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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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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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总说这句话让我有些吃惊,他竟然说“你全哥”,似乎有意在拉进我和这个人的关系,说这句话,感觉他对王周全一点防范心都没有。

  住这里不太方便吧,我说。

  方便的很,你要什么,我给你送什么?吃完饭,我亲自安排人给你们送两个妞过来,秦总说,就这么定了。

  我今晚也不走了,刘文斌笑着说。

  好,要不大家今晚都不走了,我们开个群芳宴吧,郑凯说。

  没你们俩什么事,秦总对刘文斌和郑凯说,我这就打电话安排人,说着他冲着我说,正品,你喜欢什么样的妞呢?

  我就算了吧,给全哥安排就行了,我说。

  呵呵,这事你就别谦虚了,难道怕我找的不对你胃口吗?秦总接着说,俄罗斯的喜欢吗?

  我心想,这个事不能再瞎磨叽了。俄罗斯的就不要了,还好国内的吧,谢谢秦总,我说。

  好,找两个模特行吗?秦总说。

  行,我说。

  接着秦总打了电话,他对着电话说,让那四个名模都过来吧。

  四个,还是名模?我心想,难道让我和全哥一人两个双飞?

95 两个铜铃铛
过了有四十多分钟,屋外有汽车的马达声,我和王周全从屋里出来。车上下来三个女的,两位个子很高,另一个比较矮。高的两位显然是模特了。这两位模特穿着帖身绸缎衣裙,盘着头,银色发簪,黑色高根鞋,走起路来,依旧屁股扭来扭去。我忽然身体里有一股冲动,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司机指着那个矮的女孩说,这是秦总专门给两位安排的丫环,可以随时使唤她。

  女孩冲我们笑了一下,然后羞涩地低下头。

  把头抬高一点,让爷看看,王周全对这个女孩说。

  女孩把头抬起来。这个女孩长得很标致,不同于那两个模特的妖艳,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头发乌黑,眼睛黑白分明,清水出芙蓉一样的女孩子,看上去像是大山里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村女孩。

  司机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到车里,拿出了两个铜铃铛递给我,说,这个女孩是个哑巴,你们有什么事,摇铃铛就行了,说着摇了两下。

  他这一摇,勾起了我的记忆,小时候,我奶奶家养了一只小狗,脖子上就套着一个铜铃铛,小狗走到哪,就会叮当,叮当的响。这个女孩子是个哑巴,真是可惜了。不过,哑女也有哑女的好处,我记得原来自己嫌女人总是爱唠叨,又太闹了,真想找一个哑巴女人做老婆。这个眼前的女孩谁要是能娶来做媳妇也是福气了。看一眼,我就喜欢上这个朴素羞涩的女孩了。看上去,王周全对这个女孩也颇有好感。他的眼神有一种很暧昧的光。

  不是四个女孩吗?王周全问。

  还有两个在外面有应酬,秦总说,那两个晚一会送过来,司机毕恭毕敬地说。

  模特进了门,王周全按捺不住了,两只手放在模特的屁股上。

  你们先去楼上洗澡吧,洗干净点,王周全对两个模特说。

  而哑女径直去了楼下的一间卧室,看上去,她对这里一点都不陌生。

  老弟,这两个你先上吧,王周全说。

  全哥还是你先上吧,我等那两个吧,我说。

  呵呵,王周全笑了,说,老弟,是不是比我熟悉门道,后面的两个女人好?

  见笑了,全哥,我也是第一次,这能上名模也是沾了你全哥的光,我说。

  好,到时候,换一下玩怎么样,王周全笑着说。

  好吧,听全哥安排,我说。

  叮当,叮当,王周全摇了一下手里的铃铛,哑女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王周全。

  铃铛一响,黄金万两,来,丫头,坐我身边,王周全说着一脸的坏笑。

  哑女很乖地坐在王周全的身边。王周全顺势把哑女揽在怀里,接着,他的手揉搓着她的胸。哑女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王周全的手,抄进了她的裙子里,哑女眼神呆呆地看着我。王周全拉开了裤链。

  全哥,楼上还有两个大美女在等你呢,我提醒着他。

  王周全笑了笑,说,别担心你全哥,我过去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就是有名的炮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6 你和他讲道理
全哥,楼上的那两个妞可是正餐啊,我笑着说。

  哈哈,老弟,我是听出你的意思来了,我是急了点,见笑了,行,这个哑巴你先用吧,王周全说着拍了一下哑女的屁股,示意去我这边。哑女乖乖地坐到我身边。

  王周全上楼去等着他的大餐了,我对哑女说,去吧,去你房间休息吧。

  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鱼缸里的鱼,想着以后该如何脱身。楼上传来了女子的呻吟声,一声高,一声低的。这王周全做这个事情,怎么连门也不关呢。我把上衣脱下来,盖在头上,但这*的呻吟声似乎越发的清晰了。也不知道,这王周全用的是什么的招式,让女人如此神魂颠倒。我的身体立刻就硬了,犹如三九天屋檐下的冰凌,冒着寒气。

