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医院处理好不好?”她在一旁焦急的央求着。
“闭嘴!”他沉声回应着,让她辛酸不已。难道他就不能体谅一下她的担心吗?
今天的事情是因为她而起的,要是他有个什么闪失,她的良心会遭到谴责的。看着他的腹部殷红越来越大,她心急如焚。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她那副焦急的模样,会让他的心智混乱。他不应该对设计他的人产生仇恨以外的任何感情,可是刚才他的行为完全是一个吃醋的丈夫的行为,不顾一切的宣誓着自己对她的所有权。可该死的那只咸猪手还想探上他的胸口,让他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现在还在气头上,可她却傻楞楞的站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
“是,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犯不着和你自己身体过不去。”他的绝情让她尴尬的收回了手,平静的看着远方,之后车里完全沉寂,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声在空中慢慢交汇……
而后面一直穷追不舍的陆放也加大了油门,奋力直追。
“放,你说裕为什么突然提速了?”聂风不懂前面两人的心思。
“不知道啊!”陆放叹息一声。“不过裕真的生气了!”
“风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端木直知道下面有人闹事,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小畅在吧台被那秃头欺负了,裕冲出了厢房就和那群王八蛋打起来了。”
“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出去接那通该死的电话,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其实这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至少那大秃头逼出了裕的真心,不是吗?”聂风一脸笑意。
“幸好小畅无碍,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裕一定会杀了我不可。”陆放顾自叹息着。“对,端木,让他们查了他们是谁了没有?”
“已经吩咐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恩,那就好,一群王八羔子,需要好好的修理一翻!”
率先回到玉堂的蓝裕和舒畅一前一后的进了主屋,舒畅望着那高大魁梧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心事重重的进了厨房,找了热水和酒精,也跟着上了楼。
她想置之度外,不管他的伤势,可是她又办不到,不但坐不到,反而更加的不安。那伤口被那样重重一击之后,肯定又裂了一个大缝,不然不会流这么多血,以至于把衬衫都染了一大片。可现在雷勒又不在只有她自己硬着头皮上。
到了房外,轻轻的敲门,里面却没有一丝的回应,她知道他听见了,只是不想看见她而已。长叹一声,不顾他的怒气和那些脱口而出的中伤,拿着东西直接推门而入。
“出去!”正准备处理伤口的蓝裕见她进来,力马吼道。现在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因为他发现自己心已经慢慢的脱离他的控制,会在乎着她。
看着腹部全被染红的绷带,顿时鼻孔一阵酸楚。这么严重吗?为什么不去医院处理,要这样硬撑着。这些伤口裂开都是她引起的,他的痛苦也是她造成的,为什么他不让她来弥补。
慢慢的移着步子,放下手中的东西,泪眼婆娑的走道他的身边,轻轻的帮他解开绷带。
如此近距离的靠近,近得连彼此间的心跳声都可以清楚的听到。手颤抖的一圈一圈的拆散绷带,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越来越清晰。还冒着血珠的伤口,让她的泪珠子再也控制不了的夺眶而出。颗颗滴落在她的手背上。仿佛这伤口不是在他的身上,而是在她的身上,痛得她难以呼吸。
而她的一切表情都落在了他的眼中,这样的情景让他的心变得更加的复杂。
她明明是一个心机重,城府深的女人,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不由自主的情愫。那紧紧打结的眉头,焦虑不安的眼神,苍白和憔悴不堪的脸颊,让他想不由自主的把她搂在怀里,一一安抚。
她明显的感觉到一双灼热的眼神正审视着她,顿时整个面容一片酡红,想迅速的清理伤口上的淤血,手却老实打颤的碰到他的伤口,让他的腹部一阵紧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尽量不触碰到伤口……”她知道已经碰到了他的伤口,更吓得她手足无措。
那忙碌的小手不停的在他腹部磨噌,顿时一股欲火直冲脑门儿,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樱桃般小嘴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让他下腹猛的收紧,而西裤底下的欲火不受他的控制,也越变越大。
他不赶想象她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欲望,这让他意识之间不知所措。
猛的一手紧抓着在他下腹忙碌的青葱玉手,一双奇异的眸光复杂的与她不解的眼神对望着。
“我自己来,拿着这个!”他把消毒水递给她,自己拿着止血棉清洗伤口。
第八章 霸王强欢(下)
伤口清洗完毕之后,又递上药涂抹在伤口上,再递上绷带,见他自己不方便,于是慢慢的理出绑带,双手环绕着他的后背,一圈一圈的给他包扎。
她吐气如兰的呼吸不停的“侵扰”着他的胸口,而下腹那股肿胀的欲望也越来越明显。
而她再怎么不经人事,也知道贴着她下腹的热源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这样尴尬的姿势让她满脸绯红,想迅速的挪开身子,可没有注意,一下子就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热水,顿时热水顺着她的退,倾泻而下。
“啊!”滚烫的热水顺流而下,吓得她惊呼了出来,她反射性的想攀住他,可还是慢了一步,热水还是洒在了她的身上,转眼间,透明的佯装牢牢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就来贴身的小可爱是什么眼色都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有没有烫着!”他焦急的问道把她从怀里拉了出来,站在前面。不顾自己的伤口还没有包扎完毕,就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意识到佯装透明的贴在她的身上,马上丢了手上的纱布,转身逃开了。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被他阻截在门口,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中。
对于她的投怀送抱,他的双手展开接拿着她,不顾松散的绷带,一个旋身把她抵在门板上,双手扣在门板上,低头就狠狠的攫住她的红唇,急迫的探索着。
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舒畅还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瞪大瞳孔,瞅着咫尺的他,一时之间竟忘了反抗。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们十分钟前还剑拔弩弓的吵架,下一秒却变得这样的亲密,这算什么?
