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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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二代-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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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却始终无半点音讯,现见这位公子……所以才误认!”

    “知道误认就好。那么再见了!”不再理会这个三痴人士,拉着哥转入另一条街,继续逛我的大街。

    留下王八一人。呆呆地站在大街中央,独自的呢喃着:“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怎可能!”

    都说女人天生就是喜欢逛街的,我现在相信了,封闭了四个月,我足足逛了一整天才满足,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直到三个人都提不动了。才回客栈,当然又是苦瓜脸的某人付账。

    其实我蛮佩服吴某人那百折不绕地品质的,一路上做牛做马不说,还得充当冤大头,又出钱又出力还得陪着笑脸。时不时提醒我们一下,该上路了。

    叫上一桌好菜。慰劳这一天的辛苦。吴式笑得一脸地狗腿兮兮,夹起一道菜直往我碗里塞。

    “绝儿姑娘!我们来这城里也有些日子,是时候上路了吧!”

    这丫学乖了,知道从我哥那讨不着便宜,转投向我了,儒子可教也。

    “再说!”你说走就走,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可是……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我们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吴式欲哭无泪。

    “武林大会?”哪是啥?

    “我之前跟您提过的,我家门主为了商议除魔大计,召开的武林大会,就在下个月!”

    “没兴趣!”

    “啊!”吴式一时间又开始四处找下巴,苦苦的扯了半天的嘴角:“绝儿姑娘……”泪糊糊!

    “看心情!”看你可怜!给你个希望吧!

    果然他脸上又燃起了星光,一脸讨好的又是夹菜又是倒茶,“来,您偿偿这是这店里最有名的醉酒丸子!”

    “嗯!”啊呜一口吞下一颗,不错,好吃,不愧是醉酒丸子,醉酒……“你说这是什么?”扑哧一下吐出一粒碎肉丸,喷得对面躲闪不及的人满头满脸。不等他擦拭,拎起他地衣领暴吼。

    吴式被我这气势吓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呆呆的回道:“这是醉酒丸子!”

    醉酒丸子,醉酒丸子,他说这是醉酒丸子……醉酒!僵硬的转头,看向旁边的某人,正巧看到他夹着一颗肉丸塞进嘴里。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转手拎起他的衣领:“你不能吃,快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咕噜一声!丸子下肚!我瞬间崩溃!抖抖地放下他,转头就向吴式大吼:“快走,有多远走多远!”

    “啊?”吴式一脸的疑惑,来回看看我俩,“这……到底怎么了?”

    咯……一个大大地饱嗝响起,我扑桌悔恨,来不及了。无力的伸出手摆了摆:“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哥那如玉的脸上,慢慢的爬上了几朵红云,随着越来越多的打嗝声,眼神渐渐开始迷离,茫然的扫视了两下我们,眼里突然射出两股精力,惊艳的笑颜开在了脸上,能迷失人的心魂,如果我不是早知道有这样的反应,一定也会和吴式一样看呆,而不是咬牙切齿的想一巴掌拍过去。

    电光雷呜之间,陪随着“啾”的一声长响,哥那柔艳的双唇已经盖上了另外一双。别误会,另一双不是我,是可怜的无辜受害者,冤大头吴式,吴老弟也。

    吴老弟瞬间的僵化,一时分不清今兮是何兮。眼神顿时没了焦距,呆呆的目空着一切。唉!纵使我哥再美得人神共愤,被一个男的当众强吻,对另一个男人来说,也是很受打击的一件事吧!

