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姐夫哪样儿,表姐的事儿他全包圆了,还干的津津有味儿,她跟姐夫抢,也不合适,因此今儿真没啥事儿,索性就慢慢的骑。
公安医院这块儿绿化搞得真好,这老长一林荫道,凉风习习的,骑车分外舒服,她不是没发现在身边开车慢慢跟着她的虎子,敞篷的法拉利,楞让他开的比自己的自行车还慢。
她骑的慢,他开的慢,她骑的快,他也稍微加点速,真就跟她耗上了,琪琪骑了一会儿,看见那边路边有个栅栏椅,停下,把自行车立在一边,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盯着虎子,心话儿,我看你怎么着?
哪知道她这一停,正中虎子下怀,虎子的想法,这男女之间别管谈恋爱还是上床,都得从嘴开始,恋爱得先花言巧语的说,上床更是,别管亲吻,舔吻,湿吻,舌吻,都的用嘴,要不整不成事儿。
因此只要你停下,给个机会,以后的事儿就好办了。虎子也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琪琪身边儿,开口套近乎。
“你看啊!我哥娶了你姐,论起来,咱也算沾亲带故不是?你对我这样代答不理的,多伤感情。”
琪琪嗤一声笑了:“得了吧!我姐夫姓胡,你姓王,别瞎攀亲啊,你跟着我有啥事?不至于如此无聊跟踪我,想处对象吧!”
说着,上下扫了他两眼:“貌似您也过了当街拍婆子的年纪了,大叔!”
“大叔?”虎子被琪琪这句大叔差点噎死,他才多大,三十不到呢,就成大叔了,这么算,军哥不成大爷了,这丫头看着挺纯,嘴真不饶人。
虎子真是头一回觉得自己跟大叔靠上边了,心里这个郁闷,还不能跟这丫头计较,眼珠子转了转,一副知心大哥的语气:“快大二了吧!课余时间想不想赚点外快?”
虎子这句话,本来是没话找话的试探,就见这丫头眼睛一闪贼亮起来:“什么活儿?”虎子笑了,这丫头贪财,他怎么给忘了,当初军哥结婚那会儿,那大红包全便宜这小姨子了,贪财就好办了。
“我哪儿有个摄影工作室,今年写真套系的平面广告还没拍呢,有没有兴趣?这一套拍完了,哥给你这个数……”
说着伸出一巴掌。“五百?”琪琪下意识反问,虎子嘴角翘了翘:“五千,怎么样?三天就能完事”
琪琪倒吸了口气,忽然,那双澄澈的大眼里闪过戒备:“不是什么人体艺术照或露胸露腿那种吧!“虎子乐了:“放心吧!我哪儿是摄影工作室,不是做人肉生意的色/情场所,再说;你是我军哥的小姨子,我难道能把你吃了啊!”
也是,她姐夫那真不是一般人,这个叫王大虎的,在她姐夫面前低头哈腰跟小弟似的,想来没事儿……
虎子暗暗扫了她两眼,知道这是放心了,其实虎子也不知道,自己揽这受累不讨好的活干啥?心里就想跟这丫头亲近亲近,这种感觉挺诡异莫名其妙的,可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既然你同意了,现在没事的话,你跟我过去看看工作环境呗!”
琪琪瞥了眼自己的自行车,虎子麻利的过去,几下就折起来,放在车后备箱里,打开了车:“请吧,小姐”就这么着,琪琪被虎子给忽悠走了。
虎子跟琪琪一前一后出了病房,西子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虎子瞅琪琪那一眼神儿,跟食肉动物看见块儿大肥肉一样,就跟当初胡军看自己那眼光,异曲同工。
当初胡军看着自己,最末了,还是吃到嘴里了,连点骨头渣子都没剩,那么虎子跟琪琪……西子真担心了,不是她杞人忧天,要说琪琪这丫头平常挺精,可有个致命的大毛病,就是贪财,虎子别的没有,钱还不有的是,糊弄个十八的无知少女,还不手到擒来。
西子越想越担忧,胡军把削好切成块的苹果叉了一块,喂到媳妇儿嘴边上,就看见他家媳妇儿小眉头都皱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媳妇儿眉心:
“愁什么事儿呢,至于这样,跟你老公说说?”
