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却仍挡不住‘冥殿’的迅速发展以及在江湖中占领的地盘。
从来没有人见过‘冥殿’殿主,人们知道的只是那殿主是位男子,别的一概不知。
‘冥殿’里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冥殿中没有一名女子,包括下人,没有一个是女的。
所以江湖中还流传着这样一个传闻:‘冥殿’殿主一定受过女人的伤害,不是殿主被他母亲‘抛弃’了,就是他娘子跟人家跑了,才会有‘不招收女子’的规定。
对此,‘冥殿’所有成员集体沉默,人们却把沉默当做了默认,对于那位传说中的‘殿主’是万分的同情。
‘冥殿’成员泪:我们不是默认啊,我们是不知道啊,殿主,我们对不起你啊〒_〒。
‘听仙居’并不是在赫连承尘的名下,而是挂上了‘冥殿’的保护性的标志,所以朝中官员才敢如此放心大胆的在此商议事情而不怕被发现。相对的,他们每年要往‘听仙居’里投一大笔钱,当做‘保护费’,确保自己的安全。
‘天客来’的掌柜的叶宁,也不过是‘血宫’四堂主之中的分堂堂主,是负责接待和转移消息的联络人。花祭离负责京城中的各种事务,加上花祭离平时为人处事高调作风,人们认为,花祭离便是带有青玉标志的掌门人。
综以上所述,君御寒的大白猫舔了舔肥肥的爪子,轻蔑的喵了一句:无知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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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破损的桌椅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已经超出了九歌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推开包厢的门,凭栏而望,楼下竟是已经打了起来。
千葬从身后拉住了一个从走廊中匆忙跑过的女子。
“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九歌三人之后,快速的开口说道。
“那男子非得让绿衣姐姐伺候他,但是绿衣姐姐从来都是只卖艺不卖、身,那男子不依,所以就打起来了。“
九歌把视线转向女子指的那名男子,真丑,比上次那个杜什么还丑。再看看那站在娇娘身旁唤作绿衣的头牌,九歌觉得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至少还没自己长的好看。得,这人又自恋了。
双方的武力值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一群人围殴一个人,照样是被人家一个人打的爬不起来。
关键是平日里没人敢动被花祭离罩住的店啊,所以‘醉玲珑’雇的都是些只会些皮毛功夫的莽夫,跟那男子打起来根本就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
渐渐的,一堆人都败下阵来,一个个的人冲上去,一个个的又都被踢飞,让人都不忍心看。破损的桌椅,甚至楼梯腿都散落了一地。
在场的不少官员富绅都坐在一旁看热闹。在不确定那男人的身份之前他们也不敢轻易的上前帮忙。
这花祭离是有些手段不假,但是这京城里比她地位高的也不少,若是为了她而得罪了某些人,那便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所以不值得冒这个险。
“今天本公子把话放这了,除了绿衣,今晚谁来都不行。“男子在中间的椅子上坐定,摇晃着腿,开口,还故作高深的晃了晃手中的扇子。
“今天我娇娘也把话放在这了,绿衣我是不会交出来的,就算我今天死到这里,你也别想动绿衣一分一毫。“娇娘安抚性的拍着身旁的绿衣的手,告诉她无妨。
娇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独不会这武功。连基本的防身的都不会。
“放心,本公子对老女人没有兴趣。哈哈哈哈。“那男子对着娇娘,吐出这样一句话,看着娇娘微变的脸色,大笑出声。
“你也放心,就算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没了,我也不会对你这种满脸长泡的像个癞蛤蟆似男的有一丁点的兴趣。“娇娘也不是那种能够忍气吞声的,立马便反击回去。
众人都笑出声来,满脸长包的癞蛤蟆,这比喻,真形象。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本公子还怕你这半老徐娘赖上我呢。“那男子被这话激的有些恼怒,不过又很快的镇定下来。
在场众人的头上齐齐出现三条黑线:喂,那位,你在这说这些话的时候先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再说。人家长的什么样啊,你长的什么样啊,就算是人家的年龄大了一点,那人家也比你好看多了,养眼多了,赖上你?你还要点脸不?
