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坏男人系列3:负心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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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坏男人系列3:负心三少-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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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凌情

  简介:
  他是世人眼中完美无缺的雷家三少,
  他掌控傲世全球的雷法航空,更掌控周遭的一切,
  他自视甚高,决不容许有任何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但,生命中有整整一年,他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就算他明知在那一年有着很重要的什么存在,
  却怎么也不愿去面对生命中这一块残缺……
  她捡到了一个会迷路的男人──
  他什么都好,就是不认得路,
  所以,她一次次引导他回家的路,
  却也一步步将他引导进入自己心间……
  但,在两人即将结婚的前夕,
  他又迷路了,这次她却遍寻不着他的踪影……

  正文:
  序
  忆·往日情
  我与凌情是在一间新成立的电子公司认识。
  公司草创初期,每个人几乎都身兼数职,从办公室到生产线现场,由工程部到品管部、业务部到生管部等等,几乎每件工作都要学,也都要会。
  记得有次我与凌情到品管部支援检测,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品管的工作。但,品管是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那该怎么做测试?很抱歉,我还是下知道。
  不过,在上司约略讲解,也做好一切测试设定,语带轻松的说“要注意电气有没有导通喔”之后,简单便是我的感想,轻松是我的心情。
  反正重点就是只要将产品两端放进测试基座,按下Test键,再摇啊摇、转呀转的就对了嘛。这么简单的工作,我做得可轻松愉快了。
  但这时,糗事发生了……
  “May,嗯……那个电测,你怎么测呢?”凌情表情有些怪异。
  “就两端插入测试座,再按Test键呀。”
  我瞄了她一眼。真是怪了,她怎会问我这问题?难道她刚才把上司的话当耳边风,喔……
  “那电气Open或Short时呢?”
  怪怪,她怎又问了?下过没关系,我是有问有答的好学生……
  “就摇一摇,转一转,只要有一个角度通就行了呀。”
  嗯,现在凌情问完了,总该换我问了吧。当下,我即天真反问她相同问题……
  “那你呢?你怎么测?”
  “面动作一样。”她简单说。
  嘿……那就表示我没有做错罗,就说这工作简单轻松嘛。
  “那电测Open或Short时呢?l我再继续问。
  “那就必须列入不良品,只要育角度接触下良,就必须剔除它。”
  “啊?什么!?”她在说什么外星话,剔除它?有没有搞错啊?
  “我们家里用的电线下都是拉拉扯扯,只要有一个角度能导通可以用,就不必丢掉的吗?为什么生产线的要求就是不一样?”
  记得当时我是这样问的,但凌悄并没有明说原因,卸很清楚的让我知道,前面所做的一切全是白忙了。
  我想凌情当时头上铁定飞过数只大乌鸦,脸上也出现数条黑条线,心里还直想着……我的天,哪来的白痴呀!
  下过,我猜凌情现在一定也没想列,她当时的出声询问与回应,竟改变了我对品质管理的观念,也加强我对工作品质的要求。
  还记得在那间公司的日子很苦,但也很快乐,同时人也成长的很快,因老板常远在天边,上司也很大胆的全权放手让我们去做。
  几年下来,大伙已然练就十八般武艺,各自拥有一片天,也一个比一个悍。
  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我们相继离开原公司,仍为朝九晚六的上班族,为生活而打拚时,就只有湲惰看淡这一切,选择追逐自己的梦想……创作小说。
  创作小说?那很好啊,毕竟能将自己的兴趣、生活及工作结合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一件事。但今天,她竟希望我们出面帮她写序!?
  写序?我看她根本就是在刁难我们这些粉领贵族、嚣张女郎、摇摆甜心,所以才这样故意找我们这几人的碴。
  因为,写序真的不是一件简单事;甚至一开始,我还好担心自己会写不出五百个字;但,现在往前一看,我居然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呢。
  透过陈年往事,与大家一块分享凌情曾经有过的日子,藉以完成这样一篇序言,我的心情顿时轻松不少,也如释重负,总算是下负凌情所托了。
  最后我有句心里话,要告诉众读者,也赠子曾经在同林共同奋斗的女孩们,那就是……
  要幸福哦!
