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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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不能醒-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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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班的进行,最后,两个本子被递到两人面前,孟苡蝶始终像是在梦里一样。
  直到被林天翔领着,又从民政局的台阶上一级级踏下来,孟苡蝶才觉得登时浑身不自在起
来。
  从这一刻起,不一样了。
  手里的这个红色的小册子,就是他跟她一生的牵绊,就这样,一生连系到了一起? 
    “老婆,上车了! ”林天翔坐在驾驶位上,探过身朝着仍日站在车外的女人说了一句,嘴角
满是笑意。
  这一声,彻底让女人红了脸,低着头收好册子,乖乖坐上了车。
  男人却直接把手伸了过来,揽在她的头后,未及反应的瞬间,一张俊脸已是笔直压了过来。
  唇齿相融,无尽缠绵。。。。。。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摸得到他的心跳。
  等到两人都已是急促地喘不过气来,林天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起伏着胸膛坐正了回去,
  “好了,我们出发了”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车厢里,弥漫着对方的气自。就这样,坐在他的
身边,去到哪里,都己不再重要。
  车子,却是调转回头,朝向市中心方向飞驰而去。
  夜晚十点多钟的光景,国贸的这一片黄金地段仿佛才刚迎来一天中的黄金时段,灯火通明
街道繁华。
  林天翔把车子停到中心区一栋大厦前,孟苡蝶微微前倾了身子,透过挡风玻璃,她看到这大
厦的正面明晃晃的霓虹招牌上赫然闪动着两个字 ——蝶恋”。
    “林天翔?”女人侧过脸,望着他,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你别这么看着我,”林天翔得意的一笑,继而凑到她的眼前,“我会忍不住的,多久没碰
你了。。。。。。   ”
  一句话,成功又把女人的脸羞红个通透,恰在此时,有人从车外敲了敲车门。
  降下车窗,意料之外竟然是童谣嘻笑着的一张脸。
  “你怎么在这?”孟苡蝶心里的吃惊程度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童谣笑得很是灿烂,“等下你就知道了,快下车! ”
  林天翔此时也朝向童谣说了一句,“我把她交给你了! ”
  “学长,放心吧! ”童谣说着,一手打开车门,一手将车里的女人拉了出来,“等瞧好吧
您”
  来不及欣赏会所内的各处装潢,孟苡蝶已是被拉进了一个宽敞的套房。
  大约八九十平米的面积,摆着殴式沙发与各式家具之外的空地上,赫然竟是一副模特衣架
撑起的纯白色婚纱。抹胸款人鱼尾设计,腰臀之下缀以数朵同色的花皱装饰,刻意不规则的排列
突现出焦点的视觉效果,美轮美奂不可方物。
婚纱下齐齐整整摆放着一双自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闪耀的水晶,像是一滴滴欢喜的泪珠。
  孟苡蝶盯了很久,直到视线渐渐模糊,她当然清楚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婚纱,只是她想不明
白的是,他如何把每样事物都能做到自己心中认为的“刚刚好”?
童谣此时已是把她拉到了淋浴血的入口处,“你先冲个澡吧,这次换我伺候您大小姐了 !”
  当孟苡蝶一身纯白色婚纱被童谣领进礼堂的时候,林天翔也早己焕然一新精神抖擞地等在
了那里。
  这一所名为“蝶恋”的会所,还没有正式开业,却己被布置得金碧辉煌满屋芬芳。巨大的
水晶吊灯从敞开式的三楼顶部直直垂洒下来,打在暗红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串串诱人的光影。
