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血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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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血江山-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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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也没用。
    老人点点头,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已经长大的孩子,举手投足间多了一些沉稳,脸上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有了担当。
    男人身上一旦背负了责任二字,就会迅速的成长起来。
    那天小布睡在了小时候经常睡的床上,没有做梦,早上起床的时候母亲已经做好了他小时候经常吃的饭菜,最后离开的时候小布把保险箱里的一百万RMB留了下来,然后就说自己要离开这里,让老爸老妈这些天没事的话就出去转转,有空去河南找自己。
    小布其实并没有离开,演唱会还没有开始,而且卓峰和赵渊之间的争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而自己之所以来到蓝夜,就是为了把这个导火线点着。
    当初自己离开上海是因为赵渊不想再看到自己,关于这点,小布从来没有对卓峰说过,在他看来没必要说,毕竟赵渊在上海势力过于庞大,以卓峰的脾气要是自己告诉他了,多半会擦出一些火花,至于赵渊为什么跟初来这里的卓峰过不,小布听和尚说了,恐怕和重庆的红袍大哥有关系,本来小布心里对赵渊的那些怨气,随着这些年的生活,已经消磨的七七八八,既然赵渊跟卓峰过不去,不管出于任何立场,身为上海本地人的小布都必须站出来。
    而今天晚上,对上海地形以及赵渊势力分布很熟悉的他选择了那蓝夜开刀。
    蓝夜的老板比小布大两岁,叫翟华,以前小布都喊他华哥,暗地却喊他华逼,当初小布在这里卖粉的时候,翟华没少挤兑小布,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抽取小布所拿K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小布记得清楚,最高的时候华逼那家伙从这里拿走了七八万人民币,说结婚让自己这帮子兄弟出礼钱,一人一万,这些对当时无权无势的小布来说有些无可奈何,卖摇最好的场所就是在这样的摇滚酒,就这一条街上的酒老板,基本上都认识,得罪一个人基本上其他人的场子也不会让自己进去,除去本钱和辛苦钱,小布那时候挣的钱基本上全部用在了打点关系上,得不偿失不说,还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小布,翟华有些意外,当初小布离开上海,可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的,现在一年不见,几年不见,小布现在的穿着以及喝酒的姿势倒是有些变化,这些在翟华看来到没什么,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他见的多了,人靠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不假,可是一个人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什么的。
    小布也看到了翟华,不过并没有想要套近乎的意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这让翟华有些恼火,两个人仇人在一起,相较于言语上的侮辱更有杀伤力的行为是直接无视。
    看着怀里抱着一个胸前规模不下的金发女郎想自己这边走来,小布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低头掏出烟点了一根,黄鹤楼一九一六。
    然后,静静的等着什么。
    “呦,这是那阵风把摇头布吹过来了啊,几年没见怎么鸟枪换炮了?衣服都穿GUCCI了,黄鹤楼?”翟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咦,华哥,你在啊。”小布吐出一口烟气,眼神在金发女郎的乳处停留了两秒,然后才向翟华问好。
    “行啊小子,不拿哥当回事了是不?”翟华看着小布手里的烟,眉头一皱,若是从前,小布见到自己都会点头哈腰,哪像现在这般对自己不理不睬,而且肆无忌惮打量自己身边的女人。
    “哪里敢无视华哥啊,华哥多牛逼啊,怎么,又换嫂子了?这位姑娘,你不知道,上次华哥结婚,哥哥我可是拿了一万的礼钱呢……”小布喝了杯酒对翟华身边的女人说道。
    “***小布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兄弟我改结婚了,来找华哥要点礼钱好办酒席啊!”说完,小布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翟华。
    ——抱歉,明天开始停更修改,对不起。

第二百八十九节 男儿流血不流泪 下
     上海作为中国大陆第一大城市,80年上映的《上海滩》让很多人见识到了这个城市的热闹与繁华,到现在上海在经济、金融、贸易和航运中所起的作用自然不言而喻,而在四九年解放以前,上海在外人的眼里一直是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当时的“百乐门”舞厅素有“远东第一乐府”美誉,而“大世界”则是当时亚洲最富盛名的娱乐中心,六十年过去,这座大都市散发着令世人瞩目的光芒,不同于北京、重庆这些直辖市,上海有着其独特的魅力,经济发达灯火璀璨高楼鳞次栉比,美女性感街道繁华锦瑟,伴着大街上汹涌的人群总是一副车水马龙的景象,而在距离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和金茂大厦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做河南中路的拥挤大街,各种高级连锁酒店和琳琅满目的商场衬托着它雍容华贵的外表,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特点就是美女如云,吸引不少款爷、阔少乃至贫下中农常年于此络绎不绝流连忘返。
    越是外表光鲜的地方,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也愈肮脏,褪去繁华的外衣,每个城市都有其不足以外人道也的一面,就像牛皮靴小广告一样,根除不净。
    在九江路,没有像延安高架路那边一样多是一些高级饭店、银行地址等,九江这边最多的就是迪厅、酒,而在一家名为“游龙”的酒里,有很多男人身穿粉红衬衣,多半是随意的解开三个扣子,敞胸露乳,下身一半穿着样式鲜艳的短裤,脚上粉色皮鞋等等,而有甚者则穿苏格兰长裙,走起路来看着很像女人,而且说起话来也是尖声细并且眼神暧昧,少数手里常拿着一块红色手绢,不管是面对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顾客就喜欢动手动脚,笑脸相迎,神态妩媚。
    因为是光棍节,今天来到游龙的单身男女相较于以往多了三成人数不止,都是一些单身男女,想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结束单身,或者纪念那些如尿崩般的青春。
    在一个柜台前,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穿着服务生的摸样,不停的游走在各个座子之间,动作麻利,只是眉宇间有些与其年龄不符的皱纹。
    “我觉得,现在唱歌的那娘们太瘦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你瞧我看上的那个,那叫一个波涛汹涌侧看成峰啊,特别是那屁股,翘且圆而且极具弹性,还有那腿我看就能让我玩一晚上,**,要是被她缠上夹在腰侧,绝对能要了小爷的老命,并且绝对持久!”
