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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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教皇-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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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变!

    又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寒暄过后,两人很绅士地道别,你请我走,我请你走,可谓孙子东南走,五步一回头。

    待走至尽头的拐角处,柳星碎的表情变得比风车还快,顿时回到原来的淡漠,什么表情都没有,丝毫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罗兰度倒是习以为常,打了个哈欠,困倦道:“哎,折腾了老半天,都不清楚你到底想干些什么!不过,以目前的形势看来,你是不打算暗偷,而是想明抢吧!”

    柳星碎不说话。但这种情况太常见了,罗兰度知道,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苦笑一声,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算了算了,老头子跟了你这个混小子,恐怕也没几年光景了。回去休息下,明天才有jīng神看你耍宝。”

    他边说着,边懒洋洋地往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发觉身后并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蓦然回首,哪里还有柳星碎的身影?

    送走柳星碎二人之后,滕十三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神情竟变得比柳星碎还快,一副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样子,恶狠狠地大喊道:“来人啊!少爷我饿了,给我拿的吃的过来!”

    不一会儿,几个颇有风姿的侍女便匆匆忙忙地托着各sè佳肴送到房内。

    滕十三郎翘着二郎腿,一把抓过桌面上的鸡腿,食相不堪地大快朵颐。沾在嘴边的肥油就用袖袍随意一擦,哪里还有什么贵族绅士的模样?

    侍女们一个个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滕十三郎。因为大家都知道,当大少爷莫名其妙肚子饿想要吃东西的时候,八成内心比肚子更饥渴。

    果不其然,滕十三郎用手上的鸡腿指着一个最好看的侍女,粗鲁道:“你,留下,其他人都给我出去!”

    众侍女送了一口气,应诺一声,逃也似地退出房间,把房门掩上。

    剩下那漂亮得倒霉的侍女害怕地紧缩着身子,一声不吭。

    “叫什么名字?”

    侍女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兰,兰兰。”

    “兰兰?”滕十三郎yín亵地一笑,“好yín荡的名字!你也是一个喜欢被干的sāo货吧!”

    兰兰何曾听过这般粗俗龌龊的言语,满脸涨红,胆怯地摇摇头:“不,不是的。”

    “不是?”滕十三郎鄙夷地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缓缓向兰兰逼近。

    兰兰害怕地连退几步,结结巴巴道:“少,少爷,你想做什么?”

    “干什么?”滕十三郎一个箭步,鹰爪般的手紧紧地钳住兰兰的手臂,将她逼向墙角,任由她如何挣扎都不介意。

    他两只手抓住兰兰的衣领,用力地向外一扯。

    “嘶!”

    衣裳连同内衣一并碎散而开,两个浑圆饱满的肉丘登时晃颤弹出,仿若羊脂果冻般水嫩可人。

    “啊!”

    兰兰羞惧地大叫一声,恐慌的脸上没有丝毫血sè,苍白如纸。

    滕十三郎身子往前一靠,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空闲的手竟直接探向女子的下体,对准那点软肉剧烈地颤动着。

    而拿着鸡腿的手更是疯狂,直接戳向兰兰丰满的胸部,肆意搓揉。滑腻的油脂顿时抹遍那双柔软的雪峰。

    “哈哈!不是sāo货?老子还没干你就那么湿了!还敢说不是!”滕十三郎似乎有特殊癖好,脸上异常兴奋,“你就是一只yín荡的母狗!欠cāo的婊子!”

    兰兰终于忍受不住这般羞辱,眼泪霎时哗哗往外滚落。

    滕十三郎仿佛一个jīng虫上脑的变态,忽地一巴掌扇到兰兰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兰兰被重重地扇到在地,脸上顿时青肿一块,嘴角洇出一道细细的血丝。眼泪像是缺堤的洪水,没有止尽地涌将而下。

    “yín贱的女人,看着我都倒胃口!滚!”滕十三郎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脚踹开房门,神经质地骂骂咧咧。

    没有目的地朝前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住,眼中闪过一丝yín光,怪里怪气地一笑,自言自语道:“嘿嘿,有了!”他舔了舔嘴唇,大步流星地朝南苑走去。

    不消一会儿,他来到一处清幽的居室门前,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房内的床榻上坐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子,她一身素装,清纯绝美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瑕疵。如柳的腰肢,堪堪支撑着浑圆挺翘的胸部。脱俗如仙的气质,柔媚似妖的身段,是多少男人梦中的完美情人!

    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双明亮透彻的眼睛没有丝毫杂质,单纯得容不得半点污秽。看到滕十三郎进来,她不惧反喜,一脸纯真的笑靥:“十三郎公子,你来啦!”

    女子没有感觉到半点危险,甚至,还热情地为他斟上一杯热茶。

    滕十三郎用力地咽了咽口水,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不安分的目光将女子的身体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女子嫣然一笑:“公子今天怎么会来雅儿这里?”

    滕十三郎没有答话,负过手将门锁上,神魂颠倒地走向女子。

    女子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娇滴滴地问道:“公子,是不是明天拜过堂之后你就会送我回去呀?虽然不知道拜堂是怎么回事,不过,雅儿答应了公子,公子也要信守承诺把雅儿送回师傅身边哦!”