  楔子
  台北市区一单身套房。
  一声又一声的淫荡喘息,清晰回荡在弥漫浓郁香水味的红色套房里。
  “嗯!啊……”
  女人情欲难耐地摆动腰臀,一再的朝身上男人拱起身,邀请他的再次深入。
  床上交缠的躯体,一再做着极为狂野的冲刺顶撞。
  只是,满足了身下的女人,男人随即像失去性致般,突然翻身坐起。
  “法祈?”女人一脸讶异,拉起一旁被单遮住自己的裸露跟着坐起身。
  “没事。”抹过一脸僵硬表情,雷法祈朝女人随意挥了手,转身跨下床。
  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他走向角落浴室。
  没事?女人嘴角一撇。她如果相信,那她这几年时问就白混了。
  原以为隔了一年时间,再回头找她的法祈是真心喜欢她。
  但想着他长久以来一再强抑压下的情欲,女人深知自己得到的仅是他的人……
  不,她连他的人也没真的得到。
  因为跟了他多年时间,她从不觉得自己在他心底占有多少分量。
  冲过澡,雷法祈一身整齐,面无表情出现在她面前。
  抬手随意耙梳过微湿的发,几许黑发斜落他额前,半遮掩去他浓密的眉。
  他五官轮廓深邃迷人,只是他深沉的黑眸却似藏有秘密的,予人一种距离感,始终抿成一线的薄唇,也给人一种无情警示。
  依照往例,雷法祈自西服外套口袋内,拿出早已预备好的支票递给她。
  “如果不够,再打电话给我。”
  接过他手中支票,女人看一眼上面数字。
  “我知道。”这已是一种公式化的对答。但,她从未喻矩再向他开口过。
  因为太贪心的女人,就会像他前几任女人一样,让他那亲爱的妹妹雷法伶无情扫地出门。
  想想,她今天能击退其他女人,占上他现任女伴的位置,还真多亏了雷法伶一向对事不对人的处事方法。
  而只要能多留在他身边一天,那她银行帐户存款就会像他一样……富有迷人。
  “法祈,你妹妹喜欢什么?”女人想买些小礼物送她,藉以传达对她的感激。
  才走到门口,雷法祈回头看她一眼。
  “不要想贿赂她。”丢下一句,他转开门把,拉开门走出红色套房。
  正坐在大厅看VCD的随行助理徐至安,一见他走出房门,即刻辟上电视站起身。
  “三少。”
  “走吧。”
  “是。”徐至安走上前,为他打开套房大门。
  不像一般的助理总跟在上司身后,徐至安打从离开女人住所,至搭乘电梯下楼来到停车场期间,一直都与雷法祈并肩齐行。
  来到崭新黑亮的林肯房车旁,他为雷法祈拉开后座车门。
  坐进车里,雷法祈才自一旁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徐至安就已经掏出身上打火机为他点燃。
  “谢谢。”他浅吸一口,也淡吐出一口白雾。“回家吧。”
  “是。”至安应声关上车门,绕过车身坐进驾驶座。
  他原足以开计程车为生,但在一年多前的某天,他因一件意外事件,受聘为雷家三少雷法祈的私人随行助理。
  他的工作有些像是专任司机,但却又比司机还要贴近上司。
  因为不需负责办公室任何业务的他,主要的工作就是紧跟在主子雷法祈身边。
  也就是除睡觉休息时间外,他一直都在雷法祈身边。就算主子是与女人上床,他也一定就在房门的另一边。
  从后视镜里,徐至安看见自己的主子又出现那种熟悉的沉思神情。
  抽着烟,轻吐白雾,雷法祈若有所思的凝望白雾里太过模糊的影像。
  都一年多了,他依然找不到任何与那模糊影像相关的人事物。
  他遗失生命中的一小段,但却像丢了心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
  唉……轻叹了声,他转望窗外陆续倒退而过的街景。
