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有时微带粗暴的男人味,虽然那样子一点都不象原来的他。以后等到我们百年之后,他回想起来以前之事,一定会回味年轻时的所作所为。
“冰糖枸杞菊花茶。”他喝了口茶后很是满意,昨天他有点上火,舌苔都红了。饮完一杯后,他搂着坐在他腿上的我,一手拿着我的手把玩:“在外面会被太阳晒黑。”
我无比依恋地将头靠在他肩膀,小鸟依人:“屋里太闷,外面空气好,就算是冬天再冷,醒来后也要开扇窗。”说得很圆满,否则会以为是我不能出门,在屋里难以安定。
北华想了想后温柔地道:“我府里有好药,但只能在伤时用才见效。等你以后旧伤复发时,就能治好。”
难道暗示我可以跟他一起去他那里?只要他要我跟着他走,我立即就会走,眉头都不眨一下。我心一跳,但立即又稳定下来,说不定他只是将药下次带来而已。
果然,我感觉得到,他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但见我没有立即趁机缠着要跟他去,他也放心下来,扭头看着我的绣架,转移了话题:“在绣什么?”
“是绿竹”我坐起,看了眼绣架回答道。扭头就见北华沉下脸:“怎么了?”
“以后不准绣竹,绣鸳鸯、绣凤凰、绣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绣竹。”北华脸上阴沉并且有点发青:“我讨厌竹”
他一定知道逸风的事,‘清风唯馨’;专用的竹节金钗,竹代表了我和逸风的感情。
为了不让北华生气,我赶紧答应着:“好,好,不绣了。是我绣工太差,绣鸳鸯象鸭子,绣凤凰象山鸡。竹子直条,再加几片叶子,绣得歪了斜了也不要紧。你不喜欢,以后不绣就是。”
北华脸色好转,将我的身子扳了过来,让我分开腿坐在他腿上。
当他解开了我的腰带,将我的身上的衣物全部松开,我双手扶着他平实的肩膀,微微喘气地提议着:“要不进屋吧,现在可是下午,而且还是在外面。”
“外面空气好”他气息粗重,好似情绪上来了,也没有什么前戏地就微抬起我,对准了就进来了。
“嗯~”有点疼痛让我微微皱眉。反而让他兴趣盎然,双手箍着我的细腰,随着他手臂力量的节奏上下摇摆。
我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衣衫不整,前襟全部敞开,衣袖吊在双臂上,窄润的肩膀都没遮住。随着他强有力的动作大幅度上下颠簸。疼并快乐着,幸好疼痛没多少时间过去了。但问题又来了。
“北华,慢点,慢点。。。”我简直快要受不了他的疯狂了,此时此刻,他就象一头猛兽,如开闸的泄洪一般,怎么也收不住。我扶着他双肩的手脱了手,身体微往后仰着,完全被紧锢腰肢的有力双手撑坐着。
“一点都没错。。。刘百花。。。你真是个尤物。。。”北华好似疯狂一般,忍不住断断续续开了口,继续激荡着。而我x渐丰满的胸膛,也随着他略带粗暴的动作上下微微晃动,让他伸出一只手摸了上去。。。
他终于满足地舒了口气,而我瘫软在他胸前,喘得差点断气。
靠在他肩膀上,满是安心的感觉。北华就在我身边,这不是梦,也是不是奢望,他喜欢我,喜欢和我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会怎么样?”我余息未了,浑身软绵绵的,懒得去整理衣物。
“长的熬不到第二天清晨,短的刚脱了衣物就七窍流血的断气了。”北华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穿过松散的衣裙在我光滑如丝的后背抚摸:“御医说是心脉过于紧张断裂所致,但个个如此就过于怪异。算命的说我一生不该有女色,所以我不敢再找过多的女人。。。那天我以为你躺在我身边象其他女人一样已死,结果。。。”
