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王一时也不敢怠慢,向玉蝶看去,只见看一腿略长、一腿略短,心中已明,领略到慕容驰不想把病因说出来的原因,那药王也不敢惹玉蝶不高兴,便说道:“请小兄弟进屋一叙,小老儿定尽我所能,全力施为。”
来到屋子,寒暄一阵之后,药王便揭开玉蝶的衣裙只露出小腿肚来,把扶一阵,心里一惊,眉头微皱。
慕容驰问道:“到底怎么样,你看了这么长时间也说个话啊!”
药王这才放下玉蝶的衣裙,说道:“依我看,这不是先天之疾,到像是一种蛊毒,这蛊毒幸好只在小腿肚里,如果在其它内脏里,估计令妹早就没命了,只是我看这蛊毒正在慢慢漫延,有侵入脏腑的危机,这已超出了我行医的范畴,请恕老儿无能为力了。”
慕容驰大惊,一把揪起药王的胡须骂道:“你这庸医,看不了病也罢,还敢大言不惭,今日不看在家妹的份上,你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那药王及家众都跪下求饶,慕容驰这才罢了,抱了玉蝶出了药王家门,轻轻放在轿内。
却说那玉蝶见慕容驰因为自己的病急成那样,不禁又是高兴、又是悲伤。
高兴的是:他即这样为我着想,对我如此的好!
悲伤的是:自己终命不久长,与他一起的日子渐渐少了。
想至此处,不禁又哭了起来,慕容驰驱着狮子向其它名医处行去,一边进来安慰玉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玉蝶只“嗯”了一声,便扑在慕容驰的怀里哭了起来。
慕容驰玉蝶两人找了十数个名医都如那药王说的一般,正无主意之时,想起了飞鹰体术馆的许风来,便驱着九狮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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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奉为上宾
只听那为首的说道:“敢在飞鹰体术馆闹事,我看你小子不想活了!”
慕容驰嗔道:“敢恶言诽谤,我看你们想早日见阎王了!”
众人不禁心惊,这小真是不要命了,这五人修为均在五道浊气之上,五人连手,那还有反抗之力,真是年少轻狂,不谙世事啊,可怜一代奇才就要殒于此处,这五人可不是善茬。
“住手!”只听一声断吓,一位衣着雪白长袍的老者迎面而来,不怒而自威、霸气凌凌、威风阵阵。
众人一阵心惊,今日连馆主许风都来了,看来这小子今天是难脱生网了,这许风已经修出九道浊气,实力可以说称霸古城,任意纵横。
那为首的黑衣男子,走到许风身前,耳语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许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吓退五人,骂道:“尔等敢得罪贵客,念你们忠心耿耿,饶你们性命,还不快滚。”
那五人便逃也似的溜了,不仅这五人纳闷,那众人更是心惊,不知是何意,连慕容驰都被搞糊涂了。
只见那许风作一揖道:“这位小哥,家犬难训,多有冒犯,还请原谅,请匆挂怀。”
慕容驰不知许风是何意,只能回道:“无事,无事。”
那老者携了慕容驰的手道:“小哥这边跟我过来,这里人多眼杂,谈话甚是不便,小老儿羡慕小哥是一位少年奇才,因此想与小哥一起饮几杯何如?”
慕容驰视喝酒为平生第一畅事,一听请吃花酒,那有不去之理,便随那许风而去,众人不知端的,尾随二人,想要探得些消息。
房间古风古韵,说不尽的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室内中心摆着一张花梨圆桌,房间里垂手站着十几个丽人,皆生的明眸皓齿,顾盼生香,眼不笑而媚,吐兰吐麝自不用提。
分宾主作下,便响起乐曲,配那室内假山青泉真是让人有种超脱之感;两个丽人分站两处为二人斟酒。
那许风执酒一饮而尽,说道:“在下许风,先敬小友一杯,恕刚才唐突之罪。”
慕容驰早已来来回回喝了数十杯,说道:“痛快。许老也不必客套,来世人那套虚的,有事便说,只讲礼、只讲规则倒把这好酒辜负了。”
那许风笑道:“妙妙。小友果然与众人不同,那许老也不客气了。”
慕容驰说道:“这方是正理,我慕容驰虽岁数小,但在做人上是离经叛道的,若许老太过正派,太讲礼仪规则,我慕容驰是不原一起唱酒的。”
许风笑道:“好个离经叛道,需知这世人谁原被他人辖制,只是处于明利场之中,无可奈何罢了,能如小哥这般心随意动,放荡不羁者,我看这世上也找不出几个。”
慕容驰说道:“许老也不必夸赞,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理念不同自然为人处世的方法不同,我自来受不得半点委屈,即便是师父也是不敬的,因此得罪不得罪,冒犯不冒犯的事我不会去想的,只会按心意行事。”
许风笑道:“非有能者才可如此,不然小哥那能存于这世上!”
