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生气,老男人。」Eggsy捧住他的脸,快感冲击而哭过的绿眼睛对他眨了眨,露出这个宇宙中最美的微笑。「但我还是爱你。快点进来,Harry。」
他为了这句话心脏一阵紧缩,Harry不可思议地想着,你是一道奇蹟。
「悉听尊便,我亲爱的。」
他将男孩的腿抬到肩上,双手握上布满汗水与吻痕的腰际,把自己缓缓的送进男孩的身体里。
就算经过扩张Eggsy那里仍旧很紧,他的男孩随着每一寸的进入而瞳孔放大,双唇微开着颤抖,双腿夹紧他的脖子;Harry试着按压着他的下腹部让他放松,在荫。经完全没入Eggsy身体里时亲吻他的脸颊。
Eggsy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那很疼──他简直不敢相信若只靠自己的两根手指会发生甚麽事,但一想到Harry的老二在自己身体里,他就能从疼痛中挤出几分甜蜜的快感来,热度一路从他渗着腺液的亀头直直传到尾椎,Harry在他上方吻着他,结实、迷人、完美──和他一样全身覆盖着汗水,将荫。经直直插到最深处──Eggsy用这个姿势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身下的模样:红肿的穴口被Harry粗大的性器撑开着,囊球与毛发贴在屁股上,他看着身下交合的部位有些失神。那副模样点燃Harry内心某种最原始的冲动──渴望去占有、毁灭、去拥抱一切属於他的东西,然後吞噬殆尽。
然後Harry开始动──混着润滑和米青。液的肠道让他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他们身体相接的部分一次次发出响亮的拍击声;Harry着迷的看着在撞击时绽出波纹的臀肉,肠道完美地、温暖且紧实地包覆着他,每当Harry整根抽出再插进时都能从Eggsy口中逼出妙如诗歌的呻吟。若此时Harry还有一丁点的绅士的素养,他就会在那些声音中寻找自己的名字。
但不是现在──不是当Eggsy鲜汗粼粼的躺在他身下,顺从的为他张开双腿的时候──Eggsy让他失去了对一切美丽事物的形容词,在他转变插入角度时能听见男孩破碎的哽咽声──每当他往体内的那个点冲撞时Eggsy的腿会虚弱的颤抖,边说着不、这太多了的时候手攀上自己凌乱的後背,随着自己每个钉入他身体的律动摇摆,肿胀的荫。经在两人身体间晃动,呻吟声像露珠一样从嘴角滑落,Harry倾身含住他的双唇,把所有属於他的声音吞进自己的灵魂里。
「──求你、」Eggsy组织话语的同时嚐到泪水的咸味,每当Harry的老二辗压过那个点时他都会反射性地弓起背,那很爽──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猛烈快感,他觉得自己的交感神经从没这麽负载过,Harry毫不留情的对准他的前列腺撞,甜蜜地亲吻着他,他能感觉到自己高潮的到来。
「你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男人咬上Eggsy的锁骨,在他耳边如恶魔的低语。「我会在书房操你,在浴室、在镜子前、在餐桌上、在这栋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占有你,让你屁股里装满我的东西,让你明天开会时坐在餐厅里不安地扭动,因为你的屁股只记得我的老二──」Harry突然地退出体外又猛地插了进去,Eggsy的脚趾在床单上卷曲着,脏话与呻吟从嘴里溜出。「你不知道你能让我多麽疯狂,Eggsy。我为你疯狂。」
Harry开始用前所未见的速度菗揷着,每一次荫。经都残酷的抵到那让他愉悦又痛苦的点,他在男人逐渐不规律的喘息声中第二次身寸。米青──液体缓缓从前端和腹部留下,滴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包裹性器的後穴反射性的收缩着。
