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老公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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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老公那小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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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婚,不过是给自己的独身一个交代而已,我并不喜欢他,只不过是不反感而已。

  和所有的婚礼一样,宣誓,切蛋糕,倒香槟,互换戒指,在给父母敬酒的时候,我泪眼婆娑,忽然非常感慨,父母辛苦把我养大,花这么大力气培养出来的优秀的女儿,却便宜了那个小子。

  后来,在看结婚录像的时候,我发现,自始至终,我都绷着脸,没有半点笑意,如果,是和自己朝思暮想的恋人步入结婚礼堂的话,一定会非常幸福吧?

  对于这场婚礼,我只觉得这是一次不得不交的作业,好象每个人都要完成,不完成就不是一个好学生一样,所以,我只是履行了自己为人子女的义务,并无半点喜悦。

  洞房花烛,没有我年轻时候想象中的那般心潮澎湃,显然,对于我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还不太敢咬,好象还不敢确定这真的属于他了,而我,看着他的身体,竟然没有任何感觉,男性的美色,显然比女性曲线玲珑的诱惑逊色得多,我找不出让自己激动不安的理由,但是,我依然变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再怎么说,也和他举行了婚礼,总不能让人家得不到实惠吧?合同婚姻那种事,只在韩剧中出现,如果放在他身上,光有婚礼,不让他碰我,估计对他有些残忍,再说,夫妻之间,也就那点事,捅破那层窗户纸,俩个人之间,便再也没有了神秘。

  婚礼后,到双方父母家各住几天,便成了我们的结婚旅行,我没有心思和他去游山玩水,曾经,巴厘岛是我认为的最适合度蜜月的地方,但是,我是一定要带了最心爱的人去那个地方的,那小子,只不过是我民间意义上的老公,我们只是按照民间习俗办了一场婚礼而已,在法律意义上,我们依然是完全不相干的俩个个体,我不过为了杀死寂寞和枪决那些流言蜚语,才给了自己一个名分而已。

  他的父母对我也极好,不过忽然多了俩个爸妈,而且是对着只见过几次面的俩个老人家喊爸妈,我依然觉得很别扭,怎么忽然就从天上又掉下了俩个爸妈来,真是莫名其妙。

  在他家住了两天,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开车去了离他们家不是太远的泰山。

  泰山果然雄伟,有直上云天的气概,为了体验跋涉的快乐,我坚持徒步攀登,走到半路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在拿红线拴着什么,后来听说那叫拴娃娃,我便也随着拴了一个,他见了以后兴奋不已,为了防止他兴奋过头,我马上冷静地告诉他,我是想有自己的孩子,但孩子的爸爸不一定是他,他便立刻蔫了下去。

  爬山的时候活力无限,回家睡醒一觉后,双腿忽然酸疼,且有爆裂之势,第二天,非但下不了床,且痛得睡不着觉了,自古以来,人们都描绘祖国河山的伟大和美好,怎么从来不曾有人告诉我徒步爬十几个小时的山会有断腿般的痛苦?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他便整日轻柔地给我按摩,我问他的腿不疼吗?他说不疼,但我知道那是个谎言,去给我拿牛奶的时候,他走路明明也是一瘸一拐的。

  回到我们的巢穴之后,我给他立了无数的规矩,比如,所有的家务归他干,这简直就是天经地义;彼此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这也是理所应当;还有,由我根据自己的心情,来决定同房的时间和次数,这显然也是无庸置疑的,我肯给他同房的机会,已然是给他很大的面子了,像我这么高傲的公主,肯宠幸他,已然是他最大的福分,他只有受宠若惊的份,没有哀怨的权利。