慕容驰说道:“这天地之大,岂是我辈能以得知,正所谓山外有外,楼外有楼,高我者不知凡几。”
许风笑道:“小哥何必自谦,今小弟随意挥撒便能打出5万斤的气力,况今并未进入炼气境,即使是圣皇大陆也难找出你这样的人物,正所谓英雄出少年,以我许某来看,小哥前途不可限量。”
慕容驰说道:“前途不前途何必太过执着,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干~”
慕容驰与许风也不按那世殊礼仪,想喝便喝,细细的品尝酒酿佳味,倒不似那起只为寻欢买醉,喝得大吐大呕之辈。
许风笑道:“哈哈,好个今朝有酒今朝醉,小友心性如此豁达,许某自叹不如啊!”
许风见慕容驰酒性正浓中,便手指一捻,两个丽人抬着一盘金元宝而来,不知多少,又有两个抬了一盘珍珠而至,只见珠光宝气,满室生香。
慕容驰笑道:“哈哈,我正想和老哥要点钱花花呢?我也不客气了,这些就收下了。”
许风笑道:“小哥收下就是我的福气了,待那日小哥飞黄腾达,随便给许某些甜头,便也够许某一辈子受用了。”
慕容驰说道:“许老太自卑了,况我一个毛头小子的,有什么飞黄腾达之日,只是有酒吃吃便了。”
许风笑道:“小哥即是那等直来直去的人,那许某也就没什么顾忌之处了,今日许某一则是有事想求,二则也是想和小友做个朋友,我观小哥非池中之物,将来飞龙在天,提携提携,便是许某三生之幸了。”
慕容驰笑道:“他日若慕容驰有飞龙在天之时,定不忘提携之情,不知许老有何事相求,但说无妨。”
许风笑道:“断阴山四周方圆几百万里,城池无数,如古城者多如牛毛,高手如云,这上万城池之主万年之前便立下规矩。
原说这断阴山之中,有一处仙洞,每过百年就会开启一次,其内异宝无数,造化凡多,因此这万池之主为了给御形期的新人一些奇遇造化,便设置了禁忌之法,只有御形期的人才能平安进入仙洞外围的法阵之内。
因此御形期实力越高之人,便有可能夺得最大的收益。”
慕容驰笑道:“这和许老的请求,有什么关系呢?”
许风笑道:“小哥,许某正是请你替我古镇出手,进入那仙洞之中,找一物什。”
慕容驰心道:“原来如此,到是这仙洞我是必去了,只是趁现在得坑这老头一把。”
许风笑着问:“小哥,不知可否!”
慕容驰假装不乐说道:“我打小自由自在惯了的,对那什么仙洞、古迹没有什么好感,有宝也罢,无宝也罢!也犯不着我的事,我只喝我的酒便是!况那上万座城市有多少位高手,一旦进入其中,随时都有身死道消的危险。
我慕容驰虽不怕死,也不是那种不把生命当回事的人。”
许风激将道:“想不到小哥,是这种怕死之人,算是我许某看错了!”
慕容驰说道:“许老也不用激将之法,一物一个价,既然请我做这随时都有可能丢掉生命之事,何尝连价都算不清了。”
许风叹道:“哈哈,你小子真的是鬼灵精,看着不过十五六岁,其实老道的很。”
慕容驰笑道:“我慕容驰从不做亏本的卖买,看许老出价如何了。”
许风叹道:“宝物,我看你小子也是不缺的,我能拿的出手的估计你也看之不上,不过尽我所能罢了。”
说不了,许风把一个金卡递了过去,说道:“这是飞鹰体术馆馆主信物,只要小哥能从仙洞回来,这馆以后就是你的了。在这之前,这里面有千万飞钱,小哥可以随意挥霍。”
慕容驰笑道:“这还差不多!”
许风叹道:“你小子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你可知我辛苦经营这家体术馆可用了多少心血?”
慕容驰笑道:“许老怎么这么不通人情,你即能把这样惹大一个体术馆给我,那让我找的东西中,价值不知道是它的多少倍,万一我私吞了,你老还有处哭去吗?”
许风笑道:“哈哈,说笑说笑,只不过关系到家族一段秘史,若果找出另有一番谢礼。”
慕容驰笑道:“不知这仙洞盛会,那日举行,我好准备准备。”
许风笑道:“莫急,莫急。还有一年时间。”
慕容驰骂道:“还有一年时间,你急着找我做什么,让我白期待一番。”
许风赔笑道:“光阴飞快啊,一年时间倏忽而过,况可提前准备准备,岂不更好。”
慕容驰说道:“那你让我找的东西是什么?”
