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不踏实了,难道秦总要拉我入伙,这些人都不是善良之辈啊。
正正品,我再敬你一杯,那个调戏英儿的结巴说。我笑了,我一饮而尽。
你真,真是个好好好,他结结巴巴地好不出来了。
秦总笑了,说,好什么呀。
好,好,好,好酒量,结巴终于把话说顺溜了。
他娘的,说这么一句话都费这么大的劲,要是他妈比的听你说一段报告,估计房梁都能塌下来,旁边一个黑大个说。 结巴生气了,看着秦总不说话。
刘文斌说,都是自己弟兄,以后说话要注意点,要文明一点,你们弟兄俩怎么跟小娘们一样,整天瞎掰,刘文彬接着说,以后再他娘的这样,我就把你们关起来,让你们俩在小黑屋里互相啃。
刘文斌说完,秦总和郑凯都笑了,我也陪着笑。秦总接完了一个电话说,我先走了,你们几个好好玩玩。
玩的地方,我很熟悉,还是那个洗浴中心,我曾经和台湾公司的吕经理和张鱼经理来过。进去后,那个大厅经理就跟在郑凯的屁股后面等待着吩咐。洗完澡,郑凯对我说,兄弟,来这就像来自己家一样,这些小姐丫环们,你随便点。伺候不好你,我立刻让她们滚蛋。我点点头。刘文斌喊了几个小姐,和斜眼他们去打牌。郑凯有些累了,他自己去包厢睡觉去了。我就自己躺在沙发上,我朝旁边看了看,我记得那天张鱼就在旁边听歌。而那天来了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把我领进了房间。先生,要服务吗?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旁。
我回头看了看,并不是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你这有没有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她站起来看了看大厅,她说有啊,这就给你叫去。过了一会,果然有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来到我的身边,但却不是当初那个。你这还有穿连衣裙的女孩吗?我问。没有啊,就我一个。
她说大哥,你躺着吧。我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感觉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我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异样。我说我腰疼,你帮我按摩一下吧。 时间嘀嗒嘀嗒地,在我的身体里走动。我说,好了姑娘,我走了,你把单子拿过来我给你签一下。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女孩说。我累了,我说。
我又去洗澡,看见郑凯也在淋浴间,他对我笑笑,算是打个招呼。他转过身体的时候,我看到背后有一个字,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仔细一看,他的背上纹着一个“忠”字。我想起了阿贵偷窥那个女人*的时候,男人的背后也有个“忠”。难道和那个女人*的人就是三哥郑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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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白水煮面条
第二天中午才睡醒。白水煮面条,原以为家里有两个鸡蛋的,找了半天,才想起两天前已经下肚了。我在锅里撒了些胡椒粉,吃面时,就着生姜,味道还算是不错。又把衣服洗了。
乔海艺打电话来说有事,让我打车到人民公园前面的工商银行等。我刚要下楼,王菲然打电话来,问我今天有空接孩子吗?我说没有。王菲然是我的前妻,失业的第二年,她提出离婚,理由只有一个,是不想和一头猪生活在一起。她从头到尾就只说这么一句话。后来,我也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蠢猪。她带走儿子。房子留给了我。我父亲得了重病,急需用钱,我把房子卖了,租房住。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好像这是一个轮回。我的东西不多,我喜欢看书,搬家的时候,真的可以说是半肩行李,半肩书。
我现在住的这个出租房靠着马路,窗台上放着一盆仙人掌,可能是原来住的人留下的。窗下是枝繁叶茂的凤凰树。我有一台录音机,是那种很旧的样式。有轻风和碎碎的阳光进来的时候,我会放一些老歌,想想从前,如果再让我回到20年前,我的生活应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我刚到银行门口,她打电话让我到前面的路口,我就朝前走,一辆蓝色雪铁龙车停在我的身旁,开车的就是乔海艺。搞的这么神神秘秘?我说。她并不搭理我。去哪呀?是不是想请我吃饭,我说。
去我家,乔海艺说。
去你家?见你父母?我可一点准备都没有啊,我说。
她瞪了我一眼,说,去我自己住的那个房子。我就跟着她上了楼,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她去厨房泡茶,她说,我平时住父母那,只有回来很晚的时候才来住。这个房子是贷款买的,原想租给别人住的,怕弄脏了就没租。
有什么事啊,我问。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小姐了,乔海艺在厨房里说。
没有啊,我说。
我亲眼看到的,你晚上7点钟在国宾酒店吃饭,9点半去的洗浴中心了,1点17分出来的。乔海艺把茶杯递给我说。
不会吧,你怎么跟踪了我,我有些惊讶。
说说你都做了什么?乔海艺说。我就把和秦总请吃饭的事和洗澡的时候看到三哥的背后纹的忠字告诉了乔海艺。
看来这个姓秦的挺看重你呢?