九歌来了兴致,叫千落进屋搬了个椅子出来,坐在三楼,喝着茶水,继续看戏。
“哟,这不是陈向天家的独子陈镡嘛,怎么不在酒楼里陪着你老爹,到你姑奶奶我的地盘撒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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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笔账她记下了
“哟,这不是陈向天家的独子陈镡嘛,怎么不在酒楼里安稳的陪着你老爹,到你姑奶奶我的地盘来撒野来了。“
大厅中传来一女子的清脆声音。
众人向声源处看去,发现不知道何时,台上出现了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的赫然是那身穿血红色衣裙的花祭离。在场不少人已经认出了那是花祭离。
九歌玩味的看着楼下斜依靠在太师椅上,身段妖娆,样貌绝美,一身血红色衣裙更衬出巴掌大的脸甚是娇艳,微微向上轻挑的柳叶眉让人看不清她的喜怒。
长得不错,脾气也对她的口。
“你是何人,怎会知道家父的名字。“
这陈镡在苏城自家的地盘上便是一个花花公子,仗着自家老爹的身份地位,更是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这次来京是他央求他父亲带他来的,说要见见世面,长长见识。陈向天因为就这一位独子,所以对陈镡的要求是有求必应,答应了陈镡的要求。但是
陈镡被花祭离的美貌惊艳住了,呆呆的看着花祭离,反应过来后,眼里划过一丝邪恶。
“在我的地盘上闹事竟然不知道我是谁,真是好笑。这陈向天教子无方,本姑娘不介意替他管教管教,好让他别因为你这孽子丢了身份。不过,过了今天,他也就不用顾及什么丢不丢身份了,因为死人是不需要什么身份的。“
花祭离摆弄着自己的手指,那芊芊玉指在众人眼中变成了一块块的水晶,透明,诱惑。
“好大的口气,不过这夸下的海口可不容易缩回去。家父乃是苏城守郡,也是‘血宫’的五长老,你区区一个青楼妓、女竟敢说出这等狂妄的话,我看你这‘醉玲珑’是不想再开下去了。“
陈镡先是被花祭离对自己家庭的了解吃了一惊,转瞬又一想自己来京城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随便一打听便可以知道,可能是她在她恩客那听到的吧,等他拿下这‘醉玲珑’什么绿衣,还有这红衣的,都是他的。
“我是谁?哈哈,在我的场子里闹事不知道我是谁。五长老,官很大嘛。“花祭离像是听到什么惊恐的事情,作出惊吓的样子,随即又笑的整个人跟个疯子一样。
“知道就好,如果你现在求饶,我会在等我把这里砸了以后,考虑放过你一马,让你当我的小妾。要是你再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镡以为花祭离被自己的身份吓到,一派翩翩公子的样子对着花祭离笑了笑,脸上写着,我这么大方,你快跪求我吧。
而那些官员全都在心里懊悔不已。要是早知道这男子的身份还没有花祭离高,自己就上去帮忙了,这下可怎么好?希望这花祭离别跟传闻中一样斤斤计较。
嘿,这话就想对了,花祭离还真就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了,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嘴角依然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这笔账,她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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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跟你同归于尽
“苏城守郡,血宫五长老,不错,官是挺大的“
正在得意洋洋的笑的陈镡,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之间觉得坏菜了,自家老爹的守郡是明面上的,那五长老是暗地下的,不可拿到桌面上说道啊。自己怎么就说了出来呢!!!
“哦~那请陈公子告诉我,是护法的官大,还是长老管的事宽呢?“
还在思索着自己怎么把这话随口说出来的陈镡,听到花祭离的话,下意识的的接了一句。
“当然是护法的……“
陈镡的话还没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猛的抬头看向花祭离。怎么这女的的装扮越像传说中自己从没见过的护法呢?要是有人听到他心中的问话,一定会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孩子,你真相了。
“那你现在觉得本护法有没有这个本事让陈向天这个长老退下,有没有本事让他灭口?“
花祭离依旧是慢条斯理的说着这些话,即使是这种的场面,即使是这样的话题。
“你是左护法花祭离?“陈镡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现在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女的不是这‘醉玲珑’的人嘛,怎么又变成花祭离那个女魔头了?
