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子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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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术-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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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肺⒅逑袼扑募话参龋倏匆慌粤舫隼吹牡胤剑踉啦唤撬幔庵指芯跚八从校袷俏涵Z元在等着自己回来一般。刘岳快速脱掉衣袍上了床榻,躺下时,刘岳偏过头,看着眼前白皙的面孔,他试想了一下,若有朝一日,他娶了魏璟元当王妃,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刘岳想了半晌,得到的全部都是最坏的结果,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可笑,他要的,不会是一个人,而是这万里河山。刘岳斩断这个想法,定定看着眼前的魏璟元,他竟鬼使神差的凑上前去,在魏璟元的薄唇上轻轻一吻……刘岳愣住了,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他……刘岳心烦意乱,迅速转过身去,他不愿多看魏璟元一眼。

    魏璟元慢慢睁开眼睛,微微抿了抿嘴,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来去都是那么快,让他来不及多想。魏璟元看着刘岳因叹气而抖动的肩膀,应该是后悔这么做了罢?魏璟元再次闭上眼睛,慢慢陷入了睡梦当中。

    翌日清晨,拂冬与敛秋候在内殿门口,听到屋里有了动静才推门而入:“殿下可是醒了?”

    刘岳‘嗯’了一声,起身后微微晃动着脖子,明明年纪不大,却多了一份老气横秋之感。

    “奴婢服侍殿下起身。”拂冬刚递过帕子,便听到敛秋扑哧笑了出来,拂冬狠狠瞪了她一眼,敛秋忙收了声。

    刘岳皱眉道:“有何好笑,说出来听听。”

    敛秋低着头,憋着笑说:“殿下流口水了。”

    “你说什么?”刘岳下意识的抹了下嘴角,果不其然,他感觉到了异样,急忙从拂冬手中拿过帕子,用力擦掉了脸上的痕迹。

    刘岳将帕子递回去时,轻咳一声:“服侍魏公子起身。”

    魏璟元早已醒来,方才听敛秋说刘岳流口水时就已经醒了。魏璟元忍住笑意,起身时刘岳急忙撇过头去,说道:“更衣过后到前殿寻我。”说罢,刘岳加快步伐出了房门。

    “敢问两位姑娘,我那随从可醒了?”魏璟元当务之急要想办法将曹氏弄出去宫去。

    “回公子的话,已是醒了。”

    魏璟元应声道:“劳烦姑娘让他过来可好?”

    拂冬和敛秋暗中互看一眼,似是听懂了意思:“公子稍后。”拂冬与敛秋一同退了出去,不多时,梁镇前来,关门后笑问道:“小的前来替爷更衣。”

    魏璟元不怒不笑,任他服侍着自己。

    梁镇小声道:“爷,曹氏方才醒了,小的怕她出声惊了旁人,便又将她打晕过去,您可想到出宫的法子了?”

    魏璟元说道:“此事还需淑妃帮忙,方可成功。”

    “淑妃?您那高高在上的姨母大人?”梁镇话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魏璟元冷笑道:“没错。”魏璟元见梁镇替他系好了幋带,这才同梁镇一同出了内殿。

    “璟元。”

    魏璟元刚到前殿,刘乾迎面而来,满怀笑意道:“听三弟说,昨儿你身子不适,现在可好些了?”

    “有劳二殿下挂怀,已无大碍。”

    刘乾哼了一声:“让你平日里不多留意,这回知道苦了罢。”刘乾咧嘴笑着:“对了,母妃让我来寻你过去。”说罢,刘乾收敛了笑容,回头看着刘岳冷声道:“母妃也让你一同前去。”

    刘岳深知刘乾是在为昨夜他替太子求情而生气,故不理会,笑着道:“弟弟知道了。”

    一行三人来到了重杳宫,同淑妃请安后便围桌前坐下,用膳时,淑妃笑问道:“听闻昨夜宣仪阁走水,太子受人构陷,还是岳儿你道出其中隐情,可有此事?”