  灯火通明的大厅,看得出早被精心布置过,盖着浅色餐布的一溜桌台上,布满了各种花束和
餐饮食品,无数只汽球与各色玫瑰飘扬扬装饰在大厅里。
  到场的只有林天翔最熟悉的几个朋友,服务员人数却还多些,见到新娘走到了门口统统静下
来鼓起了掌。
场中央最显目的位置,摆了一个饰满花朵图案的四层婚礼蛋糕。  
  站在旁边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发梢似乎还带着湿意一根根不羁地挺立在头上,像是有些心
不在焉似的随意与身旁的人说着话,待到在掌声中回过头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微微一顿、这才
专注起来。
隔了十几米的距离,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
  这个男人,她爱了多少年?她数不清。根本计算不出宄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悄悄占据
了整颗心脏,即便是在分手之后,都一直迟迟地忘不掉。
  他成熟了更加伟岸了,可是此刻,在她的眼里,站在蛋糕的旁边、专注凝视着她的那个男
人,跟从前一点分别也没有。
  想着刚刚童谣跟她说的话,半个月前被林天翔忽然找到时的尴尬与惊讶,所以才有了童谣打
着购物的名义硬拉着孟苡蝶去一家莫名其妙的店里试衣服,还顺便让她也量了尺寸。
  想到童谣问她这些年跟顾辰一直没有发展好,是不是一直在等这个男人?孟苡蝶只是轻轻摇
了摇头,很多事情,根本没办法同别人讲,哪怕是最好的朋友。
想到这一整天被父母莫名其妙的唠叨与嘱托的原因,竟然已是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自己一直在犹豫的时候,这男人究竟做了多少事情?
这样想着,眼睛又湿了。
  她一直以为平淡才会有幸福,却并不知晓,原来经历过这么多磨难的爱情,才最是让人刻骨
铭心。虽痛,却不悔!
  林天翔已是大步朝她走来,那张略施粉黛的脸,是世界上最美的容颜,乃至那只是被简直束
在头后的乌黑长发,在他的眼里都散发着无限的魅力。
如空谷幽兰般,清艳含娇的女人,从今天起,完完整整的,是他的女人。
  他拉着她,缓步走到礼堂中央,谁都没有说话,他只是拿出早己准备好的一枚钻戒,坚定地
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寂寥的欢呼声响起,在七彩的胶带从天空中悠扬落下的时刻,他吻上了她的额头。
他吻得轻,却饱含了热度,她闭着眼,在这一刻,互相许下诺言!
  没有父母的见证、没有宣读誓言、来宾也只有双方最亲近的几个人而己,一场甚至可以称得
上“简陋”的婚礼。
  却是这一生,最值得铭记的回忆。
  两个人回到他家,曾经陌生的地方,以后,也是她的家了。
  “会不会怪我都没事先告诉你?”他在身后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轻轻盖在她的肩上。两个
人站在二楼的露台,夜深秋凉,可是身后有他的怀抱,己足够。
    “怎么会?  是我一直让你很累,”她缓缓回过头,抚上他的脸,“要你一个人,做这么
多,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
    “对不起,我不能把婚礼搞得太隆重  ”男人说得有些吞吐,不能太显眼惹人议论。如
果还需要保留一些秘密,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尽量不引人注目。
  女人一只素手却捂上了他的唇角,“你别这样说,我知道,这样很好,我喜欢。”
  她说着,已是低垂了眼帘,轻轻侧过头,抹胸式的婚纱包裹下,更显得颈弯白皙优美无尽
动人。
  只听她沉默了一秒钟,再次张口悠悠说道,“可是,我没办法 。。。。。。  给你生宝宝。”
  男人却温柔地抬起她的脸,“你别想这些,这件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女人刚刚挑起眉尖,男人却把她的手托到了嘴边。
  “今天,不是。”他轻轻吻在她的手心,挑起一对含笑的眼睛,瞧着面前的女人。
  “不是什么?”孟苡蝶被他瞧得发慌,他的话也让人摸不到头脑。
  “不是危险期 。。。。。。  ”


