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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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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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买点胭脂水粉,我自己不敢上街,怕被人抓走。”雪非做出一脸胆小相。

    袖城恍然大悟,拍了拍雪非的肩膀:“你不用怕,我陪你去就是了。”

    雪非露出看似感激的笑容。

    二人上街,街上行人并未因是傍晚而减少,雪非明白,华灯初上,正是万良城热闹的开始。

    因为城中有悦纪坊,因此它的附近便是最热闹的地方。

    袖城陪着雪非在铺子上随意挑着胭脂水粉,偶尔也拿起来瞧瞧,却被摊主用奇怪的眼光打量。

    雪非不经意的目扫四周,袖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袖城猛得抬眼,看到上次那家当铺,拍了拍雪非道:“你先在这挑着,我进那里面看看。”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雪非望去,她当然也熟悉这个地方,点了点头。

    袖城麻利的跑过去,果然又见到那店小二。

    “我想打听件事儿,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位公子拿着一块玉来当?”

    小二抬眼看了看袖城,见她不是来当东西,又不是来买东西,便不耐烦的说道:“成天往我们这跑的公子多了,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公子?”

    “就是有一位,穿着素色外袍,嗯、、、、、、高高的,瘦瘦的,挺斯文的那个公子,他的玉是白色的,上面是一朵牡丹花的图案!”袖城尽力描述着她所记得的双生。

    小二一听这个,当然想起是哪块玉,更加想起那玉让一位漂亮的姑娘买走了,那姑娘还给了不少银子让他注意答话。小二眼睛一转,忙说道:“你说那块玉啊,那块玉早就让人买走了。”

    “买走了?让什么人给买走了?”袖城不死心的问道。

    “被一个大官人买走了,大官人一见便很喜欢那玉,就拿走了。”小二收了雪非的银子,当然不能说是她买走的,只凭着自己的意愿,胡乱说道。

    袖城失落了不少,看来这玉,还真是赎不回来了。

    索性也不再问什么,扭头便往门外走,刚走出门没有两步,只见一男子风一样的从自己面前窜逃过去。

    随即便是雪非焦急的在后面追着,还喊道:“站住!别跑!”

    袖城一见是雪非,便急忙拦下:“雪非,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雪非紧紧抓着袖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人,那人偷了我的钱袋,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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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那人还未跑远,咬了咬牙说道:“雪非,你站在这里别动,等着我,我去给你追回来。”

    说罢便风一般的向那小贼追去,雪非忙着叮嘱:“小心啊!”

    袖城没有看到雪非若有若无的笑容,如果她看到了,她定会被她的笑,刺得浑身发冷。

    小贼没跑两步,便摔在了地上,袖城趁机追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把钱袋交出来!”

    小贼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忙说道:“大侠放了我吧,小的知错了!”边求饶边颤抖着交出钱袋。

    袖城一把夺过钱袋,又将他重重的推在地上,没成想小贼麻利的抓起,一溜烟又窜得好远。

    袖城哪里想去管他,拿回钱袋就好,索性也不去追他,随他去了。

    街上刚刚聚堆想看热闹的人一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该散的散去了。

    袖城怕雪非独自一人危险,拿了钱袋便回了原地,见雪非还在那里焦急的等待。

    “袖城,你回来了,你没受伤吧?”

    “这是你的钱袋吧。”袖城将钱袋递进雪非手上又道:“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雪非接过钱袋,拿起一样东西在掌心摩挲,十分万幸的念叨:“还好,还好。”

    袖城见她手中的东西有些眼熟,再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双生!

    “你这玉,是从哪里来的?”袖城指着那玉问道。

    雪非愣了一秒,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反正,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戴着它,后来慢慢长大了,我就猜测,这会不会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家人给我的呢?后来,我就懂事了,悦纪坊,不是干净之地,如果这真是我家人给我的,我更不能每天戴在身上,索性就将它收了起来,后来我就从悦纪坊逃了出来,就将它放进了钱袋里。”

    雪非看似无心的解释,却让袖城目瞪口呆。

    袖城伸出手来:“你能让我看一下吗?”

    雪非点头,将玉递了上去。

    袖城接过玉,仔细的观察,这不就是那日她在景秀那里看到的双生吗?真是一点不差,难不成面前的雪非就是景秀的未婚妻!再想想她的来历,自幼在悦纪坊长大,不知自己的身世,这也太巧合了!

