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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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也疯狂-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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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都差点没脱臼,嘴巴张的好大,看着院子里纠缠着的两个人。
  许多人还在奇怪,他们的少爷什么时候品位改了?这,这,要是到了明天他们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应对少奶奶呢?!
  唉,真愁啊……
  许多人仰天看着皎洁的月光一径的发着愁。
  可院子里的战斗还在继续,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她终于推开了他,说是推开,其实只是他停下来喘口气,他呼吸急促,但手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腰,她气极,开口就要骂他,可他哪肯给她机会?重重的搂住她的腰又抱住她强迫她“方便”一下他的口条。
  啊?还没完?!楼上、楼下许多小脑袋开始琢磨他们的少爷到底怎么了,身子都快探出去一半了,就想努力的看清楚。
  她气得心脏剧烈的跳动,血液也朝头上涌去,可是力气没他大,越挣扎越没力气,最后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见她放软了身子,他也放柔了动作,停下来,借着月色看她。
  你以为她是那么容易就被驯服的?她身子是软下来了,可嘴巴一旦获得自由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一生气就骂了出来。
  他看着她骂,只是笑,笑到最后嘴角已经挂上了阴险的姿态,等到她注意到他那种姿态的时候想收嘴已经晚了。
  他的嘴唇又罩了下来堵住她的。
  她吃了好大的亏当然要总结经验!如果遇到他生气的时候就不要回嘴,大概能保她周全吧?!她是这么想的。尽量不惹他,他就会放过她了吧?!她就是这么想的。
  看看,想的有多单纯!您这么想,可是要对方也这么想才行啊!如果对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要你呢?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是对你心存着异样的呢?今天你不惹他也许安全,可是未来不代表他找不到别的借口对你行那无礼之事啊!那是能躲过去的事吗?
  他是一门心思要诱惑她的,第一次绝对是用力气在拼,耗散掉她全部的反抗,第二次绝对是要将他的优势扩大,让她在言语上也占不得什么便宜,第三次就是要让她获得绝对的享受,那目的是摆明了的,就是要诱惑你啊……
  他,是个中高手,而她,青涩得如同一个刚结出个芽的果子,那是可以放在一起公平竞争的关系吗?
  可他错算了一点,她从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就算你是个中高手,可是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你莫名其妙的就“方便”了一下别人的嘴唇,别人可没打算让你“方便”啊,她不反抗,不挣扎,也不骂,不代表那心里就接受了你啊~
  要不怎么说,两个人都是笨蛋,还笨得离谱。
  她呢,是没有机会谈恋爱,他呢,是女人们太宠他,让他觉得自己拥有丰富的谈恋爱的经验,可那哪能算是恋爱呢?见了面就在床上滚一滚床单的关系能叫恋爱?那红灯区里的女人们可不天天都在谈恋爱吗?还不止和一个男人谈恋爱!
  一个是不会谈恋爱,一个是自认为自己会谈恋爱,这两人凑到一起,不乱都怪了!
  说穿了,两人都是雏,在爱情的道路上!
  更说穿了,他们两人都够傻的!尤其是那个自认为懂得恋爱是什么的更傻!别人呢,是知道自己不知道,可他呢,都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你说傻不傻?!
  等他终于满足了、放开她了,原本想欣赏一下她醉人的模样,看看她被他“方便”得七荤八素的样子的,可她呢,一点机会没给,直接挣开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回了屋。
  临走,还送他一句话,那话特经典,——天不早了,洗洗睡了吧!
  看,他一番折腾算是白折腾了。临了,连个脸红的姿态也没得来。
  这就让他感到不对劲了,站在月光下一直检讨自己是不是力道用的不对?还是弄疼了她?还是自己的技术退步了?
  傻都不是这种傻法!智商呈级数递减,都快滑向谷底去了还不自知。
  最后抬头看了眼那明晃晃的月亮,他倒总结出一个很欠抽的结论来:估计是月色太亮让她不好意思了……
  下次,选在一个灯光美、气氛佳的地方……
  您还琢磨着有下次呢?!人家不防着你才怪呢!
  他站在月光底下感慨半天,那嘴唇真软,也没有口红的怪味道,不用担心铅中毒,没有酒精的味道,说明她一直都是清醒的,那个该死的东西(高飞)没有趁乱占她便宜,她的反应也很青涩,他好象赚到了,而且是赚到了很多……这点让他最满足。
  她的性子怎么那么硬呢?!跟他以前接触的女人都不一样,踢的他好疼,咬得他也好疼,到现在舌头还在疼,性子真烈,……真好!
  您听听,这是人话不?性子真烈隔空就飘出来一句真好来,智商都快赶不上三岁孩子了。
  他站在月亮地里一通傻笑,小楼里楼上楼下的可都惊悚了!