男人坐起身将他拉到腿上,让Eggsy骑着他,随着Harry操干着他而上下摆动,红肿的乳投被含进嘴里,身寸。米青过後的敏感让他发出凌乱的啜泣,他紧抓着Harry的头发,他的慾望在他体内胀大着、把他撑的好开、就要在这样的速度里昏过去———
在几下冲刺後Harry迎来他的高潮,他环住身上的瘫软身躯,嘶吼一声射在Eggsy温暖的甬道里,热流不断地灌入他的体内,属於Harry的米青。液,由自己盛满着、他无上的专属特权,Eggsy幸福地想着,脑袋晕乎乎靠在男人起伏的肩上。
Harry来回抚摸他光滑的背,在他的发间留下许多亲吻,疲软的荫。经仍待在Eggsy的体内。
「那真是…哇喔。」Eggsy环紧绕着男人脖颈的手,仍因刚才xing爱而喘着气。「这辈子我经历过最棒的xing爱。」
「深感荣幸。」Harry将他们湿黏的身体贴的更近一点,中指沿着他的股沟磨蹭,那里有点从Eggsy穴口流出的米青。液,和Eggsy自己的混在一起。「我们该洗个澡。」他绅士般地提议。
「嗯哼。」Eggsy使力将双腿重新缠上男人的腰。「你得抱我过去,我没办法走路了。」
「好。」他亲吻他的鼻尖。
「你还得给我做晚饭。」Eggsy笑着接收所有在他脸上落下的吻。「因为你射在我里面,感觉好像很多。」
Harry觉得自己的心都化成一团棉絮。「我会的。」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抬起他的屁股,下床往浴室走去,Eggsy像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咯咯笑,插着他屁股的荫。经弄的他发痒。
「关於最棒的xing爱,Eggsy。」
Harry在踏进浴室门口前想了想,抬眼看着他说。「你可以慢慢更新你的纪录,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实验。」
Eggsy笑容和浴室里的灯光同时亮了起来。
「Yes; Harry。」
备注
1。 葛拉蒂雅:传说比马龙雕刻了一尊名为葛拉蒂雅(Galatea)的少女雕像,是个美如天仙的绝色美女。他日夜祈求神将雕像变成真正的少女,能和他成为终身的伴侣。他真挚的感情感动了爱神阿芙达 Aphrodite ,她赋予雕像生命,石雕少女就化成真人。
6/9更新
※这段比较像是间奏(interlude),想写点Roxy
深黑色的沙袋在空中剧烈摇摆,吊挂着的绳索开始出现裂痕,蹦出几条细细麻绳。沙袋上大大的K字印记已经脱落许多,外围的圆圈几乎消失不见,上面沾着些许白色的止滑粉与汗水,和地板上的深蓝色软垫如出一辙,还有几个被踏过的凹陷尚未回复原状。
Roxy拿起颈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重新绑紧被汗水沾得湿漉的马尾,马步站稳後盯着沙袋思索──然後再度出拳。训练室的灯光和四周的镜子没给她太多压力,她死瞪着那快要给她折腾断的沙袋,用让她近身搏击近乎满分的拳头往前出击,透过拳套她仍能感受到累积而来的疼痛,预期等下冲澡时手背会传来阵阵刺痛,和之後Percival满不赞成的眼光。
门唰一声的开了,Roxy等待沙袋晃回原位时朝镜子暼了一眼,然後转回头继续她的练习。
「结果我们没吃到炸鱼三明治。」Eggsy带着微笑与纸袋里的阵阵香气走进来,穿着成套Kingsman西装,眼镜妥妥得和手帕一起挂在西装口袋里,愉悦的声音在训练室里响亮。「我去西敏大学附近买了这个,柠檬烤鱼三明治。好吧,它是义大利口味的,还有柳橙汁──」
Roxy挥出最後一拳将沙袋整个打飞出去,撞上镜子沉甸甸的落下,Eggsy闭上了他的嘴。
她把拳击手套迅速地抽下。