是的,上次我砸他的酒吧,他似乎就对我印象不错。
他们要拉你入伙吗? 乔海艺问。
是的,但我不想加入,那可是不时闹着玩的。
我觉得你还真不如做个卧底呢,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这个事情给上级汇报,乔海艺说。
有银子拿吗,我说。
当然有了,如果组织批准的话。
还有什么好处,组织能不能解决我的个人问题,我想娶个媳妇,我笑着说。
你想娶什么媳妇?乔海艺问。
就你这样的媳妇。
你想得挺美的呀,乔海艺说。
我给你当卧底,是不是以后我们就是革命同志了吧。
乔海艺笑了,晚上在我家吃饭吧。
那好啊,你给我弄什么好吃的?我问。
也没什么好吃的,白水煮面条,乔海艺说。
听她说完,我张大了嘴巴。
怎么了?
家里有鸡蛋吗?我问。
没有。
真好啊,这个日子过得,我笑着躺在沙发上。你笑什么?乔海艺问。你知道吗,我中午就吃得是白水煮面条,还找了半天的鸡蛋。乔海艺也笑了,说,要不我下楼给你买鸡蛋去。
你就不能买点别的,比如牛肉啦,我说。
给你煮面条吃就不错了,你将就一下吧,说着乔海艺起身去下面条,她走到窗口,朝外望了望,说,快来看呀。
什么玩意?
流星雨,乔海艺说。
我懒得去看,我还想着那面条,你家里有榨菜吗?
没有。
24 局长和女护士
秦总在酒吧上面的办公室,给我一间房,说临时给我办公用。刘文斌上来说,可以啊你,老大很看重你呀。我说没事你多来玩。没时间玩了,最近有一个工地闹事,刘文斌说。
怎么回事呢?我问。几个兄弟被打了,我正召集弟兄们去报仇呢。刘文斌说完接了个电话,他把电话挂上后,说,老大让你也过去,说事。
我心想,这个事情也找我,我可不想和人家打架啊,我心里忐忑不安的。
秦总说,刘文斌你说说这个工地的情况。
我们有一个塑料钢窗厂,给这个工地供货,工地负责采购的也同意进我们的货,没想到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另一家塑钢厂也要给这个工地供货,当然我们不答应了,昨天下午,他们召集一些人,打伤了我们几个的弟兄。
他们看来有点背景吧?我问。
秦总点点头,说,这个塑钢厂是交通局长的小舅子开的,姓范,他还是郭易钢的干儿子。
郭易钢?就是亚星房产公司的老板吗,刘文斌说。
秦总说,是的,交通局长我们并不怕他,就是这个姓郭的和我们老爷子有过节,所以很慎重。
我心想,刘文斌说的老爷子是谁呢?难道是大昌国际的老板?
他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吗,郑凯说,老大要不我和刘文斌带着弟兄把他那个钢窗厂铲平了。秦总靠着办公桌抱着胳膊不说话。
刘文斌说,要不我带两人先把那个姓范的收拾了。我心想,你们要去可别喊着我。
秦总叹了一口气,说,那个小子好对付,但投鼠忌器啊,老爷子交待过,凡是涉及郭易钢的事情要谨慎从事。他回头看看我,说,正品有什么办法吗?
这个事情,看来并不简单,他们似乎是有备而来的,动武是下策,我急忙说。
那你的意思呢?秦总问。
我觉得那个交通局长可做做文章,我说。
好啊,你小子,秦总拍了拍大腿说,你还真有两小子。郑凯和刘文斌都愣住了。
要找点资料,才能把这个文章写好,我说。
资料我能找到,秦总兴奋的说,你刚才一说,真提醒我了。
我说,桃色新闻比较好写,当然如果有其他重大线索的话,我也兴奋了,我觉得自己真经不起表扬。
秦总听我说完哈哈大笑。郑凯和刘文斌站在一旁摸不着头脑。 怎么说起文章了呢?郑凯看着我有点不高兴。
正品啊,这个事,我就交给你办了,让刘文斌协助你,明天晚上,我把资料给你。他说完,我傻了,我心想,真不敢掺乎这事。
秦总拿了来一个卷宗,说,我翻了一下,有100多页,这个资料可够齐全的,我翻了翻,里面还真有桃色新闻呢,你们晚上就在这看,我在下面等着,看完把资料给我,说完他下楼了。
这简直比档案还齐全,这个交通局长哪年谈的恋爱,跟谁谈的,还有在一个单位做书记的时,收了谁的钱,做交通局副局长的时候,四环路工程,又是谁行贿,那上面还竟然有对行贿人的审问笔录和手印。
这是从哪搞来的,私人侦探也搞不出这么详细的资料啊,我问刘文斌。
你看不出来吗,刘文斌说,公安局,反贪局,纪委,就这几个,要不就是国家安全局。
还有这么多的房产啊,还有情妇,这个局长可是浑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啊,我说,你看这个日期,感觉这个案子查到一半就不查了。
还没到时候吧,估计可能涉及更高的官员,刘文斌说。
找找最近来往的一个情妇,我说。
这个护士是最近的了,年龄三十多岁,他丈夫在加油站工作,还是劳动模范,一个儿子6岁了,这个少妇从这个相片上看长得很秀气啊,是我喜欢的类型, 刘文斌说,正品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样的少妇我也喜欢,我笑着说。