  我们的新婚生活,不过就是舞台上的小品,看上去像模像样,其实,全是假相,大家不过是在戴着面具跳舞而已。

失眠
虽然我的工作,外人看上去好似风光无限,但其实,职场到处都是陷阱,除非你甘于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员工,一辈子受人指使,否则,除了殚精竭虑,还要工于算计,且还要会防守反击,职场犹如战场,除了要使自己具备攻击别人的能力,还要给自己挖好壕沟,不被别人击中,在职场上,什么都可以被别人拿来当作武器,美色,背景,奸诈,才华,献媚,攻击力个个不容小觑,所以,整天荷抢实弹地周旋其中,感觉没有压力的人绝对是变态。

  整天处于这种高压力的工作之中,有时便不免焦虑,有段时间,忽然被失眠缠上,且像我最惧怕的毒蛇那般缠绕着我,让我无力呼吸,我本来就觉少,从小到大,几乎不知道睡不醒是什么感觉,上学的时候,每天早上,宿舍的人还在和瞌睡做斗争,痛苦得不想起床的时候,我早就围着操场跑了好几圈,她们说我精力过剩,天生是干事业的命。

  我的最佳睡眠时间基本就五六个小时,一般只要睡够五小时,就能保持神采奕奕,但忽然之间,老天爷却连五个小时都不肯让我休息,它可真是残忍,像我这般花容月貌的女子,基本都需要睡美容觉的,很多皮肤吹弹得破的女孩,一是喜欢睡觉,二是喜欢喝水,而这两样,我都不喜欢,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依然能生成一个绝世女子,可见我生命力有多强,但却忽然被睡眠打败了。

  失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那些整日睡不醒,觉得早上起床很痛苦的人,是永远无法体会失眠的痛苦的,人不是机器,是需要停下来休整的,而即便是机器,也不能无休止运转,白天顶着压力在公司度过鸡飞狗跳的一天,本来就非常困倦,恨不得晚上洗个热水澡后能卸下所有的伪装,舒舒服服睡一觉,但是,大脑皮层却依然非常兴奋,迟迟不肯入睡,但身体却显然是累了,特别渴望休息,身体特别想睡,但大脑就是不愿意接收身体的信号,非和身体对着干,白天和别人斗,晚上还要和自己斗,在这连续的车轮战中,身体逐渐就有要崩溃的信号,头疼无力,心情焦躁,整天处在一种绝对的亚健康中。

  看着我这朵娇艳的鲜花日渐枯萎,我从储启帆那小子的眼睛里看见了心疼,他想尽各种办法来辅助我快速进入睡眠,他给我买了安神的枕头,在我的泡澡水里泡上花瓣,且买了香熏灯,在里面熏上辅助睡眠的精油,在我洗完澡后,在卧室给我放轻柔的音乐,而显然,我的大脑比我本人更无情,压根就不吃他这套,尽管他用尽了各种招数,我却依然在他为我折腾累了已经发出轻微鼾声的时候,一个劲地在床上烙饼。

  我失眠,他也睡不好,晚上,只要我不睡,他就竭尽全力地陪着我,坚持不睡,虽然最后往往被他的睡神打败,和我说着说着话就没了动静,但我依然看得出他已然是尽了力,因为他的睡眠很健康,周末如果不叫他,他可以和中午的太阳说早上好。

  但是为了我,每天晚上他也和我一起战斗,我要打败的是清醒,他要打败的是瞌睡,于是,我的失眠,把我们俩都带入了痛苦的困境,时间长了,我便不忍搅和他的睡眠,让他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想睡就睡好了,反正他醒着于我也没有太大帮助,但那小子说了句还蛮令我感动的话,他说,失眠对我来讲,是一种骨折般的疼痛,他没有能力帮我复原,但至少可以陪我一起疼,那一刻,我的鼻子就有些酸酸的,这个木讷的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说甜言蜜语。