一直侵犯着的蓝裕,一手扣住她的后腰,一手托着她的脸,缠绵的吻由浅及深,由重及轻。一路顺着耳垂脖子直下,不一会儿,脖子上就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大小迥异的紫晶葡萄。
而扣住她后腰的手也不安分的上下游离着,所到之处无不燃起阵阵火焰。
他知道她已经被他完全的征服,那游离的眼神,酡红的脸蛋,变挺的胸脯,都证明了她已经为他绽放。
手慢慢的探上了她衣服的拉链,被洒了一身水的佯装不堪重量一下子滑到了脚边。突然而来的寒意,让神情游离的舒畅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被放大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仿佛带了火一般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挲,让她方寸大失。
“不……不……!”猛的一声惊呼了出来,使劲的想推开他。她在做什么?她在做什么?她是来替他包扎伤口的,怎么会变成了勾引他来了。
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这样做,在他还没有对她解除芥蒂之前,她不能这样做,他一直对她有看法,有意见,就连婚礼上都不顾一切的离开,他不是真正的想和她‘握手言和’。一旦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她就再也没有与他辩驳的权利了,她在他的心中就成了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了。
而被她挑起的情欲的蓝裕,哪能让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一个迈步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头又欺压了上去。
“混蛋,你在做什么?”舒畅惊慌失措的大吼。“你冷静点,你不要这样!”
“闭嘴!”两手将她困在墙壁上,凛冽的眼神看着她,她越是挣扎,他对她的行为越是愤恨。
“嫁到蓝家不就是你的目的吗?你还在这里故作矜持做什么?”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手设计这场可笑的婚礼,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成为蓝家少奶奶必须要履行的一件义务吗?”
什么?他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敲得她两腿发软,他在说什么?她一手设计了这场婚礼?她想进蓝家当少奶奶?
这就是他讨厌她的原因吗?方不知她也是被逼得无奈才同意的,怎么可能说是她的主意呢
“谁告诉你的?”舒畅无奈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他厉声怒吼。“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既然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嫁到蓝家,那就得履行义务!”
语毕,单手扣住她的后腰,一副冷眼的面孔又气压上去了,不顾她的挣扎,狠狠的攫住她的红唇,欺凌着。
“不是的,不是的,这不是我的主意!”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真的不是我,你放开,放开……你不要这样……”她惊吼着。
可是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起了他的怒气,狠狠的抵住了她,一手撤掉她的胸罩,惊得她惊叫了出来,惊慌之下,扬手一个耳光印在了他的脸上。
“该死!”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蒙上一层寒霜,那冰冷的凛冽的眼神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着。
“没有女人可以这样对我,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完强搂着她的身子,一个旋身把她欺压在床上,撤掉她身上最后的防线。
不顾她有没有准备好,卸下自己的衣服,强压在床上,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身子猛地下沉。
顿时身下的人儿撕心裂肺般惊呼了出来。
“啊……痛……痛……”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向她的四肢百骸袭来,刺痛了她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经。
“混蛋,混蛋……混蛋……”屈辱和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眼前的男人让她莫名的害怕,他就像一个刽子手一样,狠狠的把她撕碎。
而进行惩罚行为的蓝裕听到她的惊呼,嘎然而止停住了他所有的动作,她一张一脸梨花带泪的脸庞,内心深处竟滑过一丝的不舍。她那晶莹剔透的泪水仿佛是一颗定心丸,安抚了他混乱的心。一闪而过的怜惜被怒火给盖住了,他怎能被她的眼泪所左右,她只是他玩弄的工具而已,怎能对她产生怜惜,于是不顾一切的在她身上寻求着安慰。
而主卧外面赶回来的陆放,聂风,端木三人匆忙下车后,直奔主屋,见人就问答。
“裕在哪里?”
