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喝下去。
此时血麒麟跳在玉蝶的怀里,小眼一闪一闪的望着那杯,嘴角不停的流口水,玉蝶笑道:“好吧,这杯你替我喝了吧!”
说着便灌了血麒麟一杯,那血麒麟喝完继续看着桌子上的冷饮,小眼一闪一闪的极其可爱,慕容驰大怒,作势要打,小家伙倏的一声就跳到墙角,向慕容驰做着鬼脸。
慕容驰见玉蝶也喝的差不多了,又耍鬼胜了一回,让她又喝了一杯,便熄灯睡觉去了。
却说,那玉蝶晚上喝的太多,不一会便要小解,只见窗外黑洞洞的,心里不禁害怕,正要去找慕容驰一起上女厕所,那慕容驰便假装打起鼾来。
玉蝶偷偷的向慕容驰的房间看去,只见慕容驰正脸向里睡的香甜,这才想起那古怪马桶来,不禁脸色飞红。
悄悄进入洗浴室,只见那马桶靠墙而立,珠光宝气,周身的夜明珠在黑夜里泛起光晕来,宛如白昼一般,不禁看的呆了,心里感激慕容驰所做的这个马桶来,想到此处脸色又是一红。
撩起衣裙就像白日慕容驰演示那般坐在马桶上,只觉舒适异常,宛如坐在棉花之上一般,很轻快的便小解完,穿上衣裙又悄悄的躺在床上,心里害羞的噗通噗通的乱跳。
却说那慕容驰假寐当中,听着小解的声音,心里不禁一乐:“以后再也不用大晚上陪着玉蝶妹妹去女厕所了!”
那玉蝶喝水太多,一夜也去了几次,刚开始还偷偷摸摸,后来胆子就大了起来。
两人一夜无话,直睡到公鸡叫鸣,那慕容驰睡的正香,只觉胳肢窝奇痒,乜斜着眼一看,只见玉蝶正在挠自己痒痒,便把她两手抓住,睡眼惺忪,扎煞着公鸡头问道:“玉蝶妹妹你大清早的做什么呢?不好好睡觉!”
玉蝶悄悄的说道:“慕容哥哥,你忘了一个事!”
慕容驰奇道:“何事?”
那玉蝶一时间只觉得玉脸发烫,只哼哼唧唧半天也说不出个话来,只是一脸绯红,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慕容驰。
慕容驰一想,这才明白了玉蝶的意思,嗔道:“你这小丫头,那有让我倒尿的理啊!”
玉蝶见慕容驰说了出来,不禁脸色更加绯红起来,小眼一闪一闪的看着慕容驰,仿佛星星一般,怪可怜惜惜的。
慕容驰说道:“好吧!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
玉蝶趁热打铁的说道:“慕容哥哥,以后这个你都负责起来好吗?”说完一脸可爱的,小眼闪闪发亮的盯着慕容驰。
慕容驰不禁心里叫苦,幸好自己脸皮厚,说不得只能扔了这层老脸了,说道:“好吧!你以后可要乖哦!慕容哥哥现在可有你的把柄了!”
玉蝶见慕容驰已经答应,小眼一闪一闪的,快如闪电的一直点头,可爱极了。
说不了,慕容驰便把马桶里的内胆拿了出来,自言自语道:“小丫头弄了不少啊!”一句话把玉蝶说的脸热耳红,鞋也不脱滚在床上,用被子蒙起头来,那血麒麟觉得有趣,便也钻进被子里。
慕容驰出得门来,只见金乌初升,极其耀眼,不禁犯起赖来,何不把这尿水倒在屋后面的溪水里呢?心中不禁一笑:“妙啊,妙啊!这些人整天用这溪水作菜作饭呢!我这么一倒,不是给他们加了点调料吗?”
坏心突起,那管其它,穿过屋后的竹林,清溪便在眼前,慕容驰左看右看,只见无人,正欲倾倒。
只见右侧竹林里闪出个人影来,凝眸一看不禁大惊,脑子清醒了十分,来人正是雪玉芙。
只见那雪玉芙着一身枣红裙,更显得妩媚非常,手中拿着一根绳,绳子牵着一头半人高的狮犬,正遛狗呢!