结果原以为七孔流血、恐怖地死在他身边的女人,却在问他是不是饿了。所以他才会表现出如此的异样。一定吓了一大跳,想到此处,我笑了出来。
此时,我累了,闭上眼昏昏欲睡。但北华抱着我站了起来,一手撸掉了石桌上的所有茶壶茶杯,根本不在乎这些瓷器在地上砸坏。将我抱上了石桌。
我躺在石桌上,微眯着眼睛。午后刺眼的阳光透过凉棚顶,斑驳地照射在全身,一定在起伏有致的娇躯上,形成惊人的妍丽。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仔仔细细看我,他在我身上各处带着丝温柔的抚摸着,甚至伸进了我的体内,脸上时而带着毫无虚假的微笑、时而跟着一起喘息激动的,看着我完全展露,为他每个举动而神魂颠倒,身体不自觉地微微起伏,不时发出娇吟声。。。
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死了,只有我活着,也只有我能让他放心大胆的做他任何想做的。而不用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七窍流血一命呜呼,死得很难看。
我喜欢被北华看,被他玩赏。不为别的,我爱北华,要让他永远记住我年轻的样子,曾有过的激荡缠绵。
当半个时辰后,北华的分身从我身体里出来,终于完全满足地结束了。我也在十秒之内,累得在石桌上睡了过去,怎么被他抱进屋的都不知道。
当我半夜醒来,他立即披上衣服出去叫侍卫拿饭菜来,而我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旁边的水盆、里面放着擦身的布,以及地上还未干的洒落水迹,代表着他干的。看着样子,一定是第一次伺候别人。我忍不住用被子半遮着脸,偷偷地开心笑了。(希望能让那个万年潜水王,忍不住跳出来喊要看那个这个的读者大大,基本满意了吧?嘿嘿)
以后的两日,我感觉北华对我发生了点改变。除非是隐秘的重要事,他才和侍卫出去谈,否则都在我面前就说。
但我不想参与北华的事,除非他想征求我的意见,于是我总是借故离开。从听到很少的他们交谈中,我隐约证实了北华地位应该很高,相当的高。有时会想他是谁,但立即又打消了好奇。北华如果想跟我说,想让我走进他的世界,早晚会告诉我的。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五十九章 北华身份
第五十九章 北华身份
万贯来了,每次过来都会见我,有时顺便报下账。这次不同的是,我身边不是砚茗、砚姬,也不是狗剩、大郎,而是北华。
万贯由带刀侍卫指引走进屋子,我和北华正坐在桌边喝着茶。他微低着头站在我们前面:“请庄主安。”
见万贯不敢坐下,也许是畏惧北华。于是我看着北华,用恳求的语气道:“万贯是百花山庄出去的,百花山庄的人都相依为命,形同亲人。”
“坐下吧。”北华好似是勉强答应了。
“谢”万贯微微鞠躬,就象站着磕头一般。我察觉出,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北华的身份,毕竟他走南闯北,生意已经做进了皇宫中,宫里宫外所有人碰过面。而砚姬砚茗不同,他们也许知道姓名头衔,对于未曾去过青楼的,也许不认识。
万贯坐下后,我笑眯眯地问:“万贯,刚成婚还不足一月,怎么那么着急扔下妻子就出来做生意了?”