第四十二章

“林天翔!”孟苡蝶紧紧贴着他,两只手拍到男人凑过来的脸上,“人家正跟你说话呢;你就只会想到那件事是不是?”

男人不管不顾,随意将脸蛋让她揉搓着,手下已经慢慢拢过了她的腰身,直接用自己的硬挺戳上她的小腹,慢慢磨蹭。

“今天是洞房花烛,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当然要痛痛快快地洞一夜……”

女人听力不错,理解能力也不差;听他说了“一夜”而不是“一次”什么的,不禁心下打了个颤。

“明天我还要上班呢。”她微蹙了眉,尽量显得可怜兮兮;按照仅有的几次先例,第二天无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而且根本就是腰腿酸痛走不了路。

“我帮你请假了,”男人狡黠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上个星期五就请好了。”

在女人诧异的目光中,林天翔再次接口补充到,“而且我也把工作都安排好了;这个礼拜都不用去。”

说着,扬起下巴朝屋子里示了下意,“抽屉里已经拿了一叠外送名片回来;什么风味的都有,我们可以叫一个礼拜的外卖。”

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呵出暧昧的呼吸,“一整个星期都在这里,把所有姿势都试一遍……家里每个角落都做遍,好不好?”

越听他说得离谱,孟苡蝶心里的恐惧感就愈加强烈。

这个男人对性/爱有着空前无比的高涨热情,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却只觉得担心。虽然那感觉很奇妙,可是这噬骨的欢愉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一整天要强支着两条酸痛无力的腿走路,这是避不可免的结果。

眼下当务之急,无论如何不能同意跟他一个礼拜都这样过;她绝对吃不消。有没有命活过蜜月是个问题。

“可是……我还想跟你说说话……”闪躲着偷袭到颈弯处的唇舌,女人慌慌张张地说。

“好啊,”林天翔荡漾了眼里的柔光,“那我们进屋里说;露台上风大。”

说着,倒拉着女人坐到了沙发上面。他直接把她放到他自己的腿上侧坐着,女人在慌乱之中竟然一时想不到要说什么。

搜肠刮肚想起网络上和报纸上常常会提到的婚前协议,连忙两手推开已经匍伏在她胸前的男人的头。

“你先别闹;我有要求。”

“我满足你……”模糊不清地说着,又待低头含住,却被女人固执地撑住了他的头。

她整理了自己的衣裳,表情严肃。

“那个……”在男人细细等待的空当里,孟苡蝶支支吾吾犹豫了起来。

要约定什么呢?

经济?太明显了,这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子女?他们根本就不能要小孩,提这个还有什么用。

那还有什么呢?工作和私人空间?想到这里,终于万缕麻团化成了一阵灵感。

“以后,不许你疑神疑鬼的!”女人拉住他已经游走到背后拉链处的手,握在手里。“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因为无聊的人生气。”

她氤氲着双眼,说得可怜又让人心疼;最重要的,这话听得他心里实在是高兴。

“好;绝对不会!”他应得爽快,舒畅地微笑望着她,手也顺势恢复了自由,攀到了她的腰上。

“还有,”女人说得有些心急,“以后我要继续工作。”

“不行!”男人摇着头,皱了皱眉,说得斩钉截铁,“你那工作总要出差,不大好。”

他的否定显然有些出乎她的预料,但是想想确实出差的机会比较多;顿时女人心里的委屈又掺杂了些抱歉。

“我总不能闷在家里,会变白痴的。”她拉起他的手,撒娇似的扭了扭。

“你跟公司申请调笔译也不错啊,或者在B市内作同传;经常出国,或者到外省,一去就十天半月,太久了。”林天翔皱了皱眉,态度却是很坚定。

“不行的,”孟苡蝶睁大眼睛小声惊呼了一句,“你也知道市内的业务毕竟很少;而且长时间不用的话,语言会荒废掉的。”

“你身体又不好,多在家里休息一下多好……”林天翔知道这女人一直的理想,可是想想她每年出差的时间都要占到三、五个月,心里就实在接受不了。

让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一个月里有半个月时间都互相见不到对方,这是不人道的事情!

孟苡蝶不禁真正焦急起来,“作同传的挑战一向都很大的,不去努力做真的会被淘汰掉。”说着,扭了扭身子,搭上他的脖子,“我学了这么多年,你舍得让我就这样放弃了么?”