  我心想,对不起了,乔海艺,今天夜里就算走火一次吧,不过,两个妞一起搞,就算一次走火,这还是有得赚的。俗话说,再好的枪,也有走火的时候,何况,我这本来就是烧火的棍子呢,俗话说,男人腰里别着棍,到哪都能混。这个扯得远点。秦总啊,操你奶奶的,怎么还不送那两个妞来呢?楼上叫声这会犹如排山倒海一般,这两个妞怎么这么能叫啊,再叫下去,这栋别墅就被淹了。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水深火热之中。我觉得当初发明“水深火热”这个词的人,一定是被*的女人搅乱了心。

  听到电话声,我喜上心头,我感觉已经抱上那两个模特性感的大腿了。

  秦总在电话里说,那两个女人今天来不了,朝里有人来视察,上面指名要借我这手里的模特用一下。这先前送去的两个,估计也够你们玩的了。

  秦总说完,我是从头凉到脚,完了。心想,打炮这个事,是千万不能和人谦虚的。看来只能发挥我的强项,自己玩自己了,我钻进了卫生间,门有意敞开着,听着那洪湖水浪打浪的声音,我很快就被拍碎在岸上了。这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转念一想,还算不错,自己没有失身,这算对得起乔海艺了。我提好裤子,一转身,看到哑女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感觉她站在门口半天了。我慌忙逃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睡到了下半夜,被门外女人的叫声惊醒,我开了门,看到楼下的客厅里,王周全和那两个女人还在战斗着。我回到房间,忍不住又自己射了一把。

  中午起床。下楼,我呆呆地坐在客厅里。这时候,王周全也下来了。

  那两个妞走了,我问。

  走了,王周全打着哈欠,怎么样,昨天你玩得?

  后面的那两个女人没来,我说。

  你怎么不进来一起玩呢?王周全惊讶地说。

  全哥,说真得吧,费功夫又出力,还浪费子弹,玩她们不太合算,我说。

  老弟,你财会大学毕业的吧,看你这帐算的,王周全笑了。

  全哥过奖了,我是中专毕业的,我说。

  下午,秦总,郑凯,和刘文斌来了。

  今天没什么事?我喊着老三和文斌过来一起聊聊,秦总说。

  今天,老大的气色不错啊,刘文斌说。

  呵呵,最近心情不错,主要有全弟和正品在,我心里很踏实,以前,我和老三就认识全弟的,也算是老相识了,秦总看着王周全说。

  原来你和全哥以前就认识啊?刘文斌说。

  是啊,不打不相识的,以前有过接触,从前全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郑凯笑着说。

  怎么个厉害法?刘文斌问。

  这个以后再说吧,怎么样,昨天你们玩得还好吗?秦总问。

  还行吧,就是两个不够玩得,王周全笑着说。

  下次吧,昨天也是急了点,反正这模特都是我们的,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秦总说。

  下个月就是中秋节了,今年这礼怎么送,郑凯问。

  秦总没有吭声。这次过节,我听说郭易钢那边要给政府各衙门送80多万的礼金,郑凯接着说。

  去年我们送了多少?秦总问。

  去年,连东西加红包有74万元人民币,还有10万美金,郑凯说。

  这一次,我估计,我们100万人民币是挡不住了,秦总说。

  要送那么多给这些狗娘养的吗?王周全说。

  不送哪行,这可不是拿刀使棍的年代了,我们现在有这么多的下属行业,郑凯说,就说房地产吧,规划局,建设局,消防局,物价局,产权处,城管局,公用事业局等等这些要送吧,还有市里的,以及各个区的领导,就是电业局,自来水公司也要送的,盖房子,要跑电跑水管线吧。还有我们有桑拿洗浴夜总会赌场这些,这上上下下的从民警,派出所,分局,到市局哪个不要送?

  这些衙门真得很厉害呀,我们还这是一家送的,全市有那么多企业啊,怪不得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呢,刘文斌说。

  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情况,从古到今就这样,尤其是现在,你翻翻党的历史就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党,这个党可不是一般的强大,老蒋这么厉害,都败得一蹋糊涂,秦总说。

  我们老大可是历史系的高才生,刘文斌说。

  什么都要学习,包括党史,治国如烹小鲜,都是一个道理。我们企业也是这样,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秦总说。

  网上有个帖子的回复挺有意思的,我让办公室的人给打印了出来,郑凯说,是说政府衙门的,我念给你们听听:

  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

  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讲法制

  你和他讲法制,他和你讲政治

  你和他讲政治,他和你讲国情

  你和他讲国情,他和你讲接轨

  你和他讲接轨,他和你讲文化

  你和他讲文化,他和你讲孔子

  你和他讲孔子,他和你讲老子

  你和他讲老子,他给你装孙子

  你也装孙子,他说你傻子

  你真成傻子,他和你讲道理

  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

  哈哈,经典啊!经典,这是谁写得这么有才啊,王周全说。我和刘文斌听后也乐了。

  这个你们还别笑,这个是政治艺术,可别小瞧这些,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秦总说。

  这个我是做不到,我和他讲道理,如果他给我耍流氓,我一刀就把他给阉割了,刘文斌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7 凶手预告
这些日子,秦总他们没来,我猜想是忙过节送礼的事情了。我给乔海艺打手机,她的手机却一直关机。

