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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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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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再说张家这几年能发横财,还不是靠与我的投资合作?再退一步说,张家是你花力气掏空的吗?张雄是你杀死的吗?陈伟周达这些人是你最先去煽动倒戈的吗?最重要的是,他们行贿的把柄是你弄到的吗?你在这件事情里除了和我们里应外合让我们更快更安静地占据了张家外,你出过一兵一卒吗?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让小姐把钱‘还给你’?哈哈!”

    “精辟!”成浮赞美了一声。

    “我怎么觉得有点啰嗦啊?”徐论说完,后脑勺就得到了一个巴掌,来自谢先生。

    张汶汐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发现的确太自以为是了,张家的一切的确不是她谋算来的,而是君卿一步步部署的,在她们相识之前君卿就已经着手了,她只是捡了个便宜罢了。但是——

    “君卿,你的意思?”她不理会谢崇,沉着声音问跟前的人。张雄已死,明天张家的军队就要乱了,她一定要有足够的钱财才能稳住那些军队,然后等她进入空军,再一步步爬上去。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和张雄的过节。我可以给你一个十五年前的张家,只能是十五年前的。”她说。

    沉默了很久,张汶汐道:“不,把钱都给我,难道你的命还没有那些钱重要吗?”她不能退让,不然陈伟几个一定会当场倒戈的,他们都是养不熟的狼,只有足够的钱喂养才能让他们听话。

    出乎她意料的是,君卿同意得很迅速,她一愣神之间,手腕就传来了剧痛,随即握着刀柄的手就被震麻,下一瞬怀里就是一空,再定睛时君卿已经稳稳地站在了对面,抬手制止了秦青要冲过来杀她的脚步。

    她惊出一身冷汗,君卿的身手、怎么还会这样好?她不是受伤了吗,不是新伤旧伤一堆吗?为什么还有这样的实力?明明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可自己却如何都没法阻止,这种压倒性的强大让她第一次对君卿生出了惶恐。

    这就是作为君卿的敌人的感觉吗?张汶汐快速退到后面,同时君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张汶汐,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决定从来不容许别人的质疑。我只能给你一个十五年前的张家,别的,你一分钱也不能从我这里拿走。你不是说了吗,从此咱们就各走一边了。”君卿说完,转身想走,却听到身后张汶汐开了口。

    “君卿!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你以为你走得出这个大门吗?你带来的人的确很多,但我的人也不少!”张汶汐话音一落,枪支发出了整齐的脆脆的声音。

    君卿转过身,看着对准了自己的枪口,神情已经是张汶汐从未见过的冷凝,她不禁有些后悔,却不知道到底后悔什么。

    “那就看看你到底拦不拦得住我。”君卿再次转身,留下一室枪声。

    半小时后,张汶汐捂着流血不止的腹部,靠在门口看着身边一具具的尸体,全身都冰凉了下来,她失败了,果然失败了吗?她要一无所有了,呵呵……

    何期站在她对面,扭头看了身后不远处站在朦胧月光下的女人,再转头时露出了讽刺的笑:“张汶汐,如果你没有背叛小姐,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能拥有你本想要的一切。”

    “你说什么?”张汶汐回过神,喃喃地问。

    “我说,小姐已经让谢崇把钱转去瑞典,明天一早本来会直接汇入你的账户,不过现在,那些都不会是你的了。很享受吧,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美妙滋味,张、汶、汐。”何期狰狞一笑,说。

    ------题外话------

    艾玛,本来这章的名字都写好了,以为能写到闻人求婚的,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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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立于尸体之上
    君卿站在围墙下,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蔷薇的枝叶延伸到她的脸颊一侧,遮住了铺洒而下的玉色月光。她低着头抬起眼皮看向对面门口站着的女人,心底五味杂陈。

    她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如今这个时节,天寒地冻,张汶汐穿了一件染血的白色外套。那时她的父亲已经被兄长张雄逼死,她离国多年终于成为一名优秀的自由雇佣兵,在回国后她就经历了一场杀戮,她受了一点伤,倒在郊外等待天明。

    “嘿!你叫什么?”

    “君卿。”

    “你这么晚在这里干什么?”

    “那你呢?”