慕容驰赶紧倒完,就想撒,那知正好被雪玉芙看见,问道:“大清早的,你在这做什么呢?”
慕容驰见那狮犬恐怖之极,结结巴巴的说:“一天之际在于晨,生命在于运动吗?大早上运动运动对身体好,要不姐姐的身材皮肤怎么这样好呢?”
雪玉芙骂道:“少你娘的扯皮!”那狮犬见主人生气,咆哮着便扑了上来,幸好被雪玉芙拉住。
慕容驰跳着脚就跑,那雪玉芙命狮犬拦住慕容驰的去路,那狮犬气势雄雄的挡在慕容驰的身前,慕容驰不禁心里叫苦,说道:“姐姐,这大清早的,何必呢!咱们一无仇,二无怨的!”
雪玉芙骂道:“滚你娘的,少给老娘乱扯,”那狗作势又扑,早被雪玉芙拉住,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慕容驰心中正怕她问这呢?那知那壶不开提那壶,心中一想,笑着说道:“啊!要说这可是好东西!”
雪玉芙指着那桶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慕容驰说道:“唉!我近来见咱们这清溪旁,有山有水的,美是美矣,只是少了一样东西!”
雪玉芙问道:“少了什么东西,我倒要听听看!”
慕容驰说道:“色香味俱全这才叫好,如今我看咱们这色与味都有了,只缺一种香,于是我便连夜下山买了一桶玫瑰香精,这香精不仅奇香无比,而且也是一种补品,有养颜润肌之效!适才都已经投入水中。”
雪玉芙疑道:“你有这么好心,不会是其它什么东西吧!”
慕容驰冷汗大流,赔笑道:“怎么会呢?”
雪玉芙伸手夺过桶来,举在鼻子前就要猛嗅,慕容驰心下叫苦,这可要穿帮了,若如此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双腿用力准备随时开溜。
却说,那雪玉芙初嗅之时,确实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离近点一嗅,只觉尿骚冲鼻,已经明白所以,不禁大怒,骂道:“小子竟然如此,雄雄快上,咬了这杂碎裆中之物!”
那狮犬听见主人命令,便猛的向慕容驰跃来,张开血盆大口就咬,那慕容驰早已准备好逃跑,一溜烟便消失雪玉芙眼前。
雪玉芙与狮犬猛的发力,不一会便要赶上慕容驰,慕容驰不禁大惊,扎煞着公鸡头,双腿似轮子一般滚了起来,口里不停大叫:“雪掌门饶命!雪掌门饶命!啊~~~~~~”
那雪玉芙怒火中烧,怎么肯停下不追,两人一狗从早上直追到晌午,追了慕容驰八百条街,从东院追到西院,从宗内追到宗外,从山上追到山下。
幸好慕容驰知道宗门后方处有一羊肠小路,急忙便向那里奔去,只见俟着悬崖边有一参天古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飞跳着上了大树。
此时雪玉芙与狮犬早已跑在树下,大口喘气,慕容驰跑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在树上求饶道:“掌门饶命啊!”
那雪玉芙骂道:“今日不拨你一层皮,我就难为净世妖莲宗主!”
慕容驰气道:“有本事你上来啊!”
那雪玉芙玉指伸向慕容驰,骂道:“狗杂碎,你有本事下来啊,老娘窝心脚把你肠子窝出来!”
慕容驰气道:“我就不下来,我这辈子就住在这树上了,你能怎么样啊!”
雪玉芙怒道:“我能怎么样,你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说毕,大叫,“雄雄把这树拱倒,把这不知好歹的狗杂碎掼下山巅!”