  秦总怕我们寂寞,还让人送来了一个大鹦鹉,王周全总是逗这个鹦鹉玩,教它说顺口溜,这些顺口溜都是王周全在网上看到的,他自己先背会了,再教给鹦鹉念,这些句子本来人念出来就很搞笑,但一鸟念出来就非同凡响了,比如,这个鹦鹉说: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还有:

  鹦鹉:网上自古无娇娘,残花败柳一行行,偶有几对鸳鸯鸟,也是野鸡配色狼。

  鹦鹉: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打炮;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歇一会,再打一炮。

  鹦鹉:她哥是黑社会咋了? 靠,你丫就不会入党?

  鹦鹉: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流氓,请告诉别人,我纯真过。

  下午,秦总来了,鹦鹉张口就说:出来混,老婆迟早是要换的。秦总听后差点笑晕过去。

  但有时候,鹦鹉会深沉一把,这是我教的,比如:

  鹦鹉:好好活着,因为我们会死很久。

  鹦鹉:黑暗的社会,曲折的人生,固执的活着,从不需解释。

  晚上下着暴雨,昨天也一直下着雨,天气预报说,最近天气很难好转。而乔海艺的手机还是关机,她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一直联系不上她,让我很担心,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想着明天一早,我就要去找她。

  手机响了,是龚美娟打来的。她说,那个凶手又在网上写小说了,感觉凶手要在今天夜里或者明天夜里动手杀人。

  他怎么写的?我问。

  他说明天夜里或者后天他决心要在桥上再杀一个人,完成他的作品。看日期,应该说得是今天和明天夜里,他还说,谁也阻拦不了他,龚美娟说。

  现在几点了,我问。

  快十点半了,龚美娟说。

  好的,我这就去现场,我说。

  我打了车,去了那个天桥,这时候,狂风暴雨更猛了,我一步步艰难的上了天桥,雨水蒙蒙,朝四下望望,并没发现什么异样,我下了天桥,前面二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报亭,我就大步走到了报亭的旁边,把伞收了起来,蹲在地上察看着桥上的动静。

  瓢泼大雨铺天盖地的,把整个城市压在了下面。天桥附近极少有人和车活动。凶手怎么杀人呢?他又怎么能把一个人拖到桥上杀了呢,这个难度也太大了吧。再说这边有很多的监控器。想到监控器,我心想坏了,我刚才上了天桥,岂不是被拍下来了呢?

  天空电闪雷鸣的,狂风一阵阵地刮着,报亭晃晃悠悠地,如果风再大点,很可能这个报亭就会被刮走。我觉得凶手随时可能会杀人,我该报警了,我站起来掏出手机,当我抬头时,忽然看到天桥上似乎有人躺靠在栏杆上,看到这个情景,我吃了一惊,难道凶手已经把人杀了?这时,突然我的脖子一凉,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别动,一个男人扭住我的胳膊急促地说。

98 自由算个鸟
这下玩完了,难道我就是死在桥上的第二个人,我心想,我这不是来送死的吗?

  兄弟,你误会了,我慌忙说。

  一点都不误会,找的就是你,这个劫持我的男人恶狠狠地说。

  不是的,我不是你要杀的人,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别罗嗦了,赶快掏钱包,我身后的这个男人压低了嗓音说。

  掏钱包?我愣了一下,赶紧把衣服上的钱包拿出来,递到身后。手机要不要?我有些讨好的说。

  我脖子上的刀收了回去。过了一会,身后没有任何的动静。看来我不是这个凶手要杀的对象。我慢慢地回头,一看吓了我一跳,这个劫持的男人就站在我不到两米的地方,他穿着黑色的雨衣,眼窝深陷,瘦骨嶙峋,拿着刀的手犹如鸡爪子一般,猛一看像一具骷髅在雨衣里,而眼里发出的绿光,盯着我的眼睛。

  他翻开钱包,看到钱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是谁啊?我问。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气无力的说,不过,别人喊我鬼叔。

  你是杀人凶手吗?我问。

  是的,又怎么样,鬼叔说。

  那个天桥上的人,是你杀的吗,我指了指远处的天桥说。

  在哪了?鬼叔伸长了脖子望着。

  你是不是在网上写了杀人小说,我皱着眉头问。

  小说?什么小说,鬼叔被我说愣了。

  这时,我看到他的另一只手还赚着一个馒头。我心想,估计这不是凶手了,也就是个打劫的人。

  你能不能给我点钱,我好打车回家,我说。

  不行,鬼叔咬着牙说。

  感情我只能走路回去了,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朝天桥走去。雨水还在哗哗地下着,上了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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