“大哥在楼上!”于是三人冲上了口,担心他的伤势顾不得敲门直接闯了进去。开口就问道:“裕,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和造访的人吓得床上的两人脸色苍白。而舒畅直接被吓得惊叫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往他怀里砖,而蓝裕铁青着一张脸破口大骂:
“该死的,进别人的房间不知道要先敲门吗?”而重忙跑上来的人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设想了数种可能,也没有猜到这一种,三人三种表情。“还不滚出去!”自知坏了人家的好事,三人立马闪了出去,紧锁房门。
无地自容的舒畅紧紧的裹着被单逃下床,飞奔了出去。留下蓝裕一人,怒不可言,扬手挥掉了床头的灯具和饰品,洒了一地。
“该死!”他是在骂他们,也是在骂自己。
他已经碰了她,他要如何安置她?而她那紧锁的眉头,带泪的眼旁,一直藏在他的心里,怎么也挥之不去,烦恼的下了床,直奔浴室,他要借此来洗掉他所有的烦闷……
第九章 杀鸡儆猴
第九章杀鸡儆猴
从蓝裕房里跑出了的几人,悠悠的下了楼,陆放和聂风却破口大笑。
“风,我们逃吧,趁夜逃跑吧,再不逃就晚了!”两人勾肩搭背。
“兄弟,自己保重吧!”聂风拍拍断面的肩膀和陆放趁夜逃走了。
等每坏了兄弟的好事,他应该不会放过他们吧,现在不逃,更待何时呢?
“上帝啊,保佑端木吧,阿门!”
而端木也强忍着笑意,刚才大哥慌乱和愤怒的表情,真是少见啊!看来他是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被撞见这样的事情,谁都会抓狂吧!
逃命式似地回房间的舒畅直奔浴室,可一进浴室那凌乱不堪的造型,让她顿时双眼泛红,颤抖的双手轻轻松开,被单没了支点一下子滑落在脚底,顿时镜中那满身殷红和吻痕让她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滑下,颗颗灼伤了她的身,她的心。
他无情的侵犯,霸道的强欢,玩弄着她的身子,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疼惜和怜爱,只有无情的的愤怒和憎恶的讨厌。
原来他以为是她一手策划了正常婚礼,是她想攀附权贵,贪图荣华富贵,可是他可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要是现在爸爸妈妈知道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他们会如何感想。
强忍着锥心刺骨的疼痛,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蓬头下面,哗啦啦的温水倾泻而下,希望着纯洁的清水可以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可是任凭她怎样冲刷,而无济于事,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他对她的凌辱,他对她的蹂躏。
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水冲刷在身上,泪水混着温水慢慢滑下,这场婚姻她注定是个输家。
自从那夜之后,两人再也没有碰过面,他忙着处理堂里、酒店、赌场的事情,不见踪影,而她呢,则成天躲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也不踏出房门一步,就连用餐也由周妈送到卧室里。
玉堂议事厅里,端木一脸认真的给他汇报着掌握的情况。
“大哥,对方已经确认是黑手党的人,幕后的黑手是谁,还待进一步的确认!”
“目的是什么?”蓝裕一手抽着雪茄,一手有条不紊的敲打着桌面。
“据初步的调查,一是因为赌场的生意,另一个是因为赛车!”
“什么?”蓝裕大惊,什么理由他都想过了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赛车?”俊朗的眉头紧皱着,生意场上的事情,难免会又种种恩恩怨怨,磕磕碰碰,但是因为赛车他着实很是吃惊。
“是的,大哥,还记得去年那场黑市塞车吗?输掉比赛后来不幸丧命的那人就是意大利人,也就是这次黑手党了一个高层的儿子。”
“这么说来是来寻仇的了?”
“可以这么说,大哥,看了他们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得处处小心行事!”
“很好,寻仇,那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查一下最近两个月入境的资料名单,一定要揪出来,不然的话只要他存在一天,我们就没有安宁的日子可过!”
“是的,大哥!”
“还有就是赌场那天闹事的人查出来没有?”动了他的女人,他就得付出代价。
“南区的一个地痞流氓,底下有几十号人,有两个地下钱庄,还颇有名气,放高利贷,尽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情。”
“是吗?我得去汇汇他!”出了泄恨以外,他还要塑造一种声势,要是谁在暗地里蠢蠢欲动,那下场就和他一样。
“是,大哥!”
“还要就是,她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他的意识告诉她,她是一个贪图荣华的女人,是一手断送了他自由的女人,是他不能轻易就原谅的女人。可那清秀翩然的背影,梨花带泪的脸庞,惊慌失措的痛呼,害羞窘迫的躲藏,时时刻刻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