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贵少缠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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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贵少缠辣妻-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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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见到黄蕊蕊和霍景纬后,他改变了想法,他可以帮黄蕊蕊找到她的妈妈,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人认识她。

    但他不会是白找,他肯定要找霍景纬要一笔钱。

    他在新科二路这边的菜市场附近,继续闲逛,以期再度能撞上王秋玲,可是,一边几天过去,他压根没有再度撞上王秋玲。

    黄从贵有些沮丧,一并沮丧的,还有阿琛。

    要是黄从贵天天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那自己是不是也要天天这么漫无目的的跟着?

    阿琛再度想泪,只要是事关黄蕊蕊的事,决不是一桩轻松的事。

    黄从贵有些心灰意冷,难道真是自己认错了人?或者她只是路过?

    这天,他从游戏机室再度打了一晚的老虎机出来,直到四个口袋一样重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离开前,他找老板要钱:“老板,我一晚在你这儿输了这么多,怎么着,你也得退点钱我,我好当路费。”

    老板倒是好说话,塞了一块钱的钢崩给他:“拿好,出门做公交车。”

    靠,一块钱的钢崩就能打发他?

    换作以往在b市,黄从贵早就撒泼耍赖了,但这是a市,他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太过耍横。

    他拿了硬币,骂骂咧咧的向外走,用一块钱啃了两个馒头,他也没钱坐车,干脆直接走回家睡觉得了。

    刚走过一个路口,却见得前面的小区门口,一名中年妇女正在跟一个年轻姑娘告别。

    这不正是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王秋玲吗?

    黄从贵侧了身子,悄悄的躲在一边,他不敢象上次那样冒失,直接跑上去叫她。

    要是这一次,她象上次那样,坐个出租车就跑了,他再上哪儿去撞上她?

    那姑娘,不过十七八岁,模样跟王秋玲有几份相似,见得王秋玲一个劲的叮嘱,她的脸上,明显的带了几份不耐烦。

    难道是王秋玲后来嫁了人,跟别的男人再生了这个女儿?黄从贵暗自想。

    等那姑娘坐上出租车走了后,王秋铃才返身回去。

    黄从贵尾随在她的身后,直到她进了屋,他才算是确定,王秋铃现在住在这儿。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找着了家在这儿,黄从贵不怕她能再逃。

    很快,他就在附近的邻居那儿打听到,果真王秋玲新嫁了一个丈夫,生得有个女儿,叫谢婷婷,十七八岁了,一家三口倒是和和美美,丈夫跑业务的,倒是经常出差在外地,极少回家,家中只有王秋玲和谢婷婷母女俩。

    打得情况属实,黄从贵大摇大摆的敲王秋玲的门。那神情模样,似乎是上门来查水表的。

    王秋玲听着敲门声,凑在门上的猫眼向外看,黄从贵那张魔鬼似的脸,就在门外。

    多少年来,梦中都要被这张脸吓醒,王秋玲是怎么也忘不了这一张脸,带给她家暴的阴影太严重了。

    王秋玲吓得后退几步,碰倒了旁边摆放的花瓶。

    黄从贵听得声响,叫了起来:“王秋玲,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的。”

    王秋玲吓得发抖,却不敢吱声,以往养成的一种恐惧,哪怕这么多年过去,她改嫁成了他人妇,她还是怕他。

    黄从贵敲门敲得不耐烦了,他直接威胁她:“王秋玲,你这死婆娘,再不给我开门,老子去找谢婷婷的麻烦……”

    王秋玲的心都揪紧了,没料得,隔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光阴,能碰上这个命中的杀星,他不仅找上门来,还威胁着要找自己女儿的麻烦。

    恐惧担心和害怕齐齐的涌上心头,她不光怕他,她更怕他去找自己女儿的麻烦,他是一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男人。

    咬了咬牙,她只得缓缓的将门打开。

    黄从贵大摇大摆的进了屋,他向着这屋四下打量,这不算大富大贵的家庭,但也勉强算是小康,屋中一切装修得简洁而温馨,倒是标准的温馨一家模样,比当年跟着黄从贵强了千倍万倍。

第四章 再次面对这个无赖

    “看样子,这些年来你过得不错嘛。”黄从贵不客气的四下打望,看了客厅看厨房,甚至看到了人家的主卧室。

    主卧室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婚纱照,照片看上去有些泛黄,起码有十年以上的光景,照片中的王秋玲,依偎在她的新任丈夫身边,笑得温馨而甜蜜,那时候的她,倒是年轻而漂亮。

    王秋玲揪着心,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黄从贵看了照片,再回身看她,她在家,只穿了一套随意的家居服,有些蓬头垢面的感觉。可却是那么真实的为人妻的感觉。

    黄从贵参观完了整个屋子,才在沙发上随意的躺了下去:“弄点吃的给我。”饿了一上午,可真不容易。

    王秋玲不敢反抗,她去冰箱中,取了酸奶,再拿了面包给他。

    这显然是满足不了黄从贵的胃口,他风卷残云的吃完,甚至将果蓝中的苹果再啃了两个,才算勉强住手。

    “你的日子过得真不错嘛。”吃饱喝足的黄从贵,再度出声。

    王秋玲低着声,没有接嘴,以往她但凡接了嘴,他就是给她一顿打,她在他面前,没有接嘴的份。

    “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吧?”黄从贵问,他看着她,看着她那畏缩害怕的神情,却是越看越厌烦。

    他的眼中,渐渐的冒了凶光,王秋玲察觉到了,刚要准备逃,黄从贵已经一把拽住了她的长发,将她甩倒在茶几上:“你还记得你跟别人生的那个小贱人吧?”