  房车行经台北东区,雷法祈明显感觉到车速减慢。敛下眼眸,他唇角淡扬。
  知道他总不明所以的注视窗外热闹街景,至安总在房车行经热闹街道时,体贴的减慢车速,希望他能看见自己想看、想找的人事物。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他只是一再望向窗外,看向人多的地方,在茫茫人海中搜寻着未知的人、事、物。
  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才抬头,雷法祈就看见熟悉的“钟爱一生”婚纱门市。
  这一年多来,他总不由自主的注意这间婚纱门市,还有那个定期出现的身影。
  又看见她了。
  透过暗色车窗,雷法祈凝眼望向伫立在“钟爱一生”橱窗前的一名女子。
  “至安,靠边停一下。”
  “是。”徐至安熟练转动方向盘,将房车停靠路边。
  “今天星期六,是吗?”他静看着窗外的她。
  今天的她身背黑色小背包,身穿黑外套,头戴黑色毛线帽,一对漆黑眼瞳,就嵌在她因寒冷而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是。”同雷法祈一样,徐至安也早发现她的存在。
  近距离的注视,雷法祈发现到她秀挺鼻梁冻红了。
  “天气这么冷,她……”微蹙眉,他抿紧唇。
  寒风中,她几许黑柔发丝挣脱毛帽束缚,飞扬拂过她白皙的容颜。
  “三少……”看着后视镜里正专注窗外身影的主子,徐至安忍不住开口。
  “嗯?”黑沈眼眸映有她纤弱的身影。
  “如果对她有好感,为什么不去认识她?”
  “认识她?”雷法祈愣了下。
  回过头,他看向徐至安,“你认为我该去认识她?”
  “如果那位小姐给你的感觉不错,那做个朋友不是挺好的吗?”
  至安的建议,让雷法祈有些诧异。因为,他从没有想过与她成为朋友。
  打从发现她独自一人站在婚纱门市前起,他的心境由一开始的无意,到后来习惯性要至安在星期六,开车走这条易塞车路段回家,也从没有这样的念头出现过。
  因为他从不想与她只是朋友关系,也因为她是在等人,更因为她指上戴有一只臼金环戒。再次调栘视线,他凝看着她。
  她那一双大眼总不时的注视着过往行人,虽然她唇角淡抿愁绪,但她那清亮大眼里,却隐藏着希冀与期待。那,绝对是一种正等着情人出现的热切眼神。他不想拆散有情人,所以就算他再喜欢她,也不想夺人所爱。那,既然当不成情人,他就什么也不要。他只要这样看着她就行了。
  “三少要下车吗?”徐至安探问。
  “不。”回过神,他捺熄烟蒂,面无表情,“该回家了。”
  总是这样,他总是在她还没等到人之前,就让至安开车离开。
  因为他从不想看见她投入他人怀里的快乐模样。
  “是。”见他俊颜淡漠,徐至安不再多话,再次将房车驶入车阵中。
  再看窗外的她一眼,雷法祈回过头,坐正身子不再望向窗外。
  但闭起了眼,他见到早已深烙他脑海的美丽红颜。
  像她这样的女子,一点也不适合等待情人;只是,她还是等了。
  不管是炎热夏天,还是寒冷冬天,在这段日子以来,她总无视气候变化,就站在那里安静的等着,怀抱美丽期待的心情甘心等侯。
  张开眼眸,雷法祈回过首,再望一眼那单薄而已然渺小的身影。
  他希望她等的那个人,真的值得她这样不畏寒冷的等待。
  他希望她每一次的等待,都是她最美的回忆,都能让她快乐度过每一天。
  他希望,他真的这样为她希望着……
  第一章
  北台湾的海边,冬天早晨清冷而寂静。
  没有柔和晨曦,没有鸟叫虫鸣,有的就只是一片冷蓝汪海,和阵阵刺骨海风。