那狮犬用头便拱,只见那树摇摇晃晃便要倒将下来,吓的慕容驰满头大汗,求饶道:“好姐姐,我知错了,你好待饶了我这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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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至尊马桶
却说,两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从后山进入宗派之时,只见玉兔将坠,金乌初升,朝气满山,零零落落的已经有灵修起床,
一日一夜的打闹让两人不禁精神疲惫起来,进入寝室慕容驰倒头便睡,玉蝶初时只担心两人睡到日晒三竿后,被宗主发现,因此不敢休息,只等栉浴完便与慕容驰一起去濯浴院。
那知,后来只一个打盹便倒在床上,没姿没势的睡了起来,早已忘了时晨。
却说,那雪玉芙见早课时惟缺了慕容驰与玉蝶二人,心里不禁大怒:“这混小子又他娘的挺尸呢,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倒让他把净世妖莲小看了!”
说不了,雪玉芙早课完之后,便向慕容驰的寝室而来,一时只听鼾声四起,推门而入,只见慕容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心里不禁盛怒,撸起衣袖就准备大型伺候。
却说,那慕容驰正是:睡到鼾时梦自生。正梦见手执大刀在台上唱戏,突然之间,一个七腿螃蟹一瘸一拐的跑上台来,二话不说就向自己的大腿钳去。
这还了得,慕容驰一跳三丈,差点把房顶弄塌,落将下来,仍摆手舞大刀之势,只听嘴里像模像样的唱道:“那里来的七腿螃蟹,竟然伤吾右腿,今日定要与你分个胜负duangduangdaung~~~~”
那雪玉芙初时见慕容驰跳了起来也是吓了一跳,接着看见慕容驰酣睡未醒舞刀掳胡唱戏的样子,笑的气都喘不起来,拍着床铺大笑。
那雪玉芙本是倾国倾城的容貌,此时笑的倒略显狰狞了!
玉蝶早已被笑声惊醒,往内一瞥,只见慕容驰扎煞公鸡头,上蹿下跳的唱戏玩呢,不禁也笑的滚在了床上。
此时,慕容驰才醒了过来,只见雪玉芙正爬在自己的床头上大笑,眉头微蹙的问道:“你在这做什么呢?”
雪玉芙见慕容驰醒了过来,一脸憨相,强忍住了笑,骂道:“我他娘在这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啊!你鼻孔里塞大葱,装你娘的什么蒜呢!”
慕容驰反骂道:“你巫婆扮凶神,装什么凶呢?”
雪玉芙见那慕容驰不知悔改,还出言顶撞,早已怒火中烧,骂道:“我看你裆中的玩意是不想要了!”
慕容驰骂道:“我他娘想不想要是我的事,碍着你什么了,真是丈母娘当家——多管闲事!”
雪玉芙二话不说,从那桌子上伸手夺过剪刀就跳在床上,慕容不禁大惊,那雪玉芙早已把他按在床上。
接着骑在慕容驰身上就拔开双腿,伸着剪刀就往下剪,吓的慕容驰睡意早醒了十分,忙挣扎着从她双腿下滚了出来。
雪玉芙还待要剪,只见慕容也已经跪在床上,眼睛像抹了金子般一闪一闪的,可怜惜惜的,一脸恳求之色,便骂道:“你可服了?”
慕容驰小眼一闪一闪的,一边装着可怜,一边拉住那雪玉芙的玉手说道:“好姐姐,好待别动我这个命根子!咱打骂好说,光了屁股任你折腾都行,只是可怜可怜他吧!”
雪玉芙大骂:“谁他娘的是你姐姐,别在这里给老娘乱认,你想认我做姐姐,我还不想认你当弟弟呢?”
慕容驰一阵无语,还待又说,只怕把这两天的事也抖了出来,因此只装模做样的给雪玉芙赔起不是来。
雪玉芙见他儒子可教,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才去了。
此时,玉蝶早已进来,笑嘻嘻的说道:“慕容哥哥,看你还淘气不淘气了!”
慕容驰大骂:“你这小丫头,不是因为你,慕容哥哥会被她如此折腾吗?你现在还打趣我,看我挠你痒痒。”说不了便从身后把玉蝶抱住,大挠其痒,只闹的两人大汗淋漓才罢。
慕容驰只见那玉蝶眼角含泪,心想不会是挠的太过了吧,便拉着玉蝶的手赔礼道:“玉蝶妹妹你别哭,慕容哥哥错了,大不了让你挠回去好了!”