    王秋玲的脸,被压在茶几上,她的眼中,全是惊惧的神情:“不是……我没有……”她低声的哀哭。

    “没有?”黄从贵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微微抬了头,他将自己的脸,和她的脸,并排在一起,指着对面的装饰镜面道:“你好好看看,黄蕊蕊那小杂种,既不象我也不象你,不是你去偷人生的,会是哪儿来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王秋玲哭。

    黄从贵没有计较,也没听她的哀哭,他自言自语道:“没料得,这个小杂种现在有福气了,居然有个大老板看上了她,肯花大钱在她的身上。”

    王秋玲只是掉泪,当年她挨的打已经够多,不料,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得再次面对这个恶魔,不,纯粹是无赖。

    见得她忍气吞声的哭泣,这越发助长了黄从贵的戾气,虽然她老了,可这么柔弱哭泣的模样,还是让黄从贵想再度压榨她一次。

    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了里面卧室,将她甩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王秋玲有些明白了过来。

    “干什么?”黄从贵扑到她的身上,胡乱的拉扯着她的衣服:“你说我想干什么?”

    “不……”王秋玲死死的压迫住胸前,哭着哀求:“我已经嫁给别人了,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黄从贵抬头看了一眼墙上两人的婚纱照,越发的笑得奸诈:“嫁人了又怎么样,反正你是一个偷人的货,老子现在就要当着你男人的面弄你。”

    他强行的扒掉了她的衣服,再用袜子塞了她的嘴,反剪了她的双手,迫使她抬起头来,望着墙上的照片:“你看着,让你男人看着,我是怎么弄你的。”

    王秋玲羞愤的闭上了眼,他真是她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恶梦。以往嫁给他,长期被他各种强,没料得,改嫁了别人,还是被他找上门来强。

    发泄完的了黄从贵,终于是满足的从王秋玲身上爬起来。

    “没料得,隔了二十年,你的滋味倒不错。”黄从贵恬不知耻的说:“当年你才嫁给我时,可没这么骚。”

    王秋玲默默的收拾着自己,最终,她无力的瘫坐在床头,低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的家庭,你不能破坏……你要钱是吧,我给你钱,你拿了钱,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求求你放过我……”

    “给我钱?你能给多少?”听着这话,黄从贵心动。

    “我只有几万的私房钱,我全给你,你就放过我……”王秋玲说,已经准备起身,去拿钱。

    只有几万?现在的黄从贵,胃口已经让霍景纬给撑大了,他岂是满足这几万块。

    “不需要。”他冷哼。

    王秋玲呆在原地,柔弱得越发的楚楚可怜,他不要钱?以前不是钱就是他的命?赌钱输了回来,翻不到钱,不是打得一家人哭爹叫娘的?

    “刚才不是说到黄蕊蕊嘛,她现在傍了一个有钱的男人,现在,她的愿望,是能见到你一面。”黄从贵说了来意。

    “不……”王秋玲反对:“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另外有了家,我不想见着她……”

    “不想见她?你是要我天天过来见你?”黄从贵转动着眼睛:“甚至见你的女儿?”

    “不,你这个禽兽……”王秋玲恨恨的骂出声来。

    “也不过就是见见,你又不吃亏。”黄从贵说:“我保证,这一次见了过后,我绝不会再来打扰你,你继续一家三口幸福的过日子。”

    “真的?”懦弱的王秋玲,天真的相信了。

    “真的。”黄从贵道:“把你的电话留给我,我安排好一切,就让你们见个面,你要认她也好,不认她也好,这是你的事,我只是帮她完成这个心愿。”

    “好。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来骚扰我,我就见她一面。”王秋玲答应了。

    得到了承诺的黄从贵,终于是满足的从王秋玲家离开。

    一直尾随着的阿琛,见得他离去。

    大家都是男人,不用猜,刚才屋中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大家都能明白。

    果真是个人渣,阿琛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却也是纳闷,黄蕊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爹,真是丢脸到家了。

    阿琛再度敲了敲王秋玲的门。

    屋中的王秋玲再度惊魂不定,黄从贵那混蛋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隔着猫眼,却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平头男子站在门前。

    “你找谁?”王秋玲隔着门,问了一声。

    “我是黄蕊蕊的朋友,只是来找你落实一下情况。”阿琛开口道。

    “我不认识她,也没什么情况好说。”王秋玲抵在门前,一口拒绝。

    刚才让黄从贵进了屋,自己生生的再受了一场羞辱,现在的她,岂可再轻易让任何人进门。

    “你放心太太,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要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是黄蕊蕊的妈妈,我们担心黄从贵那人背后耍什么花招,使些什么手段。”阿琛说。

