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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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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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羽知道我担心什么,但还是笑着将我搂进怀中:“放心吧,到了汴京,我帮你找个更舒服的宅子。要知道使臣的月俸比原先的五品官更多!”

  “嗯~”我点了点,抽抽噎噎道:“还有和原来一帮多的家奴。”

  “行!”羽满口答应着。

  “钱还是我管!”我又要求着。

  “好!”羽又立即说好。

  我又道:“我还要两个小羽毛。”

  羽。。。表情凝结了。

  “赫赫,羞羞!”从善两只小手刮着他两边脸颊。而窗雪也学着,只不过一只手高,一只手低的,不知道刮在哪里。

  我和羽都笑了出来。要死死吧,大不了死在宋,也算是落叶归根了。而现在能开心一日就开心一日,不要再纠结。

  宋,我刘百花又要回来了!

  (第六部完)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一章 入宋绕路

  第一章 入宋绕路

  我故意让车走得慢点,希望楚国公知道后能赶去和萧太后求情,让我们再回来。虽然这希望很渺茫,也希望能有机会。

  就这样边玩边走,一路上我还时不时下车买点好吃好玩的土特产,简直不象去送死,而是在游山玩水。

  这天我又看中了块羊皮,想汴京冷,如果铺在罗汉床上一定很舒服和暖和。于是开始讨价还价讨得是唾沫横飞,口干舌燥,简直是不亦乐乎呀。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正好过过逛地摊的瘾。

  羽可急了,一手牵一个,对着我轻声道:“百花,如果入宋迟了的话,那可是渎职罪。。。诏书上可是清楚写着到宋日期,再不快点走,就赶不上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差点没跳起来,将手中的羊皮塞还给了对方:“不要了。”

  转身就上车,现在不能让虎视眈眈的萧太后抓住任何把柄,否则暗中将羽给砍了,还用必须公事公办来堵楚国公的嘴。

  “哎,就按你的价”刚才一口咬定价的小商贩突然松口了,急着喊我回来。

  我赶紧的掏出银子给了他,一把夺过羊皮,象逃难一般连滚带爬上了车,连喊了几声:“快,快走啦。”

  羽安顿着两个孩子,苦笑着:“一会儿水里,一会儿火里的,其实也不用那么急。”

  我们走了一半的路,前一半用了整整二十多天的时间,后一半的路只用了七天,就已经快到宋边境。

  和羽商量了许久,如果从雁门关入,虽然可以节省一些时日和路程,但是那里三天两头的打仗,对于辽人简直快要恨之入骨了。从那里进去,很可能兵荒马乱,遭遇不测。所以还是从靠东的边界入后,再一路往西去汴京。

  这样一来,我们五年前从哪里入的辽,又从哪里回的宋。当车过边境城门时,那公告栏上早已没了我的画像,贴着一个不知道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匪类。

  五年过后,城还是老样子,宋土也是老样子,不同的是人。有些人出生了,有些人死了,原来的皇帝驾崩了,葬在永熙陵,那里还有赵凤守墓,除了辽国骚扰未解决,政权已经尘埃落定,那个老皇帝应该心安气和的去地府评判功过了。如果他碰到两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兄弟,会如何?也许会掐架吧。

  过了边境,我们就往西走,为了就是避免经过赵惟能的地界。还是离得越远越好,其他男人也许会看在我的脸面上得过且过,而赵惟能比较特殊,他只要一见到我,一定死不松手。

  离河东越远,我却越是想过去看看。他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武夫人是不是又帮他收养了儿子,真想告诉他,他已经有儿子了,亲生儿子这能让他在剩余的人间岁月中,有了种安稳感。

  不为别的,就因为我欠北华太多太多。如果他知道和我前世之缘,会不会拿取百花山庄?会不会。。。不要再多想了,一切过去就过去吧,将来该怎么办。那个太子,现在的万岁正在汴京等着羽过去,以后我和羽以及两个孩子就是人质,后面的路危险更加重重。

  为了遮人耳目,当晚入宿客栈时,我下车带着面纱,并且用头巾包上了头。这让客栈的小二吓了一跳。

  小二瞟了我几眼,怯生生地问:“这位不是有什么病吧?”

  你才有病呢但犯不着生气,反正就住一夜。于是我柔声细气地低头羞涩道:“小女是江南人士,出嫁前从不出闺房,婚后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嫁与夫君后,更是一心一意相夫教子,因正当华年,长得较为美貌,官人又醋意极浓,故以纱遮脸,不想引是非。”

  一番话说得我那个酸呀,就连羽也憋着笑。还出嫁前从不出闺房,大江南北都被我给跑遍了,十岁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到四品新郎官的府邸前,问位高权重的三王爷说理。

  小二一听,顾虑全消。见羽是一表人才,能吃我的醋,想必我也是极为漂亮。于是讨好般的伸出大拇指:“好,乃贤良之典范。”

  羽这下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吃了,随后清了清嗓子:“是高兴的,高兴地”

  “客官,里面请。上房一间呐”在小二的指引下,我和羽进入了天字号甲间。

  天字号甲间,往往是客栈的最好房间,就相当于宾馆里的总统套间。但在宋,价格再贵也是比较合理的,我和羽带了一千两黄金,足够花了,再加上辽会送来的月俸,可以让我和羽的人质生活过得危险而富足。

  吃的喝的,甚至洗脚水,都是羽帮我端进去的。没有羽在身边,我在屋里一个人管两小子,差点没累断气。在官邸里,他们到处乱跑,等精力跑光了,也就睡觉太平了。府里人也多,可以看着他们。坐了一个月的车,又进了一件房,他们怎么不闹腾?

