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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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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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只能苦着个脸哄着:“好好,善儿先跟爹去,娘一会儿赶来,总要让娘换套衣服,收拾收拾吧?”小孩子只要出去了,立即就会忘了刚才所有的事。

  从善好似看出我在哄他,有点失落地走到赵惟能身边,牵着他爹的手。

  赵惟能牵着从善的手,笑着道:“那么我们等你,你还不快去换衣服。”

  我一愣,还是从善笑着跑过来,将我拉了起来,还直往屋里推。嚷着让我快点换衣服去!

  进了屋,我心情澎湃,好象久居闺阁的小姐,每年一次出门般。赶紧的让丫鬟给我拿了套稍微显眼一点的亮色衣服,穿上后对着铜镜拢了拢云鬓,那起红纸抿了下就出去。

  “娘真好看!”从善喊了起来,还去问赵惟能:“爹,是吧?”

  赵惟能细细打量着我,看得我脸都快要红了。

  与赵惟能一人一手牵着从善,我们就出了门,两个丫鬟也暗喜地跟着。门口站岗的兵见我们要出去,八个里,立即分出了四个跟着我们身后。结果我们三人出门,身后跟着六个。

  五年过去了,城里变了个模样。商铺和人家多了许多,甚至还有小酒肆和烟花处。那几间柴木拼成的屋子门口,各站立着三四个各色女子,长得马虎,身体丰满。年龄也都过气了,这行当女人老得特别快,都二三十岁,看上去已显苍老,甚至有四十多岁满脸皱纹的。

  这里缺女人,能有这样的也足够了。

  各拿各的道具,罗帕、团扇之类的。如果有男人过去问价,她们就招呼着,什么罗帕甩甩擦擦,团扇香风扇扇,先迷迷他。

  还有嗑瓜子的。瓜子也有妙用,比如一个男人经过,见是能勾搭的,将瓜子壳朝他身上一吐或者瓜子扔上去一两粒,借机上前嘘寒问暖搭讪上。

  等商量好了价就相互搂着进了屋子,实行交易。

  屋子连门都没有,就一块布挡着,不时有谗眼的男人经过时,脚步放缓偷看几眼。却没有人直接围观,想必已经做了段生意,胆子大的看得已经不想再看了。

  她们想必也知道赵惟能是谁,都不敢招呼,只是站着看。

  从善看了到了,问我:“娘,她们是干什么的?”

  我想了想后才回答:“她们是卖货的。”

  从善好奇的问:“她们卖什么的?”

  难道用“你长大了后就知道了”的话来哄骗过关吗?我想了想后,柔声回答:“天下有富人,也有穷人。她们为了活命,大多被迫出卖自己。有些是出卖力气,而有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卖,也只有卖自己了。”

  有两个耳朵尖的姑娘,听到我的话,都撇来感激的目光。

  从善还不是很明白,回头看了看我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问道:“就和她们一样吗?”

  两个丫鬟顿时羞红了脸,其中一个娇羞地轻啐一声:“呸,奴婢才不是呢。”

  从善还不依不饶地问:“你不也是卖身的吗?她们也是卖身的,这有什么两样的?”

  那些姑娘一听,顿时爆笑了出来。啃瓜子的那个,差点没呛到,笑着咳嗽好几声,看到她笑得那么痛苦,觉得更好笑。

  丫鬟脸象熟透的番茄,气得又是顿脚又是抚胸:“二公子。。。真不知道跟您怎么说才好。”

  赵惟能哈哈大笑着,继续往前走。

  毕竟还是流放地,店铺有了几家,但还是较少。卖绸缎布料的、卖肉卖酒的,一家家看过去,发现每样也就那么一两家。

  赵惟能忍不住说道:“你那个老乡钱万贯,可真会赚钱。这些店基本上都是他的,这五年来,赚了那些官兵不少钱。就连那些窑/姐,也是他弄来的。”

  那些姑娘弄过来也简单,只要到携香院买些最次的货色便可。万贯再怎么赚钱,逼良为娼的事从来不干。

  我微微一笑:“反正那些兵不用掉点,就会赌钱。至少现在有东西卖,也方便,说不定再过个几年,将城外那片也围起来,能成个小江南呢。对了,你去买有没有折扣?”