“老婆放在家里逃不掉,还是生意要紧。这几天正是秋收时节,想多进点粮食,将米铺弄得大点。”万贯答道,说是顺路过来。
他一直低着头,一副极为恭敬的模样,与平时与我单处很自然的表情不同,连对着逸风,甚至是贵公公和福公公都不会如此,更象是对着赵晟。
“又要做大呀?你可是生意兴隆,汴京那里。。。生意如何?对新婚妻子是否满意?”我不管直接问,生怕北华认为我对汴京那里的人念念不忘。
万贯也是聪明人,又是多年交情,哪有不知我心思的:“多谢庄主关心,多年来一直打理生意,来不及考虑终身大事。幸亏庄主有心,让贵公公代为说了门亲,这才安下了心。家中也是做生意的,但她只会针线不认字,我身上的衣服就是她做的。因为前几日两位砚公子略感风寒,平时又得了他们的好,所以叫她也做了两个茶叶枕头送去,少花了看望的钱,两位砚公子垫了枕头后,病也痊愈了。”
听到砚姬砚茗身体无碍,我心中多日不敢去打听,而焖在胸中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于是笑着到:“你这铁公鸡,又找到省钱的办法了。成家好,明年抱了孩子,别忘了过来报喜,我当孩子的干娘”
“好,能让庄主当干娘真是求之不得。庄里添了一百多个孩子,个个都想让庄主当干娘,但每一个庄主都没答应的。如果庄主成了我孩子的干娘,那些一起长大的小子,还不羡慕死我。”话里有着话,好象对我讨巧,其实暗示着我在百花山庄里的地位,是在很婉转带着警告意味。
万贯推说还有事,要立即动身,于是站起告辞。没有象以往一般,掏出账本念着目前我在他那里到底有多少银子存着,利息多少。
万贯走后,北华将我又抱在他怀中,心情好似很好:“你就不想也养个孩子?”
我微微一笑,好似很是惆怅:“我还能养吗?赵凤已经放下话来,谁敢娶我,哪怕是纳为妾,也会让这男人不得好死。如果我生孩子,还不点燃了火药桶?没有孩子也很好,清静。真有了孩子,天天带着累都累死,反正山庄里孩子那么多,闲着去逗逗就是。”
北华好似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道:“也是,生下来惹是非,还不如不要。”他有点魂不守舍,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期盼着什么。
他应该也想要孩子,如果没有孩子,人生就是种缺憾,而其他女人都不能帮他生孩子,也只有我能行。但是他有顾虑,也许也是怕赵凤。等到赵凤完蛋后,我一定帮他生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象他,一定非常的漂亮。
二日后,下午我与北华在院子里赏桂花,再过几日桂花就要谢了,要等再闻到着满院的桂香,需要等到来年八月秋天。
北华舒服地躺在躺椅上,旁边伸手可及的放着一个矮桌,上面有点心蜜饯、冰糖菊花茶,但我还是坐在他身边,他想吃什么,我就帮他拿什么送到他嘴边。
“还要。”北华刚吃下去一小口山楂糕。
我立即用小勺又挖了一小口,笑盈盈地放到他嘴里:“你不是不喜欢吃酸的?”
北华嘴里嚼着,也微露出笑意:“我只是不喜欢吃醋。”
“还说不喜欢吃醋,浑身一股子酸味。那天换上套粗布长衫,都可以去当书生了。加上穷,正好是穷酸。”我没等他再要,又挖了一勺,喂给他吃。
北华笑了出来,一条手臂枕在了他自己的脑后,嚼着嘴里的山楂糕,微眯着眼睛看着我。而我笑看着帅气异常的他,很幸福和满足。
能见到北华已是上天恩赐,能与他在一起,我更是死也甘愿。
北华将嘴里的山楂糕咽下,缓缓地问道:“百花,北华是谁,好象没听说过你有叫这个男人。”
看来他去打听我的事情了,应该调查得很清楚。我将山楂糕搁在他嘴里,嫣然一笑:“以后会告诉你的,全都告诉你。”
北华又眯眼而问:“望北楼是为了他造的吗,还是真是压瘟神的塔?”