许风笑道:“到时你就会知道了。”
慕容驰说道:“许老别和我油条,我一生气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许风笑道:“现在实是不方便说明,请容后商量。”
慕容驰说道:“也罢,我也不强人所难。”
慕容驰从飞鹰体术馆出来后,心情不禁一爽,如今自己也是家财万贯了,何不挥霍一翻,手掌探入金卡,只见一个数字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千二百五十万两。
心中一想:“这么多的钱,若不一年内花完,倒是便宜了这老头了。我一个人是花不完的,不如回去叫玉蝶一起偷偷下山耍子去。”
慕容驰一看天色已晚,便从后门进入宗派,向自己屋内行去。
只见玉蝶正站在门下四处张望,血麒麟书包般挂在她的背上,鼻子不停的吹泡。
“你怎么不进屋呢?”慕容驰问道。
“慕容哥哥,你可来了,玉蝶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说着眼睛不禁红了。
“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你就担心成这样了。”慕容驰携着她的手就往里走,只见玉蝶腿还是之前一瘸一瘸的,心想明日这一千二百五十万两能看好她的腿也值了。
“慕容哥哥,我怕石家的找你寻仇,一天不见,到处都找不到,担心死我了,你以后别偷偷的下山好吗?就算下山能告诉玉蝶一声吗?”玉蝶说着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好了,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今儿是我错了,没有告诉你,便偷偷离开了,以后不会再有了,你放心睡吧。明日我偷偷带你下山玩去,好不?”
“若被宗主发现,就不好办了。”玉蝶说道。
“怕什么,有我在,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你放心耍你的去,没道理一辈子闷在这山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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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体能极限
却说慕容驰如今御形期进入钻石境界,体术不知比之前提升多少倍,渡步如飞,眨眼的功夫便到了那指路人所说的飞鹰体术馆。
凝眸一看,那飞鹰体术馆模仿鹰翔之势而建,宛如一只万丈雄鹰扑猎而来,威风凛凛,气势惊人,不禁让人望而生畏。
“好一个体术馆!”慕容驰一边赞道,一边沿着那数十丈如山门般的鹰嘴进入其中。
那小肆见有生客来到,早已接了出来,作揖问礼:“爷,有礼了,可是新客?”
“新客,新客,敢情新客你便狠宰我一笔吗?”慕容驰一边回复,一边向内看去,只见其中极其宽阔,靠墙壁处设满了看台,其上有座皆满,不时交头接耳,谈天说地。
那小肆打趣道:“爷是拿我开玩笑,若果真如此,还不被我家老爷拉出去打死,我家老爷最是嫉恶如仇的人。”
地下人来人往,仿佛是街市一般,慕容驰随口说道:“你这儿的体术馆的规模着实不小,闯南闯北见的多了,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体术馆。”
那小肆一边领着慕容驰往前走,一边答道:“想来爷是外来人,不知这里的风俗,正是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这也不能怪爷不经事,况爷才多大的人。”
慕容驰问道:“什么风俗?不妨说来听听。”
那小肆说道:“这镇名日古城,倒是起的一点不差,古风古韵,山灵水秀,物美人丰。便这只是眼见罢了,我们这儿的男人最是崇尚武修,因此到处武馆林立,我们便的这其中最大的一家;而女人则崇尚才德,爷若到那玉带溪边一游,便可识其一二。”
慕容驰说道:“刚从那来的,一时只顾领略山湖之景,人情倒也没看细致。”
那小肆说道:“这原也不是爷的错,就算看的细致,也没用的。这里标致的小姐故多,也需看客人的实力,若实力高者,不要钱唱曲陪酒的多的是;若爷实力不入众小姐法眼,即便家财万贯也无济于事。”
慕容驰说道:“原来如此,好一座古城,好一个风俗。”
那小肆说道:“可是说呢!爷,我这有一条规矩,这便向爷解释。”
慕容驰说道:“请讲。”
那小肆说道:“但凡进我飞鹰体术馆的新客,头一次来都得留下自己的姓氏及个人资料,当然做为谢礼,第一次来是免费的,爷只要把资料与小人填好,领了牌,便算是家人了。”
慕容也说道:“嗯,这倒没什么?就如你说的办。”
慕容驰跟在那小肆身后,左走右转不时做一些新人登记,倒也不觉麻烦,地大人多,走马观花一般,倒也有趣。
只是慕容驰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实名,便倒置名姓,起了个“迟慕嵘”来。
随着那小肆来到一座几十丈方圆的房间,美人穿梭其中,一个个衣着华丽,身材皎好,喷兰吐麝,声音清脆,如天籁一般。
慕容驰按照那女子的指示,手握那龙眼大小的石块,自己的影像便与资料传到总库之中,这一流程才算完成,用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
那小肆说道:“爷,资料已完成,接下来,爷便可以在这体术馆内随心所欲的耍子了,可需带路”
慕容驰见这小子油嘴滑舌的到也有趣,从衣袖里掏出一锭元宝来,递了过去,说道:“有劳了。”
那小肆见慕容驰如此大方,也非常乐于效劳,如吃了响炮一般,噼噼啪啪的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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