    刘岳颔首道:“回母妃的话儿,岳儿愚钝,不过是想到了些皮毛罢了,又则,岳儿人微言轻,若没有二哥从旁相助,想必父皇也不会轻易相信太子是受人构陷的。”刘岳的一番话,足足将刘乾和淑妃的地位抬的更高了。

    刘乾固然生气,听了这话之后倒也觉着顺耳。

    淑妃微微一笑:“你们与太子同为骨血兄弟,又都是皇上的好儿子,此事做的甚好,当以为之。”淑妃话锋一转,笑问道:“元儿身子可好些了?今日再让太医瞧瞧罢。”

    魏璟元忙道:“淑妃姨母,元儿已经无碍,无需劳烦太医了。”

    “当真无事?”淑妃眉眼温和,笑中带着暖意。

    魏璟元点点头:“元儿真的没事儿了。”

    淑妃笑了笑:“前些日子,皇上特赏赐了些稀奇玩应,姨母都赏赐给你了,出宫时都带回去罢。”

    “多谢姨母。”

    刘岳已是吃饱,放下筷子道:“母妃,岳儿饱了,若没有别的事,岳儿想先行回宫,待李太傅入宫之后,在派人过来请二哥过去。”

    淑妃笑道:“乾儿若有你半分勤奋就好了,快去罢。”

    刘岳起身:“岳儿告退。”说罢,刘岳看都不曾看魏璟元一眼,如同一阵清风似得出了重杳宫。

    “哼……”刘乾扔下筷子,愤恨道:“母妃,昨夜的事情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放肆。”淑妃冷了脸:“岳儿何错之有?你休要犯了糊涂。”

    刘乾被淑妃呵斥,不禁闭了口。

    淑妃冷眼一瞥,看向魏璟元:“元儿若是吃饱了,便随宫人去挑些喜欢的玩应带出宫去罢。”淑妃此言,明摆着是想将魏璟元支开,魏璟元身形稳坐,并无离开的意思。

    魏璟元站起身,说道:“元儿有话想和淑妃姨母说,还请屏退旁人。”

    淑妃怔了怔,她见魏璟元神色凝重,不禁有了疑惑,忙要遣退屋里的宫人,可她尚不及说话,便听到门外有人说道:“娘娘,魏公子的随从于门外求见。”

    淑妃一听,气的眼皮一跳,一个下人竟敢如此大胆。

    “姨母,元儿的随从怕是有事寻我,待我去问个明白罢。”魏璟元知道淑妃已是动了怒,为了护住梁镇,且得这么说着。

    淑妃压住怒火,轻轻摆了摆手。

    魏璟元急忙出了门,看到梁镇时说道:“你怎会这般莽撞,知不知道这是在宫里。”

    梁镇当然知道这是在宫里,可他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梁镇已顾不上这些了,跻身上前,小声道:“曹氏不见了。”

    “不见了?”魏璟元心中一惊:“怎会不见了?莫不是自个儿跑了?”

    梁镇摇头:“应该不会,我下手虽轻,却也不知这么快醒来,该是被人给弄走了。”

    魏璟元难掩诧异,按理来说,梁镇的功夫不弱,要想悄无声息的把人弄走,他不可能毫无察觉啊。

    “爷,曹氏应该是在我去替你更衣的时候被人弄走的。”梁镇补了一句。

    魏璟元稳住心神:“你可发现了什么?”

    梁镇摇头:“只知道是被人弄走了,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魏璟元心想,这下坏了,到底是什么人将曹氏带走的呢?

    “你回长平殿等我,我过会儿就来。”说罢,魏璟元回身进了淑妃的屋子,进屋后,魏璟元跪在地上:“淑妃姨母,我父亲于家中传了话儿,让元儿速速回府。”

    淑妃很想知道魏璟元刚才要和她说什么,刚要张嘴问起,便听魏璟元说:“淑妃姨母,元儿先行告退,过后自会由母亲与姨母说的。”此时,魏璟元唯有将母亲搬出来抵挡一下了。

    淑妃会意,笑了笑道:“也好,你且出宫去罢。”

    “元儿告退。”魏璟元起身后带着梁镇出了重杳宫,去往长平殿的路上,魏璟元再次问道:“你可暗中寻过?”