西子白了他一眼:“那个王大虎是不是看着琪琪了?我瞅着他那眼珠子打进了门,就没离开过琪琪身上,围着圈的转”
嗤……胡军乐了:“媳妇儿,你这心操的都没边了,放心吧!琪琪就是天仙下凡,虎子也不敢老虎嘴上拔毛,琪琪是我小姨子,他要是敢出坏门,我直接办了他,再说,琪琪是挺漂亮,可不是虎子稀罕的类型,虎子是成熟男人,喜欢那种胸大屁股大的,咱琪琪太青嫩,跟个小秧苗似的,他下不去手。”
说完了就发现他媳妇儿定定看着他,目光闪闪,脸上有些似笑非笑的样儿:“哦!我瞧着你比虎子还熟,都熟透了,这么说,你也喜欢那种胸大屁股大的。”
胡军一愕,他家媳妇儿真不是那等刁蛮喜欢找事儿的女人,因此在她面前,胡军那戒心早就都没了,不留神就给自己挖了坑,不过她媳妇儿这语气酸溜溜的语气,他倒觉得心里一阵接着一阵暗爽。
他媳妇儿那性子冷的,过去对他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甚至,看他那眼神就跟看蟑螂一样腻歪,现今这都知道吃醋了,真不能说是件坏事儿,不过这事也的提前解释清楚,要是让他媳妇儿认了死疙瘩,可解不开。
胡军嘿嘿一笑,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就得避重就轻:“媳妇儿咱不说好了吗!君子不念旧恶,从结婚那会儿开始,我胡军的身心都终于我媳妇儿,我敢对党发誓”
“得了吧!你别糟蹋了党的伟大形象,反正,虎子那边你得警告一下,别打琪琪的主意,回头真出了事儿,我怎么跟我舅交代”
胡军是真觉得,他媳妇儿想的太多了,琪琪就不是虎子的菜,因此真没当回儿事儿,这一疏忽,后面因为那俩人,真吃了挂落儿,他媳妇儿让他足足睡了一个月客房,关门外面,他挠墙,他一口一个媳妇儿的哀求着,都快下跪了,他媳妇儿就是不开门,气的他大半夜上虎子哪儿去,拽过来直接秃噜了一顿。
天下那么多漂亮妞儿,怎么你就非得惦记上我小姨子了,那时虎子还嘴硬的回了一句:“你不也惦记了琪琪的姐姐,我惦记琪琪咋了?”当然这都后话了。眼面前他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估摸直接跑过去,把虎子那刚萌出小嫩芽的花花心,直接掐了。
西子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胡军愣是陪了一个月,单位请假,出了院直接就住进了大院里,胡军得上班了,要是依着胡军,他还想陪着媳妇儿呢,是西子三催四请的,他才销假上班。
西子在家养着,其实没啥事了,就是一动的很了,腿还疼,里头还没长太好,小两口在大院又住了半个月,胡军就强硬的态度,抱着媳妇儿回自己家去了,他家太后拦都拦不住。
看着儿子媳妇儿走了,胡夫人还叹口气抱怨:“你说咱们养儿养女为了啥?到头来,都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胡总参放下报纸,微微露出个好笑的表情:“你儿子那点鬼心思你不知道啊!西子这快好利落了,你儿子心里就该琢磨干坏事儿了,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不方便,他们现在回去了,没准过俩月,咱的孙子就有了。”
胡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可不,儿子是她生的,又没出息的黏糊媳妇儿,这一晃吃了两个月素,馋虫不早流三尺长了……
四十二回
真让胡夫人猜着了,如今胡军鼻子眼儿都快窜血了,以前刚结婚那会儿,是看得见,摸不着,整不成,现在是看得见,摸得着,不能整,这就更难过了。