    可怜的吴大头,这一路上你做牛做马,又当钱袋,又当搬运工,还得当我哥发酒疯下的牺牲品。为你默哀三分钟。

    话说我哥哪都好,就是对酒过敏,无论多少一喝准醉,而且他喝醉后有个怪僻,见谁逮谁,逮谁亲谁?所以从小到大,从不敢让他碰酒,可谁又想得到他们会在这丸子里用酒,可恶的醉酒丸子。



………【第九十二章   醉猫哥哥】………

    第九十二章醉猫哥哥

    酒气冲天,某人迷离的视线,开始向我扫射,一张一合的,仿佛看不清明一般,晃了晃头瞅了半天,才认出来,嘴角弯弯的上扬:“绝儿……”

    哟!还认得人,不错嘛!有进步,看来还用不着拍晕。状况就凭我一个重伤N度,还不知道全没全愈的半残人士,再加一个严重石化的雕像(吴某人),恐怕很难拍晕他。

    “绝儿!”柔声的语调听得人骨头都可以酥掉,两手软棉棉的手搭上了我的脸,刚转头,迎面飞来一烈焰红唇。要不是我道行高深,经验丰富,一定会像吴某人那样,石化几个时辰,西湖不干,雷锋不倒!

    闪电出手一把捂住那飞扑而来的双唇,塞了回去。想吃你老妹豆腐,你还嫩了点。一把拎起想再次扑过来的人,“给我过来!”

    这家伙现在是危险物种,应该迅速隔离,以免为祸人间,如果我不想在第二天多出几十个大嫂——呃……或者是姐夫!啊!呸!啥都不要!

    一路拖拉拽扯牵,总算把人推进了房间,反手锁上了门,回头一想不行!仍是危险,再推张桌子压住!还不行,加张椅子吧!两张也不错,茶几也蛮好用,柜子也挺结实。反正能搬的都搬上了,扎扎实实的堵上了整个门。

    想起在家的那些日子,他只要一粘酒,无论怎么把他锁在哪里,他总有办法出去,不把家里上上下下的人亲个遍不罢休。本来嘛,亲亲我们倒是没啥,但千不该万不该跑去把娘亲了。结果众怒难犯,被我众爹爹教训了个透彻。我印象最深的是,四爹爹在他房门外磨了整整七天的刀。…wAp..那滋滋滋的声响,听得人毛骨悚然!最重要的是!他丫的,我就往他隔壁!

    看看门口山高的家具,拍拍!这回看你怎么出去。万事具备了,只差……只差,出去!TNND我怎么出去?我忙活来忙活去。怎么把自己忘了!

    蹬蹬!身后转来一轻一重地脚步,我心在哀吊,僵硬的转头,对上那张笑颜如花,依旧十分欠扁的脸。不要呀!

    来不及了,啾!一声响亮的标志性主打曲登场,我华丽的扣上了被哥哥轻薄头衔。

    这种时候我敢怎么办?尖叫!怒吼!K他!扔鞋!脱裤子!全不对!我要关上窗户!而且是立刻马上!

    因为他下一个目标准是除我以外的其它人群,等赶在这之前,阻住所有出口。丫的。我怎么忘了这房里有窗户。这该拿什么阻,房里家具都用来塞门口了,他准会从这跑出去!

    咦!他没动!是我眼花还是他转性了!

    我擦了擦眼。盯着那近在咫尺笑得一脸得意,双颊却红得跟苹果似地脸蛋,拍一下!真的!捏两下,有弹性;拉一把,有韧性;掐……

    “绝儿!痛!”

    “哦,抱歉!”真是真的,我跳开一步,他不会乱跑。还真反常,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迅速再退几步!

    “你想干嘛?”遥看他又跟了上来,我心一慌,他这样不正常。好不正常,好想逃。窗户原来是给我留的呀!这小店地老板真英明!推开,往外一瞧,K,三楼!前言收回,外加诅咒他祖宗十八代!顺便求哪位鸟人借我对翅膀先!

    正犹豫着生命重要,还是老哥重要时,腰间一紧,两脚瞬间腾空,一转身的功夫,已经被哥稳稳的压到了床上。

    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带着厚重的酒气,K,他吃地那颗丸子在酒了泡了几千年了,这么大酒味!

    “绝儿!”他紧紧盯着我的脸,亲昵的唤着我地名,浓浓的带着重重撒娇意味。听得我打了一连冷颤!不祥的预兆!

    “你干嘛?放开我!”