    滕十三郎又咽了一口口水,嘿然道:“当然,我的小心肝儿!不过,现在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才行呢!”

    “好呀,你说吧!”女子大方地一笑。

    滕十三郎来到女子面前,yín笑道:“陪哥哥睡一觉吧!”

    女子一皱眉,果断摇头拒绝:“这怎么行?师傅教导过雅儿,不可以随便和男的睡觉。”

    滕十三郎早已被挑逗到顶峰,那禽兽般的xìng格再一次蠢蠢yù动,粗鄙的话脱口而出:“那小贱人给哥哥摸摸nǎi子,再给哥哥吸一吸吧!”

    女子歪歪脑袋,疑惑道:“小贱人是什么意思?公子在说什么?雅儿听不懂!”

    滕十三郎再也抑制不住,凶光毕露:“听不懂没关系!等我把你的衣服脱光,干得你这个小母狗哇哇**的时候,你就懂了。”

    虽然女子听不懂这肮脏的言词,却天xìng地厌恶一皱眉:“公子请不要这样,雅儿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滕十三郎早已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张开双臂就要扑过去,只听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还真是恶趣味啊!”

    滕十三郎一惊,正yù转过身,却觉脖子根一痛,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女子也是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翩翩少年正淡漠地看着自己,心中没由来地一怕:“你,你是谁?”

    那少年沉默片刻,长长叹了一声气:“安莱雅,难怪你的师傅会这般担心你啊!”

    女子一怔:“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对了,师傅他怎么样了?他在哪?”

    少年摆摆手:“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不过我倒是知道,明天一过,恐怕你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

第十三章 希尔赛

    “谁?到底是谁?!”滕十三郎歇斯底里地大吼着,死命地摔破房子里的瓦瓦罐罐。侍女和护卫们都躲在一旁,一声不吭。

    今天是滕十三郎的大喜之rì,就算他把天拆下来,恐怕也没人敢说什么。看着自家大少爷在大婚之rì发如此大火,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他昨夜受了什么刺激。

    唯一知道实情的一名医师,也在清早被他秘密命人灭口了。

    那名死去的医师了解的情况,大概如下:凌晨时分,滕十三郎衣裳凌乱地冲到医师的房间。满眼猩红地问他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医师检查了说是,而且中的是烈xìngchūn毒。

    接着,医师就被秘密处决了。

    但滕十三郎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准备给安莱雅的chūn药会落到自己肚子里,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醒来后会在猪圈里。恍惚中,记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打晕了。可是安莱雅刚刚却告诉他说,昨天晚上他喝了一杯茶水之后就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然后就冲了出去,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

    过程如何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滕十三郎只是如何也不相信是自己自动跑到猪圈里去的。事情的结果才能叫做悲剧,因为在他醒来的时候,俨然发现一只娇滴滴、肉嘟嘟的小母猪正被他压在身下娇喘着。

    那种jīng神上的崩溃,几乎是毁灭xìng的。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的一晚后醒来,发现一只母猪在他身下吸着鼻子,扭着身子,那会是多么震撼的一番奇景啊!

    还好,滕十三郎也并非常人。一个喜欢**的疯子,或许,母猪对他来说,也别有一番滋味。

    更重要的是,滕十三郎还是一名绅士,贵族之中赫赫有名的绅士。所以,随着婚礼邀请的贵客不断赶至,他很快便转变回衣冠禽兽的模样到外迎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谈笑风生,好不得意。

    和母猪一夜**之事也就不了了之,而这一切,不过是柳星碎和他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当然,纯洁如雪的安莱雅所编织的谎言,也是他的杰作。

    大婚之rì,滕云伯爵家几乎所有的高手都集中在府邸周围。尽管他再怎么当红,仇家还是有不少的。所以,还是谨慎为上。

    时近晌午,伯爵的府邸上早已热闹非凡。大大小小的高官贵族,无一不想和这当红伯爵套上关系,皆来送礼祝贺。

    还没过一个早晨,伯爵府上的仓库已堆满如山的珍贵贺礼,什么金银翡翠、珠光铠甲比比皆是。

    滕十三郎在宾客之间兜兜转转,忙得不亦乐乎,昨夜不悦之事早已抛到脑后。但凡见到哪家的美丽小姐,就很绅士地扑了上去,很绅士单膝跪地,然后很绅士地亲吻对方的手背,说:“哦!这位高贵优雅、美丽动人的小姐,作为最绅士的男爵,认识您,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荣幸!倘若不是我心有所属,一定会被您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神啊,就让我拥抱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当作相见太晚的惩罚吧!”

    一个早晨下来,他就揽到了不少花痴情妇。准备过些rì子一个个轮着上。

    相比之下,他的父亲倒是更加忙乎。

    滕云知道,婚礼不只是一种形式,还是拉拢势力的契机。他不断地热情接待各个高官富商,明着说婚礼,暗则谈交易,同样也捞了不少好处。

    一切都似乎非常和谐完美,唯一让滕云觉得不满的是,自己的小儿子迟迟没有出现。他命人抓紧催促,可护卫回来却说:“老爷,小少爷不在府中。”

    滕云眉头一皱,脸sèyīn沉:“什么?那不肖子又到哪里野去了?”