  当从善和窗雪跳到床上,在床上又蹦又跳时,我不得不将从善揪下来,对着他屁股就是**掌下去。把床跳塌了我不怕,最多赔钱就是,就怕跳得不好,磕着碰着,甚至一下摔倒床下,那可能会闯大祸的。

  从善还是练武的,屁股上的肉又硬又结实,**掌拍下去,没教训得了他,反而将我的手都给打疼了。

  想起以前孙扬威,就是嬉皮笑脸对着他娘孙夫人说不要打,打得他不觉得怎么样,他娘的手却疼了。看着手掌火辣辣的发红,而从善却站在旁边笑嘻嘻的,我深刻理解到了。要知道生闺女,也许闺女比儿子文静一点吧?

  一见羽回来,我赶紧扔下两个大闹天宫的小泼皮猴子,上床就睡觉。

  “娘累了,爹带你们出去。好久没练武了,再不练要手生了。”羽将两个小鬼拖走后,房间顿时安静异常,世界仿佛一下清静了。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闭上眼睡了。真累死人了,如果没有人看着,打死我也不再生了。

  美美地睡上一觉,清晨上车,只要再过二日,走水路,就可以在六日内抵达汴京。到了汴京后,我先找个客栈住着,羽进宫呈上国书,随后等着当今万岁要么封宅子当大使官邸,要么就等着抓起来下大牢,不是头悬利剑的过日子,就是苏武牧羊般当牛做马的期盼被辽救回。

  羽买了几个茶叶蛋,我和两个儿子在车里剥着。我细细的剥好以后,凑到了羽的嘴边。

  羽先是摇头,但我坚持着,并且面露不快,他张开嘴咬了口。看来他确实不想吃,于是我将手缩了回来,自己吃剩余的大半个蛋。

  “不要想得太多,能吃就吃一点,说不定当了奴隶,连粥都喝不上。”我这没心没肺的,更是吃得开心。

  羽一听,就从我手中将就只剩下一点皮的蛋拿了过来,一口扔进嘴里。

  我笑了出来,又拿起一个敲碎壳后剥起来,心中满是幸福!其实幸福真的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在一起,哪怕吃一个蛋,一碗饭,都是福气。为什么很多男女都想不通,又吵又闹要闹什么离婚?非要等到一切无法挽回,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其实错得也很多。

  茶叶蛋好香,我们将蛋全部吃完后,身上盖上一条薄被就浅睡了起来。今早起床得早,羽又陪着两个孩子晚上闹腾了许久,他们三个很快就睡着了。

  我在最旁边,看看中间两个孩子,又看看沉睡中的羽,心中全是暖意。

  车摇呀摇呀摇,好似永远不会停。我的眼皮也有点沉了,昏昏欲睡起来。

  车突然猛然一摇,停了下来。羽一下惊醒了,他坐了起来。

  只听到外面一声喝叱:“全部下车查看!”

  赶车的手下立即回道:“此乃契丹使臣,去往汴京面见宋皇帝,呈交国书,不必查!请官爷通融,予以放行!”

  两个孩子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小手擦着眼睛,打着哈欠。

  外面顿时响起兵器亮出声,一个手下喊道:“不要动手!大人算是何意?难道为礼仪之邦的宋,就是如此对待使臣的吗?请你们的长官进一步说话。”

  他的声音未曾放软,毕竟是使臣的车辆,现在两国小摩擦不断,但大的战争已经十几年未打,宋又改帝刚满四年,根基说稳却还需扶持的时候,不会主动打仗的。

  怎么回事?我微微撩开了窗帘布,从缝隙中往外看了眼,只见许多兵手拿这兵器,对准了车旁的手下们,而另一辆马车里已传出了我带的两个贴身丫鬟尖叫的声音。

  我不敢将车帘拉得太大,但这么条缝又看不到多少东西。

  羽要动身,我一把拉住了他轻声而语:“小心点!”羽对着我点了点头后出去了。

  我在车厢内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突然羽沉着冷静,但还是带着惊讶地声音传入:“是你?”

  只听到一个熟悉,希望听到、又不希望听到的声音响起:“搜,把刘氏给本将军搜出来!”

  冷酷但带着磁性,那么特别好听的声音还能是谁?我惊得是目瞪口呆,千避万让的,结果他还是从河东追到这里来了!