尤其如今他媳妇儿近身的事儿都被他揽在身上,洗脚,洗澡,按摩,护养,跟李莲英伺候慈禧太后一样,别提多细致了,清洁溜溜的漂亮媳妇儿在哪儿摆着,就是不能办,那滋味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心里的火胡乱窜,跟过去武侠小说里,练功失败经脉逆流一样,每次伺候完媳妇儿,都自己打手枪,可这个根本不解渴啊!眼瞅着他家媳妇儿一天一天好了,伤腿还不是太利落,但基本上跟平常区别不大了,他哪还会忍着。
昨个晚上缠着西子弄了半宿,总觉得不得劲儿,放不开,爹妈就在楼上,对面房间里还有家里的小阿姨,折腾起来顾东顾西不尽兴,尤其他媳妇儿那脸皮薄的层蹭糯米皮一样,忒不好意思。
因此,转天赶上周六,胡军行李一收,抱着他媳妇儿就跑了,自己那个窝多自在,想怎么整怎么整。
车停在地下车库,西子下车等着他,胡军抄起行李包,上前一弯腰就把西子抱了起来,低头啪一声嘬了一口:“媳妇儿咱回家了”
西子被他吓了一跳,一手迅速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捶了他两下:“你有病啊!喊什么,这里有监控,回头人家都看见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胡军呵呵笑了:“我没病,我这是高兴,咱回家了,你是我媳妇儿,我乐意怎么亲,怎么抱,别人管得着吗?乐意看,看去呗,看了羡慕死他”
说着,迈开大步,进了电梯间,一进电梯间,就有点挺不住了,低下头去在西子脖子上开始蹭,胡军的胡子很硬,一天不打理就有点扎扎的胡茬冒出来,蹭在西子脖子上,痒痒的有些微疼。
西子伸手推推他:“你消停会儿不行啊!心里除了那事儿,你能有点别的追求吗?”
“这事儿怎么了?我这追求多好,媳妇儿,昨个晚上你可答应我了,今儿的让我好好痛快痛快,对不?”
西子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就抿了抿嘴唇,胡军就明白了,这是没反悔,心里那股子激动上来,嗡一下直接冲上脑瓜顶,说不上有多迫不及待了,进了门,扔下手里的行李袋,没等西子缓过来呢,胡军伸手就把媳妇身上的衣裳扒了下来。
大热天儿,他媳妇儿穿的真不多,其实自从西子这个伤病长假一休,胡军算有事儿干了,对他媳妇儿从里到外来了个大改造,不穿出去给别人看,在家让他养养眼也好啊,要不白瞎了他媳妇儿这副好身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警服是挺好看,可见天穿着也腻歪啊。
胡军主意正,趁着他媳妇儿行动不便,警服,迷彩裤,大背心一件都没拿来,尤其她媳妇儿最喜欢睡觉穿的迷彩裤,大背心,让他卷了包,直接扔了,省的这丫头看见又往身上套,衣服也是变着花样的,往家里提留。
西子一开始着实不习惯,可胡军低声下气哄着,从里到外都准备的妥当,她不穿的话,总觉得辜负了胡军这番心意似的,在大院养伤的二十多天,西子穿的裙子都比她以往二十多年还多。
一天一换,一开始西子还不好意思,这算怎么回事啊,跟时装表演似的,可她婆婆见了,总笑眯眯的说:“嗯,这衣裳好,姑娘家就得穿这样,多漂亮,西子啊,趁着年轻多打扮打扮自己个,别委屈了,等到了妈这把年纪,再想穿都穿不下了。”
公公扫过她,也会点点头,公婆没意见,她索性就由着胡军折腾了,这会儿身上就是一件豆青色连身长裙,腰间银色腰带拦腰系住,上面阔肩的荷叶边,微露出一侧小香肩,确实很漂亮,胡军的品位向来不差,估摸没少给女人买衣服。
念头转到这儿,西子心里忽然酸上来,伸手就要推开在他身上作乱的胡军,可胡军多麻利,她走神儿的这会儿工夫,已经把西子裙子拉链细腰带,一股脑都扯开,腰身一松,垂坠的质感,唰一声,裙子就滑落地上……
挑开胸衣暗扣,他家媳妇儿滚圆挺翘的两团儿,跳脱而出,白花花,红嫩嫩,红白相间,勾魂的漂亮……
胡军舔了舔唇角,头一低就噙住了一方红嫩,舔舐,绕圈……西子觉得,那股已经熟悉的难耐和焦躁从胸前迅速扩散开去,不过瞬间就遍布全身每个角落,头脑发胀,身子发烫,腿脚软的,都快支撑不住了,心里的火烧上来,四肢百骸都滚烫燥热,仿佛整个人在火堆边上炙烤一样……