玉蝶本来就是装哭,见慕容驰如此,便大笑道:“慕容哥哥,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躲,我正要好好挠一挠你呢!”说不了便猴身而上,向慕容驰挠去。
两人又打闹了一阵,栉浴罢,穿好衣服便向濯浴院而来,此时只见阳光刺眼,已经日上中天。
怪不得雪玉芙如此的生气,慕容驰心想。
两人刚进院门,众人受上次石墨之事影响不敢造次,便都躬身上来问好,慕容驰那理这些俗套,幸好有玉蝶在他身后为他打理。
两人刚进入院长室,那副院长便探头从帘子边里拱了进来,慕容驰大怒:“你鬼机猫眼的看你娘的什么呢?有话滚进来说!”
那副院长吐了吐舌头,整了整衣服便打帘而入,在下首给慕容驰做了一揖,便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向慕容驰作了个报告,不是金库元宝少了,便是仓库粮食、药材发毛了;不是账簿对之不上,便是下人不服管束。
慕容驰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只是今日懒的动弹,便想迟一日他们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该负责任的终需负责。
那副院长长篇海论的只管呱呱唧唧,早把个慕容驰听烦了,说道:“你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今日先如此吧,我日后自有道理,这些事你不用挂心,倒是把当下的事情都负责好,要是有半点差错,小心你的屁股。”
那副院长听慕容驰如此说法,心中不禁大怒:“你这倒好,做个甩手掌官,得了功你拿,错了事我背,我他妈成什么了!”真是欲哭无泪,欲骂无胆。害怕慕容驰的手段,打碎了牙只能往自己的肚里吞,那敢有一声不满和怨言,只得“嗯“了一声,这才出去。
慕容驰把所有的杂事交给了副院长,他这个正院长倒当的相当舒畅,一会与玉蝶斗斗嘴,一会又与玉蝶玩成龙成方的游戏,一会又玩打手心,一会又与玉蝶玩双陆棋。
如今慕容驰手执6000万两飞钱,那还与玉蝶吃宗派师父做的大锅饭,饿时自己便偷偷的跑下山,买了玉蝶爱吃的肉食上来,玉蝶赔着慕容驰划拳喝酒,两人好不快活。
饭罢!两人玩了一会猜拳打手心,只见慕容驰附耳过来,悄悄和玉蝶说了几句话,只把玉蝶羞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伸脚便向慕容驰踩去。
慕容驰跳着脚,说道:“玉蝶妹妹,你怎么也跟那老巫婆学起来了,这可好!”
玉蝶见慕容驰吃疼,也不禁觉得礼亏便说:“慕容哥哥,玉蝶不是故意的,你以后再不要说这些歪话!”
慕容驰说道:“你这小丫头,给你做个夜壶,这就叫歪话了,拉屎撒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圣人怎么了?不照样得吃喝拉撒吗!都要像你这般害羞,世上早没人了?”
玉蝶小眼忽闪忽闪的问:“为什么没人了?”
慕容驰笑道:“你这笨丫头,都羞死了,那还有人!”
玉蝶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嗔道:“就慕容哥哥的歪理最多,玉蝶不理你了!”
慕容驰笑道:“你这个坏丫头,倒威胁起我来了,看我挠你!”
两人又打闹了一阵,之后慕容驰又山下去了一躺,给玉蝶带了点酥饼甜点,那血麒麟早已急红了眼,八着眉头盯着慕容驰,怪他偏心。
玉蝶早已把甜点分了一半给血麒麟,小家伙才安分起来,玉蝶一边与血麒麟吃着酥饼一边看着慕容驰在地下忙活。
只见慕容驰又使锯、又用钻的,忙了大半个小时才把那什么马桶样式的夜壶完了工。
竟然傻心不改的,又下山扯了几尺上等的丝绸,买了极好的宝石一百零八颗,买了指尖大的钻石一十二颗,玛瑙玉石无数,又花了数小时把那些个宝物都镶在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