    “袖城,你怎么了?”雪非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跟我来,我带你见一个人!”袖城拉起雪非,便往客栈方向走去。

    到了客栈,果不其然,景秀与庄席二人一个在看书,一个在写字。见袖城急忙的推门进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

    “景秀,我找到你未婚妻了!”袖城一拍桌子,声音震耳欲聋。

    景秀愣了两秒答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找到你未婚妻了!”袖城将雪非拉到景秀面前重复道。

    景秀依然没有转过来弯,依旧茫然:“谁啊?”

    袖城忙指着一旁的雪非说道:“就是雪非啊,她就是你未婚妻!”

    雪非亦是与景秀相同的表情,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连一边的庄席都愣住了。

    袖城见他们没反应,便让雪非拿出玉来看,雪非将玉拿出,景秀这才惊得从椅子上坐起,盯着那玉不敢置信。

    “这是、、、、、、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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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前因后果,景秀愣是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雪非居然会有双生,更加想不到这其中的阴谋与算计。

    景秀直愣愣的望着十分热心的袖城,此时已是恨得心中直痒。

    庄席再一次淡然而笑,低下头去不言不语,依旧执笔练字。

    雪非亦做出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心里确是有些暗自得意,怕这戏是做得还可以。

    景秀的表情极为复杂,转身便出了门去,还给袖城扔了一句:“你跟我出来。”

    见他语气不善,袖城亦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也随他出了门去。

    刚踏出房门,景秀便一把将她拉出去好远,平时看起来倒是挺斯文的景秀此时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力大如牛。

    “你这是干嘛啊?你要把我拉到哪去啊?”袖城边走边问道。

    景秀终于将她放开,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哪里说起,明明是一肚子的火,可是真的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发泄出来。

    “袖城,袖大姑奶奶,你这是要做什么?”景秀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袖城还真的是不知道他发的是哪门子的火。

    “你这是怎么了?我哪惹着你了,跟我这吹胡子瞪眼的!”

    景秀的怒火更加上升了一翻,却又真的没法说她,她错了吗?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可是自己找到了未婚妻不是开心,而是打心眼儿里气!

    “你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做了一件好事,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气成这样。”袖城上下打量着这个今天有些不正常的景秀。

    “罢了,你的确没有做错。”景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连一个合理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不是我多事了?还是你有别的什么原因?”袖城小心试探的问道。

    景秀为难的看了看她,随即有些吞吐的问道:“你可知,你帮了我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袖城越听越糊涂了,这总得来说是件好事,怎么会有什么后果?

    景秀还想再说下去,却突然看到袖城身后有些泪眼朦胧的雪非,十分哀怨的望着他。

    袖城见景秀神色不对,也转过身去,看到了一脸委屈的雪非,想必是这景秀不喜反怒的状态伤了她的心。

    袖城忙跑过去,拉起雪非的手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哭了?”

    雪非咬着下唇,将头低下,泪水滴答成串的往下掉,绽开一朵朵泪花。

    袖城最恼的便是看着女的哭,索性将她推到景秀身边,便忙着跑开了。任凭他二人去闹。

    袖城一推四五六,这下子,这角落里只剩了景秀与雪非二人。

    景秀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这冰雪佳人,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让她止了哭泣。

    正当他几乎抓耳挠腮的时候,还是雪非先开口了。

    “你知道我是你未婚妻的时候,你很不开心,是不是?”雪非一语将景秀的心猜了个七八成,景秀被她质问的哑口无言。

    “是你嫌弃我,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她再次抬起黑亮的眸子,对上景秀的双眼,想问一个答案。

    这一问,再次将景秀逼入死角,有一种连他都一直不清不楚的情感在此时释放出来,是前者?不是,是后者?当雪非问的那句“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的时候,他居然有些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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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我这样的出身,从小与家人失散,在青楼长大,虽然从未接客,但毕竟我也在那里呆了这么多年,像你这样的人,嫌弃我是应该的。”

    雪非再次哽咽了起来,逐渐泣不成声。

    “雪非姑娘,你多心了,我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落入青楼,并非出自你本意,这么多年,我们全家都在找你,你若是跟我回京,祖母一定会很开心的。”景秀忙起解释。

    “你真的愿意带我回去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家里找了你这么多年,现如今你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我岂有不带之理?”