    放下手里的托盘,长发青年听到了身边两个顾客的谈话声,说话的叫王钟,一个小混混,跟他那能让人联想到某种器物的名字一样,人长的也算正儿八经,用他的话说就是不管这名字还是这相貌,都是如钟声那源远流长声传四野啊,绝对就是天生公子像,只不过遗憾的是,在他人生这二十一年里,他这把地火愣是没遇上过被勾起的天雷,往往都是倒贴钱陪人一醉再一睡;而坐在他身旁海拔直逼190的青年叫二牛,人如其名并且贴切的过分,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两人都是游龙酒忙的时候当下跑堂显的时候看场子的主,通俗点讲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人物,所以他们便只能坐在台用眼睛去跟舞池上那些水灵灵的大白菜进行零距离的接触。
    “你瞎扯淡,用疯子的话说你根本就不具备审美感。”二牛这个时候撇了撇嘴,对王钟挺不屑反击的模样,完了又看了眼旁边的长发青年,问了一句是疯子。
    长发青年笑了笑,没有说话。
    可他没有说话,落在王钟的眼中可就相当于默认,王钟也就有点不乐意,一甩那一头飘逸的黄毛,反唇相讥道:“跟你俩说话为毛那么累呢,就你俩还有啥审美感啊,这不是扯淡么,女人要先看屁股再看胸最后看脸,到时候一关灯,啧啧,是?”
    “钟爷你说的是。”接过二牛递来的啤酒,长发青年随口应了一句。
    “疯子,今晚上怎么没见你那个光头的哥们?”见疯子认可了自己的想法,王钟看着长发青年,随口问了一句。
    这个长发青年刚来游龙不久,一直本分做事,话不多,特别喜欢喝酒,至于怎么有这个疯子的外号,王钟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有个哥们经常来这里,忒犀利,光头,还很能打。
    “他最近忙。”被人称作疯子的青年一笑,看着两人说了一句,然后放下酒杯说你们两个聊,我还要继续忙,然后转身离去。
    “王哥,疯子这小子是不是性功能不正常,上次有个富婆看上他丫都没理。”二牛这个时候看着青年的背影对王钟说了一句。
    “你问我正常不正常这不是扯淡么,哥喜欢女人,要我说咱们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疯子过星期可是经常去图馆跑的,人家是文化人。”王钟看着长发青年的背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在九江路,类似于游龙这样的酒还有四五处,整体规模格调大体相同,因为附近有东华大学,王钟还以为长发青年是大学里出来勤工俭学的学生,毕竟现在很多东华的大学生都在九江路做兼职,白天上课,晚上就在酒工作,虽然他们可以有很多选择,毕竟九江路还有娱乐厅、酒店、茶座、青年会所的工作可以做,但是酒的薪酬丰厚,成了很多学生的第一选择。
    长发青年离开王钟之后端起了一份水果沙拉来到了一个包间,包间里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妖娆少妇,看到疯子进来后眼睛一亮。看着疯子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少妇将捧在手中的高脚杯里的冰水一饮而尽,对准备离开的疯子说了一句:“聊会儿怎样?”
    疯子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少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虽然涂着很浓烈的脂粉,但是已经能看出皮肤不错,想必是没少经过保养的缘故,在她的旁边手旁放着一副深色墨镜,穿着一身名贵的半透明丝缎,很有旧上海卖艺不卖身的舞女的味道,就是姿色平平,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
    见疯子半晌没有回复,女人歪着脸看了一下身旁一脸淡笑的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拿过hemerse钱包,在疯子面前晃了一下,“放心,我给小费一向大方。”
    疯子见少妇这样说,目光在女人若隐若现的乳沟处扫了一眼,依旧站着没动,问道:“聊什么?”