  他们的少爷要疯,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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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指望第二天他会从她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比如羞涩,比如躲避,比如……
  可惜,让他失望了,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仍是坐的楼梯口发呆,发完呆去吃早饭,仍是拿起桌子上他看过的报纸,仍是随便拿起面包边啃边看,偶尔喝上一口牛奶。
  他,失望透了,心里上又再次起了变化,琢磨着怎么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他这边还没琢磨出个什么门道来,那边倒是接到了一个电话。
  石若君无奈的放下电话,对他“征求”意见,说是征求,其实就是好听的说辞,说穿了他去不去做她都不会在乎,至少她的眼神是那样告诉他的。
  电话里说的什么呢?

  其实美是动词

  电话是石若君的母亲打来的,父亲也一直在电话那头提醒她注意这、注意那。她答应着。然后回头“征求”时云飞的意见。
  时云飞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了点门道来,原来是石家那边的规矩,新婚的人要带着自己的伴侣去给祖坟烧香祭拜的。
  看她那眼神似乎并不指望他会参与其中,还用话来挤兑他,“不去也可以的,你工作那么忙。我自己一个人帮你把香烧了,再跟祖先为你求平安和富贵,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求。”
  听听,说得多让人舒服,简直是醍醐灌顶的感觉,可是那话里深层次的意思是啥,不是个笨蛋都能听的出来。她那么谄媚的态度目的就是让他放弃,不想让他去呀!
  他,怒了!
  怒了的结果是非去不可。他看着她的反应,她的反应出人意料,她似乎并不在乎他的决定是什么,只是摊了摊手道,“你想去就去吧!”说得好似很遗憾,还带着那么点警告的意思在里面。
  最近比较混乱、智商也明显下滑的他是等到很久之后才明白她口气当中的那丝警告到底意味着什么的。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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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贵公子,娇贵得要命,她是知道的,所以这次回家祭祖她做了最好的安排。本来想跟他商量借他的私人飞机,可这个倒霉催的却突然跟她提出想看她平日里是怎么回乡省亲的。
  好吧,既然有人想自己找倒霉,她又能说什么呢?那就只剩下配合了呗~
  私人飞机是动不得了,那就搭普通的航班,反正这也是她平时跟随父母回乡的路线,既然他想看,那她就给他看。
  在飞机上其实她就知道他坐得不舒服,但一直忍着,因为她买的是经济舱位,他平时是坐惯了商务舱或私人豪华飞机的,他身材又高大,坐在那里当然不舒服。
  不过,他忍着,他不想被身旁的女人看不起,更不想错过看她平时是怎么生活的,这也算是一种观察和对她的侧面了解。
  看看,他都已经做足了功夫,只是他错算了一步,她从来就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更何况,她是有意要看他笑话的。
  她从来都没说过他那天晚上用下流手段堵住她的嘴的事就可以那么算了的,她从来都没承认过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他,她就不是她了!
  所以我才说,他是倒霉催的呀~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一个城市,他们在当地的一个小旅馆里住了一晚,他非常不满意的发现她预订了两个房间。房间好小,虽然带独立卫生间但还是好小,设施总让他觉得很不干净。就这条件她还告诉他这是三星级的标准。
  他问,为什么不住五星的酒店,她用奇怪的眼光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霹雳的答案——这里是当地最好的酒店。
  言外之意就是说,这个小城市连个五星的酒店都没有?!
  他这才知道,他犯了个多严重的错误。当初他就应该答应她动用私人飞机的,现在想用却晚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事到如今,他的男性自尊不允许他回头,他不想被她瞧不起,难道就这么点苦他都吃不得吗?好,他就是要让她看看,既然她可以,那么他也是可以的!