在她扭动身体、撒着娇说话的同时,披在肩上男人的西装外套却是落了下去;蓦然出现在眼前的赤/裸肩膀和白皙手臂,让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喉咙、眼神也下意识地紧了一紧。

但是显然这时候在讨论的正是与今后的婚姻生活具有重大关系的职业前景问题,林天翔还是压抑着本能的情动,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偏头。

“你总是飞来飞去的不好;坐飞机有辐射,对身体也不好。”他咽了咽口水,其实还有一句话是‘辐射大了对将来怀孕也不好’,不过没说出口。“而且,出差在外面,始终我会不放心。”

刚刚男人强抑着躲开的眼神,显然也被孟苡蝶注意到了。观察力很强的女人不由得心中一喜;已经出自本能地发现了这个男人的弱点。

想让他同意她的工作,只要拿住他最热爱的那项运动作威胁,就绝对可以!

女人刚刚想到这里,却早已涨红了双颊;心如鼓擂。

真的要这么干么?孟苡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卑鄙,她也知道常常出差是难为了他,可是同传这个职业确实要求极其苛刻,长时间不用的话,以后一辈子就很难再拾起来了。

一念至此,虽然心底尚自带着歉意,可是手上却是已经开始了动作;无论如何,得让他同意,不然她这么多年上的学,也白费了力气。

原本侧坐在林天翔的双腿上的女人,此时微微扭过身体,两只手攀上了他半松的领带,把它彻底解了下来;跟着从原本就开了两粒纽扣的衬衫上继续开始解除剩下的纽扣。

红着脸、哆哆嗦嗦的女人,这反常的举动,起初林天翔还没有反应过来。

待到她颤着手,又解开一粒扣子,林天翔看着她又一次发慌着紧咬着她自己的嘴唇,才恍然大悟。

男人好整以暇,睨着眼欣赏着这女人浑不自觉的羞涩。她的用意一目了然,他倒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待到女人复又解开两粒扣子,才突然发现自己由于太过紧张,居然忘记了说话!

只顾着行动、而忽略了语言配合的女人,悲哀地数了数,扣子已经解开了大半,可事情却还没有半点眉目。

男人袒露出的胸膛此时却是微微颤了起来;林天翔看着这低头自怨自艾般数着剩下纽扣的女人就忍不住笑意。

孟苡蝶忽地抬头,却看到这男人正微眯了一对桃花眼斜斜看着她;他的唇角挑得动人,却不说话。明明知道是自己的爱人、爱自己的人,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还是一副痞子样。

他了然的目光瞧得她面红耳赤,口鼻都不知道如何自处般左右为难;没办法只好放弃继续下去的打算,整张脸躲到他的耳朵后面、双手也攀上他的脖子。

“讨厌,”在男人爽朗的笑声中,孟苡蝶在他的耳边娇声埋怨,“你笑什么?!”

谁知这一问,男人笑得更厉害了;仿佛真的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一样。

女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被人窥见了她的用意,也就不在乎明目张胆说出来了。 

坐在男人腿上的腰臀还很配合地扭了扭;以彰显她的执念。“我不管,反正我要上班!”

男人却停下了笑意,在她耳边渴望而魅惑地呵出一口热气,“我要上你!”

跟着就把女人整个抱住,从沙发上面站起来;大步流星朝卧室走去。

孟苡蝶被他这一句下流话直震得整个人七荤八素;一句话就让她瘫软了半边身子!

虽暗自埋怨着这男人怎么如此不庄重,但这一瞬间全身激灵一下的感觉却也是很奇妙。终究还是没敌过羞涩,埋在他的耳后轻声骂了句“下流!”

林天翔却像是受到了嘉奖一样,意兴盎然起来,“过会儿还有更下流的……”引来女人在他胸前一顿乱捶。

孟苡蝶的心里却还是默念着一定要让这男人答应她的工作才好;心下打定主意,在男人甫一将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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