  围上红围巾,穿上白色外套,戴上白色毛帽还有手套,沈语禾拿起一旁柜上的背包背上,推开油漆斑剥的大门,迎向扑面而来的寒冷。
  站立大门前,她单薄的身子微微颤了下。微阖眼睫,她闭眼承受突来的冷风,
  抬手撩过随风乱扬的发,她白皙容颜乍现于晨光之下。她黑瞳清幽深邃,柔唇浅薄而微抿。她神情木然:心绪飘离。
  习惯性地,她巡望门外一切。蓦地,丝丝失落缓缓进驻她的眼。
  呼吸清冷空气,一道无声轻叹逸出她的唇。微仰容颜,她静凝远方淡蓝天际,任由迎面冷风再次扬起她齐肩黑发。
  今天,可以等到他吧?淡淡地,柔润红唇微微扬起。
  她相信会的,她一定可以等到他回来。他是那样在乎她,那样疼她,那他怎会不回来呢?
  她相信他一定会回家来的,只要他爱她,他一定就会回来。像是要为自己打气加油,也给自己信心,沈语禾怱地紧闭双眸,深深吸进一口冰冷空气。
  黑瞳一张,她纤长十指在胸前紧握成拳。一如往常,她紧抿红唇,再一次为自己注入满怀的信心。
  谁都可以不相信他,但,就她不能,因为她将是他的妻,她有他亲口承诺的婚约誓言。那,她怎能不相信他呢?
  甚至,她还有……还有他亲手为她戴上的订情戒。轻触指上白金环戒,沈语禾敛下眼睫,唇角淡扬。
  不管多久,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二正可以等到他,只要她有信心,只要她不放弃,只要他就在这世界某一角落,她就会有找回他的一天。
  就算他又迷路了,她也会想办法找回他,不会任他一人在外流浪的。
  纵然以往曾对他赞不绝口的邻居,如今都已改口告诉她,会迷路的男人不足以托付终身;没办法做粗活的男人,不能负起家庭重担;太过内敛的男人心机过沈,也不适合生活单纯的她。他们甚至还告诉她,会在婚礼前消失的男人,绝不是真心待她。但,她知道他们都错怪他了。
  因为她知道他从不愿意迷路,也因为当他又意外迷路,在她找到他的那一刻,他总会激动紧抱着她;然而激动过后,他总也是涨红着脸,总是一脸的羞愧难当。
  她也知道他是做不惯粗活,因为他从不需要出卖劳力赚钱,他只要待在家里看电视、看报纸,再打通电话,她的证券帐户里就会多了好多钱。
  她还知道他虽然看起来心思深沉,但他总对她笑得开心,会温柔待她、疼她宠她,会跟哈里玩,还会陪她爸爸下棋。
  她更知道他会在婚礼前消失,并不是他的错,而是……她的错。
  因为,是她遗失了他。
  凝望前方海天一线,她的心思渐渐远离。
  是她糊涂而大意的遗失了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心、自己的情,还有自己的……
  “语禾。”身后一声苍老呼唤,唤回她的注意力。
  沈语禾转过身。
  “爸,早。”
  “你又要去台北?”
  她不语,低垂下头。
  “唉,你……”沈父摇了头。“都已经那么久了,要回来他早回来了,不会等到现在的。”
  “他会回来的。”凝看着地板,她说着。
  “语禾,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不肯面对现实?”
  她无反应,神情宁谧。
  “你这样每星期都去台北,就真能找到他吗?他如果想躲你,你还找得到他人吗?”
  躲她?沈语禾怔然抬头。
  “爸,他不会躲我的,他也没有必要躲我。”
  “不会吗?那为什么他连通电话也没打回来过?会迷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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