    “赏月。”

    “……我也是。”

    这就是她们的第一次对话。

    很平常的一段话,君卿早就记不清了,可现在,她却突然清清楚楚地想了起来,她的每一个字,她当时的表情、动作,甚至白衣上的血迹。

    无论是楚蔚风或者张汶汐,君卿自问对她们都不薄,只要她们开口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满足,特别是张汶汐,她甚至主动去为她着想,为她铺路,还想着怎样将一个完整的张家交给她。

    然而此刻,她却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自以为是地沉浸在这份友谊中,对方却因为她没有告知心底最大的秘密而认为她不信任她,所以背叛了她。真是可笑,不,她觉得她们都很可悲。如果她不信任她,她怎么会数次将后背交给她?如果她不珍惜她们的友谊,她怎么会在双河镇遇袭后依然固执地等待最后的结果,最后的奇迹。

    就像刚才秦青在她耳边剖析的一样,张汶汐最终背叛她的理由,其实不是因为所谓的不信任,而是她没有满足她的**。

    张汶汐要的是一个强盛的张家,有权有财,同时以为君卿不会给,所以她选择了自己伸手要。

    “我错了吗?我应该在一开始就告诉汶汐,我会把张家完完整整地送给她?可是——”可是张汶汐难道忘记了,第二天就是她的生日啊,她以为她能送给她一份惊喜。君卿低喃着,神情在枝叶下的阴影中愈加冷漠起来。

    “小姐当然没有错!”何实捏了捏手里的枪支,愤然道:“当年她接近你本来就是有目的的,你们也不是一开始就互相信任的,你们本就协商好了张家的分配问题,是张汶汐在毁约。给不给是你的决定,张汶汐没有权力干涉,你也没有义务给予。小姐,如果一份暂时保密的生日惊喜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那么你还认为她是值得你真心相待的吗?”

    “别生气,何实。”君卿侧过头,打断了他的话,搭上了那宽阔的肩膀,她说:“你看,已经是第二天了,什么都过去了。”

    谢崇站在一边,与成浮相互撞了撞肩膀,对视的一眼中都看到了一丝满意和欣慰。君卿对待敌人时,态度足够冷硬,可面对和自己亲近的人,她总是不够狠心。而经过这一次背叛,他们的小姐就会完完全全地成长起来,心狠手辣,足智多谋,任人唯才,冷漠地利用一切来掌控人心,这才是一个真正值得他们追随的人。

    他们选择了成为她的追随者,而不仅仅是保护者,因为他们相信这个女孩能够成长为一个女王。当然,在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后,他们希望他们的女王可以过着公主一般幸福无忧的生活。

    张汶汐听了何期的话,不敢置信地猛地抬头看向了围墙下的君卿,半响,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声里什么感情都有,仿佛囊括了她的一生,快乐的童年,无忧的少年,灰暗的青年。

    功败垂成,功亏一篑。张汶汐知道,她的贪心让她失去了一切,包括曾经拥有的珍贵情谊。可那又怎样呢?人生不就是要好好地赌一场吗?她只是在追求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罢了。

    她转身走进了大厅,踢开趴在主位旁瑟瑟发抖的张婉茹,然后稳稳地坐在了只有张家家主可以坐的主位上。她抚摸着上好的木椅扶手,望着对面的君卿,说:“君卿,成王败寇,我认了。我是一个失败者,可是君卿,难道你就是一个成功者吗?我的确很贪心,贪心着很多以我的能力无法得到的东西,可是你呢?你也自不量力!你以为以你的能力就真的能站在军部的权力巅峰?不,你不能。你知道你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吗?你知道你比齐天毓、闻人皓他们差在哪里吗?心软,对,就是心软。你不够狠心,你几乎没有杀过一个背叛你的人,你只会剥夺他们的一切,然后把他们扔进监狱里,就像对待楚蔚风一样。这样的你如何去谈谋夺权力?”

    “张汶汐,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君卿捂着有些作痛的肚子,在秦青的搀扶下走到了门外。

    “我当然知道,我一直很清楚。”张汶汐看着君卿阴沉的俏脸,笑道:“我说,君卿,你永远都不能成功,因为你不够心狠,就像现在,你根本不会杀我!有本事你就开枪啊,就在这里,一枪解决我,证明你足够心狠手辣。”

    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笑得有些癫狂。

    君卿抿紧了唇,幽暗的瞳孔紧紧盯着她,谢崇等人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们也在等待,等待君卿的完美蜕变。

    “来啊!就是这里!你不是枪法最好吗?闭着眼睛也应该能杀了我!来啊!你不敢——”

    “砰——”

    子弹划破空气,张汶汐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然后扭头看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张婉茹,错愕了好一阵后,她看着已经转过身的君卿,大声嘲笑了起来。

    “君卿,君上校!这就是你,看,这就是你!一个懦夫,你的妇人之仁将让你的复仇大计功亏一篑——”、

    她尖声笑着,君卿却在面对围墙那一头的黑暗时在唇角拉扯开了一个冷到极致的浅笑,她猛然转身,衣袖在空中滑过冷冽的弧度,高高束起的黑色长发被夜里寒风吹起,指尖坚定地一扣,扳机移动的同时,枪口迸射出了一个子弹。

    “砰——”

    张汶汐的胸前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血花。

    在她的身体倒向一侧时,君卿冷淡又缓慢地说道:“谢谢的你提醒,我会铭记一生。”

