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鸣人笑著,蓝眸快速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佐助,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
我控制不了自己,但我能尽全力防止你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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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俩人之间的谈判。{若他放弃挣扎,对佐助,对大家都好,都不痛苦的话,他选择牺牲他一个人。}
p。s:纯双方沟通的谈话喔,别期待过深。
(天音:真的只有纯谈话吗?)
。。。。。。。。。。。。。好吧,我承认身体上的谈判有一点点,不多。
挥之不去的梦魇8(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夜深,火影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外面的守卫来来去去,巡回防守,忽然,一道黑影闪身进去,守卫们仍毫无所知继续站著。
鸣人坐在自己位子上,闭目养神,一听到细微的足音传来,睁眼一瞧,看到有著漆黑发丝的男子站在面前。
「你来了,佐助。」鸣人忍著面对他时的焦虑和恐惧,冷冷看著他。「你之前的威胁在这间火影办公室一点用处也没有,你擅闯进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就会被围剿。」
除了伊鲁卡老师以外,他对任何人都可以装出任何表情,而面对这一位不断逼迫他的人是想装也装不起来。
「所以,你才不回你的房间,待在这儿等我,看来你是认真的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佐助慢慢走在他面前,看著蓝眸内暗藏的恐惧。
「会认真起来,因为你也察觉到自己只能接受我的碰触,感到心慌。」
「佐助,趁我还念著我们以前是同伴,快回音忍。」鸣人冷瞪著越来越接近他的人。
「你想出手!?亏我们昨晚还那麽亲密,你昨晚主动要我的情景,我可没忘记。」佐助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坐在办公桌上俯看著他。
鸣人想起昨晚跟佐助的一切,脸色顿时一变。
「佐助,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来过,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到,你满意了吧。」
佐助喟叹出声。「鸣人,你还没发觉到吗?你越想跟我撇清界线,正代表你内心对我的界线开始模糊了,鸣人,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为何那麽在乎我?只是为了让我认同你吗?」
鸣人知道不快点跟他说清楚,被对方压倒的可能性会增加。「佐助,我不想听你自以为是的话,我很清楚告诉你,我不爱任何一个人,也不想跟你去音忍,你别白费心机。」
「那你不爱木叶了吗?你不爱任何人,但你最重要的人在这里,像伊鲁卡、小樱以及卡卡西,鸣人你的弱点太多了,你不可能不听我的话。」
「别动他们!你敢动木叶的任何一个人,我会死给你看。」鸣人怒瞪他不放,眼神露出极端的憎意。
「你死了,我会屠村,让他们下去陪你。」佐助口气微愠。「你明知道我唯一的弱点就是你,你还如此开口。」
鸣人一震,搁在腿上的双手紧握後,无力放开。