  “折扣?是不是便宜点?当然没有。”赵惟能笑领着我和从善进了一家店。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八章 兵临城下

  第八章 兵临城下

  这是一家卖零嘴的小铺,什么冬瓜糖、酸甜杏脯、话梅十来样,放在了陶缸里依次排开的卖。怪不得府里的蜜饯新鲜很多,原来可以随时买,不用象以前每半月一次去外面采购,买来放在库房里,有时吃不完可以放上二三个月。

  店里的伙计一看我,彼此都愣住了。是从古的奶妈,没想到她到这家店里来做了。

  看来过得还不错,店里还放着一个四方高椅让她在没有客人时可以坐坐,她正坐着纳鞋底,宽宽大大是男人的鞋底,大约用来贴补家用的。

  见她依旧白白胖胖的,除了手略微粗了点,其他还是老样子。不禁感慨,其实只要身体健康,不怕吃苦,到哪里都能生存。

  奶妈站了起来,脸上含笑着招呼生意:“拜见将军,没想到是将军和二夫人光临小店。请随便挑,老奴立即包起来。”

  “百花,你选喜欢的。”赵惟能抱起了从善,让从善能看到柜台上的蜜饯:“善儿,爱吃什么尽管选。”

  “冬瓜糖、杨梅、桃片。。。”从善也不客气,手指一连点了好几样。

  “别买那么多,这东西也会吃坏牙的。”我赶紧的提醒。

  “娘和爹爹吃呀”从善小小年纪就知道讨好人了,哄得不得不让赵惟能喜欢。

  “好,好每样都各来个一小包吧。”赵惟能居然狮子大开口,全部都要了。

  奶妈拿出一叠油纸,将所有陶罐里蜜饯都包了些,弄成一个个小三角包,随后放在一大张油纸里,包好后用麻绳绑好。

  身后的丫鬟立即上来拿上,赵惟能抱着从善要走。

  “哎,钱还未付呢”我喊了声。

  “二夫人真是善人,其实不用付,这里的店都是受将军照顾着。”丫鬟不禁笑了起来,拎着油纸包摇了摇,表示这些微不足道:“不要说是几包小小的蜜饯,就算是金银珠宝,喜欢的尽管拿就是。”

  千做万做亏本生意不做,我免不了微词:“白吃白拿,这钱万贯的生意倒是还能做下去。”

  赵惟能停步,回首纠正:“不是白拿的,每月钱万贯会给账单来,在租金和供钱里扣的。只不过都是本钱,比外面便宜得多。”

  我又微微皱眉摇头:“这个万贯,还真是会做生意,连这些小的本钱都不忘收。”

  赵惟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到底是帮谁?不收钱要叫我付钱,收了钱又觉得亏。”

  我笑而不答,其实就是要让赵惟能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他的。

  “爹,我要吃冬瓜糖。”从善嘴巴馋了,眼巴巴地看着丫鬟手中的油纸包。

  “包好了就别拆了,那么去柜台上拿一根吧。”赵惟能放下了从善,从善一溜烟的跑到柜台旁,踮起了脚。

  “老奴帮二公子拿。”奶妈从陶罐里取出几根冬瓜糖,弯下腰,给了从善。

  从善拿起一根放进嘴里,美美地吃着。

  我看着笑了起来,孩子能吃能喝,身体好就是一切。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此时我眼睛极利地发觉奶妈眼中一闪,那是嫉恨的目光。还未等我想叫从善走,奶妈先一步弯下腰,和煦地问:“二公子,喜欢将军吗?”

  “喜欢,爹对我最好了”从善咬着糖很是开心,赵惟能笑了。

  奶妈犹豫过后,还是问了出来:“那谁还对二公子好?”