  赵惟能,怎么会追到这里来的?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二章 各有说词

  第二章 各有说词

  赵惟能在外面,我真是百感交集。但是此时不是叙旧的好时候,当他搜出了我,外加两个小的,还不暴跳如雷

  那时砚姬砚茗就因为跟我说了两句话,就被他暴打一顿,现在一定会杀了羽和孩子。快想主意,快点想我急得汗都出来了。

  车帘布被猛地掀开,两个兵卒手拿兵器,作势要往内冲。

  “娘亲~”两个孩子吓得不轻,抱着我哇哇大哭,更是让我心如刀绞。

  羽一看也急了,于是搁下了狠话:“谁敢动我夫人和孩子,就是对契丹国不敬意图挑起事端,到时兵戎相见,谁敢负责?”

  两个小兵扭头看着后面的赵惟能,我双手一边一个的抱着孩子,遥遥看去。

  只见骑着高头战马的赵惟能怒容满面,硬生生的吐出:“拉下来”

  完了,完了,显然他对我的两个孩子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做什么?”我对着两个兵卒一个瞪眼,此时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战场不相信眼泪,谁有气势谁就占先机。

  我简直是母老虎发威般的大声喝叱着:“赵惟能,你给我听着,我有手有脚,能自己下来,不用你派人请”

  两个小兵更是发愣了,我对着从善强笑道:“你是当哥哥的人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记住,要照顾好弟弟。”

  从善擦了擦眼泪,双眼通红还含着泪,但乖巧听话的“嗯”了一声,小手紧紧牵着窗雪的手。

  “让开,赵将军要见我,别挡道”我一把推开在车口的一个小兵,撩起裙子露出亵裤就跳下了车。辽女作风奔放,我这手不比辽女差多少,在宋女人露露绣花鞋都属难得,这让旁边的兵们都看傻了眼。

  “来,宝贝”我微笑着摊开双手,对着两个孩子。全然不顾身边的手下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刀,羽的跟前更是几把刀几把长枪的。

  既然孩子逃不了干系,索性全部抱下来,让赵惟能看个够。以免那些兵卒上次强拉孩子,让孩子受伤。

  从善牵着窗雪的手,弯着腰走了过来,我将他们俩一一抱下。转身直视赵惟能:“赵将军,什么事我刘百花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我夫君跟孩子无关。你要杀要砍随便”

  “无关?”赵惟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极而笑:“五年了,你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我也不劝慰,反而火气更大的吼道:“你家贼难防,如果不是我夫君,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我可是被你老管家弄晕后抬出城准备活埋的坑都已经挖好了,你应该也看到过,够深吧?我死了后,你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断了气后,再操心也只能双脚一直、两手一摊,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赵惟能一时语滞,他应该明白,这件事上,是他的问题。能见到我已属不易,怎么可以再多要求呢

  只可惜赵惟能不是赵晟,他是领兵打仗、宁可我负天下人类型,只要达到目地,就不会去探究什么手段。

  只见他很快的回过神,眼睛触及车下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眼睛立即充血了。俊脸微带扭曲地,咬着牙恨恨道:“孩子都两个了”

  “是两个了”我心一横,索性狠话说绝,后面放软也中听点:“五年了,不是一两年。生得快的话,可以有三四个。”

  这下没把赵惟能给气死,他简直气急败坏地大吼着:“杀,全杀了。从他开始”马鞭一扬,对准了羽。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起来,反而让所有人都看着我,以为我受了太大刺激疯了。我笑了几声后,脸一煞,沉声而言:“此次入宋,我从未公开示人。敢问将军从哪里得知我如宋消息?”

  赵惟能先是沉默不言,半响才回复:“自有消息。”

  我冷笑着:“大约是飞箭传书,或者一个不认识的上门给的吧?”

  赵惟能又无声了,看来被我说对了,或者是不能说出是谁。

  于是我直截了当,施加压力:“跟你说清楚了吧我夫君是姓韩名羽,是契丹楚国公韩德让的唯一亲生儿子。但因局势逼人,羽从未承认楚国公是父亲。契丹萧太后一心想杀了羽,又因不想让楚国公闹翻,所以暗中通报了你,来个借刀杀人。请赵将军想想清楚吧,如果杀了羽,契丹不派兵征讨,你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挂边境城楼上”

  现在是保命要紧,就算话传回到萧太后那里又怎么样?看来契丹是不能回去了,否则楚国公一死,萧太后一定拿羽先开刀,索性挑明了话,在宋当人质还有条活路。

  赵惟能坐在马上一动不动,他是明白人,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杀个人容易,一刀砍下去就完蛋,但是想要死人变活,就登天的难了。

  见旁边的手下都被挟持着,我用商量的口吻道:“这些人都是奴隶,要么放了,要么就让他们呆在一旁吧。”

  赵惟能思索后命道:“捆上,押在旁边。”

  于是手下和丫鬟都被五花大绑后,连成一串的栓在了旁边大树上。

  我微微松了口气,应该还可以有得商量。正想继续劝,就看到从南边树林里杀出一个人。

  “赵将军,赵将军。。。”他骑着快马,喊着话。见这里已经是一副剑拔弩张的紧张样,立即大声喊着:“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安定郡王及定远将军接应契丹使臣。”

  天啊,简直要抱头了也太戏剧化了吧?欲哭无泪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赵惟能已经动摇了,如果压力太大,反而物极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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