「佐助,我们这样牵扯不清,你不累吗?我不晓得该怎麽面对你,对你是既痛恶又不忍,要我动手跟你打,或杀了你,我又办不到。」鸣人仰靠著椅背,虚弱看著天花板。「佐助,若你没去音忍,我们是否还会这样?」
「一样的,鸣人,不管我有没有去音忍,我还是无法忍受自己想抱你的渴望。」望著鸣人脆弱的表情,佐助口气转柔。「鸣人,你想想看,你真的只是单纯把我视为同伴吗?三年前,我都已经叛村有三年那麽久,你却还是要我回来。」
「佐助,别在说些迷惑我的话,我不视你为同伴,我又能把你摆在什麽位子……」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奇异,鸣人顿了一下,眉头皱起。「真的被你影响了,害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漆黑的眼瞳闪著炯亮的光芒,「鸣人,其实你自己也很迷惑,因为我是你最难以界定位子的人,你是把我摆在同伴的位子,但对你而言,我又跟其他人不同,我是你最想要得到如同家人似的牵绊。我们中间多了个春野樱,所以你从未看清这种想法背後的动机。」
算是默认佐助的话,鸣人知道他对佐助总是有一丝不同处,佐助确实是他最想得到如同家人似的关系的人。
忽然对方凑近,正要喊出声时,瞅到漆黑眼瞳爱恋他的痛苦眼神,无法回避抚摸脸的手,慢慢地,像似无法抗拒对方,唇贴在一起。
「佐助,我真的不晓得你为何会爱上我,我是个男人,长相也不像女人,只能算清秀能见人。」
「鸣人,我也想过自己为何会爱你,却毫无理由,只知道不知不觉受到你吸引,等我察觉到时,已经无法放弃了。」佐助顶著鸣人的额头,喃喃道。「你就像是会吸引人的阳光,越不想注视你,越是被你吸引,慢慢地,我想独占你所有的视线,只要你看著我,我就觉得这世上还有让我心动的东西。」
「佐助……」鸣人的口气软化,「可是,你这样逼我,不断强迫我,甚至我的内心还因此受到创伤,我无法不憎恨你,对我来说,你的爱真得是太沈重了,我只想要自由。」
「能得到你,我什麽都无所谓,就算你不肯,你厌恶,只要能将你禁锢在我身边,永远得到你,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佐助缓缓贴在鸣人的唇上,缓缓摩擦。「我已经无法选择了,只好让你憎恨我,你越恨我,内心更是充满我,牢牢地,深刻地记著我这一个人,这辈子无法遗忘,也无法挣脱。」
轻柔的话语带著致命的狠辣,让人无法忘却。
若佐助的轻柔拥抱像罂粟,使人飘飘欲仙,渐渐沉迷,那他甜毒的威胁则是恶魔的低吟,不断催眠著他,逼他无法思考。
「就算我有喜爱的人,就算我无法接受你,也是如此吗?」鸣人闭上眼,感受到佐助柔软的唇瓣轻点自己。
「是的,鸣人,我只有你,也只想要你,若有人想从我身边夺走你,霸住你不放,我会毁了他,像禁锢住你,不让我接近你的木叶,也会是这种下场。」
唇贴上的脸颊轻颤一下。
「佐助,若我不挣扎了,你是否还想伤害任何人,或颠覆木叶。」鸣人睁开湛蓝的眸子,眸内的视线黯淡下来。「我知道现在的木叶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你这三年来,一定派了不少人渗透进来。」
今早,他接到讯息,讯息是佐助仍在音忍,可见,从木叶过去的间谍完全掌握不到真实情报。
这种不对等的情报消息,确实让他认知到双方收集资料的差异,换句话说,音忍渗透木叶的情形非常严重。
这也是为何他想跟佐助谈开的原因。
「鸣人,其实只要我想,你早在音忍了,只不过,我想要你自愿过去,不再从我身边逃走。」
听著佐助饱含威胁的柔情话语,字字句句无不是逼他就范,鸣人微微一叹,不说任何话,只是无奈盯著佐助的举动。
他真的是拿佐助没办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佐助伸手解下鸣人身上的衣服,看著完全不抵抗抚摸的人,缓缓凑上前亲吻,将全身赤裸的人抱到桌上,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黑眸直直凝视对方。
