,袖城早早的便回了房,黑衣并不难找,仔细的换上,又将头发仔细盘好,再找了块黑布蒙上,挎着佩剑便出了门。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正是人好眠之时,袖城见街上空无一人,也便没什么顾及的一身黑衣走在街上,直奔灵芝堂方向,这样静瑟的街道倒让袖城莫名的兴奋了起来,刺激又紧张。

    到了灵芝堂,正门紧锁,徘徊了两步,忽然听见更夫敲了两声更锣若隐若现的声音有些飘渺,但是却明显是慢慢靠近这个方向,袖城不再多想,找了略矮处的围墙纵身一跃便跳到了院中,轻巧落地,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心跳不已,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这时候倒好像一个贼一般。

    果真没有多会,更夫便又敲着更锣从墙外路过,侧耳听得脚步声远了,袖城这才大胆一跃,再次跳到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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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房顶这才大概看清地形,犹记得白天去的后堂位置,想必那李郎中的卧房也在后堂,好在后堂不大,几间屋子尽收眼底,可真要找起来,现在又是无一房掌灯,从外看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也着实不易,敲了敲后脑,真恨自己怎么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莽撞的过来。

    正呆在房顶不知如何是好时,这才突然记起,白天和嫂嫂离开之时,好像正巧遇到一中年妇人从隔壁房走出,因为互不相识,也便没有打过招乎。

    袖城脑中灵光一闪,回忆起那妇人的衣着与年纪,似乎与这郎中相仿,是他夫人也说不定,如果是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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