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消息就。。。。。就是。。。。。。湘湘,你喜不喜欢小孩?”蓬蓬支吾了半天没说出口,莫湘心底一沉,不懂它为什么顾左右而言他,依言回答,“喜欢啊,我觉得小孩蛮可爱的。”
蓬蓬低着头为难的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开口说。
莫湘揉揉它脑袋,“到底怎么了?你说吧!”
“那。。。。。。那个。。。。。。湘湘,你。。。。。。你再也不。。。。。不会长大了。。。。。你不会有孩子,不会再长大,你就永。。。。。永远是这个样子了,这。。。。。这就是圣婴体。。。。”蓬蓬眼一闭,最终结结巴巴说了出来。
莫湘闻言愣住了,不会长大?不会有孩子?难道永远就是这副样子了?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不更,我今天死活上不上** 一直抽啊抽的,我郁闷!谢谢这几位亲的霸王票,鞠躬!!!爱你们!
? 正文 针灵
容颜永驻不是不好,多少女人盼望着容颜不老,青春常在,但同时,那副不老的面容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她,她就是个异类,一个生存在这世上的异类!如果世人知道她数十年如一日的容貌,长生不老,她会不会和唐僧一样成为所有人觊觎的唐僧肉?一辈子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一旦发现她行踪的全部杀掉?整个世界还有她容身的角落吗?她要永远隔绝人世生活在空间里吗?
蓬蓬又继续说道,“其。。。。其实还好啦,至少不。。。。不会像灵婴体那样摈弃七情六欲,也不会像仙婴体那样不男不女。。。。。。”
莫湘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除非她自杀,转世再投胎去,要不就遵循规则,就这样了,果然,老天是公平的,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什么叫圣婴体?”
蓬蓬道,“灵婴体、仙婴体和圣婴体一样都是修真界难得一见的仙身,修真逆天而为,绝大多数修士到了修炼到和合期便会渡劫,也有一小部分通过特殊方式避劫,雷劫针对的不仅仅是身罚,也是心罚,修真的同时之所以要修性,也是为降低雷劫的考验,心罚比身罚更难承受,渡劫的过程中烟消云散的修士不计其数,顺利渡劫者少之又少,修炼的越高,渡劫越难,能成功飞升成仙者千万中都未必有一,婴之体便是受天地眷顾,孕育而生,三婴之体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挡雷劫,灵婴体最末,能降低五成雷劫的伤害,仙婴体次之,降低七成伤害,圣婴体最佳,完全抵挡雷劫,换句话说,如无意外,湘湘修成之日便可顺利飞升。。。。。”
莫湘听了半天还是云里雾里,她对修真了解的真是不多,虽然这么久以来,蓬蓬时常给她扫盲,但关于修真的知识实在是多的让人头疼,“我既不是你们修真界的人,地球灵气这么稀薄,也能有圣婴体的人吗?”
蓬蓬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三婴之体生成有两种方式,一种天成地就,一般来说,这种婴之体多数生长在修真界,只有灵气充沛的地方才可能孕育出婴之体,另外一种就是湘湘这样,有更为强大的修真之灵以真身润养,辅以‘仙露’,生成婴之体,树灵真君数千万年采日月之光辉,服天地之精华生成的真身灵源润养了你的身体,湘湘便成了圣婴体。婴之体强大,但也有缺憾,灵婴体之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喜怒哀乐,仙婴体之人,没有性别,圣婴体相对来说稍微好一些,无论男女,没有繁衍能力。而且婴之体修炼速度要比其他修士慢,这便是天地之间的平衡,遵循天道。”
莫湘点点头,问,“那我现在就可以修仙了吗?”
“可以是可以了,但湘湘最好做好准备,修真者一旦入定,时间根据资质而限,有可能入定几个月,有可能入定一年,也有可能十几二十年,贸贸然就入定,外界一定会报你失踪的。”
“哦,知道了,”莫湘摸摸鼻子,她还是太心急了啊,“那前期还有什么准备吗?”
蓬蓬想了想道,“暂时不需要,第一阶段怕是也得修炼个上百年,不过湘湘已经有了圣婴体,不老之身,时间对你来说其实没什么意义,不用过得那么紧张,若是前几百年把所有要做的,要学的,全部学完了,做完了,那剩下的无尽的生命你会觉得很枯燥,除了修炼之外,了无生趣,其实蓬蓬建议,你最该做的是享受生活,在漫长的修炼道路上寻找乐趣,修真界修士们时时刻刻不敢放松,只知道变强变强再变强,是因为修真界强者为尊,弱小者没有生存的余地,但这个世界,没有战火硝烟,人类的科技文明低级到无须理会,你不应该把自己逼得太紧,这样你的心态总有一天会失控,魔化,对你来说不是好事。。。。。。”蓬蓬早就感觉莫湘的心态渐渐出了问题,但一时找不到机会跟她说,她太渴望变强,这样下去很容易堕入魔道。
“那我该怎么做呢?我也觉得最近有点不大对。”莫湘觉得这种情况出现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就像有被害妄想症一样,戒备每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人。
“这是正常的,每一个武者到了一定阶段会有心魔产生,所谓心魔就是把内心深处最害怕,最渴望,最难以启齿的**无限度放大,你内心深处的心魔就是恐惧,恐惧一切可能出现的危机,如果继续压抑,你的心魔会越来越重,最终堕入魔道,能释放内心,过了心魔的坎,你心性会变强,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放松,在修仙之前完全的度过心魔,否则你还是不要踏入修仙的门,你的心魔最终会害了你。。。。。你要学会肆意生活,做你认为一切对的事,只要你认为对,就去做,杀人也好,放火也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束手束脚,心魔会越来越深。。。。。。”
莫湘不得不承认蓬蓬说的很有道理,她什么都怕,什么都放不开手脚,那还修仙干什么?从今天起,做她认为一切对的事,随心所欲。
人就是这样,一旦想通了,好比乌云过后,天清气朗,胸中通达,眉宇间阴郁散去,气色也变得水润起来,光彩照人。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张亦奇都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随手把巡房记录本扔给她,“乐什么呢?中大奖了?”