    女人觉得好笑,微微侧身抬头望着男人:“像你们这样的人,难道连搭讪都不会么?你说聊什么,我陪你。”
    “你没发现我与你说的那种人有所不同吗?”疯子说完,轻微的摇了摇头,“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仿佛没有听到青年说要离开的话,女人这个时候说了一句。
    “有故事的人很多,你不也是么?”疯子的视线落在女人手上的那枚戒指上,心中琢磨着这个戒指怎么着也应该值个万把块钱。
    少妇听到疯子的话后轻声会意一笑,痛快地一口气将一杯啤酒喝去一半。“开个价,我说了不会亏待你。”
    “你认为我值多少?”疯子轻轻地摇了摇头说。
    “如果我说你无价你也不信,你要是说不知道自己一夜值多少钱,就像不知道自己能在床上坚持几分钟一样,懂我的意思么?”
    疯子这个时候低头沉思了一下,长发遮住了他眼角的一抹精光,然后向前走了两步,在少妇刚才喝过的酒杯里到了一杯啤酒,坐在了少妇的身边把啤酒喝了之后,回味儿似的抿了抿嘴,然后说:“那好,根据行情来说,我觉得自己应该值这个价。”疯子伸出了右手,五指张开。
    少妇盯着男人的手掌,看了几秒钟,满意地点了点头。
    “同意了?”疯子表情有些欣喜的问。
    少妇继续点头。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说明你很识货。”疯子再喝一口啤酒,再扭头看向少妇的时候,眼神已经变的暧昧。
    女人看着疯子用过的酒杯,暗叹了口气,拿起剩下的半瓶啤酒,对着瓶口喝了几口,然后凑到男人的耳边说了句我点头,是想说你的手掌比我想象中要好看的多。
    不待疯子说话,少妇此刻的表情有些不屑的拿起那只hemerse钱包,从里面抽了两张一百元的钞票,仍在了脚下的地摊上。
    看到少妇如此,疯子脸上挤出带着七分谄媚三分讨好的微笑,先是极为熟练的为少妇重新打开了一瓶啤酒,在另一个杯子里倒了不多不少刚刚满六分的百威啤酒,随后他弯腰拾起地上的两张钞票,低头哈腰道:“谢您赏。”
    少妇厌恶摆手,像是在驱赶一头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绿头苍蝇。
    疯子丝毫不以为意,他的微笑依旧谄媚,如同他刚刚捡起少妇打赏他的200块钱小费时一样。
    出了包间的疯子把钱放回口袋,长呼了口气,看着外面热闹的场面,忽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自己在游龙只不过看场子做兼职赚点烟钱,却总是被一群明显饥渴的怨妇当成坐在台故作高尚的忧郁鸭哥,动不动就问“你为什么出来做这个,是不是家里有人得了重病还是要养活女朋友。”之类的问题,更有甚者冲到自己的面前开口就问“做我三年情人我在上海送你一套房子。”
    就算被伤了自尊还得陪笑面对,自我安慰的在心里说了一句像这些女人迟早要得艾滋然后全家都被传染的。
    摇了摇头,疯子拿出了一根烟,看着下面的舞池,直到他看到一个人的背影时,神色间开心了许多。
    虽然没笑,可是他嘴角的那道旧伤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的有些似笑非笑。
    ……抱歉……

第二百九十节 红袍大哥大 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当汤显祖把这句话写在牡丹亭里之后,经过那些文人骚客们口口相传,早就没有了那种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的韵味,相反,多是你依我浓郎情妾意,不管是烽火戏诸侯一笑失天下还是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皆是坐拥花丛惹遍风流债,就算是现在为了女人不惜把老命搭进去的故事还是轮回上演,并且愈演愈烈花样层出不穷,不知道是不是性福永远比命重要,还是就像老吴所说的那样: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耶?到最后到底几分真实几分虚幻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徒增了一些骂名而已。()
    罗天没办法面不改色,任谁性趣大起准备**的时候被人用刀子从脖子心窝小腹慢慢滑向命根子的时候都没办法保持冷静,虽然横竖都是一刀,切下面和刺上面在法律的裁判结果却是天壤之别,最主要的,人命关天都是小事,问题是这样的后果生不如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吵架不揭短,对罗天这种不缺小钱的人来说,女人虽然是次要的,却是万万不能缺少的,眼前的女子真的一刀下去,还不如死了干净,就算有仇不共戴天也没必要这样痛下杀手干出人神共愤的损招啊,再说自己和卓峰不是非得你死我活,罗天内心气的吐血,不敢再做任何动作。
    2、
    天时地利人和,古时行军作战各地诸侯称王称霸多推崇天时地利,还喜欢万事讲究一个天命,就像神机妙算的诸葛孔明故作疑兵草船借箭还有天下九塞之首的雄关雁门,前者无非是借了东风的天时达到满载而归的目的,后者则靠着雁门关的险要地利使秦始皇拒突厥于阴山以北,抛开这两个不谈集天时地利于一身官至一品的林大人在虎门搞的轰轰烈烈永载史册的硝烟之举足以令人拍手称庆,结局呢,天命释然,不管是最成功的白帝托孤还是历史上第一次爆发的有陈胜吴广带领的大泽乡农民起义以及成为鸦片战争近因的虎门销烟全都以悲歌落幕,所以不管是雄峙千年长河落日还是金戈铁马边塞烽烟都是说的古时的天时地利,而现在有人说大难临头或者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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