    “不要!”他嘟起嘴坚定的猛摇头!那双微嘟的嘴,又慢慢靠了上来。

    “不会吧!”我以为他又要亲上来,转头使劲推:“你从不亲一个人两次的!原则!原则呀!”醉酒也得有原则呀!

    谁知他却半路转了个弯,偏头窝向我脸侧,轻噌着:“叫我哥!”

    “嘎?”您老打哪回来的?咋天外来一句。

    “叫我哥!”见我不回答,他有点恼了,加大音量,再次重复。

    “……”电闪雷鸣,石化中!

    久不见我开口,他怒恼的直起身子,两手支在我地身侧,皱着一双剑眉,那双刚刚还到处轻薄人的双唇,更是生气的嘟得高高的,把原本就红通通的脸蛋鼓得更像只苹果了“叫、我、哥!”一字一句!饱含威胁!

    我一时脑筋没转过弯,反弹性地应声:“哥……”

    他这才收回那逼供似的表情,嘴角又划开欠扁地孤度,瞪大的双眼也开始眯起,得寸进尺的继续要求:“再叫,再叫我哥!”

    “哥!”

    “乖,再叫一声!”

    “哥……K!”我总算反应过来,丫的,想造反呀!他今天发什么疯?干嘛一直让我叫他!

    “不是烤!”他摇摇头,一脸认真的更正:“是哥,我是你哥,叫哥!”

    我拼命忍住频繁的向床顶行注目礼,身侧的手松紧了N次,看来这回他醉得不是普通的利害,偏偏两手被他按住了,还动弹不得。生平第一次,面对他时这么无助!我不平衡呀!吼吼!

    “绝儿,快叫!”他的酒后恋声症又发作了,焦急的开始催促。“哥,哥!”给我记住,给我记住,磨牙,磨牙中……喜欢听我叫你哥是吧!让你听个够“哥哥哥哥哥哥……”我咋觉得我像只鹅!

    他笑得那叫一个满地开花呀,猛的抱了过来,朝我颈侧就是阵狠噌,心满意足的眯着眼。加上那张通红通红的脸蛋,整一个抱着酒坛子撒酒疯的醉猫。郑重声明,别看酒坛看醉猫!

    丫的,这窝囊气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改明我加倍的讨回来。

    “绝儿,我的好绝儿!”他通红的脸满是陶醉“记住哦!我是你哥,我是你哥哦!只有我才是,我才你是哥!”

    这不废话?我上哪再去找一位去?我愿意,老天爷也不肯呀!

    “好!”我无心的回应着他莫名的醉话,心里却算计着,等着他酒醒了,我是把他清蒸,还是红烧,或是生吞了?再不行,剁碎了喂鱼。

    “啊啾!”身上的人打了个冷颤!

    晚了!你就等着接招吧!



………【第九十三章  上路打牌】………

    第九十三章上路打牌

    又是一个艳阳天,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原本这样的日子是绝对少不了我的,但考虑到我们在这也呆了几天了,再呆下去,恐怕某某人真的要崩溃了。特意是在昨天那精神和**双重打击下。

    早早的收拾好了包袱,通知吴式付账走人。他一开始还顶着一双熊猫眼迷糊糊,一听我说在上路,两只眼睛立马就擦得贼亮贼亮的,欢天喜地的下去结账了。

    我们刚走到门口他已经屁颠屁颠屁的过来了。

    “绝儿姑娘,从这到下一个城镇甚远,我看我们还是雇辆……”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一眼看到一脸若无其事站在我身边的人时,脚下一个急刹车,眼睛突的睁大,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他已经躲到大堂的柱子后去了,露出两只可怜兮兮的眼睛,一脸谨慎的盯着我哥。沿路撞倒了三张桌子,十二张椅子,和一大堆的茶具。

    可怜的吴式,看来他患了接吻后遗症了。据小道信息,听说昨天他在厅里整整呆坐了一晚上。再瞧瞧这一地撞的,我已经看见掌柜欢喜的打算盘,琢磨着让你赔一套新桌椅了。虽然不是我的钱,我不心痛,还是仁道的为你哀悼一下。

    “他怎么了?”哥瞅了一眼那满地的惨状,一脸的莫明。

    我回头恨丢了他一个白眼,罪魁祸首还敢说!我的账还没给你算呢!接着上上下下的开始扫视他,狠狠盯,狠狠盯。直到他心虚的低下头再开始四处找虫洞。

    偷偷瞄一眼我的脸色,立马又低下:“绝儿,你能不能……别这样看我?”