「你不用去复健吗。」Roxy拎着拳套拿起地上的水瓶。无袖排汗的紧身衣展现着她结实好看的背肌,运动过後的汗水在她身上闪闪发亮,金色的马尾随着她每一个动作左右摇晃,她看都没看Eggsy一眼。
Eggsy觉得自己活该。
「我想吃完早餐再去,反正不是什麽激烈的运动。」Eggsy鼓起勇气往前踏一步,穿着Harry帮他订制的衣服没让他能在Roxy面前显得比较威武──反倒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我在来的路上遇见Percival,他告诉我你在这里。」
他没说那是昨天在Percival办公室苦苦哀求来的,因为Roxy在他四周的复健期间从没探望过他,Eggsy的每通电话又直接通往语音信箱,连想下跪或道歉都查无此人。虽然Harry也没来过医务室──男人当时正在全球巡回会议中,而且後来他也非常完美的补偿过他了。Eggsy也问过带来苹果派的Merlin好几次,後者不是告诉他一些从没听过的国家名字,就是双手一摊(还拿着刀)表示无能为力。叔侄抹去行踪的技巧之高超程度啊,Merlin无视他的抱怨,切着派发表感言。
最後他在办公室堵到女孩的推荐人。Percival则对眼前闪着狗狗眼的Galahad叹了口气。
『她明天早上会去训练室。』
办公桌前的狗狗Galahad继续他的攻势。Percival为这令人怀念的画面在心底暖暖地笑。
『她喜欢三明治和柳橙汁。』
『你他妈太赞了,Percival。』
『你抱的太紧了,Galahad。』
於是他现在拿着份15镑的豪华早餐站在这里,不安地看向火气没有丝毫减退的Lancelot——坚毅、强大且美丽,手中的柳橙汁被他握的温热,但Roxy侧脸冷的让Eggsy脊背发凉,摊在一旁的可怜沙袋下场预测着他待会可能的下场。如果能被当沙袋揍几拳就能解决这一切的话就好了,Eggsy闷闷不乐地想着。
「Roxy。」他对着正在收拾场地的女孩说。
Roxy走向镜子旁的对讲机,说了几句道歉和表示愿意支付维修费的意愿。她仍没看向Eggsy那里,但绑着後肩带的手微微颤抖着而那花了她太久的时间,他想还是有点希望的。Eggsy再次聚集起勇气往她那里走,在正玩弄着配表的Roxy面前停下。
「Roxy。」
她微微的抬起头。
「对不起。」Eggsy轻声说。「我真的很抱歉。」
Roxy在他语毕之际朝他腹部挥了一拳,他没意料到这个,以至於反应时间长了多──Eggsy惊讶狼狈地往後退了几步,手上的纸袋仍紧紧抓在胸前,在即将往後倒去时腰部被纤细但有力的手臂还住。
他们维持着诡异的华尔滋下腰几秒钟,Roxy用俯视的姿态瞪着他,然後一把将他扶起身,趁Eggsy维持平衡时抢过他的纸袋,直接席地而坐,低头拆起包装。Eggsy在她对面坐下,一双绿色眼睛试图发挥对Percival的相同作用(虽然是对着她的头皮)。
最後Roxy抬起头,红着眼眶看他。
「三次。」
「什麽?」
「我差点看着你死去,三次。」Roxy咬牙切齿地吐出那些话,她脸上的表情让Eggsy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愚蠢的混蛋。「你可以先告诉我。你可以让我帮你。」
「我没想到,当时太混乱了,紧要关头。」他的手搭上Roxy盘着的大腿。「操,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干这种事,我真的很抱歉,Roxy。」
Roxy一只手揉了揉她的眼睛。
「你以後再像那样跳下去,」她的话中带点鼻音。「只要再有一次,我他妈的会揍死你。」
「遵命,长官」
「到时就不是狗狗眼和三明治可以解决的。」
「完全了解,长官。」
「这个礼拜六陪我去逛街。」
「仅听吩咐,长官。」
「为什麽我的柳橙汁没有冰块?」
「因为你生闷气生了三十分钟,长官。」
「你们昨天做了几次?」
「我想想,大概六次──操、Roxy!」