  从善想都没想的就回答了:“娘和干爹”

  赵惟能脸一下就沉了,而奶妈脸上微露惶恐,但掩饰不住她的得意,她抬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我赶紧的拉起从善的手,转身便走。我能说什么,难道在外面骂奶妈一顿?那只会让外人看热闹,好不容易沉静的事情,又一次的在茶余饭后端上了桌面。

  几乎象逃一般的出了店,从善扭头看着赵惟能,将手中剩余的糖全扔进了嘴里,伸出一只小手来喊:“爹,一起走”

  赵惟能泛青的脸色终于好了许多,强挤出些笑容,走过来牵着从善伸出的小手,与我母子并排往回去。

  回去后我就发觉赵惟能不对,他叫丫鬟将从善送回小院,不声不响地在前面走着,回到了我的院子,直接走进了屋子里。

  那是生气了从善虽然小,但毕竟跟羽生活了四年多,脑子里已经有了点记忆。刚才奶妈一挑,就抖了出来,而赵惟能又是私心极重的一个人,不能不生气。

  一进了屋,我去桌面上帮他倒茶,希望能缓解下他心中的闷气。

  只听到身后房门关上了,赵惟能走了过来,从我身后抱住了我,随后将我抱到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有两个时辰吧,我大汗淋漓的躺着,眼睛微闭。而同样浑身是汗的赵惟能,抱着我,手还在我身上轻抚着。

  “双十正佳年,花期过后成凋零。。。百花,五年过去了,你已成**,珠圆玉润。如果再过几年回来,也许就要悲叹美人迟暮了。”他在我略微丰满的腰肢上轻揉着,随后一路往上,在已经象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鼓胀胸口处,又是一番抚弄。

  “你知道吗?你走后,每当我看着你留下的衣物,特别是孩子的小衣衫,都忍不住又恨又痛。。。没亲手带大从善,是我这辈子的遗憾。”赵惟能又将手放在了我的小腹处,言语悲切而苍凉:“真的不能再为我生个孩子了吗?我想要个孩子,看着他在你体内长大,出生后抱在手中,听他第一次说话,走第一步路。”

  他又一次的俯身压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所有的烦忧和遗憾都发泄出来,直到累得不再去想。而我也累得不行,如果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也许会担心,正好是危险期,这样玩命会不会怀上?

  过了几日,一个丫鬟讨好我般回来告诉我,说是在蜜饯店里的奶妈,被辞了工。在城里呆不下去,已经出城回老家找活路了。

  我有点奇怪,于是问:“怎么被辞工了,不是做得好好的?”

  一个丫鬟瘪了瘪嘴,轻蔑地冷哼了一声:“天下无不透风的墙,钱大掌柜的不知道从哪里得知,那天她多说了几句,惹怒了将军。于是叫人打发了她,真是活该,害人终害己。”

  并没有觉得幸灾乐祸,反而很羡慕这个奶娘,她能回老家,而我想去都不能去。

  百花山庄那里一大半我牵肠挂肚的男人在,五年未见,他们不知道发福了没有,老了多少,有没有娶妻生子,过得好不好。

  见我在发愣,丫鬟还以为我为了奶娘,劝慰道:“二夫人还真是跟武夫人一样有着副好心肠,要是我,早就偷笑开了。”

  “二夫人,二夫人!”另一个丫鬟从进院子开始,就一路喊着进来。跑到屋里,扶着胸口气喘吁吁着:“不好了,听说有人上门来要你了,还带着兵呢。现在城门已关,他们正在城外与将军对峙着。”

  我猛地站了起来,但又慢慢坐下,轻描淡写道:“胡说,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能倾国倾城。”

  “真的!”这丫鬟拍着胸口,急着辩解道:“听说是好几拨人马,带着什么使臣过来讨要。”