    “哪样看你呀?”

    “像是……你每次想欺负人时,那样!”

    “答对了!”一把拍上他高高的肩头,明显感到他身子一颤。…wAp..“咱们秋后算账!”现在得先上路,等到了下一个城镇,有你好受的。

    他虽然有点怕怕,却还是紧紧的跟了上来,时不时地低头瞅着我的脸色,见我回头又立马拉回去。一副想讨饶又不敢的样。

    吴式更盛,始终与我们保持五步远的距离。谨慎的盯着我哥。只要他一个小动作,他立马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到十尺之外,平时我咋没见他有这么迅速呢?

    我们在街上租了辆马车,照吴式说这里离下一个城镇太远,步行可能要三天。不用走路。我也乐得清闲。

    只是这马车里的气愤着实有点怪异,一个是小心翼翼地盯着我,时不时的献一下殷勤,希望我打消整人的念头;一个是缩在车角,谨慎的盯着哥。防他防得贼似的。就怕他一不小心,再来一个惊天动地地“啾!”

    可他哪知道,我哥早忘了那回事。就连我为什么清早出现在他房里,还把门阻了个铁实,他都没一点印象。尽管我又是拧耳朵,又是咬他鼻子,他也只是举着红红的手,可怜兮兮的说他真的忘了。

    最后还是带着我从窗户下的楼,因为那堆家具我实在是没有把握,在保持完整地情况下搬开。希望那客栈老板。看到后不会当场晕了过去,罪过罪过!

    两个时辰后,终于受不了他们俩的连环盯。“我们找点事别的事做吧!”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来了精神,带点兴奋地望着我。

    “什么事?”吴式好奇的挪过一步。瞄到我哥,立马又缩回去。保持着安全距离。

    “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家里玩的那种纸牌?”

    “嗯!记得!”

    记得就好,扑克牌可是娘教的,“喂,姓吴的,你有纸和笔吧!”我拿起他的包袱,也不管是否同意,掏出里面的纸笔。他虽然有点不满,却碍于我哥的淫威,不敢公然跟我抢。

    把纸笔递给哥,让他画出5张牌地样子。再一一撕成方块状。

    我把规则给吴式说了一遍,开始他还老大不愿意,看着我手上的几张从他身上搜刮解体的纸,万分怨念。

    玩了几回后,居然来劲了,哪还管什么安全距离,抢地主抢得热火朝天。转眼就被他连胜了两回。

    我后来居上反超了过去,就只有一边的哥,握着一手的牌,犹豫个半天也不知道打哪个。打大吧,怕我瞪他,打小了吧,又要不起。左右为难,结果打到最后,他手里抓多少牌,还是多少牌。

    小小地马车顿时热闹了起来,连外面的车夫,也时不时转过头来好奇地偷看一眼,那两耳朵更是竖得笔直笔直的,及时了急第一手信息。

    又过了两个时辰!

    “这样太无聊了,要不来个赌注!”只有输赢,没有惩罚,玩太久了也会腻的。

    “行!”吴式这下对我可是满心的敬佩了,一拍大腿道:“绝儿姑娘说,赌多少两?我奉陪到底!”

    “赌钱?”丫的,你才是钱袋,我哪来的钱?“羸了归我,输了算你行不行?”没品味。

    吴式的脸抽了抽:“那……谁输了谁下去走路!”

    “我是病人!”

    哥说:“那罚不准吃饭!”

    “没创意!”

    “那姑娘说该怎么办?”吴式急了。

    我看了看他无法可想的样,和仍旧抓了满手的牌一张没出的哥,一甩头扔出三个字。

    “脱衣服!”

    “啥?”顿时三道眼线齐齐向我扫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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