  而最令我惊喜的是,那小子竟然在无意中,治好了我的失眠,有天晚上,已经深夜了,我照样孜孜不倦地在床上勤劳地从事着我的烙饼事业,他忽然突发奇想,拿出一本故事书,把我搂在怀里,一边给我讲故事,一边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我的背,刚开始,我觉得啼笑皆非,用对待一个三岁孩子的方式来对待一个快三十岁的我,这也太荒唐了,但是,很快,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抑扬顿挫的声音,我忽然有了睡意,其实,我们平时不怎么拥抱的,那种电视剧里出现的早上分手互相拥吻的镜头从来没在我们之间出现过,或许是因为缺乏感情基础,我对他一直有些冷冷的,晚上睡觉,除了恩赐给他的少的可怜的和他同房的日子,我们都是每人一床被子,而且一向遵循着很好的外交礼仪,互不干涉内政,互相尊重领土完整,谁也不侵犯谁。

  如今,忽然觉得,他的怀抱还是很宽厚很温暖的,他的声音,也好象在忽然之间有了磁性,或许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妈妈就特别爱听评书的缘故,我生来就特别喜欢故事,喜欢读故事书,看电视喜欢看那些讲故事的栏目,床头堆满了故事杂志,如今听他讲着故事,儿时那种在妈妈的轻抚下听着故事入睡的幸福感觉好象又回来了。

  等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依然保持着我入睡时的那个姿势,故事书已经掉到了地下,他的手依然抚着我的背,看看窗外,天已然大亮,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睡了一个好觉。

  自从故事催眠法实施成功以后,每天晚上入睡前给我讲故事,便成了他的必修课,而我的大脑这次也非常给他面子,在他的故事攻势下,竟乖乖地收起了玩劣的本性,不再刁蛮胡闹,而是非常配合地每天晚上放我去安睡。

  于是,在他的呵护下,我这朵濒临枯萎的鲜花,竟又重新鲜活了起来。

他生病后
虽然,他治好了我的失眠,在我心里,对他还是产生了一丝小小的感激,但感激和爱情的差距还有十万八千里,对他,我依然没有半点爱情的感觉,我曾郑重地告诉他,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彼此的一个庇护所,只所以躲在里面,不过是为了解除双方父母对我们单身的忧虑和抵挡别人异样的目光而已,而即便有了夫妻之实,在如今这个年代,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这种游戏,十几岁的中学生都会玩,所以,不要把这当成是羁绊,我们都可以在我们的婚姻之外去寻找自己的最爱,如果对方找到更合适更爱的人的了,剩下的那一方要痛快放手,不可纠缠,不可留恋,要坚决抛弃,坚决放弃。

  对于我这番言论,他先是顺着我的意思表示同意,继而表示,如果真的找到了,要带给对方把把关,我直接把他的预谋杀死在了摇篮中,告诉他趁早死了那条心,如果我找到自己更喜欢的人了,是不会给他看的,我还不知道他怎么想?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搞破坏,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如果找到我更喜欢的人了,我会马上像只小鸟一样飞走,去追寻我的幸福。

  我们俩的婚姻,本身就建立在一种不平等的基础之上,都说,俩个人之中,受伤害的必定是付出多的那一方,这话,一点不假,因为,我用自己的行动,很生动地证明了这一点。

  有天晚上,我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忽然想吃水果,便像往常那样支使他去给我洗水果,平时,他总是有叫必到,整天围着我转,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我感觉自己活脱脱一个慈禧,他便是那忙前忙后的李莲英,他伺候得无怨无悔,我享受得心安理得。

  但那次,他却呆在卧室,迟迟不肯出来,喊了半天,我怒了,开始喊,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三是我的承受极限,平时,如果我让他干什么事,或者是他惹着我了,基本都在数到三之前,结束所有纷争,结果当然是他无条件投降。

  但那次,为了不让自己死得很难看,我耐着性子,从二点一数到了二点九,他还是没出来,看样子是硬生生要让我把自己逼上绝境,当然,我是不会让自己输掉女皇的权威的,为了保证我的尊严不受侵犯,我继续扯着嗓子喊,当我从二点九九一喊到到了二点九九九时;我便闭了嘴,我最后的耐性轰然倒塌,再数下去,我就缺氧了。