为了‘望北楼’不让人随意出入,我去买了点黄纸,自己用朱笔乱七八糟照着道士所写的符咒画了些,每次进去撕下旧的,出来时再贴上新的。也真的没人敢进去了
我眉毛轻扬:“没叫人进去吧?应该没有,否则瘟神真的会出来。那座塔也只有我可以进去,我在里面见到蜈蚣精的魂魄在游荡,还有巨大骨骸,就等着吸入人的阳气后,再重生。到时这里又会有瘟疫横行。”
北华笑了笑:“我只是遥看到,觉得好奇罢了。一听说如此,不敢触动妖孽,进入一探究竟。”
这就好,他和他的人也应该没进去。毕竟他身上也有着妖异的事情,所以相信神鬼一说,听到有瘟神,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他真正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就会带他进去,看那副已经泛黄的画像,告诉他,我们前世的溯源。到那时,他必定会相信我。现在进去还不是时候。
“谁?”紧闭的院门外传来了带刀侍卫的喝叱。
只听到一个人大声喊道:“五品定远将军孙扬威拜见神武军将军”
一定是万贯去往扬州,将我的事告诉了那里守军的孙扬威,于是孙扬威过来了。算算时间也正好差不多。
北华眉头微结,慢慢坐起,随后走到了石桌旁,微微整理了下衣物,端坐在石椅上。懒洋洋的应了声:“进来吧”
门打开,孙扬威身穿寻常便服,单独大步踏进院子。见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真担心他会闹出什么事来。
在我忐忑不安下,孙扬威居然跪下了,对着北华下跪请安:“下官孙扬威,叩见神武军将军。”
我要喷了,叩见的意思就是,这个神武军将军的地位比定远将军高。
“不用多礼本将军也是随意过来休憩。没什么事就下吧。”北华冷淡的没有挽留之意。
“谢大人”孙扬威站了起来,随后也不管北华,只管往我这里走来,站在我五步远处,眉毛一挑:“神武军将军身份不一般,你要好生伺候着,如有意外,皇上饶不了你。”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孙扬威,半响才喃喃道:“他是谁?”
“既然请安了,就尽快离去吧,本将军还有其他事。”北华显然是下了逐客令。
但孙扬威没有理会,反而瞪着眼珠子喝叱我,好似为了让我更好的伺候上级一般:“都不知道是谁,怎么如何好好服侍?将军乃太祖皇帝第四子秦王之三子,赵惟能是也”
五雷轰顶,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虽然知道他身份不一般,非富即贵,一直想着也就是个边疆一带,很少踏至中原的大臣,没想到他不但是个将军,而且也姓赵,是宋太祖的孙子
宋太祖死后,剩余的两个儿子都被逼死。秦王赵德芳就是其中之一,死时才二十三岁,没想到赵德芳的儿子没有死,北华,不赵惟能,还是第三个儿子。赵家虽然皇脉不昌,但毕竟是皇家,大树未死,分枝分叶多少还冒出来。
见他应该不过二十,跟赵晟一般年纪,其父赵德芳被逼死时,他应该年幼。看来当今的皇帝看在以前皇帝父亲逃难时,一条扁担两个箩筐,各挑着兄弟两人,而念及旧情,而松了松手,让哥哥的儿孙逃过一劫。
如果是真,那么他就是赵晟堂兄的儿子,也就是堂侄儿。我满嘴的苦涩,这关系怎么那么个乱呀
“她伺候得很好,你可以出去了。”赵惟能阴鸷的开了口,语气里显然很是不快。
孙扬威转身一抱拳:“大人,刘百花曾相伴于泾国公,她虽然伺候得好,但毕竟论理难合。要不下官再去找寻大人中意的?”
“不用”赵惟能的话让我心有点寒,他嘴角微露讥讽之色:“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不用挑客人。要不问问刘百花,她愿不愿意接我这个客人。”
两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我,想让我给个结果。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六十章 驱散
第六十章 驱散
刚才的话,是赵惟能要搪塞孙扬威的,但我听来,心中拔凉拔凉的。归根到底,我只是个老鸨,赵惟能只能作为我的客人。
赵惟能好似看出了我的伤悲,于是眼珠微晃一下后,柔声而道:“历朝历代,不要说平民百姓家,就算是皇家也有叔侄联亲的,前朝更有武氏侍奉两朝天子,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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