Roxy洋洋得意的盘着腿开始享受她的早餐,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男孩戏剧地抱头大叫。上天眷顾反射动作,谁叫这浑蛋让她担心的要命,糟糕透顶的回忆──
糟糕透顶。那是她在开往难民营的坦克上的情绪,她在看见从工厂窜出的火焰时不顾一切的开始大哭,Percival紧紧环着她,像James叔叔的死讯传来时她所做的事情一样──她那时人在波西米亚的家族旅行,Morton家的继承人头次动用了特权跳上回伦敦的班机,找那个在初中舞会帮她绑辫子教她跳双人舞的男人、那个能让她风流倜傥的叔叔露出温暖微笑的人──Percival平静的站在他们家的窗边,手上把玩着那株久未浇水的植栽,她看不见他的脸。
有多糟?她最终问。
他则用Roxy从未听过的语气回答:糟糕透顶。
她看着总让人不省心的好友噘着嘴拿起他那份三明治,Roxy伸手把他梳理整齐的头发揉个凌乱,假装没看到男孩脖子上的吻痕。Eggsy正滔滔不绝今天的下午行程,边嚼着口中的三明治,脸颊被食物塞得鼓鼓的圆得要命。几周来的怒火随着这个画面消逝殆尽,有时她觉得自己太过好讲话,或太容易心软,对Eggsy心软,对她的导师妥协。但她是个Kingsman,或许她也需要几个自己的软肋,说一些愚蠢的笑话让她能开怀大笑,给她一个兄弟的拥抱让她放下僵硬的臂膀,陪她在皮卡迪里街什麽都不做喝着一下午的茶。
Roxy皱着眉喝下那杯温热的柳橙汁。
「我们有天一定要去贝依澳鲁。」她将空杯丢进纸袋里。
Eggsy对她露出明亮的微笑。软肋。Roxy在心里无奈地默念着。
part 20(全文完)
Jack的丧礼办在圣保罗教堂外的草地上,Eggsy和Roxy出席了;Harry没能来,他正与MI6那个自视甚高的秃头佬开会。
下午四点钟正是出门散步的老妇和返家学童活动的时间,Roxy为他找来了在查伟斯事件1中大发雷霆的圣公会牧师主持,後者没戴十字架,穿着牧师袍带来了日本百合与花篮,他和Eggsy短暂谈论了他们的小小丧礼流程,然後拿出一本破旧的圣经,开始缓缓念出吊词。
Eggsy没准备棺木或照片,Jack的身体已经烧尽成灰洒在泰晤士河里,他也没能找到他的原生家庭。Eggsy将唯一能代替那孩子灵魂的东西装进亮黑色的保险盒里,那救他一命的遥控器,在盒子上方盖上块印着巴哥犬的印花布,在神父的声音与夕阳的余晖下一起被埋进土里。
那房间的确没被装设炸药──或许是因为Newton认为无论如何他都会死在那里,又或因为Jack是就算被断了双腿Newton都想留下来的人──总之他在爆炸前几秒按下遥控器上红色的按钮,给了Eggsy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在铁门缓缓敲上墙壁之际阖上了眼。
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的确有让他眼前闪过刹那的人生跑马灯,眼镜在此时宣告罢工,而Eggsy的止痛剂则在此时宣告完全退场,疼痛的肺部与呼吸困难瞬间袭来。他边咳嗽边戴上挂在维持器上的氧气罩,听见电脑桌东西摔下的碎裂声,Eggsy想起母亲告诉她的标准地震逃生指令:远离大型家俱以防被压成肉泥。他扯下被固定住的储气袋,忍住肋骨断裂的疼痛感往床底躲,被放大将近十倍的噪音快把他脑袋震成一锅粥,而他可不能吐在氧气罩里。
极度疲累下Eggsy也不忘节省氧气消耗,他控制自己呼吸的频率,在火焰冲击在铁门上时想起他在海军陆战队时的训练,坑道式掩体和那笨重的防爆档墙,与一堆要将他搞疯的安全系数计算,感谢那次训练仅仅造成严重耳鸣,而从那堵墙的结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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