後背一触到沁凉的桌面,手臂无力搁在额上,望著对方褪下衣服後的胸膛,肌肤上布满深红的抓痕,痕痕激情而惊心,眼瞳微微晃动,视线移开。
佐助将鸣人额上的手掬起,亲吻,随後搁在自己的胸口。
柔软的温热触感传来,鸣人回眸睇向自己的手,正紧紧密密按在对方的胸口上。
掌下沈沈有节律的跃动,缓缓加快,心跳如鼓,一惊,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对方紧紧攫住,眼神忧郁。
迎上又痛、又苦、又爱、又惜的专情视线,发现这三年来不只是他在痛苦,对方的苦跟他一样深,缓缓,心跳的次数加快、加沈,几乎跟对方同步。
对方的大掌捧著自己的脸庞,指腹缓缓在脸颊上滑动,最後停靠在唇上,指尖抚摸的力道很轻,轻得像是一用力,自己就会被他碰坏似的。
「鸣人……我好爱你,爱到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放开你,心却痛得像要死去,想要把你藏在自己怀中,不让任何人瞧见,却又怕你绝望的自裁,在我怀中死去,我只能逼你,逼你自愿回到我身边。」
「佐助……」喃喃念著对方的名字,感受热软的唇贴著自己的胸前,轻轻吮吻,触碰自己的手,比以前更加温柔,充满怜惜,鸣人抬眸看向天花板,表情无奈。
「我一定疯了,我竟然不想抵抗,原本跟你聊天,是要你识相点,若谈不拢,就让人围剿你,可是我竟然在跟你做爱。」
原本是来说服佐助离开,怎麽会换成自己被对方说动,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甚至不唤人进来攻击佐助。
感受到佐助的进入,抿著唇,不吭一声,蓝眸迎上佐助凝视自己的眼神,愕然发现内心对佐助定位的朦胧加大,变成一团迷雾,迷雾越来越大,盖掉其他人在内心的影子。
两人的交合逐渐变快,双手搂住佐助的背,弓身贴上对方,任对方不断吻著自己,自己也不断低喃对方的名字,唤得急切而嘶哑,深怕对方的影子也像其他人一样被内心的迷雾冲散不见。
次次的呼唤,引来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冲撞,脑子瞬间纷纷杂杂乱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对佐助到底抱持著什麽样的情感。
同伴之谊?
友情?
亲情?
还是爱情?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无法认真恨著佐助,每恨起佐助,心中总是会痛苦和难过,充满无止尽的悲伤。
佐助一次深入後,俯身微啄鸣人的颈子,轻触一下又离开。「鸣人,我一直不吻你这里,是不想让人知道有人碰你,若我真想害你,我大可吻下去,让你受到人质疑,跟我走吧,鸣人,和我在一起。」
突然停滞的动作,让弓起的身子微颤,敏感的呻引。「佐助,我不抵抗,接受你,不代表……我会放弃木叶……」
他可以陷入佐助的怀抱内,但他无法放弃木叶的一切、木叶的人们,这些对他来说,是最珍贵的事物。
「鸣人,答应我吧,只要答应我,我保证不会动木叶的。」
碰触颈子的唇往下挪,吮吻著肩胛骨,垂眸的视线对上阴暗的眼神,半叹半无奈。「条件交换是吗?我去音忍,木叶就安全,佐助,我需要点时间。」
他明白这一答允,即代表往後的日子将会囚禁在佐助给的笼子里,无法自由,甚至见不到任何人。
若他不再挣扎,对佐助、对大家都好,不会再痛苦的话,他选择牺牲他一个人的自由。
「我等你。」身体动了起来,深深的挺入,抱著终於点头,落入自己怀中的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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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有些可怜!?