    “小的寻过了,确实没有曹氏的踪影。”

    魏璟元无奈道:“我已不能再在宫中逗留,此事待出宫之后在想办法罢。”魏璟元快步朝长平殿而去,可当他到了长平殿之后,拂冬说,李太傅入宫受教,三殿下此时正忙于温书。

    魏璟元只道是前来请辞,随后带着梁镇朝宫门而去。

    “人可是走了?”刘岳于案前问道。

    历卓言从窗前看着不远处道:“人是走了,可他还带走了殿下的一样宝物。”

    “宝物?”刘岳怎不知魏璟元带走了他何等宝物。

    历卓言回身来到刘岳身前,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带走了殿下的一颗心。”

    刘岳一愣,恼羞成怒道:“休要胡言乱语。”

    历卓言笑吟吟道:“殿下命我将曹氏弄出宫去,不就是为了助元儿一臂之力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睡过头了,就没能更新成功,就当我请一天假好了,今天继续……

    刘岳想娶魏璟元为妃了,哈哈哈!还亲了嘴呢,我太没节操哦啊了。

    哟西,明儿见……
第37章 揣测
    曹氏为何无故从长平殿内失踪?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魏璟元没有想到的呢?按照先前的打算,魏璟元想求淑妃帮忙;将曹氏弄出宫去。淑妃在宫中势力不弱;而曹氏对她和母亲来说,又是极为有用处的一个人;淑妃是不会有理由拒绝的。计划打乱,魏璟元感到了举步维艰。

    天色将晚;魏璟元到了府门前;下了马车;朝着紧闭的高耸大门看了一眼,现下这个时辰;府门不应是关着的;难不成是府中有事发生?魏璟元迈上台阶,抬手抚上那青铜门环,连续叩了几下,低沉的声音作响,而后便是静候。小片刻后,里面依旧没有动静,魏璟元纳罕之际,门口石狮后头探出一个脑袋,怯声道:“大少爷,您回来了?”

    “元宝”,魏璟元斜过半个身位,眼中满是疑问,“可知府中发生了何事?为何大门紧闭,又无人前来开门?”

    元宝迈开步子上了台阶,到了魏璟元身旁,小声道:“大少爷,元宝昨儿就不曾回府,一直等着大少爷归来。”元宝四下张望,又道:“听说老爷病了。”

    “父亲病了?”

    元宝连连点头,“昨日从宫里回来,听说就病了,相大夫现在还在府中住着呢。”

    “敲门。”,魏璟元退后两步,让元宝到了自个儿身前,用足了力气叩响青铜门环,直到里面有人不耐烦的喊了两声,这才作罢。

    前来开门的是护院阿来,开门时还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张嘴便要呵斥门外的人不懂礼数,只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魏璟元,连忙换了副谄媚的表情,“大少爷您可回来了,这回可是出大事儿了。”

    魏璟元无暇理会于他,带着元宝快步进了府,穿过前堂直奔了主院儿。起初,魏璟元听到魏国淮病了消息,着实不信。而他来到主院儿的时候,就连老夫人都跟屋里头候着呢,哪里还会有假!

    “祖母。”魏璟元进屋后朝老夫人揖了揖手,“祖母,元儿在宫中听闻父亲病了,现下父亲的情况如何?”

    老夫人两眼空洞无神,不似往日那般康健祥和,神情中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只见她朝魏璟元摆了摆手,“进去看看你父亲。”

    “是”,魏璟元转身刚进了内房,身后便传来王氏的声音,“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月娘入府多年,老爷待她可不薄啊,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图报呢,要我说,死了也好,省的累了咱们。”

    “住口”大夫人出言呵斥,不悦的目光在王氏身上瞧了几眼,瞥开后又道:“不说老爷待月娘如何,单凭她肚子里怀的是老爷的孩子,老爷又怎会不忧心?”