  我狂风一般向卧室奔去,路上不忘咆哮:“储启帆,你给我出来,我就知道你小子以前在我面前做的一切都是伪装的,说是对我好,为的不就是真心让我爱上你,你好赚个媳妇吗?其实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想对我好,那只是你的手段而已,等我真的爱上你以后,你就不会那么做了对吗?可是你的耐性也太短了,我还没爱上你你就偃旗息鼓了,我告诉你,你现在这样做,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把我惹恼了,我一撂挑子,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当我喋喋不休地闯进卧室时,看见那小子像条小狗一样蜷缩在床上,还伴随着轻微的呻吟声,我便一阵反感,一个大男人,哼唧什么呀?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我便伸手推推他:“储启帆,你怎么了?”

  他哼了一声:“我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病了?”压抑着心里的不爽,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滚烫,原来是发烧了,真是要命,怎么大男人也学女人生病,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百病不侵的,生病和柔弱,应该是小女子拥有的特权。

  尽管对他的脆弱极其地不屑,我还是换了衣服,扶他下楼,虽说我不爱他,但我路小漫是个善良的人,如今这个社会,像我这般善良的美女可是不多见,一般美女都是冷漠的,善良的一般长得都很安全,像我这般有才有貌又有德的,可真是*。

  开车将他送到医院,挂了急诊,陪他输液,折腾半天,他的烧慢慢退下来,渐渐恢复正常的他,看见守在病床前的我,眼里竟写满了感动:“小漫,谢谢你。”

  可不是要谢谢我吗?挂号,交钱,取药,折腾了一遛够,这个情,他欠大发了。

  输完液,带他回家,刚进家门,他忽然像箭一样冲进了洗手间,让我不仅怀疑先前缩在床上的是只小狗,还是只猎豹。

  出来后冲瞪着他的我,他尴尬地笑了笑:“输着液的时候就想上厕所,但是又不好意思麻烦你,只好一直憋着。”

  那一刻,我才真的意识到,我们的婚姻,真的只是表面上的,从里子看,还真不是那么回事,看医院的走廊上,到处不都是搀扶着老公上厕所的妻子吗?他们看上去很自然,丝毫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而他在内急之后,却不好意思跟我提,当然了,提了以后我老人家也未见得心甘情愿陪他去,但出于我善良的本性,扶他起床还是没有问题的,看来,表面夫妻和患难夫妻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我生病后
或许是觉得上次他生病了,我替他忙活,他欠了我一个人情,我可是很少干那种赔本买卖的人,我的身体跟了我这么多年,也完全摸准了我的脾气,它很快就制造了一个让我捞本的机会。

  一天下午,上着班的时候就感到头疼,但像我们这种精英级别的,轻伤,从来就不是下火线的理由,尽管头疼欲裂,但还是装着一幅精力充沛的样子,活力无限地穿梭着,想做精英,就是要处处优秀,包括身体,也不能落于人后,如果让人觉得你体弱多病,你便多了一条早死的理由。

  在公司一路坚强,好不容易熬着下了班,回到家里,卸下伪装,便全线崩溃。

  储启帆忙活着做好饭以后,进卧室叫我吃饭,看见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便关切地过来问:“小漫,怎么了?饭做好了,现在吃吗?”

  或许是因为下午忍得太辛苦,我不讲理地冲他就喊:“什么怎么了?没看见啊?头疼得要死了,脑袋都要掉了,拿什么吃饭啊?”

  “头疼吗?累了还是病了?”他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好象有一点热,先起来吃饭吧,吃了饭才好吃药。”

  我赖在床上不肯起,继续哼着我的痛苦小调。

  见我又开始使性子,他便默默地去厨房乘了碗粥,端到床前来:“不想吃饭,也得喝点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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