我把重点的资料,做了个记录,就和刘文斌下楼去找秦总。秦总不在楼下,刘文斌打了个电话。
怎么说的,我问。是刑警大队的马队长来了,让我们等10分钟去办公室,刘文斌说。
我们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人下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头发卷着,身体矮胖的男人,他朝刘文斌点了点头,而后面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审问我的鹰钩鼻,他看了我一眼,就匆匆下去了。哪个是刘队?我问。就是那个冲我点头的胖子,刘文斌说。
进了办公室,我把卷宗放到办公桌上。秦总说,这个事情一定要做得干净,不要轻举妄动,拿不定主意的,立刻给我报告。还有,这个事情要抓紧时间做,等会我让小六子过来,你们三个人,有事情商量一下。这个资料我翻看过了,就照正品你说的从桃色新闻上入手,如果进行不下去,涉及他的经济问题,就要先给我说一声,再做决定。对讲机,车辆,费用开支等,刘文斌负责。好,你们准备去吧。
小六子是干什么的,我问。
这个小六子比猴还精,你见了人就知道了,他负责装偷窥设备,这下有录像看了,刘文斌笑着说。
。。
25 黄河我是长江
小六子看上去像刚出校门的大学生,白白净净很斯文,说话慢条斯理的。刘文斌说,你可不要小瞧他,他从小就混江湖,有两下子。
你就喊品哥吧,刘文斌介绍。
他们俩负责盯稍那个女护士,我开车去找那个局长。对讲机联系。
我说,我是长江,刘文斌你就是黄河,小六子叫什么呢?我说。
叫码头怎么样?小六子说。
不如叫*吧,刘文斌笑着说。
小六子嘿嘿笑了,说,品哥,就叫奶tou吧,这个好玩。,长江,长江,我是奶tou,我是奶tou!请向我开炮!请向我开炮!他说完,我和刘文斌都笑了。
还没有笑完,有人敲窗户,一个交警探出头来,笑什么呢?这么开心,不知道这里不准停车吗?
笑你妈个bi!刘文斌脸色大变。
你怎么骂人呢?交警说,把驾驶证拿出来。
傻bi ,把你们队长给我叫过来再说,刘文斌火了。
又一个警察走过来,朝窗户里看了看,拽了一下那个警察的胳膊,一挥手,示意我们开车走。刘文斌两手握着方向盘并没有走的意思。我说走吧,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办呢?刘文斌把车发动了,开了有七八米,他又停下来了。怎么了,我问。
我下去揍这个傻bi,我看到他又在后面骂我。我急忙拽住他的胳膊,说,我的哥哥来,你可是个大人物啊,你怎么跟这个小警察一般见识呢?
这个傻bi,管得很真宽呢,他还管我们笑。走吧,那个小少妇还等着你呢,我说。
我先跟你们去医院吧,我说。
小六子,你去医院摸一摸她上的什么班,几点钟下班,刘文斌说,你在医院等着,我送正品去公司拿车。
我直接开车进了交通局,办公室的人说韩局长正在开会。 我就在车里等。
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我是长江,你那里怎么样?我问。
刘文斌说,那个小娘子下班了,我们一路跟着那,我让小六子下车去跟,哈哈,她走起路来,屁股扭来扭去的,一看就是个小骚货,现在她刚从超市出来。
她要打车了,小六子说。
她去的是资料上的那个局长的一处别墅,刘文斌说,明天,我让小刘子把开锁匠找来,配一把房门钥匙。
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我是长江,这个局长也开车过来了。我现在看到你们的车了。
第二天,小六子就把钥匙配好,进到房间把*设备也装好了。第三天平安无事。第四天刘文斌有点坐不住了。你干什么去?我问
不能这么干坐着,万一那个局长出差了怎么办,刘文斌说,要给她调*,扇扇风,这就像斗蛐蛐一样,要拿着一根细草拨弄两下。
我笑着说,有办法吗?
当然有。
斌哥,你那棍子也太粗了吧,还是用我这根细的吧。小六子说。
刘文斌说,我先打个电话。斜眼,你给我拿几张黄die,对,日本的,现在就给我送过来。
黄碟?我问。
送她几张黄die让她回家看看,刘文斌说。
这样也能行?我说。我觉得有点好笑。
试一下吧,反正也无聊,逗她玩玩也好,刘文斌说。过了一会,斜眼送来了几张黄色碟片。怎么送给她,她看你这么凶的样子,还不被你吓着了,我说。
斌哥,你看前面有个卖碟片的,小六子说。
好,把车开过去。刘文斌下了车,走到那个卖碟片的人面前, 他双手抱着膀子,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一直盯着那个卖碟的小年轻。过了一会,那个小伙子把碟片箱子递给了刘文斌。刘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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