胡军灵敏唇舌,仿佛一条春天里的虫一样,随着春意,四处乱钻,又像一把百试百灵的钥匙,把她身心的层层门户的锁悉数打开……
她的身体更诚实些,她也想要他,这种思念仿佛已经成了习惯,即便是习惯,依然难耐……西子微微睁开眼,眸光朦胧,含着点滴动情的湿润,落在胡军眼里,简直要了他的命。
这丫头根本一点不明白,她此时有多勾魂儿,那水滴滴的眼,红通通的脸儿,娇软如棉的身子,还有那黏答答湿涟涟的密林幽谷,他家媳妇儿是个小尤物呢……
尤其平常的她,是个那么古板规整的性子,这关上门儿竟然是这个样儿,强烈反差,给了胡军一种莫名隐秘的满足感,仿佛怀里身下的女人,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在她身上,他觉得自己心里那种独占欲,获得了最大伸张……
她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这身子,这唇,这脖颈,这高耸,圆翘,这一身腻白的肌肤……他的手,他的唇几乎是贪婪的划过每一处,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放过……
西子低低呻/吟,若隐若现;时轻时缓,她觉得自己就跟花木扶疏间不停荡起的秋千一样,跟着他的节奏忽高忽低,低的时候,入眼是郁郁青草,高的时候,能看见天上白花花的日光,,那种不由自主的颤栗;不断攀升。
就如截流堤坝节节升高的水位,忽悠一下;忽悠一下的,到了极限爆发开来,水漫金山……
胡军从下面抬起头来,仰着头望着西子:“媳妇儿,舒不舒服嗯……”伸出舌舔了舔唇,拉起的银丝晶莹闪闪,带着股难言的淫/靡,奇怪的是,他这样的模样儿,竟让西子莫名有些感动。
如今想来,这男人仿佛一直这样做小伏低的伺候着她,他疼她,疼到心坎了,西子忽然觉得,这男人或许真爱她了,不然,当初那样一个高傲霸道的男人,怎会变成今天这样儿,霸道依然,可这霸道中对她的疼宠,令她怦然心动。
这一刻,高/潮过后的西子;忽然觉得自己对胡军动心了,或许更早,她把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刻就动心了,只是她不自知罢了……
西子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凑过来,把自己的唇贴在他嘴上,先轻轻碰了一下,贝齿咬着胡军的唇,略深入,勾连,纠缠,舔舐,缠绵悱恻的……
胡军短暂愕然一下,迅速化被动为主动,含住送上门的美食,咬住……绕着尖端,有节奏的吞吐,一手托住她圆翘的臀部,一手轻轻扶着她没受伤的腿儿,一板,跨在自己腰上,军舰入港一般,进去后,却不动了,就这么抱着西子,直接走了进去。
走了几步,西子就有点受不住了,那种上下惦着的小幅度震动,刺激的她体内那股已经熄灭一次的火,砰一声重新燃起,且烧的的更烈,灼烫着她的五脏六腑都跟着不舒服……
她难耐的扭动一下,胡军随着她的扭动闷哼一声,低低道:“小丫头做作幺儿呢?嗯?,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可那粗重的气息,却又泄露了他的迫不及待,西子觉得,干这事儿也挺有成就感的,就说胡军,每次嘴里都说的狠,可到了真事儿上,也没占着啥便宜。
其实这也是胡军最郁闷的事儿,怎么说他也算身经百战吧!以前哪个女人跟他干这事儿。不是五迷三道呲哇乱叫的,就他媳妇儿,明明是个生瓜蛋子,楞跟他弄了个棋逢对手。
就一开始两回,他站在天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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