“对,我就是血宫的左护法花祭离,怎么,不认识我?“花祭离调笑着开口,眼中依旧带着笑,从她出现到现在,笑意一直没有褪下。
陈镡抿了抿干了的嘴唇,脸上带有挣扎,却还是跪下向花祭离行了礼。
“属下陈镡参见左护法,属下刚才多有冒犯,请护法恕罪。“没办法,谁叫人家坐的位置比自己老爹的位置高呢。
“那如果本护法不想要听你的话,恕你的罪,偏偏要跟你过不去呢?“
“请护法责罚。“
“那你想要什么惩罚,灭门?鞭刑?还是?“
一个个残忍的刑罚从花祭离的口中吐出,让陈镡的脸色由原本的不以为意的粉红变成恼羞成怒的铁青,抱成拳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胳膊上的青筋根根显露出来。
“说话啊,还是这些刑罚你都不满意,想要换别的?可以啊,只要你说出来,本护法让你满意。“
局面完全扭转过来,刚才盛气凌人,还想要拆了‘醉玲珑’,让花祭离当他小妾的陈镡,现在跪在地上是敢怒不敢言。而一直处于‘弱势’的花祭离高高的端坐在太师椅上,姿态妖娆的不可言。
“这才多长时间,陈‘公子’便不会说话了,哑巴了嘛。“花祭离的‘公子’两字咬的极重,让人可以从中听的出讽刺。
“花祭离你不要太过分!“
终于,陈镡忍不住了,从地上站了起来,怒视着花祭离。
他从小便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还没有人说不给他陈少面子,从来没有人敢给他这种窝囊气受。
“我敬你你就是左护法,我不敬你那你便什么也不是。不就是一个护法,我就不信了你还真有这么大的权利能让我灭门,不要以为这天底下你的权利最大,我们不拥戴你,你说你算什么。“
“是,我花祭离不过就是一个护法罢了,不过我这个护法却能让你分分钟丢掉性命,你能嘛?能让你陈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能嘛?不能就被在这跟我说这些!“
嚯,霸气!
陈镡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面目狰狞的开口道。
“花祭离,你别逼我,要是你逼急了我,我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随便。“花祭离不以为意的笑出声来,这真是她今天碰到的最好玩的事情了,竟然有人要挟她?
陈镡被气的胳膊有些发抖,盯着花祭离的眼神像是沾了毒药一样恶毒。起身使用轻功向花祭离刺去。
“呵,不自量力。“花祭离轻讽的一笑,一拍椅子,借力悬浮在空中,被人看不起了,怎么滴也得拿出点实力来让他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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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让人不可抗拒的霸道
怎么着也得拿出些实力来让他看看啊。
陈镡看着逼向花祭离的剑越来越近,而花祭离却还是楞在那里,嘴角依旧带着笑,像是被吓傻了般(你才被吓傻了,你们全家都被吓傻了,本护法这是自信!自信!你懂吗?)。
猛的向前一刺,却是被花祭离袖中窜出的红色长绫缠住,花祭离拽住长绫一甩,剑竟是被丢了出去。
“哐当。“
花祭离丢的很准,那剑正好插入陈镡面前的地面,剑身竟插近地面近五分之一。
陈镡看了一眼被丢到地上的长剑,转眼看向花祭离,心中渐渐升起些不安,看来这花祭离也不是不会一点武功的废物。
不再理会地上的剑,陈镡继续奔向花祭离,不过这次收起了上次的漫不经心,神情变的有些凝重。
他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也不是什么也不懂,只是这些年来被陈夫人宠的有些过头罢了,才会这样般的目中无人,陈家的这种世家摆着这里,再怎样也不会养出个什么人情世故也不懂的废物。
何况像他这种家庭的孩子,从小便被输入的绝对忠诚于‘血宫’的精神思想,这种想法已经在他们的脑海中根深蒂固。
而陈镡的这种做法,纯属是属于不甘心自家就此败落或者是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明白,如果他失败了,等待他们陈家的将是怎样的腥风血雨,所以,他不能输!
集中自己的功力,陈镡做好了最后一搏的想法。这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不能失败,为了陈家,为了父亲,为了娘亲他也不能够失败!
……
“嘭!“
意料之中的疼痛袭来,倒在地上的陈镡连着吐出好几口积郁在胸口的淤血,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还是输了。
楼上的九歌望着发生的一切,她很期待花祭离怎样处置这件事。
九歌身后的千葬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向前一步走到九歌身旁,轻声说道。
“主子,这左护法有点过于嚣张了。“
摇了摇头,九歌看着始终模样笑魇如花的花祭离:“不,她的行事作风本宫很喜欢。“
像是察觉到九歌的目光,花祭离抬头向九歌所在的位置看去,眼中闪过什么,笑意更浓。
“今天这件事是我自己惹的,请左护法放过我的家人,我陈镡任凭护法处置。“
陈镡强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靠近花祭离不远的地方停下,跪下。
“陈大公子刚才的气势去哪里了?不是说我什么也不算嘛?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五长老的官多大啊,我可惹不起,“
“是我错了,不该得罪护法大人,还望护法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陈家,陈某愿意接受护法大人的一切惩罚。“
“要是我不答应呢?“
“……“
“想必你从小便也知道这‘血宫’中的规矩,做错了事那就该按照规矩来办事,不要以为你认了错那就什么事就可以两清,犯错那就是犯错!“
花祭离站起身,巡视了一遍在场的人。
“我说的这句话不止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你们听的。都给我记好了,只要是触犯到了‘血宫’的规矩,不管你是谁,‘血宫’绝不姑息!“
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