    “你若说话算数,自然是好的,我独自一人,早已无家可归,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们成不成亲,都没关系的。”说罢,雪非的脸上挂上一抹红晕。

    此话一出,正中景秀的下怀,对于景秀来说,他实难接受与一个并不熟悉也并不真正喜欢的女子成亲。

    如果雪非真无此意,那带回府中与祖母团聚,不也算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袖城进了屋来,外面的索事似乎永远无关于庄席,他面上无常,只顾低头练字,见得是袖城进了屋来才停下了笔问道:“事情解决了?”

    袖城如同一滩软泥窝进椅子里,有些丧气的答道:“怕是我多事了。”

    “哦?此话怎讲?你不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吗?”此时庄席面上带笑,可是袖城怎么看都觉得他这笑别有用心。

    “我也觉得是好事,可是景秀却表现的怪怪的,弄得我好像里外不是人似的。”

    “你可积了大德了,这一下子就将景秀的终身大事给定下了,待我们回了京城,一定帮他好好操办操办。”庄席声线扬起,面上笑容更甚,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袖城什么,袖城脑袋一个拐弯,心里不禁咯噔的颤了一下。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失散多年的雪非,不是别人,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婚妻、、、、、、妻、、、、、、

    这几个字如同山谷的回音一般,一遍一遍的荡着她的心,不知为何,她心里一阵发堵,再也不能理所当然的像刚刚那般喜庆。

    袖城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想让堵住自己胸口的那口无名气散一散,却是徒劳。

    晚上四人围着桌子吃饭,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异,四个人似乎均是若有所思。

    景秀突夹起一筷子菜放进雪非碗里,雪非受宠若惊的看了看景秀,连带着袖城与庄席也一同望向景秀。

    景秀更是对着雪非微笑,还叮嘱道:“多吃一点。”

    雪非乖巧的点点头,笑容突然变得甜馨起来。

    袖城亦是伸出筷子夹了一大口菜,塞进自己嘴里,用力的嚼了起来。颇有些赌气的成分。

    景秀不着痕迹的扫了袖城一眼,袖成并没有看到。

    庄席却将这些都尽收眼底,无言的笑了笑。

    “袖城,你也多吃一些。”庄席笑着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袖城碗里,袖城似是战胜了什么一般,略有些扬眉吐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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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雪非轻脚下地,穿好衣裙,又回头望了望袖城的铺,暗色中见袖城身形渐起渐伏,呼吸均匀平稳,多半是睡得熟了,这才小异轻声的推门而去。

    出了客栈,在拐角处的胡同暗处停了下来,先是前后张望了张望,随即轻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娇咳,胡同上别家房梁上这才跳下一个削瘦身影,借着月光,雪非上下打量来人,正是白天差点偷了自己钱袋那贼人。

    贼人自然认得自己的金主,此下便不是白天那副贼偷模样,倒是换上了一脸奉承陪笑:“姑娘,小的在这儿一直候着您呢。”

    雪非冷眼一笑,不禁再一次上下打量着面前贼偷,心中万分鄙夷,心想,如若不是须用你这等人来做一场戏,怕是这辈子也不会与这种货色接触。

    雪非从袖口掏出一个钱袋子,里面的物件都几乎将这钱袋坠得失了形态,雪非有意的掂了一掂,随后便朝那贼人扔了过去。

    贼人麻利准确的接过钱袋,忙不跌的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银子晃得他眉开眼笑,万分心满意足。

    未待他的笑冷却,雪非却挑眉凌冷的附了一句:“拿着这些钱,能走多远走多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贼人只顾着白花花的银子,连连点头称是,笑得此番已是合不拢嘴,雪非见他这副下作模样,心中又是冷然一笑,如若不是这人有耳根子挡着,怕是这嘴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无心再与这人多呆一刻,转身便回了客栈,心下还思衬着,应该早些劝那几人回京,出了这万良城,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雪非从后门进了客栈,需得穿过一个小院才能上楼回房间,后门刚刚关上,便见着景秀坐在院中石椅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雪非一惊,下意识的侧了侧头,心跳加速,心想,莫不是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景秀只听得身后有声,亦回了回头,却见着了正呆站在那里的雪非,疑惑的问道:“雪非?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见景秀面上并没有异样,可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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