  那一晚他睡得极不舒服,总担心墙角里会爬出什么小强来。而她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早早的就没了声音。他几次想去找她,陌生的环境让他有点适应不良,但又扯不下自己的面子。只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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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一亮他就起来了,几乎没睡,眼下一圈重重的黑眼圈,精神也似乎有丝萎靡。她倒是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带着他到柜台退了房间,两人又直奔当地的汽车站。
  飞机和旅馆已经让他吃不消,但当他看到那人山人海的长途汽车站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人挤在一起,如同要把自己和别人都变成壁画似的贴得那么紧,空气里混着潮湿和浑浊,还有各种奇怪的味道糅杂在一起,热气一蒸,如同烧焦了的皮革一般,味道难闻。
  一群人抗着大包小裹的还要在人群中穿梭,不时有人吆喝着“赶紧上车,车开不侯”等等。
  他跟她说不上一句话,因为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湮没在嘈杂的背景音中。她示意他她听不见,又示意他在原地等候,看他点头了,她才进了人群。
  突然之间,他仿佛是被遗弃的孩子般,楚楚可怜的站在人潮汹涌的路边,再回头找她,哪里还看得到她的身影,到处是人,只能看到人。
  他没来由的心慌,怕她把他扔在这,怕她再也不回来,他都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更让他心慌的是她昨天跟他说的话。
  昨天晚上,他不想吃旅馆里提供的饭菜,因为那样的饭菜他吃不下去,他想出去随便买点东西吃,哪怕是一瓶牛奶、一片面包都是好的,可是当他掏出钱夹,当她在他的钱夹里只看到成堆的金卡和全球限量钻石卡的时候,她抽了下嘴角告诉他,“这里的人只认识钱,不认识卡,这里不能刷卡的。”
  “连银行也没有?”他不甘心的问。
  “有,不过你要自己去。”她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明显写着“他是白痴”的字样。
  “怎么去?”他当然不想让她看扁,打算一鼓作气的冲到银行提它几万现金。
  “翻过两个山头。”她玉手一点,遥指他们面前的两架大山。看样子,似乎比诗里的“杏花村”可远多了。光翻山的时间都得用山一天时间。
  他很没骨气的彻底打了退堂鼓。
  而她,是做好的万全的准备的,看看她钱包里的钱,满满当当的,从大额到小票,真是做足了准备。
  如今,还能说什么呢!他就象是一只失去翅膀的鹰,只能等着她来给他喂食了,什么都指望着她,这不,她刚才就冲进人群里去买长途汽车票去了吗?
  他拿着没用的钱包,看着眼前不断汹涌的人潮,真是感慨万千!
  他好害怕她一去不回,把他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留在这个放眼四周到处是大山的地方,他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感,那种依赖感让他变得对她不信任。
  是的,他不信任她,他害怕她丢下他离开,他害怕留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也不是他熟悉的生活环境,更不是他熟悉的生活状态。他象是被放在一个即将被抽离空气的空间里,残喘着、挣扎着。
  他不知道由于陌生而产生的寂寞感会那般可怕。
  他继而懊悔,刚才应该跟着她的……
  正当他焦虑万分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立刻回头,正看到她擦着额角的汗,手里捏着两张车票,带着一丝成就感的朝他笑。
  “人好多,好不容易才买到两张。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发了,坐6个小时的车……”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生生的截断了,用突如其来的拥抱。
  她傻了,随即愣了,最后气了。上次的事还没了,这次他又想怎样?欺负人是不?她眯缝着眼睛决定未来要让他好看。更何况他的拥抱来的真是时候,正是人最多的时候,山里人就连提亲都是由媒人正式提出,双方父母也都要在场的,见面方式规规矩矩,还要拿些礼物的;哪里见过这么开放的?当街就随随便便抱在一起……
  许多山里人脸皮薄,不敢看,少数敢看的都红了脸,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
  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这梁子结得更大了。
  推他一推,没推动。他抱得好紧、好紧。
  本想张口就骂的,她可不是个好欺负的,却听到他在她耳旁小声低喃着,“幸好你回来了,幸好……幸好……我真怕你把我丢在这里不回来了,真怕……”
  让她心生诧异,原来这个贵公子也是懂得害怕的。
  推他,“你先放开我。”
  “不放。”他任性开了,决定这次坚决不放开她。
  她叹了口气,“喂,我说,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没吃过苦头是不?”这次学聪明了,把拳头顶在他的肋骨上,做势要打下去。
  他感觉到了她的拳头,只好不情不愿的放开她;她重获自由,看着周围的人群,想着,以后都不敢在这里现身了,这张脸算是被这里的人记住了。
  掏出随身带的一瓶水,喝了一口补充了一下水分,然后拉着他的西装外套,“走,我们去搭汽车。”
  “哦。”在这个环境、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就象个孩子似的,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赶忙点头,这回学聪明了,亦步亦趋,一步都不肯离开她,看得她好笑。
  上了一辆长途汽车,车里的环境很糟糕,不过他这次不敢抱怨了,乖乖的坐在她身边。
  昨天晚上也没睡好,上了车之后车一开动、一摇晃他就想睡觉。
  车里很热,都是些住在附近的山民搭这种车,不过这种车却是这里比较便利的交通工具,就是环境太糟糕了。
  现在是夏天,车子里除了发动机的噪音就是一股又一股的热气,他睡了一会,但睡的非常不好,不一会就一身的汗,他先把西装脱掉,后又把衬衫的纽扣松开,可还是热。
  她本是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的,她不止一次回乡祭祖,所以知道这种车是没有空调的,于是就把车窗开得大大的,看他热成那样就把里面的位置让给他。他的男性自尊本是不想这样的,可是无奈太热了,而她又非常坚持,于是坐在了里面;但他似乎怕他睡着了之后她跑了似的,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让她哭笑不得。
  掏出一瓶水来给他补充了点水,又把一块从家里带来的小手帕浸湿放在他的额头上,他几乎舒服得都要呻*吟出来了。她还把一份不看的报纸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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