    “总之,黄从贵这人,根本就不是人,你们不要随意的相信他。”王秋玲隔着门,提醒道:“他这人,就是一个无赖,就是一个流氓,简直是禽兽不如……”说到这儿,她再度嘤嘤嗡嗡的哭出声。

    阿琛的头,有些痛,这人,真的会是黄蕊蕊的妈妈吗?以黄蕊蕊的性儿,谁要是欺负了她,早就一拳过去了,哪会这么没出息的躲门后哭泣。

    豪华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霍景纬站在玻璃幕墙边,看着外面如潮的人流,静静的发着呆。

    他的脸色平静,令人看不出他在思考着什么。

    没过多久,他的手机电话响起,他信手接了电话。

    “喂,请问,是霍先生吗?”电话中,一个诚惶诚恐的声音响起。

    “是,你哪位?”霍景纬平静开口,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我……我是黄从贵……黄蕊蕊的爸爸……”黄从贵忙不迭的自我介绍。

    霍景纬的眉,微微蹙了,黄从贵打电话找他,这意思,黄蕊蕊的母亲找着了?

    “找着人了?”霍景纬冷着声问。

    “找是找着了……不过……”黄从贵故意的迟疑着。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么迟疑,他不信,霍景纬会不明白另外的意思。

    “不过什么?”霍景纬反问。

    “我为了找她,可是花钱托了不少人帮忙跑腿的,至今这些钱还欠着别人……”黄从贵说。

    他决定,非要利用这件事,找霍景纬再弄一两百万过来用,毕竟现在自己手上是一幅好牌。

    霍景纬微微勾了勾唇,唇边是一抹冷酷的笑意……自己大方的给了他一百万,要他走人,他倒将自己当肥羊,随时想着来宰杀?

    “黄先生,现在我比较忙,这个问题,等我有空了再找你谈。”霍景纬说着,伸手挂了电话,脸上是显了狠戾之色。

    他会帮黄蕊蕊实现找着妈妈的心愿,但决不会由得黄从贵来敲诈勒索。

    再过了一会,阿琛的电话也响了起来:“霍少,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个女人,明显她跟黄从贵是旧识,一再骂他不是人,但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说。”

    霍景纬微微阖目,思索了一下,随即道:“你也别乱动,另外派人好生的看着,我找空了来会会她。”

    他需要搞清,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是黄蕊蕊的妈妈。

    他怕是黄从贵为了钱,随便找一个人来冒充,他不想黄蕊蕊被这般的戏弄。

    ****茶香弥漫的茶楼里,古香古色的屏风蜿蜒了去,古典宫灯造型的吊灯垂了下来,投在茶几上,泛着暖暖的光。

    茶楼中的氛围,是宁静而安详的,却因为阿琛清了场,显得有些空寂而冷清。

    “谢太太是吧?”霍景纬在阿琛的指引下,坐在了宽大的藤条圈椅中,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过不惑的中年妇女,一袭得体的改良旗袍,带着这个年龄阶段妇女惯有的丰腴和白皙。

第五章 不想提及的往事

    她已经年过不惑,可此时的表情,岂止是不惑,简直是大惑特惑。

    她不明白,自己一惯平淡安宁的婚姻生活,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变改,视为恶魔的前夫突然找上门来,然后又来这么一群人找上门来,一定要约她谈谈。

    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她什么都不想谈,她只想生活如以往那般的平静,天天迎接女儿上学放学,然后买菜煮饭料理家。

    霍景纬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惶恐的小妇人,她战战兢兢的坐在那儿,如同等待法官宣判罪名的犯人。

    霍景纬一惯沉稳内敛的神情,也有些困惑,甚至跟着大惑特惑。

    这人真的是黄蕊蕊的妈妈吗?

    “谢太太,请喝茶。”霍景纬礼貌的开口。他需要先打消这个女人的紧张不安,才好继续跟她谈话。

    王秋玲依言,端了茶杯,拘谨的小抿一口,又拘谨的放下茶杯。

    “这么唐突的请你过来喝茶,冒昧之处,还请原谅。”霍景纬跟着端起了茶杯,平静的跟王秋玲说着。

    至少目前,他得对她客气,有可能,她就是黄蕊蕊的妈妈。

    王秋玲没说话,视线只是死死的停留在面前的茶杯上,那茶杯里,仍是残留着一半的淡黄的茶汤,漂亮得犹如茶汤。

    “谢太太,我想问,你跟黄从贵,是什么关系?”霍景纬追问了出来。

    听着黄从贵这个名字,王秋玲的身子,不由微微又是一颤,这动作再轻微,可仍然是没有逃过霍景纬的眼底。

    “没关系。”王秋玲盯着茶杯,低低的否认了一句。

    “谢太太,你不用害怕,今天我们在这儿的谈话,决不会有半句会流露出去,所以,我希望你跟我讲实话。”霍景纬开导着她。

    “我说了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王秋玲的视线,终于是抬了起来:“不管从前还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希望没有这个人,更不要跟他扯上关系。”

    这激动的神情,微微超过了霍景纬的预期,如黑漆般的眼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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