    王氏噏言,转而看向门外。

    魏璟元于门口听了片刻,这才朝榻前而去,‘父亲,儿子在宫中听闻您身体不适,现下可好些了?”

    魏国淮背身侧卧,梦呓般嗯了一声。

    两下里似是无话可说,一时间静谧异常。不待多时,魏国淮徒地翻身转了过来,脸色暗沉道:“元儿我问你,那日你与我所说,当真是为了府中安危着想?”魏国淮听闻曹氏丧命宣仪阁,一时庆幸,也省的他铤而走险。可事后魏国淮仔细一琢磨,便觉着不妥了。近日来,魏国淮因曹氏一事担惊受怕,彻夜难眠,无疑是听了魏璟元的那番话,这才对曹氏动了杀机,生怕曹氏会胡乱攀咬,可就在曹氏一口咬定,曹韵一家才是襄国细作时,魏国淮心生悔意,不该对曹氏存那了样的心思。多年情谊幻化泡影,而这几日内心所受到的煎熬,着实让他难以平复。

    “父亲,常言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若曹氏在皇上面,咬定的并非是曹韵,而是您,您又该如何自处?祖母年迈,经不起折腾。儿子身为长子,同父亲谏言,当以府中上下安危为先。”

    魏国淮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儿子,说的句句在理,实在看不出别的。魏国淮昨日忧心重重,以致神情恍惚这才卧床不起,如今已是神色黯淡无光,眼中本该有的锐利早已所剩无几,留下的便是倦累与痛心。

    魏国淮勉力自己,以洞察的目光打量着魏璟元。

    魏璟元佯装无事,任由他上下打量。

    两下里对视多久,魏国淮暗叹一声,“罢了,为父身子不适,你又刚从宫中归来,还是回去歇着吧。”

    “父亲还请宽心,明日元儿再来请安。”魏璟元揖手,退后两步方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魏璟元刚出了门,吕氏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里。

    “姐姐可要安心养好身子,要知道你这腹中,可怀着老爷的孩子,不宜动怒的。”,吕氏话中带刺,面容上带了几分苛责,只见她眼神儿一瞟,看到了里面出来的魏璟元:“元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魏璟元上前,:“父亲已是睡下,元儿不便多扰。”

    吕氏叹气,:“曹氏也真是害人不浅。”

    “妹妹方才还劝我说不要动怒,怎么这会儿自个儿倒生起气来了?”王氏抚这肚子露出得意的微笑。

    吕氏不屑与她斤斤计较,自从皇上下旨之后,这府中除了指定的下人外,再没有人可以肆意出府了,着实让她乏闷无比。

    “行了,都回去罢,省的在这里叨扰老爷休养。”,大夫人率先站了起来,到了老夫人身旁说道:“母亲,儿媳送您回去吧?”

    老夫人多有不舍,朝着内房看了几眼,这才起身任由大夫人扶着她出了门。

    王氏和吕氏见人都走了,这话也就呛不起来了,自然没兴趣坐下去了,带着丫头们迤逦离去。

    魏璟元顺着主院儿的石路朝东厢走去,途径溪桥时绕到了荷花池,趁着夜里微风阵阵,于这里坐上一坐,倒也凉爽舒心。魏璟元垂下眼,定定看着池中锦鲤游弋,似是欢腾愉悦,有着说不尽的畅意,若他能如这锦鲤一般存活于世上,纵是生命短暂,倒也乐得轻松自在,无忧一世。

    逸想总归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总是残酷的。国公府的这份荣耀,将在多年以后慢慢淡漠,他不知这辈子能否平安袭爵,纵是成功袭爵,刘岳登基之后,又会怎么对付自个儿呢?

    “大少爷,二少爷来了。”,元宝自始至终不曾说话,站在魏璟元身后平静的瞧着,他一直觉着,大少爷的性子淡漠了许多,可无论他如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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