    冷眼看着地上张婉茹的尸体,君卿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以前她觉得张婉茹并不一定要死,但现在,她却觉得她非死不可。因为她不希望她的秘密再有另一个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齐天毓曾经教过她的一句话——只有立于尸体之上,我才能真正安心。

    “收拾好这里,别留下任何证据。”君卿将手枪交给秦青,然后拿过帕子擦了擦纤尘不染的双手。

    她看着站在墙角的幸存者——周达。

    “小姐。”周达感觉挪到了她跟前,冷汗涔涔地弯下了腰。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过他庆幸的是这个秘密他听着也是云里雾里,只知道君卿应该有一个更隐秘的身份,却不知道到底是谁。

    “你可以叫我上尉。”君卿说。秦青几个叫她小姐,其实只是一种多年的习惯,现在他们口中的这个称呼更像是一个爱称,所以她不想别人这么叫她,当然齐家那些下人她是控制不了的,所以只能随他们去。

    “是的上尉。”周达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一个少将却要这么恭恭敬敬地喊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女孩上尉是一件变扭的事情,强者为尊,这在军界是一条铁律。

    “希望明年年初能听到你的好消息,需要我现在提前恭喜一声吗?周……中将?”君卿笑着说。她的笑容很美,但周达却觉得压力很大,特别是这个笑容是在她毫不犹豫地杀了两个人以后。

    “上尉说笑了。”周达刚刚开口就被君卿打断。

    “我一般不喜欢说笑。”她冷声道。

    周达一愣,随即连连弯腰:“是是,上尉说的是。属下定会努力,让您听到好消息。”

    “很好。”君卿微微颔首,转身对何期几个说道:“你们解决这里。我自己一个人走走。”

    秦青想说什么,被何期拉住了,然后君卿就在夜色中离开了张家。

    他们都没发现,在张家围墙下的一个角落里,蹲着两个身影。

    “嘿哥们儿!你媳妇儿让我觉得心肝儿乱颤啊!”其中一个身影撞了撞另一个身影,语带调侃。

    “嗯?”另一人不满地发出一声。

    “饿,你别误会,我不是喜欢上她才心肝乱颤,而是有点怕怕啊。”刘青航蹲在墙角,压低了声音说。

    齐放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很久,突然咧嘴一笑,妖孽至极的容颜上一副欠扁的自得:“那是我老婆!”

    刘青航翻了个白眼。

    “不过青航,今晚的事情别说出去,不然咱们可做不成兄弟了啊。”虽然他们躲在这地方根本没听到什么话,但这场景就足够说明很多问题,齐放一时还理不出头绪,反正让刘青航别乱说总是对的。

    “知道了!你这个有色性没人性的禽兽!”

    “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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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蛮不讲理
    齐放和刘青航会出现在张家,其实真的是一件很凑巧的事情,不然以秦青等人的细心,绝不可能让不相干的人进入张家。齐放来张家,其实只是为了杀张婉茹。这个不知死活,脸皮比谁都厚实的女人最近一直缠着他不放,闹得他那些狐朋狗友都开始嘲笑他捡了叶子信的破鞋,这严重损害了他的面子。

    齐放现在是只要一想到张婉茹就想掐死她,当然在此之前他需要带上一副手套,一次性的。其实张婉茹的行为并不是最让他觉得厌烦的,主要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对待君卿的态度有些冷淡导致军界不少墙头草也跟着转变了态度,甚至有好事者宣扬他的未婚妻人选可能会改变。

    这传言一出,加上张婉茹那倒贴的行为,齐放当然担心君卿会有所误会,所以迫不及待地拉着刘青航在日落之前潜入了张家,希望在深夜把人给咔嚓了。他哪里想到躲在墙角会发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君卿她竟然有能力驱使一队数量在五十以上的精英人物,这些人绝对接受过军事化的训练,能力恐怕比他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兵还要好。

    再说那张汶汐,一个常年在外的自由雇佣兵似乎和君卿有莫大的关系,前一刻两人还十分温情地挽着胳膊,下一秒就兵刃相接了。

    齐放他们不能靠近,所以听不清她们的谈话,因此对看到的一切都有些云里雾里,不过可以知道的是君卿绝不像他以为的那样简单。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君卿面无表情地踏出张家大门,就有一种追上去的冲动,好像再不跟上,他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了。

    但最终,为了不惊动那些精兵,特别是秦青几个实力不容小觑的人,他有理由相信一旦自己有所动静死期到不到是另一个问题,君卿肯定得跟他急,齐放控制了自己的冲动,理智地选择了留在原地等到最后再离开。

    君卿开着车离开张家,在进入中心市区后就将车子随便停在了马路边,她歪歪地靠在皮质的车椅上,一张冷得仿佛能掉下冰渣的俏脸抵在冰冷的车窗上。

    她看着窗外惨淡的月光,想起了很多很多。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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