“切!”莫湘撇撇嘴,神情不屑,“大奖?你眼睛里也就只能看到钱了,”她拿着巡房记录本走到门口,扫了一眼他眼底的淡青色,回头扔给他一个诡异的眼神,“肾乃先天之本,您千万悠着点。”
说完,关上门就走,独留下张亦奇一脸的怔愣,个死丫头,没大没小的,尊师重道的美德都哪切了?他是正常男人,也有需要的好不好?
这一层楼都是高干病房,人来人往脚步都放的很轻,走廊上飘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莫湘专注的低着头,手下记录着工作内容。
“莫医生?”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轻呼。
莫湘转头,看见来人后微微一笑,“别叫我莫医生,我只是个实习生,走吧,跟我来,我们先去照个片子。”
沈墨文静静的跟着莫湘一路上了电梯直达顶楼,穿过长长的走道,一路只听见两人的脚步声,比起医院的其他地方,这里显得更为寂静。
进了CT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莫湘指了指对面那张仪器床,“去躺下。”
沈墨文意外的看她一眼,“你来拍?”
莫湘眨眨眼,笑道,“不是我拍,难道你来拍?”
沈墨文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点意外,你似乎什么都会。”
莫湘无所谓的说,“没办法,我碰上了个变态导师,什么都要学。”
沈墨文的治疗方式已经很明朗,莫湘和张亦奇商量了许久,张亦奇最终摇头,西医对于这种神经性成瘾的症状毫无解决办法,病变的大脑神经不能靠手术恢复。
脑科一间设施简单的病房内,午后的阳光照射的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赤,裸上半身的人全身扎满了明晃晃的针,活像一只巨大的人形刺猬,站在床边的人还在把手上一把细细的针一支一支不停的往他身上扎去,不但躺着的沈墨文满头是汗,连莫湘都是满头大汗,这种刺穴手法远远比她想象的难,头部穴位一个连一个,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稍有不慎,他不是被扎哑,扎瞎就是扎成白痴。
站在一旁观摩的张亦奇连连咂舌,这个一般人学不了,这小丫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待手上所有的针全部扎进沈墨文体内,约莫半个小时,莫湘拿出一把手术刀,消毒后,“哗”一道银光闪过,在沈墨文中指指腹处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乌黑的像浓墨一样的血顺着指腹流淌出来,滴在地上放置的托盘上,从滴滴答答到淅淅沥沥,腥臭难闻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
张亦奇越看越有兴致,他以前听闻中医神奇,但从未见过,在国外学医时导师对中医毫不了解,他们觉得中医的穴位经脉说难以置信,内功之类的更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不可理喻,真该让那些蛮夷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中医。
腥黑的血液流尽后渐渐转红,莫湘又取出一支长长的金针,比之前用来救治心肌梗死病人的那支更长,两尺有余,细若发丝。在手腕处缠绕两三圈。
张亦奇是西医,对中医一知半解,连内行都算不上,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也看过武侠小说,常说什么“金针度厄”,但现实中坐堂中医用的都是银针,没见过有人用金针。这么软的针怎么插进去?
莫湘抬起手臂用上臂处的袖子沾了沾额上的汗,双脚齐肩而立,转头问张亦奇,“你确定你还要看下去?”
张亦奇点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道,“当然!怎么?下面的不能看吗?”