哈哈哈,才不是,这是佐助腹黑到最高点的时刻,说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甜蜜的威胁,不断的示爱,不管再铁石心肠,再怎麽抗拒的人都会心软。
何况心里老是纵容佐助的鸣人,很难不答允。
不过……鸣人干得好啊!佐助在你身上留下吻痕,你就留下抓痕,还抓得伤痕累累,抓比吻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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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事,提早发文,下次发文时间还是安排在星期三。
下一回,佐助和兜的密谋,谈起鹿丸的小举动。
挥之不去的梦魇9(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佐助坐在椅子上,望向窝在自己怀中沈沈入睡的人,将怀中人散乱在脸庞上的金亮长发勾到耳後,露出酣睡的面容,瞅著毫无防备的酣甜睡相,他凑上前亲吻脸庞。
他承认自己卑鄙,利用鸣人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让鸣人看到自己痛苦的眼神而心软,毫无抵抗落到自己怀中。
但,这点卑鄙能换来怀内人的顺从和点头,他觉得值得。
他知道鸣人越是明白自己的心,就越无法挣脱自己的怀抱。
对鸣人来说,他不想见到自己毁了木叶,更不希望因为爱慕他的自己,被人擒杀。
他沿著脸颊吻上鸣人的额头。鸣人,正如他所说,你的弱点太多了,而这些弱点也正包含著他。
长长的眼睫微掀一下,唇瓣轻启,呢喃出几句梦呓,双手不自觉搂向对方,脸颊贴住光裸的胸膛後,蹭了一下,睡得更沈。
瞧到鸣人睡糊涂的可爱举动,望向他的眼光放得更柔,指腹将柔细的发丝挑起,凑上前怜惜地亲吻著。
突然间,感受到有他人的气息,快速将地上的衣服拣起,将怀中人的身子密密麻麻盖住,包得死紧。
「兜,以後只要我们两个在,不经通报,不得进入。」佐助冷道,漆黑的眼瞳透出极冷的光芒。
「是,佐助大人,事情有异,才会情急前来。」兜跪在办公桌前,望向佐助怀中,陷入沈睡,形同禁脔的六代火影。「鹿丸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在默默搜查,与木叶的交界也出现鹿丸私下派出的人。」
佐助抚摸柔顺的金发,冷淡的眼光在触及鸣人的脸庞後,立时温柔似水,口气放柔,生怕吵醒他。
「对付鹿丸这种人,就是别轻举妄动,任他去调查,等他查腻了,自然会停。」
太过著急,反而自曝行踪,让对方抓到线索,倒不如让怕麻烦的鹿丸去找没留下线索的线索。
「我懂了。」看到佐助将心思全放在鸣人身上的情景,兜推推镜框,镜片闪过一道光芒,嘴角浮现细微上勾的可疑弧度。
看见兜仍跪在眼前,口气不佳。「还有事吗?」
怀中人轻轻动了身体,拢起眉头,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佐助附在耳旁轻道:「吵到你了吗?等一下就结束了。」
「至於那件事,我怕鹿丸会循线追上。」
「人老了,自然会死,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鹿丸当然会懂,难不成你认为自己办事不力,先来请罪。」
「不,兜只是想到若是之前的鹿丸知道了,当然没疑问,现在的鹿丸,只要木叶死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彻底调查死因。」
「木叶不可能一天都不死人,他就算想调查每具尸体,也是难事,加上现在木叶能与你抗衡的人只有春野樱,只要她不去验尸,谁也调查不出来。」提及春野樱时,黑瞳闪著极寒的光芒。
她是他的心头之患,他知道鸣人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不爱任何人,实际上是在说谎!鸣人仍喜欢著她,只是自己为了能得到归顺自己的鸣人,不再为了她而吵起,这点隐瞒他会佯装不知情。
「属下就是担心这一点,要不要杀了她?」兜嘴上说担心,但脸上仍是一派沈静,看不出一丝有在担心的表情。
若春野樱插手,调查出来,代表她跟他不相上下,若调查不出来,她的实力也只有这样。
佐助望著酣睡的面容,「不,春野樱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反而让鹿丸知道有人想妨碍他调查。」
他已经答应鸣人不能动木叶任何一个人,只能放过春野樱和奈良鹿丸。
「是,知道了。」兜欠身立即离去。
佐助凝视闭上的双眼,凑上前吻著眼皮,双手开始不安分摸著衣服底下光裸的身子。
「鸣人我真是要不够你,越要你就越渴望你,完全无法止渴。」佐助深深吻著鸣人,将他放在桌上,看到惺忪的蓝眸半开合掀起,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欲火中烧。「我知道你还想睡,我会自己来的。」
沿著脸庞往下亲,略过脖子,亲著已布满吻痕的胸膛,舌圈旋胸前的嫩红,随後含住,浅浅模糊的呻引声响起,底下人半睡半醒望著黑发在自己胸前窜动游移,不晓得对方怎麽还有力气继续。
佐助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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