    护卫摇摇头:“禀老爷,府中没人知道小少爷去哪了。只不过听小少爷身边的侍女说,他已经有好几rì没有回府了。”

    “什么?!”滕云压低声音怒道,“好一个不肖子!兄长的婚礼也敢不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回来定有他好看!”

    护卫急忙道:“老爷息怒!小少爷年龄还小不懂事,指不定呆会就来了!”

    滕云绷着脸不说话,摆摆手示意护卫离开,心中虽然恼火,却隐隐中带着一丝不祥之感。

    “希尔赛大将军到!”一声响亮的吆喝划破热闹的府邸,所有人都是一震,齐齐望向府外。

    只见一个气势凌然的骑兵队伍正整齐有致地停在伯爵府外。每一个骑兵都身着珍贵的白银铠甲,身下的坐骑无一不是上等的彪悍雄马,就连马身上都披着铁甲。

    铠甲在高阳下反shè着耀眼刺目的光芒,仿佛来自圣域的骑士,好不威风。

    而在队伍的正zhōng yāng,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却只是一身普通的赤sè长袍,面目冷峻。他胯下的战马同样引人注目,和男子一样,战马也没有披上盔甲,一身如火焰般红sè的毛发在风中仿若腾腾赤炎,猎猎燃烧。

    “是大将军!”

    “他也来了?”

    “就是啊!听说他和伯爵的关系不怎么好,他也会来,真是奇怪啊!”

    “别乱说话!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说错了话,当心你的小命!”

    各种议论纷纷响起,场内一片哗然。

    滕云也是脸sè微变,从座椅上站起来,喃喃自语:“希尔赛?他也来了?”说着,便朝大门走去。

    那叫希尔赛的男人也下了赤sè战马,一步一步稳稳地走进伯爵府内。前来的贵族和富商都敬畏地俯身行礼,在一旁调戏女孩的滕十三郎也丝毫不敢怠慢,疾步上前,按胸敬礼道:“晚辈不知大将军大驾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尊敬的将军莫怪!”

    希尔赛摆摆手:“别客气,你是今天的主角,我又是不请自来,还望十三郎和令尊莫要见怪才是!”

    正说着,滕云已经来到二人面前,淡淡一笑:“这不是尊贵的希尔赛大将军吗?真是稀客啊!不肖子大婚还劳烦你亲自移驾,着实是小儿莫大的荣幸啊!”

    希尔赛淡淡一笑,拱手道:“伯爵说笑了!这是应该的!”

    滕云哈哈一笑,一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还请将军大人到厅内一聚!”

    希尔赛也有礼地回请道:“请!”

    众宾客再不互相寒暄,两个重量级的人物来了,不跟着他们还跟谁?所以,大家都随着伯爵一同进到广阔的大厅内坐下。

    刚一坐下,滕云和希尔赛便相敬有礼地交谈起来,不时还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众人疑惑,早就听说二人不合,在朝廷中经常会发生激烈的意见冲突。可此时二人聊起家常就似结识多年的患难之交,不免有些奇怪。

    而且,通常情况下,政敌相遇,无论什么情况,大多都讨论公事。这两人却侃侃而谈琐屑之事,与政治一点也不沾边。自然,在宾客之中,也有个别人感觉到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前一句还在吁长问短的希尔赛话锋一转:“希某今rì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伯爵愿否一听?”

    滕云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请说!”

    “近来边疆地区极是不平,战火纷乱。西方流沙帝国频繁来犯,东方沉石帝国也时常来扰。虽然我幽泉大帝国物资充足,但由于兵力雄厚,分配到没人手上的物资钱财并不多。眼下帝国孤军抗敌,若是赏粮缺乏,不足以犒赏三军,必然会使士气大落,难以拒敌。”

    希尔赛顿了顿,看了看滕云的脸sè,继而道:“虽皇室之内耗巨资运用于军事加强,但面临可能即将爆发的战争,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放眼整个大陆,恐怕也算是我们幽泉帝国物资最为丰盛。无论是贵族官僚,还是商贾宗派,都有着雄厚的家底。所以,我想,若是伯爵能发起一次募捐,贡献于军事之中,必然会引起巨大的反响,解救国家于危难之中。届时,伯爵您也会成为伟大的护国英雄!为后世所称颂!”

    希尔赛并没有避讳在座的其他人,或者说他需要的就是这些见证者。一旦滕云答应了,以后若要反悔,也是极为艰难之事。

    滕云没有回答,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

    希尔赛也不慌张,要是这么容易就说服滕云,他就不会这般低声下气而来了。他将目光移向滕十三郎,笑道:“十三郎公子今rì大婚,在下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送,府外我带来的骑兵队伍,就送给公子,当作是贺礼吧!”

    所有人都是一惊,府外的那队jīng锐的骑兵都当作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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