莫湘摇摇头,“那倒也不是,不过后面的过程有些超乎你的想象,我希望你保密。”
莫湘面色严肃,看上去不像在开玩笑,张亦奇也定了定神,沉声道,“放心,我保密。”
“那我就开始了!”针在手,她气势就渐渐变了,闭上眼睛,从沈墨文头上的百汇穴扎下,一点一点将针完全的送入他头颅,人的脑袋无论哪里都没有二尺长,那针扎在脑袋里,还在不停的游走,在大脑中,莫湘的精神力是不敢乱用的,她精神力过强,一个不小心就会破坏他的意识海,她只能用内力引导针的走向,一点点靠内力把毒素吸引到金针顶端,顺着七窍导流出去,不一会儿,沈墨文的鼻孔、耳朵开始往外流出和指腹处一样的浓黑腥臭的血液,整张床单几乎被染成暗黑色后,血液才开始转红。
张亦奇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下一刻整个房间的空气像水波一样层层叠叠的波动起来,他耳边听到了嗡嗡的颤音,那根针竟然颤巍巍的自己从沈墨文的头顶一点一点往外钻,而莫湘就站在床边静静的看。
张亦奇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眼花。
此刻,莫湘的意识海里却清楚的出现一枚针的式样,金针生成了针灵,与她的精神力在沟通,她没有真元力,还不能驱动针灵,且刚生成的针灵无法交流意识,只有等她生成真元力后才能再次唤醒它。针灵呼应了一下,就再也遍寻不到痕迹。
莫湘在针停止窜动的下一刻,取出金针,随后依次拔出沈墨文身上扎着的针。对着还在发呆的张亦奇道,“我去休息下。”太耗精力了。
张亦奇还在回想刚才的情景,下意识的点头道,“哦,好!”
两个小时过去了,沈墨文从睡梦中清醒,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只觉得头顶上方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他就睡着了,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明,他从未有过这样清明的大脑,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种恍恍惚惚感觉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4041725扔了一颗手榴弹,手榴弹哇,我太幸福了,含泪咬手绢!!!
? 君澜
在这个中医没落的时代,西医大行其道,在对身体的全方位透视检查这方面,西医占据了科技的优势,中医失去了主导地位,无立锥之地。再厉害的中医现在也望不出癌症,闻不出囊肿,问不出隐疾,切不出病变,但这仅仅是一般人的常识,至少莫湘就推翻了张亦奇对中医的认知。
沈墨文的事情是不可能瞒过他父母的,在他第二次来医院的时候,陪同他的就是沈市长和沈夫人,整个医院上下被突然莅临的领导给惊了一跳,领导以临时视察为名关切了“群众”一番就直奔院长办公室。
张亦奇不过刚接到下面人打来的电话,沈市长就推门而入,两人例行客套了一番。都是吃皇粮的,各自也都知根知底,没说几句就拉开话题东聊西扯。沈夫人则带着沈墨文去治疗室找莫湘。
这次治疗时间远比上一次短,而且全部过程,沈墨文都是完全清醒的,他能真实的感觉到那种毒素被抽离的疼痛感,和脑袋里游走的一股股清凉的气流,暗黑的血液顺着鼻端流下的时候,沈夫人在一旁看的眼流满面,她的儿子也能像别的孩子一样健康的生活,不会再在毒瘾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不必在体会那种痛苦。
沈夫人抓着莫湘的手,泣不成声的连声道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如果今后有用的着沈家的地方,尽管开口。”
莫湘连连摆手拒绝,沈墨文人不坏,她不过是看在同学面子上而已。
门外的沈市长在听到沈母的话也推开门走了进来,面对莫湘笑的和蔼可亲,他本身就是个面相斯文的人,略显瘦削的身材,不若一般领导那样脑满肠肥,“我夫人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莫湘,你对沈家恩同再造,我就墨文一个儿子,我很感谢你,我知道你的为人原则,以后有什么难为地方,跟墨文说一声,至少在蓉城这个地界,伯伯还是能帮一把的。”
莫湘微笑道,“好的,沈伯伯,如果有事,我一定叨扰您。”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做什么都要有靠山,有人脉,什么都要以利益来交换,当初她选择治疗沈墨文时已经考虑到这点,她不求别人能为她的事情尽十分力,但要真有点事,能说一分话,就说一分话,就算说不上话,能不拉后腿也是好的。她还要在这城市混日子,不想三天两头警察因为这事那事的找上门。
沈墨文拿出帕子替沈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微笑道,“莫湘,我妈妈邀请你周五晚上来我家吃饭。”
沈市长闻言连声附和,“小莫,一定要来啊,你沈阿姨做的红烧鲟鱼难得一尝。”
“啊?这样啊,那就谢谢沈伯伯,沈阿姨,我一定准时赴约。”
因为儿子的毒瘾,沈父沈母的心境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轻松了,商量着筹备周五的晚餐。
华夏的规矩,第一次去长辈家做客,是不能空手去的,礼物又不好太轻,莫湘选了半天,最后给沈父拿了一坛空间酿制的酒,她不爱喝酒,这酒有一部分送到了雅然居,还有一部分放储藏室里怕是有好些个年头了,真正的醇酒,一打开封口,酒香四溢,闻者皆醉,又从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财宝堆里翻出一支样式不显眼的古式发簪子,放在木盒里送给沈母。
晚餐气氛相当愉快,宾主尽欢,只有沈家三口和莫湘,看的出来沈父真心诚意的,没有摆那些花花哨哨的排场,做的也都是家常菜,沈母厨艺不错,做的很用心,沈父和沈墨文一点也不像一对父子,倒像是一对兄弟,两人打开莫湘带来的酒品酌了起来,酒太浓烈,几杯之后三人就都有点微醺,沈父原本话不多,喝了酒之后,话题也渐渐海阔天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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