  我顿时捂额,头疼不已。一定是羽去京城上交了国书后,直接问皇上要人。而皇上一定是装傻,来了个不管不问:你老婆既然归案后自由了,那么你就去接吧。

  赵晟和孙扬威反正要回江南,闲着也是闲着,就陪着使臣一起过来接我来了。

  都快两个月了,这递交国书的时间还真够长的,想必皇上故意拖延时间,让赵惟能难以舍弃我,最好我肚子里在怀上一个,那么事情就更乱了。

  浑水可摸鱼,这个皇上就喜欢干这种坐兽渔翁之利的事。到时出了事,他要么当合事佬的和稀泥,要么铁面无私的各打五十大板。

  管还是不管?我呆呆地坐着,脑子乱哄哄的,这个时候能有主意才怪。能想象得到,城门紧闭,关门谢客。叫门就说赵惟能不在,要开门就说里面有事暂时不能开。

  但是这样顶下去,城里的粮食一旦消耗完,那该怎么办?

  打仗不是说打就打的,吃喝拉撒都要照顾到。否则吃不饱、渴着饿着冻着,影响士气,必定打败仗。城中的兵马是二万兵马,赵晟和孙扬威就算带着相同的人马在城外,也不可能时间长,因为二万人的粮草需要运来,一天一人吃饱饭需要一斤的粮食,所有人加起来一天就是二万斤的粮食,运来这可是大工程。

  “二夫人,快点想个办法吧,这可如何是好!”丫鬟在旁边催促着,比我还着急。

  她急个什么劲,反正又不是宋辽打仗,输了不会进城杀人放火,掳她回去当奴隶。再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去城楼哭求不要打?

  “行了!”我猛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豪迈地道:“打仗是男人的事,我可不是杨家女将,拿不动兵器,连铠甲穿上都动不了,没办法阵前帮忙,最多只能挂在城楼上当肉盾!男人天生就是长不大,又都是宋朝的兵,正在操练练兵。他们玩领兵打仗的游戏,我管个什么?让他们折腾去吧!”

  扭身走到床边,脱了鞋就躺上去,蒙上薄毯就蒙头大睡。打,打,打,打去吧!等哪一方耗不住了,自然事情就解决了。我就不信,这几个都是拖家带口的,还真能打起来!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九章 艰难抉择

  第九章 艰难抉择

  还真围困了,赵惟能三天没回府,一直在城楼上睡着。府里的局势很紧张,不要说其他人,就算是我屋里的两个丫鬟,无论做什么都在议论着。

  羽和赵惟能,两个男人之间如果要选择,我真的很难抉择。羽爱我,虽然不爱说话,但一心一意的对我。赵惟能有私心,但他需要我,离开我的话,他何处何从?我不忍心,两边都有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做不到某些狠心的父母,为了图自己高兴,扔了孩子一走了事。舍不得,真的都舍不得。

  我好想去看看窗雪,他才四岁,话有时都说不清楚。快两个月不见,他会不会忘了我?

  心象是在火上,但却不能不压着,再上去都要上火了。

  出去帮我拿烧煮好凉茶的丫鬟跑了进来喊着:‘不好啦,不好啦‘

  还能什么不好?地震了、着火了,最多是城门被撞开来了。古代攻城的壮观景象还真想去看看,我刘百花总算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妖孽了。

  ‘别大惊小怪的,有话说。‘我看到她手中空荡荡的,凉茶都没拿来,等会儿还要打发她去厨房拿。

  丫鬟喘息道:‘皇上宣召,将军不得不打开城门,外面的那些兵全进来了。"

  这该死的皇上,又弄出花样来了,这样的话,赵惟能确实只能打开城门领旨谢恩,这下可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闭将军府大门,但这样做,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也许书生可以遵循礼道,不进入内,但战场上的兵勇连杀人放火都敢,还在乎你关着个门吗?

  看来今日,将会有个说法了。

  果然一个时辰后,赵惟能派家丁来请我,说是故人拜访,叫我务必要去。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躲是躲不了了,我只能微微收拾一下,跟着家丁去了。

  客堂里好似热闹,该在的都在,一个都没少。我不敢抬头,生怕见到羽太过激动,又生怕对赵惟能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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